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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神医我揣崽跑路了(45)

    诚亲王讪讪道:本王以为,此事还是你们小两口关上门儿来慢慢说比较好。
    云江离干笑两声,没再应声。
    自幼便温和有礼的人,此刻头一次生出了想要骂街的念头。
    一筹莫展的云江离回到云府的时候,老堂主正在院中慢悠悠的打着一套八段锦。
    来来来,陪着我一起。
    云老堂主动作没停,还招呼着云江离一起来。
    云江离觉得自己此时的确需要静静心,便立在一旁陪着自家老爷子打完了一整套。
    父亲今日便同我去安亲王府吧,省的小王爷日日在我耳边上念叨。
    云江离与老堂主对坐在茶案边,亲手拣了些茶叶来烹。
    烹茶也有助于静心。
    云江离递了杯茶给老堂主,心里打着小算盘
    若是趁着自家老爷子在王府的时候,自己主动坦白,估计小王爷总不能再把自己轰出卧房了吧。
    云老爷子捏起茶盏轻轻摇晃着,问道:小王爷近日身子可好些了?
    云江离心不在焉的答着,老堂主满脸嫌弃的瞅着自家儿子,真不知道安亲王到底是怎么就看上了这座冰山的。
    诶!对了,江离,我有件正事要与你说!
    云老堂主饮了口茶,突然道。
    云江离看着自家老爷子从书房抱出一方带锁的匣子,而后取出一枚玉佩,递给自己。
    他满面困惑的接过玉佩,正要开口询问,便听老爷子慢悠悠的说道:这事啊,说来话长。
    这枚玉佩,其实是给你订娃娃亲时的信物。
    云江离惊的手一抖,差点儿把玉佩摔出去。
    只想跟老爷子说,快别闹了,这要是猛然冒出来个娃娃亲,燕穆宁那小暴脾气还不把自己直接咔嚓了?
    哎哎!
    云老堂主扶着他的手埋怨道:稳着点,可别摔了。
    云江离捏着烫手的玉佩,无语的看着老堂主:老头儿,你是不是在逗我?
    急什么,你慢慢听我说啊。
    云老堂主依旧一副不徐不疾的样子。
    瞧着自己冰块儿子已经濒临发火,老堂主这才不再卖关子,认真道:当年,你祖父于机缘巧合下救下了当时还是太子的先皇,这事你是知道的。
    云江离压着心里的火,蹙眉点了点头。
    老堂主继续道:先皇那时在仁济堂待了许久才再次回到京中,他年长我几岁,待我真诚如兄弟。自那时起,先皇与我,二人便一直有着书信往来。
    回忆起已故去老友的云老堂主,目光中泛着些薄薄的水光。
    后来,每逢先皇离京出访时,总会与我见上一见。那一年先皇后伴随先皇,路过仁济堂停留多日,你娘那时已有了身孕。
    先皇后为人亲和,天真烂漫,与你娘一见如故,得知你娘有了身孕,当即便取出这枚玉佩要订下这门亲事。说是若生了女娃娃,便嫁与她儿子做个富贵王妃。
    老堂主补上一句:哦,那儿子说的便是当今圣上。
    云江离听到这里已经面无表情,他竟不知自己还经历过指腹为婚这档子事。
    合着自己差点儿做个皇后?
    想一想当今圣上的模样云江离心中嫌弃,哪里及得上他的小王爷可爱!
    这玉佩本是一对,另一半在先皇后那边。
    云老堂主抿了两口茶,接着说道:谁知道你就不争气,生出来竟是个男娃。我和你娘便说,你怕是就没这富贵王妃命吧。
    结果过了几年,先皇后再次有孕,便兴致勃勃的来信与你娘约定,若是她这一次生个女娃娃,便招了你去做驸马。我与你娘自是愿意的,然,先皇后又诞下一子,就是如今的安亲王殿下。
    我与你娘便彻底认了命,觉得你怕是没这个福分,索性这玉佩也就一直收着,并没有与你提起过此事。
    再后来,你年纪越长,性子越冷。我与你娘都发愁,我二人都是随和之人,怎的偏生你会是个如此冷清的性子,难不成要这样一个人孤独一生?
