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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怦然心动免费阅读(52)

    是你不想放开我,承认吧,阿尔。盖勒特轻佻地欣赏着邓布利多胡须掩盖下的不舍,你就是一个大骗子。
    我并没有欺骗你。邓布利多皱起眉。
    你欺骗了你。盖特勒重又恢复了记忆中的自我为中心,他的谦逊果真只是邓布利多自己的奢求。
    明明我都跟你道歉了,你却不敢承认,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真心。
    什么?邓布利多为这话而绕晕了。
    他甚至忘记了这是他的幻觉。
    戴上这枚戒指,我就原谅你了。盖勒特将拿着那枚戒指的手朝着邓布利多摊开,这就是我的真心,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
    回魂石。邓布利多只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闭上了眼睛,又睁开。
    这是幻觉,但是他知道但是就算是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也无法每时每刻理智下去。51年前他的理智就用尽了,他的感情都干涸了。
    现在如果这是幻觉,整个地下室只有他。
    没有人逼着他去做任何事。
    盖勒特梦寐以求的死亡三圣器之一,这是多么美好的梦境。他并不是盖勒特寻找死圣途中的绊脚石,也不是解闷的乐子。
    戴上吧,这是属于你的。盖勒特又在劝说他,如同恶魔在耳边轻语。
    所有的话语萦绕在邓布利多的耳边,就好似他等了这话已经等了一个多世纪。
    你欠我一个道歉。邓布利多注视着年轻的盖勒特的面容。
    金发青年只是回以微笑,优雅地宛若一只德国莱克斯猫,而众所周知这种猫患有肌肤渴求症。
    邓布利多苦笑,他的理智在拼命发烫灼烧着他的心脏,但是他只是颤抖着手拿起了那枚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将其往右手的无名指上套。
    在戒指自动收紧的那刻,所有幻觉都荡然无存了。
    清醒的一瞬猛然将理智放出,但是一秒后,更加强烈的渴望从他的无名指上接触到戒指的那圈的肌肤渗入他的血液迅速流经他的心脏来到他的大脑。
    邓布利多摇晃了身体,他飞快地竭尽全力地思考着解咒,但是疯狂的魔力漩涡从戒指中喷涌而出,随之而来的快要溢出并爆燃的生命力,全然被他早已被时间摧残的枯朽的身躯给吸收。
    他痛苦地倒了下去,心脏也许停止了,也许在疯狂地跳动速度快到根本就不是过百老人能够承受住的。
    他的白发和胡须全都掉落,他的宽大的袍子变得更加宽大。
    他的肢体变得有力,他的新长出的头发红的宛若一团红云。
    他站了起来,摇摇晃晃,所有的思绪全都被疯狂的生命之风席卷,他空荡的脑海中仅剩下盖勒特?格林德沃。
    他要去见他,那是长达107年的渴望。
    盖勒特,我的盖勒特,他在哪儿?年轻地仿佛嫩出水的邓布利多喃喃自语,他的身高略有些缩水,星星袍宽大的放不下他,从他的臂膀上滑落,露出内里略有些大的米白色短袖,衣服单薄到仿佛很容易被撕烂。
    他说着,然后忽然忆起盖勒特的所在便幻影移形了过去。
    直接来到关押那个老东西的牢笼之中这或许就是将这个老家伙关进去的人所享有的权利吧。
    作者有话要说:
    OOC属于我,我改了好几遍了QAQ
    老盖气得冒火:你拉了皮是想要勾引谁!说你的姘头是谁!
    第99章
    忽然有一天梦想成真是什么感觉?
