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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是眼中钉(81)

    祁砚清眼睛一眨不眨,愣了半晌,才问:那你怎么被我威胁,结婚。
    那个时候,陆以朝答应的太快了,分明就是在着急解决这件事。
    陆以朝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更哑了,没回答这个问题,后来不是气你卖我的股份,是气你跟陆尧合作,还有我妈
    如果不是你,我应该会去见陆尧,为了我妈,我肯定会答应陆尧的要求去顶替罪名坐牢然后我会带着陆尧动过公款的罪证,跟他在牢里耗一辈子。
    祁砚清紧抿着唇,原来没有他的话陆以朝也不会坐以待毙。
    想想也是,陆以朝虽然被陆家针对,可他一直没出过什么事,除了小时候被打,但那也是在装可怜。
    是他们都习惯了一个人往前冲,根本不会想到会有人帮忙。
    怪他们都自负聪明,以为自己做的是最正确的。
    我当时不知道这些,还因为这些事欺负你。陆以朝收紧双臂,语气轻轻的,你不如不救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我去坐牢,是吧。
    祁砚清眼睛很红,有薄光闪动,他攥紧被子一声不吭。
    陆以朝深吸了口气,却还是没有压住发抖的尾音,轻声问:祁砚清,你还喜欢我吗。
    祁砚清嗓子里如同塞了一块冷硬的冰块,说话费劲又冰冷,你觉得呢。
    陆以朝瞬间收紧双臂,连人带被子圈进怀中,紧紧的怎么都抱不够,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到祁砚清的脖子上,不喜欢我是对的。
    祁砚清眼里升起一片水雾,他用力咬住下唇。
    陆以朝动了动脑袋,他的声音很小,气音藏不住地发抖,语气却很温柔:要找一个特别喜欢你的才行,别像我,我不好。
    说完这句话陆以朝就绷不住了,然后他的唇似有若无地碰了下祁砚清的后颈,轻声带笑却藏着卑微,还能做朋友吗。
    祁砚清嘲讽的话就在嘴边,但他现在发不出声音,所有声音都堆积在喉咙里。
    好,我明白了。陆以朝松开他,眼睛泛红微肿,他摸了摸祁砚清的头发,照顾好自己,我尽量不出现。走了。
    病房门打开又关上。
    祁砚清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什么时候哭的都不知道。
    选择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就是为了让陆以朝走吗。
    结束了,就这样吧。
    陆以朝又把自己关进了酒店卧房。
    他确定自己出不去,不再按时吃药,吃药就会压制反向标记。
    他想好好感受被祁砚清标记是什么感觉。
    他发狂地捶门、撞墙、会挖自己的腺体,他疯狂地想念祁砚清,他确定自己很爱他。
    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浑身的伤,不觉得有多疼,这种极致渴望的感觉让他安心。
    他应该是疯了。
    被祁砚清扔掉的小狗,是活不下去的。
    陆以朝在房间里锁了五天,贾伊一直没敢走,就在隔壁住着,每天中午来一会儿把锁打开。
    但是放在餐桌上的饭从来没动过。
    今天终于听到老板的声音,让他开门。
    贾伊看着瘦脱相的老板,吓得不轻,陆总您没事吧!腺体还在流血!我们去医院吧
    陆以朝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抽了张纸巾按了按血,破皮了而已,我先吃点东西,下午把能接的通告给我看咳咳
    贾伊把饭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看着老板三两口就把饭吃完了。
    把通告发给陆以朝起身压住胃,身体晃了几下靠在桌边。
    陆总?陆总!
    陆以朝胃疼得厉害,痉挛拧动,仿佛被一只大掌用力揉攥,冷汗一层一层的出,他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黑红的血,还没反应过来。
    贾伊架着他,在打电话,对!吐血了!好几天没吃饭应该是胃上的毛病!
    陆以朝提了口气想说话,眼前却瞬间黑下来,完全失去了意识。
    【陆以朝昏倒】
    【陆以朝买醉胃出血】
    【陆以朝暴瘦恋爱脑】
    【渣男洗白套路请看陆老师】
    陆以朝的经纪人荆姐已经气炸了,不是他说的打算复出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公关都做出去了,他又去找祁砚清!
    贾伊声音很小,那我也没办法呀。
    他现在怎么样了?荆姐问。
    贾伊往病房里看了一眼,醒了,正在看剧本呢。
    装模作样早干嘛去了!荆姐吼了几嗓子,让他别看了,不在乎这一时半刻,养好身体再说!
    好嘞荆姐。
    不想拍戏就让他滚!烦死!荆姐气哼哼挂了电话。
    贾伊擦汗,他不是经纪人,他不敢让老板滚。
    陆以朝看了一下午的剧本,期间一直在输液。
    贾伊等到谈妄,谈医生,我老板现在情况还好吗?