    云老堂主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家儿子叹了口气:可我也是没想到兜兜转转这么些年,你还是与那孩子走到了一起。
    这么说起来,你竟还当真是个王妃命啊!
    云江离默默无语了许久,已然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捏着手中的玉佩,目光茫然
    自己这王妃,难不成还当真是天注定?
    作者有话说:
    小王爷:是的!玉佩在我手上,可也没人告诉我,这玉佩是娶老婆用的啊!
    感谢来宠爱我的小可爱:C樊怡 1个。
    营养液:你还在等谁 5瓶;T 1瓶。
    我知道我今天短短!
    可是,今天去做核酸的时候排队排了好久好久!所以,不许说我!(抱头溜走)
    (小小声:敢说我,我就哭唧唧!)
    第50章
    云江离!你完了!
    云江离捏着那枚玉佩琢磨了许久, 想着挑个氛围甚佳的时机主动与小王爷坦白自己另一个马甲,顺便拿着玉佩找小王爷聊聊这娃娃亲的事。
    日子晃晃悠悠过的飞快,还未等到云江离寻着时机坦白, 尉迟老王爷便入京了。
    尉迟老王爷入京第一日,尉迟昭只跟自家老爷子问了个安, 便毫不犹豫的卷着铺盖卷儿连夜跑到了安亲王府上,大有老王爷一日不回西境, 他便一日不回世子府的架势。
    不仅如此, 尉迟昭还一通撒泼耍赖的霸占了燕穆宁身边的位置, 强行把云江离不情不愿的挤回了嘉月阁。
    云江离冷眼瞅着这颇为碍事的世子爷,日日黏在自家小王爷的身边,还美其名曰是为他二人着想
    距离产生美,怕他二人整日待在一起,久了便会淡了最初的那份爱意。
    明明是怕被自家老头子逮住空隙拎回世子府上操练, 还偏偏说得有模有样,愣是忽悠的小王爷一脸信以为真的傻样。
    云少堂主瞧着自家小王爷对尉迟那满嘴胡诌的话露出言听计从的模样, 心情复杂的很。
    他这小少年吧, 机灵的时候是真机灵,可是又时常露出些脑瓜子不太聪明的样子,云江离愈发觉得往后要把人看的牢一点,生怕一个不注意, 少年就会被尉迟这种歹人拐了去。
    自打尉迟昭来了安亲王府,这府中比往日热闹了几倍,燕穆宁心情好得不得了。
    只是苦了云江离,愣是一点坦白马甲的机会都没找到。
    尉迟昭来王府住了还没几日, 两个少年便双双染了风寒, 小王爷原本就没好利索的咳喘还变得严重了些。
    这日, 云江离正在仁济堂中查看着由各地分馆报上来的这一整年的情况,才待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被尘墨急匆匆的赶来叫回了王府。
    这会儿正坐在卧房的榻边给燕穆宁诊脉,眉头拧的紧紧的。
    小王爷好不容易精心养了这些日子,这回一折腾又回到原点了。
    本就因好几日没能守着自家小少年心中有些许不爽,这下一眼没看住,小东西还病了,云江离更是不悦的很。
    燕穆宁瞧着大美人面上丝毫不带掩饰的冰冷情绪,自己心中也有些委屈巴巴。
    小王爷早已经习惯了有大美人在身边,任他睡觉如何不老实,总有大美人替他细心的盖被,夜里也断不会粗心大意到忘记将窗子关严实。
    更何况,大美人的怀抱永远都是暖的,他次次醒来,都被人牢牢的圈在怀中,整个人睡得舒服的不得了。
    可尉迟昭在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俩人总凑到一起玩到困极了便倒头就睡。
    连着几日如此,昨夜更是过分,睡前窗子忘了关不说,夜里许是觉得冷了,尉迟这不靠谱的还抢他被子!