    盖勒特格林德沃在自1945年被视为终生对手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打败之时就知道他的梦想已经枯萎。他被关在他亲自建造的纽蒙迦德,余生都不得自由。
    那些权利欲望,那些原本唾手可得即将属于他或者说他曾经膨胀到误以为整个世界都会在他的脚下,等着他登上最后的王座。
    但是阿不思,被他早就抛下的亲密友人恋人这世间最了解他的心灵交融者同时也是他一生的对手,他成为了最后一道墙,并且他还是倒在了这最初之时将他绊住之手下。
    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才16岁,或许他会选择上另一条路。
    但是命运早已注定,在万物未定型时,所有的事物都会有他的轨迹他的终焉。
    盖勒特思考了51年,思考了无数岔路的选择,最后他发现不论怎样他都会走向这条路,被关在小小的高塔之上,望着这一方铁栅栏外的天空。
    他得到过这世间最珍贵,但最后他一无所有。这半个世纪,前一半时间他在怨恨阿不思,后一半时间他在思念这个老东西。他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就像是烟火,在最浓之时戛然而止。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了解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全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够走进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世界。他拥有过如此有趣强大的灵魂,不需要谋划几十年也不需要思考各方势力权利牵扯,这般轻易这般巧合就如同幸运女神眷顾,但是这一切失去的太快了。
    他做错了,逃离如同他最为鄙视的怯懦者。
    阿不思自然是恨他入骨,加上他还差点毁了整个巫师界。
    他不会来见他,也不会想要他的道歉。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一个世纪了,没有更多的时间留给他了。
    时间,时间,谁会想到这么一个东西会是他最缺少也是他最想要迅速挥霍掉的东西?
    他会苟延残喘,直到阿不思离去的那天。
    阿不思不会为任何人改变,没有人能够束缚住他,也没有人能够逼着他离开那座小岛,他是如此恋家的人,以至于几乎一生都停留在那座城堡。
    而当这个恋家癖不得不踏上下一旅途,那时候他或许才能抓到他的手。见上一面真是太难了不论是距离还是时间。
    但是现在,在他透过牢笼中唯一的窗户欣赏那方蓝色天空,并在思考阿不思是否去了冈特老宅啊,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祈祷阿不思老眼昏花中了暴躁疯子的诅咒,但这一想法又被他否定了,这世上最伟大的白巫师不该死在一个破诅咒上。
    所以他又不得不祈祷这个老东西安然无恙,和过去51年来一样。
    他会在老的不能再老,牙都被蛀光,连健齿药水都拯救不了他,整天喝着粥过着惨淡日子,从而寿终正寝。
    盖勒特想到这里时笑了起来,露出了缺了的牙齿前段时间他又掉了一颗牙,顿顿喝粥的只有他一个,真是凄惨。
    下一刻他就与穿着清凉短袖麻衣和灯笼裤的年轻水嫩的邓布利多对视了。
    盖勒特在哪儿?邓布利多一脸迷茫地转过脸,他打量着整个狭小的监牢,这个单人间虽然宽敞,但是绝对算不上舒适,这里只有一个头发稀疏牙都掉了一半的老头子,他的盖勒特根本不在这里。
    这根本就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吧!
    盖勒特盯着这个脸嫩到仿佛能够滴出水的少年,他有18岁吗?但是他确信他从未在阿不思的脸上看见过如此白痴的表情。
    盖勒特朝着这个年轻人走近,他有一连串的恶咒准备着。
    你迷路吗?我的羔羊。
    邓布利多转过脸盯着这个优雅地朝着他走来的老人,他看上去亲切无比。
    阳光从天花板的那扇狭小的窗户穿过打在邓布利多的脸上,就好似他在发光一般。
    盖勒特的脸被阴影给遮掩,一黑一白,一老一少。他们之间仿佛隔了一个世纪。
    这一定是一个玩笑!
    让我看看,一个不怎么常用的勾出内心重要之人的迷惑咒和加强版引出最深渴望咒,你果真是老眼昏花了。盖勒特在和邓布利多面对面时就发现了他身上的问题,他大肆地嘲笑着。
    他们差不多一样高。盖勒特的背因为岁月的打磨变得佝偻,邓布利多则是缩水了,现在邓布利多稍稍高一点点,他微微低头就能与这位老者对视。
    盖勒特?
