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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师尊手握狗血剧本(34)

    美梦总是一碰就碎。
    快要垂下去的手被人握住,炙热的体温将手心包裹,沈应眠怔愣着怀疑自己。
    师尊。景澜低头将沈应眠的手放到自己脸颊旁边,虔诚地亲吻他的手指。
    一滴滚烫滴在皮肤上,沈应眠微微瞪大眼睛。
    师尊,他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景澜再也忍不住,将沈应眠几近冰冷的身体抱住拥入怀里。
    澜
    是我。景澜想和师尊再靠近一点,却又怕碰疼了他,师尊,你快运转心法。
    未待他做出反应,心法已经自动运作,几乎是贪婪地汲取景澜身上的温度。
    沈应眠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景澜却不敢睡。
    他时不时用额头贴贴沈应眠的脸,时不时将灵力探入他的身体。
    师尊的身子比他走时更差了。
    夜里沈应眠发起烧来,任景澜怎么尝试都没能让师尊成功退烧。
    沈应眠难受得哼哼的时候,景澜将人抱到了后方天池。
    天池水冰凉,对于正在发烧的沈应眠来说更是冷得刺骨。
    沈应眠不由自主地向热源靠近紧紧贴着景澜的身体。
    心法在天池水中运转得很快,景澜一刻都不敢松懈地观察着师尊的反应,将外衫脱了用体温温暖沈应眠。
    纯阳之体本就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没有意识的沈应眠几近贪婪地靠近景澜,恨不得将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与他贴在一起。
    长久依赖的渴望让无意识的沈应眠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仅仅是拥抱已然不够。但沈应眠似乎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自己的难受,只是凭感觉探索着,脸颊贴近景澜的脖颈。
    被这般难耐地磨蹭着,景澜心中却没有半分旖旎情思。
    他的将沈应眠被汗水沾湿的发丝拨开,露出潮红师尊的脸,心疼地亲亲他的脸颊。
    这个动作却像是为沈应眠毫无章法的探索提供了方向。
    濡热的唇试探着往上。
    景澜身子僵硬,受到惊吓一般迅速仰头稍稍避开。
    师尊。景澜桎梏住他的双手不让他胡乱动弹。
    沈应眠却更加逆反地探寻。
    几次三番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沈应眠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紧闭的眼睫变得湿润。
    看到师尊眼尾的一抹红,景澜慌得不行,无法再躲,正想开口安慰之时,沈应眠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唇与唇触碰的瞬间,景澜握着他腰的手一紧,整个人无法动弹。
    迷迷糊糊的沈应眠却已经无师自通地探寻起来。
    他确定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景澜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想把人推开,却被化神期的灵力死死压制。
    这个时候若是强行反抗只怕会伤了师尊。
    景澜不敢轻举妄动。
    心法运转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沈应眠就越来越贪婪,几乎停不下来。
    唇被急切地咬了一下,温软湿热探入,景澜仅存的理智被掠夺殆尽。
    感情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压过了理智。
    而此时沈应眠的心法也正需要撷取他的口涎,凭着本能将他的呼吸尽数掠夺。
    景澜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师尊对他的需要。
    这么长时间以来,师尊一定也如他想师尊一般想着他。
    既然师尊与他心意相通,又何须拘泥于小节?
    景澜不再躲闪,掐着沈应眠的腰交换两人的位置。
    沈应眠被抵在池璧,腰后还垫着一只滚烫的大手,一开始还十分积极地与景澜抢夺,到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旺盛精力。
    景澜太想师尊了,想到这一种难能可贵的接触都远远不够。
    还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可沈应眠似乎是累了,呼吸不畅地嘤咛一声,终于让景澜的理智从疯狂中回笼。
    情动之时他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咬了师尊一口。
    看着沈应眠唇角的一抹血,景澜却更为兴奋,像个嗜血的怪物一般想要再一次采撷他的鲜血。
    景澜闭上眼睛缓了缓,方敢再次看师尊。
    沈应眠的脸色已经较之前好上许多,唇角一抹鲜红更添几分昳丽。
    景澜伸出手指抹去师尊唇边血迹,碾磨之下让唇珠更肿了几分。
    心法已然停止运转,景澜不敢再看,只满足地将沈应眠拥入怀里。
    景澜再度苏醒时已过了整整一天,期间景澜一直紧紧抱着他。
    醒时第一眼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徒儿,沈应眠激动得几欲落泪。
    原来他没有在做梦。
    师尊,你感觉怎么样?景澜亲昵地贴贴他的额头。
    好多了。澜澜,你怎么回来了?