    这下好了,一觉醒来二人纷纷染上了风寒。
    尉迟昭平日里身强体壮的,虽有些鼻塞头痛,倒也不影响他活蹦乱跳。眼下被云江离灌下一碗汤药,便毫不客气的从卧房请了出去,这会儿估摸着应该是去找他的小尘檀装可怜了。
    小王爷本觉得自己风寒倒也不甚严重,算不得大事,正想对着大美人撒撒娇,便被他冷冷的一眼给挡了回来。
    窝在榻上的燕穆宁气鼓鼓的哼了一声,便阖着眸子不准备再搭理云江离了。
    搭完脉,听着少年带着鼻音的哼声,云江离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与我耍脾气做什么?我才几日不在,你便把自己折腾病了,嗯?不知道我心疼的紧么?
    听完大美人这话,小王爷那点小脾气已然散了大半,他撇了撇嘴为自己辩解道:都怪阿昭嘛,他昨夜抢我被子了,我可没折腾。
    这话听得云江离眉心直突突,咬牙问:你与他同床?还同盖一被?
    这醋味儿浓的连燕穆宁因风寒塞住的鼻子都能闻到了。
    云江离瞧着自家少年笑得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酸溜溜冷声道:今日我便搬回来,往后也再不许你与他同榻了。
    虽是不许在与燕穆宁同一卧房了,可尉迟昭却仍赖在安亲王府上,说什么都不肯回自己的世子府。
    燕穆宁也不知他眼下追尘檀追到何种进度了,每每问起来时,他都只是敷衍的说快了快了。
    直到这一日午后,尉迟昭好容易逮住一个云江离不在王府的时候,跑去暖阁中神秘兮兮的小声支吾着问小王爷:你、你初次与与云冰块儿那什么
    他本就说得含糊,声音还越说越小,听得小王爷一头雾水。
    阿昭你大些声,我听不清。燕穆宁无奈道。
    尉迟红着脸,一咬牙直接道:我是想问,你与云江离初次做那亲密之事时可有做些准备?还、还有做下面那个、也、也舒服么
    噗
    燕穆宁刚从十一手上接过温茶喝了一口,便尽数喷了出去。
    别说是他了,连立在一旁的十一也是目瞪口呆。
    小王爷诧异了半晌才缓过神来,不知为何也红了脸颊,磕磕巴巴的问道:阿昭,你、你这是何意?难不成你与小尘檀
    哎!
    尉迟昭打断了燕穆宁的话,急吼吼的道:没有!还没有我就、就是随便问问。
    燕穆宁欲言又止的瞧着好友,心说:我可太了解你了,你这哪是随便问问。
    十一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然熊熊燃起,他当真没想到小尘檀竟然有这份胆量,小小年纪推倒世子爷!勇气可嘉啊!
    你不是有许多图本么做什么还来问我。
    小王爷小声嘀咕着。
    尉迟昭理直气壮:那图本又不是活的,哪里比得上你这亲身经历过的有说服力!
    燕穆宁麻了。
    你他妈,老子也就那一次亲身经历,还、还是喝过酒之后经历的
    显然尉迟昭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从燕穆宁这问出点什么来,他贴近了些,压着声音问:会疼么?当真舒服么?可有什么要注意的?