    老得认不出了?啊,你以这副模样来嘲笑我,这就是你的策略吗?盖勒特昂起头,年岁的增长只会令他的气势更加的狂妄。
    曾经他还拥有忌惮,担心世界这一精妙的杰作被他给一不小心搞坏了。但是现在,他已经越过了纠结一切的年纪了。
    还是说你想要换张年轻的脸,来勾引某个小鬼?他的语气变得轻浮,然而那双海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的恶意可并不是说着玩的。
    但是邓布利多从来就不是盖勒特能够预估的人,他的身上有着无限的令他着迷的因子他的思想本身就很奇怪,对于盖勒特来说阿不思邓布利多总是将他的宝贵时间浪费在弱小身上。那些可恶的不该被他们注意到的蜉蝣占据了阿不思几乎一生的时间。
    一个多世纪的岁月,阿不思都奉献给了他们。
    他甚至为了这些只会嚎叫连自己命运都无法掌控的弱者而站出来,和他对抗。
    现在这个年轻的拉了皮的还有着一头漂亮红头发的阿不思,朝着他伸出了手,他热情地低下了头,亲吻了这个皱皮的行将朽木的老者。
    盖勒特的手颤了颤绝不是他的神经系统老化他的手指穿梭在如同凤凰花般令人着迷的发丝,这触感也如同火焰亲吻他的手。这一刻他的老化的触觉仿佛穿越回到了1889年,在那片山毛榉下,他拥着年轻的阿不思,手也是这般缠绕着他的火红的仿佛被施了顺柔咒的发丝。
    他无法加深这个亲吻。
    时间太过残酷。
    但是凭什么阿不思邓布利多能够重返青春?难道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就是如此幸运?
    盖勒特拉住阿不思的右手,他眯起眼睛,无视这个神志不清的年轻人因欲/望不满而嘟起的嘴这真是可爱,他的关于阿不思的表情集又能新增一些。
    他仔细打量着阿不思,随后他扯起嘴角,神情转向玩味。
    长老魔杖和回魂石,这可真是一份大礼呀。
    放弃吧,死亡三圣器不属于你。这一瞬间邓布利多的理智仿佛回笼,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又对峙。
    我指的是你。盖勒特轻叹,他的手背划过邓布利多的比水煮蛋还要嫩的脸蛋,你是我此生拥有过的最棒的礼物。
    这双澄澈一瞬的鸢尾蓝眼睛又变得迷茫,他的双颊甚至染上了红色,就如同他的那头火红的发,热情四射谁会想到理智至上绝对不会失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当他染上情/欲的时刻,他简直就是一团火,能够将他毕生最大的敌人给烧化了。
    你欠我一个道歉。
    盖勒特笑了起来,这一笑他撤去了狂妄,甚至有点符合他的年纪,似乎成为了一个和蔼的老者。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你还需要这份迟来的道歉吗?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是ggad,码的不好。ooc出天际
    老邓: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老盖:来了就别想走了,亲爱的
    第100章
    不,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他挣脱了盖勒特抓住他的手。
    没等这个老者收起和善的假象,露出他的真面目,邓布利多又满脸迷茫甚至有些萎靡地开口,我听得够多的了,在梦里面。他的手放在盖勒特的肩上,那双眼睛湿润的就仿佛带着露水的蓝色鸢尾。
    他低下头轻轻靠在老人的胸口。
    我想要在我清醒时能够听见,他的声音从织物穿透进胸口拨动着缓慢跳动的心脏。盖勒特在听见清醒这个词时眼皮一跳,但是他沉默了下去听着邓布利多未说完的话,但是我知道那并不会成真。