    谈妄一边推开门,一边说:急性胃出血,就是因为几天不进食又忽然暴食引起的。好在出血量不多,住两天就能走了。
    那就好!没大事就好!贾伊松了口气,赶紧出去给荆姐打电话。
    谈妄站在床边问陆以朝:为什么不吃药。
    以后会吃。陆以朝说。
    谈妄观察着他的状态,一个两个都不惜命还总来找我,找了医生又不听话,玩呢?
    以后不会了。陆以朝说,眼神认真,语气带着笑,确实不想死太早。
    那天没和砚清把话说开?谈妄问。
    陆以朝笑着摇头,说开了,全部都说开了。
    谈妄看他不太想说也就不问了。
    陆以朝把剧本放在一边,祁砚清还好吗?我走了之后他没出什么事吧。
    正常,没你们惯他,医院的病号餐吃得也挺好,睡眠质量也高了。
    陆以朝自嘲地说:我哪儿惯着他了。有好好吃饭就行,我没有影响到他就好。
    谈妄又给他检查腺体,撕开阻隔贴后看到惨不忍睹的抓痕,陆以朝身上有很多小伤口。
    尤其是手和腺体,两只手掌外侧都已经发青了。
    谈妄说:你这几天没吃药,腺体被影响的有点严重,已经快到每个月一次的易感期了,哪天药效减弱了就提前做好准备。
    我知道。陆以朝说。
    谈妄给他把床摇低,多休息,胃疼得厉害就和护士说,打一针止痛。
    陆以朝点了点头,在谈妄出去的时候又连忙说了一句:别跟祁砚清说我的事。
    谈妄:网上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还用我特意说?
    陆以朝失笑,也是,他都快忘了自己还是个演员。
    谈妄在医院看到祁砚清的时候愣了下,见他扶着元淮,这是怎么了?
    这蠢逼把脚扭了。祁砚清把元淮扔到椅子上。
    谈妄给元淮简单看了看,我是腺体科医生,你好歹去找骨科挂号。
    找你不是方便吗。祁砚清困顿地打了个哈欠。
    元淮撞了撞他的肩膀,困了?才跳了三天就困?清神不行啊。
    才跳了三天淮神就因为托举舞伴把脚扭了?淮神可真行。祁砚清正说着忽然转头看门口。
    元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怎么了?
    没事。祁砚清眨了几下眼睛,感觉有人看他,应该是太困了。
    第124章 见面,他成了局外人
    疼!疼疼疼疼元淮抓着祁砚清的胳膊,清神快安慰我一下子。
    祁砚清一脸嫌弃,是不还得给你找个儿科大夫来哄哄你,你他妈是要喜洋洋还是小猪佩奇的棒棒糖。
    元淮又疼又想笑,我都受伤了你对我好一点能死?
    谈妄给他开了点药,不用找骨科也不用找儿科了,你这脚是不是伤过?
    是伤过,现在动辄就出点毛病。元淮说。
    谈妄:这得好好养着,听你们说三天没休息?那这早晚会出问题。
    元淮穿好鞋子,拽着祁砚清的胳膊站好,大半个身体靠他身上,絮絮叨叨地说:听医生的休息过大半年,结果就是跳三两下就出毛病,动作还不熟练了,不如一直跳着跳到死。
    是不是啊清神?元淮忽然看向祁砚清。
    是,你他妈把胳膊拿开。祁砚清又往门口看了一眼。
    元淮不放手,哎呀,我都这样了你扶我一下怎么了?一点友情都不讲了。
    谈妄把两人送到门口,拍了拍祁砚清的肩膀,你一直在练舞?
    嗯,准备下一次上节目的舞蹈。祁砚清看他像是有话要说,怎么了谈哥?
    谈妄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千万别玩手机,好好休息,出去吧。
    祁砚清和元淮被赶出来,对视了一眼后,动作统一地把手机拿出来。
    两人靠墙站着,元淮抬着一只脚,搭着祁砚清的肩膀,瞧我清神这该死的逆反心理。
    祁砚清看到了微博的热搜,陆以朝胃出血住院了?
    买醉、暴瘦、恋爱脑、渣男洗白看得祁砚清眉头微皱。
    陆总!陆总您身体还没好,别走这么快,啊清神?贾伊诧异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祁砚清听到声音就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陆以朝的目光。
    确实瘦了很多,但说暴瘦还是夸张了,脸色也不太好
    陆以朝一手扶着墙,一手按着胃,面色不善地疾走过来,抓着祁砚清的肩膀,你病了?
    祁砚清不说话,听他呼吸急促,说着话还咳嗽,病恹恹的也不知道是谁病了。
    问你话呢!哪儿不舒服了?陆以朝着急地抓着祁砚清的胳膊,是不是腺体难受?!找谈妄看过了?
