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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眼尾还嫣红着,听到法海的声音只迟钝地动了动还蒙着雾的眼珠。
    眼前人隐忍的眸几乎要发红,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但此时猛兽被甘愿套上了枷锁,掩藏在幽冷平静的面容之下法海还在克制地问着他。
    薛青这才慢慢反应过来,渐渐搞清楚此时的状态。
    陌生的感觉还在体内残留着,提醒着薛青前面发生的事。
    清醒的神智犹如给薛青扑了一盆冷水,让他不自觉的睁大了双眼。
    卧槽!?
    似乎有一万匹野马从他的脑中奔腾而过,还留下了扬唇露齿的狂野微笑。
    薛青:
    怎会如此。
    也不知是不是该庆幸此时自己的脸还红着,导致此时他如今面上突然升温的反应才显得不那么明显。
    而且他现在还坐在法海的身上。
    姿势十分尴尬。
    向来衣衫齐整一丝不苟的和尚身上的僧袍扯得凌乱,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和肩颈。
    那肩膀上还有一排牙印,还泛着奇怪的水光。
    也不知是汗液还是什么的。
    不用想也知道干坏事的是谁。
    薛青心中泛起羞愧。
    看来是他强迫了人一样。
    强迫本应高坐于莲座之上的高僧帮他做这种事。
    隔着布料感受到身下的肌肉和灼热的温度更让薛青如坐针毡,他撑着就要从法海的身上下来。
    然而估计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过来的原因,薛青才刚站起来,就感到腿酸软无力,一时直直就要往下落去。
    还是法海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让他稳住平衡。
    可是处在这个时期的身体对这个接触反应格外灵敏,尤其是腰上的这一触碰,让他瞬间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斜在法海的掌中。
    嗯
    薛青忍不住低声哼了一下。
    原本好不容去褪下去的一点热因为这一下的触碰似乎又有重新漫上来的趋势,他咬住了自己的唇,靠着这一点痛意努力保持清醒。
    薛青用手撑着法海宽厚坚硬的肩膀,借力抖着腿下来了。
    好不容易成功从法海身上下来的薛青又脱力倒在了乱的不像样的袈裟上。
    回想到前面在法海身上感受到的触感,趴在袈裟上的薛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偏头去看边上的法海。
    向来严肃冰冷着一张脸的法海就在这时也依旧是冷着面,若不是凌乱的僧袍和同样泛起薄红的脸泄露了他此刻也同样为这种非理智所困。
    他前面,感受到的那是什么东西!?
    杏眼瞪大,薛青哑声询问:你也?
    法海怎么也会同样有反应?
    在薛青心中,法海一直是个冷心冷欲金漆佛像的模样。
    然而那灼热的触感和压抑着似乎即将呼之欲出的别样感受提醒着薛青,他面前的法海也是一位正值青春丰茂的男子。
    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毫无反抗力的柔弱猎物,明明已被囚在掌心之中,却还不清楚自己的此时处境,毫无所觉的试图和心狠手辣的猎人谈判。
    没有回答薛青,法海的喉结动了动。
    红痣鲜艳。
    明明目光幽深着像是能把人吞入腹中,但法海只是继续询问前面的那个问题。
    感觉好些了吗?
    已经感觉,好些了
    薛青回答,可是最后的尾音又隐在了一声难受的闷哼之中。
    前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薛青努力压下异样,和法海表示自己已经无事。
    手却将身下本就皱的不像样的袈裟又攥紧了。
    法海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和薛青一同坠入这无可抑制的浪潮中。
    更何况他本就对眼前人有着别样的隐秘心思?
    他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薛青身上移开,因此也忽略了薛青刚刚一瞬的异样。
    法海从袈裟上站起身,将自己的衣襟整了整。
    领口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地掩着,似乎一瞬又恢复成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宽大的僧袍下是只有他自己清楚的狼狈。
    他朝洞外走去,我出去一会。
    可是法海才刚迈开腿,就再次听到身后人的呼唤。
    和从小修行,清心寡欲的僧人不同,薛青何时面对过这种东西?