    小王爷脸更红了,也凑近了些一起小声道:舒、舒服的你、你让尘檀轻一些莫要太、太放纵了。
    云江离踏进暖阁时,瞧见的便是这小哥俩纷纷红着脸,眼神飘忽躲闪的贴在一起嘀嘀咕咕。
    小七。
    云江离占有欲爆棚的直接将少年揽进自己怀里,并同时冷冷的扫了一眼尉迟。
    两个少年瞧见他进来,对视一眼,都露出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模样,让云江离更是暗暗捏了捏拳。
    下一瞬,小王爷忽然想到了什么,趴到大美人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尉迟虽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却发现方才还浑身上下冒着寒气的云少堂主,心情瞬间肉眼可见的舒展了起来。
    云江离抬手揉了揉少年的发,温和道:好,我等下便去取些给他,你放心。
    虽是已近年关,可皇上身为天子,是一刻也不得闲。
    日常的政务一项不少,年末本就事多,加上兵制要做改革,对于北境乌家该如何妥善处置,还有翊亲王先前的那部分兵权到底该寻何人接手
    年轻的帝王已为了这些事连着熬了好些天,这两日京中又下起了雪,皇上似是夜里吹了些冷风,隔日便犯了头痛。
    太医院的老头子们温温吞吞了好些日子,却丝毫没什么鸟用,日日都是那几句车轱辘话来回说,听得皇上按耐不住脾气,直接吩咐诚亲王去问问云江离可有什么法子。
    诚亲王前日听说燕穆宁染了些风寒,便一直惦记着要去瞧一瞧,正巧得了皇上的吩咐,下了早朝就往安亲王府上去。
    他到王府时,听闻小王爷用了早饭又去偷懒睡回笼觉了,便径直先去找了云江离。
    陛下近日事务繁多,又犯了头痛,让我来问问少堂主可有什么好用的法子?
    诚亲王与云江离并肩立在暖阁外的廊下。
    云江离听完诚亲王的描述后,微微颔首:殿下请随我来。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嘉月阁,云江离从药柜的匣子中取了一方盒子递给诚亲王:这是仁济堂制的定凝香,可先让陛下焚上几日。若不见好转,可再传我入宫去诊。
    诚亲王接过小盒收入袖袋之中,垂眸便瞧见云江离书案上一方绸帕上搁着的玉佩,眯了眯眸端详着。
    这玉佩可是云少堂主之物?
    诚亲王指了指那枚玉佩,语气中带着惊讶。
    云江离点头道:是,殿下为何有此疑问?
    诚亲王笑了笑:真是奇了,此玉佩我曾在母后娘娘那见过一枚与这格外相似的,细瞧少堂主这枚,反倒与那枚像是一对。
    云江离拿起玉佩递给诚亲王:殿下好眼力,这玉佩应就是与您见过的那枚是一对。
    听完云江离对这枚玉佩来历的解释,诚亲王更是又惊又喜,他大笑着拍了拍云江离的肩:巧了!那玉佩还就在老七手上,要说起来你们二人这缘分真是妙啊!我定要将这事说与皇兄听听。
    对了。
    诚亲王继续问道:少堂主可有将「雪竹」之事告诉老七?
    说起这事,云江离也愁,哪有机会啊!
    好容易这两日尉迟昭不与小王爷同住了,可燕穆宁一到夜里总是咳的厉害,随着腹中那小崽子日日长大,少年还总是腰酸的很,这几日都要云江离抱着才能入睡。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稳,云江离便更是不敢开口提及此事。
    加之,年末仁济堂事情比往日要多些,还要探查那晁殇的下落,他白日里甚少能一直待在王府之中。
    尉迟世子总在小王爷左右,我一直也不曾寻到合适的机会。
    云江离蹙眉道。
    诚亲王点点头:这事,的确是应该谨慎些。不过我听皇兄的意思是尉迟家是知晓「雪竹」的存在的,父皇应是曾经对老王爷和如今的内阁首辅提及过。如今除了我和老七,应是只有这些人知晓了。
    云江离了然:那殿下的意思是,不必避着尉迟世子?
    若实在避不开,不避也罢。
    诚亲王思索着道:这么说起来,倒是提醒我了,晁殇的事我应与老王爷询问一二,许还能多些人手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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