    祁砚清盯着他看了几秒。
    祁砚清,说话!陆以朝急死了,眉头死拧着,你别走,跟我去问问谈妄
    嘶!我脚疼。元淮忽然靠在祁砚清身上,哎呦喂我疼不行了,清神,扶着我一把。
    陆以朝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个人,这么大个东西,刚才居然没看见?
    元淮冲陆以朝笑了笑,让你担心了,我的脚没事,清神放心不下我,陪着我来医院看脚。
    陆以朝愣住了,抓着祁砚清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少顷,他松了口气地动了动嘴角,手掌顺着祁砚清的手臂往下滑,跟他的手掌碰了下,又捏了捏他的手指,你没事就好。
    嗯。祁砚清应了一声,你
    站不稳了清神。元淮笑眯眯地打断两人,我们什么时候走?我不会是耽误你两叙旧了吧?哎呀那我可真是没眼力。
    元淮又看向陆以朝,陆影帝,劳烦让让,挡路了。
    贾伊在一旁拳头硬了,满脑子就三个字你闭嘴!
    陆以朝冷漠地看向元淮,听说你腿断了。
    元淮笑,承你吉言,好好的呢。
    啧。祁砚清推开元淮,不想搭理阴阳怪气的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元淮拍了拍陆以朝的肩膀,兄弟,先走一步了。
    然后扶着墙单脚往外蹦,祁砚清你等等我,还得开车送我呢,走那么快干嘛
    贾伊站在原地,想说什么又不敢,那个陆、陆总?还在输液,回病房吧。
    陆以朝按着胃,感觉比下午更疼了,疼得站不直身体。没再说话,他转身往病房走。
    他知道祁砚清在这里,是楚星给他发了张截图。
    截图是谈妄发的朋友圈。
    【谈妄:这谁啊,看见他就脑袋疼。】
    配图是祁砚清的背影。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回到病房后,陆以朝才看到楚星下面还发了消息。
    【祁楚星:陆哥,我哥跟你在一个医院。】
    【祁楚星:我哥没事,是元淮伤到脚了。】
    【祁楚星:网上的事情我哥好像还不知道,他不知道你住院了。】
    【祁楚星:图片[可怜狗狗JPG.]】
    陆以朝把手机扔到一边,早看到的话就知道元淮在了。
    他提不起劲,觉得胸口憋闷得厉害,颓丧地靠着床头,看着护士重新给他打点滴。
    满脑子都是祁砚清,祁砚清和别人走了
    另一边。
    祁砚清坐进车里,元淮蹦跶进去,累得够呛,你倒是等等我,清神,看你这样子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祁砚清睨了他一眼,封建社会存放的普洱都没你茶。
    噗哈哈哈哈哈。元淮笑得肚子疼,清神,你该不会是打算复婚吧?世上男人千千万,何必吊在一棵树上,搞事业啊清神!
    祁砚清开着车,元淮你家下水道肯定没堵吧。
    元淮没懂:嗯?是不堵啊,想去我家?
    那就是了,我看你管挺宽。
    元淮被这个冷笑话冷到了,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他妈一天不开嘲讽就难受是不是!
    祁砚清嗯了一声,看见你就挺难受的。
    把元淮送到家,元淮说:不去楼上坐坐?给你泡一壶封建社会的普洱。
    我不背着我儿子嫖猫。祁砚清说完就开车走了。
    元淮差点没把手机砸他车上,哭笑不得地回了家,他就不信这人跟陆以朝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说话。
    祁砚清继续开车,身边没人了才彻底放松下来,他捏着酸困的肩颈,好端端地就叹了口气,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这个小区的停车位是单元门前的固定车位。
    祁砚清照旧停好车,下意识环顾四周。
    旁边还是那辆黑色轿车,里面又坐着好几个人,在车里说说笑笑的。
    祁砚清眉头微挑,旁边车位的人很奇怪,从他第一次来这里就碰到过他们,总爱在车里聊天?
    祁砚清揉着肩膀,刷卡进电梯。
    喵。花雕迎上前,毛茸茸的大脑袋蹭着他,黑色尾巴缠到他脚腕上。
    不是爸爸不带你。祁砚清把花雕抱起来,在训练室的话就带你一起了,演播厅不行,人太多。
    喵。花雕不高兴地乱拱着,被抱了一会儿就开始打呼噜。
    祁砚清疲倦地坐进沙发里,觉得白光刺眼冷清,换成黄色的灯,整个房间都变得柔和了不少。
    沙发垫子软绵绵的像是能把人包裹住,祁砚清脱了鞋踩在地毯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觉得不太舒服,可能是太安静了,他又把电视打开。
    电视上播放着晚间新闻,总算没那么安静了。
    祁砚清发了会儿呆,抱着花雕躺在沙发上,埋头猛吸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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