    何况身体血脉的缘故让这种影响在他的身上更加放大,摧毁着他的理智,强迫着让他屈服于本能。
    这个本能夺取了他的唯一的清醒,让薛青不顾一切地抓住眼前唯一的配偶。
    别走。
    薛青恳求。
    面前那个逆着光的高大背影僵立住了。
    前面的那些简单的触碰根本不够。
    就像饮鸩止渴。
    虽然确实有成功缓解,短暂压下了一会,但只会让得到甜头的身体产生更强烈的渴望。
    已经不满足于前面的触碰,薛青只觉得他此刻需要更多。
    要更为过分的。
    法海和薛青都不知道。
    妖蛇一族的情毒更对配偶有着超乎想象的控制力。
    也就是说,薛青此刻的心中感受和需求会对法海产生影响。
    若是道心坚定者或许还能从中脱身,避免一二。
    可此时在薛青面前的并不是佛心坚定,无情无欲的冷面佛子。
    而是一个佛心不稳,自堕于道的僧人。
    他从来就拒绝不了薛青的请求。
    也无法拒绝。
    像蚊虫啃咬似的痒让薛青整个人犹如烈火焚身。
    他只能想到现在,无法顾忌以后。
    他就像是开的最艳的那一朵花,颤抖着将自己送到男人的手上。
    恳求着把自己摘下。
    法海动了。
    薛青难耐地咬着自己的手。
    早就贴身携带被摩挲的十分光滑的檀木佛珠送到了薛青的手中。
    忍一下。
    法海低沉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
    安慰着他。
    却喑哑着,让薛青的耳朵发麻。
    陌生而又混乱。
    薛青紧紧抓着佛珠,昂起的纤长脖颈像是濒死天鹅。
    和被汗沾湿的黑色发丝一起,展示着独特奇异的美感。
    让观者屏住呼吸,无法移开视线。
    可是此时他的欣赏者只有一人。
    终于到了那一下。
    杏眼蓦地睁大。
    手中抓着佛珠因为薛青手中骤然加重的力道崩落。
    串着佛珠的线断了。
    一颗颗佛珠滚落在了袈裟上。
    山洞外已近中午,日头大亮。
    洞内却不知天昏地暗。
    没骨头似的青蛇挂在衣袍整齐僧人的身上。
    若不是皱成一团的袈裟和滚落在地上的佛珠提醒着已然发生过的事情,一人一蛇看上去还与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青蛇瞅着蔫蔫的,像是失了气力。
    薛青已经自暴自弃了。
    他在中途恢复了神智,但随着动作和羞耻感一同产生的是不可忽略的欢愉。
    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薛青无声唾弃了一下自己。
    你下贱!馋人家身子!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破除自己的魔法师身份是以这种方式,而且对象还是
    一个硬邦邦的臭和尚。
    着实是罪过啊。
    虽然他心中恼恨,但他也清楚。
    法海也因为他破了戒,不知道法海有没有修行什么要保持纯阳的功法。
    不然他还罪加一等,还破了人家的修行。
    薛青叹了口气。
    所以他不仅自作自受,还拉了人家高僧下水。
    早知今日,他必定在灯火夜市那时就问清破解压制之法!
    此时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法海。
    希望法海不要因为被他玷污了清白之身就和他恩断义绝。
    至少他自己也吃到了亏。
    前面的法海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根本看不出平时那冷冷淡淡的样子。
    连他的腰间腿部留下的鲜红掌印还在发着烫。
    法海简直快要将他吞了。
    哪怕后来他恢复了理智,哭着求法海停下也没有用。
    玉面和尚只是继续在他耳边彬彬有礼地哄着,动作却毫不怜惜。
    他都怀疑是不是法海平时压抑久了,在此时竟发了狠似的收不回来。
    感受着胀疼的部位,青蛇生无可恋的继续挂着。
    我想洗澡。
    薛青小声说道。
    他实在太累了,浑身酸痛,完全不想动。
    虽然化作了蛇形,但是似乎还能感受到皮肤的湿腻,让薛青感到难受。
    而且洞中的气味
    薛青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法海依言顺从地站起身,任劳任怨的护送着还挂在自己肩膀上的青蛇前往水潭。
    想到前面场景,薛青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一点小小的怨怼。
    前面撞得那么狠干嘛啊!?
    蛇尾巴啪的一下拍了拍臭和尚,表示自己的怒气。
    谁知法海也不恼,只伸手将作乱的蛇尾巴握在掌心。
    不过还敏感着的蛇尾巴一抖,赶紧从法海掌中溜出来。
    现在薛青乖乖的安静挂着,不敢乱动了。
    第52章
    外头的空气无比清新,将薛青摇摆不定的心都安下些许。
    他轻轻呼出胸中浊气。
    待到水潭之时,尽管身体疲惫酸软,但青蛇还是迫不及待从法海身上掉了下来。
    没错,掉了下来。
    因为太急切但力气又没恢复,动作一大,薛青便直直从法海身上滑落下来,砸到了地上。
    还由着惯性顺势差点直接滚到了水潭里。
    事发之突然连法海都没来得及伸手帮忙。
    堪堪用尾巴在岸边刹住车的薛青:
    为什么丢脸的总是我?
    薛青面无表情的假装无事发生,不去看围观了一切的法海。
    或许是因为亲密接触过的原因,他与法海现在之间的氛围总比之前有些不同。
    像是呼出的气息都会变得粘稠。
    两人之间涌动着奇怪的亲昵。
    让薛青忍不住想要像鸵鸟一样的逃避。
    下一秒,软趴趴在地上的青蛇消失,转而出现的是水潭中衣衫褪尽的美人。
    终于泡在了冰凉的水中,将身上还残余的热意和燥动都一瞬除尽。
    薛青不禁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闷热的时候泡一泡凉水,格外畅快,真是一件美事啊。
    以至于他全然不顾自己莹白的肩头和细长的脖间当着另一个人直接袒露在外,而肌肤上还残留着来自另一人的疼爱痕迹。
    一点一点,像是微红的桃花瓣。
    好看极了。
    而当事人却毫无所觉。
    直到他感受到犹如实质的微凉目光落在了他的肩头,克制却放肆的一寸寸舔过。
    哪怕没有真实的触碰,在这样的目光下,薛青还是敏感的一抖。
    好不容易抛之脑后的洞中回忆再次涌上来。
    说实话,不知是否是妖类的原因,明明前面已经历了那么久,但才这么一会,身体就只有酸软的感觉,并无其他不适。
    莫非,是他?