    所以这是你的梦。盖勒特重又抓住那只细嫩的手腕,胳膊纤细得仿佛一折就会断,好似稍稍用力就能留下红痕。他的目光扫视着宽大短袖下露出的春光,白皙得仿佛发着光的肌肤就在他的眼前。
    那么你有什么想要的?你所渴求的?说出来,也许我能够帮你实现。他上前抬起头在阿不思的耳边耳语,盯着这个软嫩的耳垂红得宛若绒毛都张开,晕染上一层柔光。
    他是怎么放下18岁的阿不思?也许年轻就是容易冲动,只顾着自己,以至于错过了太多了。
    真的很想把他弄哭。
    盖勒特的思维转了个弯,他的神情变得轻佻又散漫。全身上下的气势全都散去了,他悠闲地偏过头打了个响指,令这个牢房无声无息地扩宽一倍。
    让他想想,他还需要一张舒适得能够令阿不思躺上就不愿下来的床还得是金红色的,阿不思就喜欢这些颜色。红色超配他的头发,盖勒特想到这伸手托住邓布利多的头,令那些火红色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
    这些韧性十足的柔软红毛,就和他的主人一样的热情。
    渴望,我的渴望。邓布利多的嘴唇动了动,他面容呆滞了几秒忽然面红地几乎和他的发色一样,真是羞涩地宛若一只雏。
    我、我已经115岁了。邓布利多恼怒地红了脸,纠正道。却被摘下了眼镜。
    盖勒特亲吻在他挺立的鼻梁上被折断的鼻翼都被这个不可思议的青春魔法给修复了不,这不是青春魔法。
    盖勒特玩味地打量着阿不思,在他的额头上啄吻,而后抱住他的脑袋。
    啧啧,这个原本的诅咒恶毒又迅猛,就算好不容易限制在某一处,但这样解起来费时又费力,稍有不慎就会被反噬。但是如果在一开始将它的触发后运行方向颠倒一下,确实能够达到类似于反哺的效果能够想出这个解法的人还真是有点才气。盖勒特轻笑出声。
    他将阿不思紧紧揽住,收紧了手,令他的脑袋就靠在他的肩上,亲了他的耳朵连带他的发。
    也亏得你老的不能再老了,否则就得被反哺的生命力给撑爆了。
    阿不思安静地望着他,他伸出手抚摸了近在咫尺的遍布皱纹的脸,而后毫不在意地亲吻了他的唇。
    多么美好又芬芳的双唇。盖勒特在心中赞叹着将阿不思拥着往床边走去,他们一起坐在柔软的床铺上。
    但是我可以帮助你,这样你就不会被多余的生命力给闹得肚子疼。他继续在阿不思的耳边循循善诱,并在那白皙的脖颈上落下一个亲吻。
    第101章
    公爵大人,请再给我一个机会,贝拉特里克斯匍匐地跪倒在地,脸上流露出痛苦与羞愧,她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十分的萎靡并面黄肌瘦,两颊都瘦的凹陷下去了。她的头发还变得比未进阿兹卡班前稀少得能够一眼就看见头顶的秃皮,看来她确实在短短一个多月的阿兹卡班之行遭受了苦难,在阿兹卡班,摄魂怪日日夜夜巡逻,但是我还是一心想着您,想着为您效劳。一想到没有忠诚的贝拉在您身边而被某些可恶的满口谎言者蒙蔽,于是我就逃出来了。
    她抬起头,一脸痴笑地望着伏地魔,我的主人,请给我任务,我一定会血洗前耻!
    伏地魔坐在属于他的宝座上,一手转着魔杖望着匍匐在地上的贝拉。她的忠诚确实毋容置疑,但是她已经是第二次进阿兹卡班了。
    前十几年也没见她逃出来,为他的归来出谋划策虽然这里也有她并不知晓他归来的内因。但是相比在那个老不死的邓布利多那里隐忍多年的西弗勒斯而言,她还是太不中用了。
    连夺取预言球这个小任务你也失败了,我听说你和你的堂弟打了起来,因为你们的打斗把整个神秘事物司都给毁了!里面就有我的预言球!而你完全将我给你的任务给忘了。伏地魔越想越气直接给了贝拉一个钻心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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