    想师尊了。师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会这样?这样持续多久了?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师尊不让我传信回来,是因为怕我察觉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景澜接连的问句却没让沈应眠不耐烦,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老毛病,冬天来了便难受些,我以为这都是正常的,没想到突然会这样。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沈应眠软绵绵地捏捏景澜的手,你别担心。有你师伯们在,我不会有事的。
    自景澜走后他就不太愿意说话,已经许久没有一次性跟人讲这么多话了,这会儿倒是有些喘。
    师尊别着急,先喝口水。
    沈应眠就这景澜的手喝了一杯水,这才缓和不少。
    至于信你近日不是都忙到没时间传信来了吗?我怕打扰你,怎么赶传信与你?只是事情都处理完了吗?眼下你突然回来可以吗?
    景澜微怔,我明明每隔几日就给师尊送一次信
    景澜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想清楚了这其中的关系,脸当即沉了下来,有人拦截了我给师尊的信。
    沈应眠愣住。
    四目相对,两人都知道对方想到了同一个人。
    是林向松
    景澜愤怒至极,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若不是白衣师伯通知我,我还不知道师尊如此。
    沈应眠垂下眼睫,明白林向松的用意。
    别怪师兄,他只是不想让你在外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师尊身子尚虚弱,景澜自然不会违背他。
    他抱住沈应眠躺着,只想从此不再与师尊分离。
    沈应眠也很享受此时此刻,却也知道景澜无法久留,你什么时候再走?
    景澜蹭蹭沈应眠的脸,还不着急,下一站是恒州,离琅峰宗太远了,我想再这儿多陪师尊两天。
    沈应眠点点头,纵容着徒儿,也纵容着他自己不自知的私心。
    经过一天的深思熟虑,景澜将他的所思所想告诉:师尊,我们双修吧。
    沈应眠当即愣住。
    他没想过景澜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此事。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5章 画像 ◇
    景澜继续道:我这一去恐怕要等到夏日才能回来, 师尊若是在这期间又病发该怎么办?我不在师尊身边,实在无法放心。
    这些时日我在外头也查阅了许多书籍,问过许多人, 双修对师尊的病来说确实最为有效。
    虽然师尊说过暂时不需要, 可景澜承受不住风险。这一次他能够及时回来,若是下一次不能呢?他不能让师尊再次受这样的痛苦。
    沈应眠身体冰凉, 稍稍从景澜怀里退开一点,理智占上风,澜澜, 我们不能双修的。
    为什么不能?景澜不理解。
    他与师尊已经这般亲密,双修又有何不可?
    沈应眠轻轻摇头,澜澜, 你我是师徒,不能这样。
    他不愿说得太清楚, 不想破坏他与徒儿如今的正常关系。
    沈应眠就想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景澜却寸步不让, 再次靠近他,师尊,你相信我。
    澜澜
    师尊。景澜撑起身子, 手掌按在沈应眠肩膀上。
    在外多时他一直心有担忧,究其原因还是没有足够的安全感。他想要彻彻底底跟沈应眠说开。
    景澜按耐不住要袒露他的真心,我说过,我早就知道此法可以治师尊的病, 也在私下里认真学过,做过大量研究。
    在廊州我亦学到许多,日后也会不断修炼, 定能早日到达元婴。更何况, 我与师尊本就心意相通, 除了我,还有谁能跟师尊做这样亲密的事?
    沈应眠难以置信地看着徒儿,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认真与郑重。
    有什么一闪而过的念头冲击他的思维,沈应眠难以思考。
    而且景澜轻轻摩挲沈应眠铺在床上的发丝,低头亲了亲,书上说这种事情是情投意合的两人做的。
    景澜脸颊绯红,师尊喜欢我,我亦心悦师尊,自然该由我来帮师尊修炼。而且我的学习能力很强,定不会让师尊痛的。等师尊适应,一定会让师尊舒服
    所以师尊能不能相信我?
    沈应眠的大脑彻底空白。
    景澜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但组合在一起这信息量巨大的话语给了沈应眠沉重一击。
    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轰然崩塌。
    林向松对他说过的话,他这些日子以来的怀疑,几乎在这一刻随着景澜的话被彻底坐实。
    景澜一直以来都喜欢跟他贴贴抱抱,夜里也总爱爬他的床,沈应眠总以为那只是他黏人的表现。
    可事到如今,沈应眠无法再说服自己。
    事情似乎朝错误的方向发展了。
    师尊景澜已经鼓起最大的勇气,只等师尊点头。
    师尊你别担心,别人不敢乱说。更何况,师尊教过我,我们只需遵从内心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无须在意他人的看法。
    景澜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想要牵师尊的手,却只有冰凉的发丝自指缝流过。
    沈应眠从床上坐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澜。
    师尊,你怎么了?