    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成语。
    他抬头,面前的玉面和尚眉目冷然。
    好像前头偷看人的不是他一样只一双凤眸和眉间红痣一样冒着隐不住的火。
    顺着法海的目光看去,薛青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印记。
    深深浅浅,还有深刻的指印,带着凌乱似的美感。
    就像来自猛兽的烙印,宣告着这是独属于他的猎物。
    薛青面上一红,和尚的目光实在太过直白。
    而且事后他或许因为是想要逃避无法面对,就直接化成了蛇形。
    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有痕迹这件事。
    别看我。
    薛青脱口而出。
    不过,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他急了一般?
    然后他就听到法海的声音。
    贫僧看花,看鸟,也看鱼。
    为何不能看施主你?
    蝴蝶亲吻着颤着蕊的花朵,草尖晃动着在向微风致礼。
    山间寂静,法海的声音更显得明晰。
    像清风明月,坦然无比。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什么,薛青玉白的俊俏面上再次染上了胭脂似的艳色。
    竟比那枝头的合欢花还要艳上一筹。
    若是有诗人画师见了,必也要写下长诗记下笔墨将这一刻保存下来。
    可惜在场只有唯一一位欣赏者。
    这位唯一的幸运观众只隐藏着自己那一刹那在胸腔中蹦跃的心跳,眸色深深。
    他表现的仿若没有任何波动,却贪婪而又卑怯的将一切沉沉收敛于眸中。
    而面红耳赤无计可施的薛青也不知怎么想的,在羞耻慌乱中直接掬起一捧水,朝站在岸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法海泼了过去。
    散开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似的光,由于没用全力和泼洒角度的原因,薛青没能泼在法海的脸上,只泼湿了法海的腰部的布料。
    他承认,他急了。
    泼水不成自觉丢脸薛青面无表情地想。
    法海被泼湿了衣服也不恼,只眸中凝了些笑意。
    你将我的衣裳弄湿了。
    怎么,还要他赔偿吗?
    薛青和法海叫板似的腹诽,不理会法海,气鼓鼓地转身就要游走。
    再见了,他现在就要远航。
    才刚转身,手臂还没划拉几下,薛青的耳边就传来一声落水声。
    是法海下了水。
    薛青闻声回头,只来得及瞥见一眼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随即那躯体便一同没入了水中。
    岸边只留下被打湿的僧袍。
    那法海现在啥都没穿?!
    薛青瞳孔地震。
    转身就要游的更远了。
    可是他才刚动身,就被人轻易抓握住了手臂。
    轻轻往回一扯,薛青便被拉了回来。
    后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仿若被嵌入怀中。
    在常年修行的健壮僧人面前,薛青的身形显得清瘦纤细。
    仿佛轻易一拢,便能毫无缝隙地桎梏于怀中。
    身后还难受吗?
    那冰凉的潭水都冷不了的火热大掌按在了薛青的腰间。
    法海问的直白,薛青也清楚法海的意思。
    但与法海的坦然不同,薛青总归还是有些扭捏。
    他努力控制表情说了声好些了,生怕法海要上手检查,不敢将后背对向法海。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薛青如游鱼般灵活,从法海的怀中逃脱,他一闪就闪到了法海的身后。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的成功逃脱,薛青的目光凝住了。
    他一直没有注意到法海的后背。
    而那宽厚的富有肌肉的背上,遍布鞭痕。
    虽然之前在寺中曾撞见过,还给法海涂过膏药,但现在背上的鞭痕明显较之前更多更深。
    鞭痕纵横,新陈交错,狰狞无比。
    将前面的别扭心思抛之脑后,薛青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
    怎么又添了这么多?
    指尖落下时放轻了力道,明明已经轻的像蜻蜓点水。
    却还是在来人心中掀起了狂波巨浪。
    法海没有回答。
    而后薛青轻轻蹙起了眉。
    法海背后的鞭痕明显是已经有些时日的了,但在鞭痕之上还新添了抓痕。
    像是猫挠的一样,甚至有几道还破了皮。
    这是什么时候添的?
    指尖轻轻碰了碰。
    嘴巴又比脑子快,薛青直接问了出来。
    然后对上法海偏过头看过来的幽深眼眸,薛青恍然大悟了。
    薛青:
    哦豁。
    他转身就游走。
    这个世界容不下他了。
    与法海隔了一段距离,薛青靠着背后池壁,不去看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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