    你先别过来!沈应眠在身前竖起一道屏障挡住景澜。
    师尊景澜无法朝他靠近,眼中只有满满的困惑。
    沈应眠死死掐着手指没有挪动,企图让自己再冷静一点,如果这只是一个梦,他情愿现在立刻马上醒来。
    他不想再继续了。
    可是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这不是梦,景澜想要向他靠近的急切不是假的。
    沈应眠摇了摇头,试图找寻理由说服自己。
    景澜对他的占有欲从来就很强,他只是不希望师尊找道侣,所以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
    沈应眠从前看过这样的案例,那是景澜怕沈应眠有了道侣就忽略了他。
    对,一定是这样。
    澜澜。沈应眠努力挤出一抹笑,你是跟师尊开玩笑的对不对?
    你放心,我会找其他方法,也会照顾好自己,不会再像这次这样生病,也不会跟别人双修,不会跟别人结为道侣,所以你真的不用用这种方法来表示抗议。
    师尊,我没有。景澜摇了摇头,想要靠近却被结界挡着,我只是想让师尊知道,我与师尊心意相通。至少与我双修,师尊是愿意的对不对?
    师尊,在我面前你不用再藏着,也不用害羞,我都看到那张画了
    沈应眠下意识忽略了他那些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语,哽着喉咙问他:什么画?
    师尊还不肯说实话吗?师尊将我的画像藏在床上时时拿出来看,不就是因为
    沈应眠近乎疯狂地将被褥掀到地上,疯了一般找寻。
    景澜原本只是看着,渐渐地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应眠教的,自然可以解开沈应眠设下的结界。
    景澜冲破结界朝沈应眠靠近,看到他终于找到了那张画像。
    画师尊不是已经交给霓宫主了吗?
    沈应眠的手有点颤抖。
    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画上的人分明就不是景澜,而是是方星竹!
    画怎么还在?这是怎么回事?景澜迷茫了。
    沈应眠低哑笑了一声,这才明白景澜那日提起那幅画为什么那么在意,原来他们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都错了,一切都错了。
    沈应眠哗啦一声将画像撕碎。
    师尊!景澜眼疾手快去抢,可是来不及了,画像已经被师尊自中央撕开,就像将景澜胸口跳动的地方狠狠撕开,他的五脏六腑都在跟着疼。
    师尊,你怎么能画像已经被沈应眠撕成碎片,一片一片自空中孤零零地飘荡,景澜错愕地接住,眼尾却已经红了。
    师尊怎么能那是师尊爱他的证明,就这么被毁了,景澜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板上努力想将它们拼凑完整。
    别拼了!沈应眠一个抬手的动作,景澜刚刚拼凑起来的两片又硬生生地被分开。
    沈应眠犹嫌不够,碎片在空气中燃起火焰。景澜瞪大眼睛徒手去抢,却只能触碰到一燃而尽的火星。
    景澜的手被烫伤,可师尊并没有像往日一般来为他疗伤。
    师尊为什么?!景澜几乎是吼出来的。
    一切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景澜,你听着,你是我的徒儿,我是你的师尊,我不可能对你有那种想法,你也不行,明白吗?
    沈应眠的话近乎冷酷,一下子将景澜打落冰窟。
    景澜喃喃着:怎么可能?师尊疼我养我,对我那么好,怎么不是喜欢?师尊也亲口说过喜欢我的。
    沈应眠深呼吸,景澜,我是说过喜欢你,但那只是师尊对徒儿的喜爱,跟道侣之间的不一样。我疼你养你,从来没有对你存那种心思,你当时那么小,我若是存着别的目的,那都是犯法,是罪该万死,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你懂吗?
    景澜不懂,也不想懂。
    他只能听到师尊满口说着「不可能」,一字一句如同尖利的碎石砸在他心间,陷入最深的伤口狠狠搅动。
    那画呢?那画又是怎么回事?画在师尊房里,师尊不能否认的。
    沈应眠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两口。
    景澜呆怔地笑了:师尊该不会想说画像上的人不是我吧?师尊不会想把我当小孩儿哄吧?
    沈应眠哑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好。景澜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就算师尊不承认先前的种种,那昨夜呢?昨夜师尊与我在天池我们那么亲密,师尊还要否认吗?
    沈应眠心中警铃大作,直到系统的话彻底给了他致命一击:你和景澜接吻了,而且是你主动的。
    零星的画面钻入脑袋里,如一道审判的雷将他打入地狱。
    是他、这次真的是他主动的,怪不得景澜,是他自己做错了。
    沈应眠痛苦地闭上眼睛。
    咳咳咳沈应眠捂着胸口咳嗽,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师尊,你怎么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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