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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敌不让我早恋(66)

    原清濯洗完澡换上家居服,像往常一样套上围裙准备做饭,原榕见状从沙发上站起来:今天是你生日,寿星怎么可以做饭呢?
    咱们家就俩人,我不做难道要你做?他饶有兴趣地停下来看原榕。
    我当然可以做了
    那你过来帮忙。原清濯勾勾手,随即挽起睡衣袖口,露出结实流畅的手臂,站在流理台前择菜。
    原榕觉得自己浑身灰扑扑地跟着他做饭不大好,也火速去洗了个澡。他那点微薄的厨艺在原清濯面前还不够看的,只能做些洗菜切菜的活儿。
    原清濯动作娴熟自然,即便是宽松的休闲家居服都盖不住他的宽肩窄腰,以及那两条长得不像话的腿。
    原榕,帮我系一下。
    他利落地套上一层围裙,纤细的绳结垂在后腰两侧。
    原榕双手绕到他腰部,手指勾来勾去,隔着布料蹭着原清濯的背,过了很久才打好蝴蝶结。他的双手自然而然抱住原清濯的腰,踮起脚凑到他肩膀的位置看了眼:你手臂上的是什么?
    倏然贴近的距离让原清濯的呼吸不自觉加重,背部灼热的温度紧贴着他,少年身上沐浴过后的香气让人感觉到饥饿,这种饥饿感不仅源自于身体,间或有十多天没得到慰藉的渴求。
    什么都没有,你看错了,原清濯随意回了一句,先不要撩我,乖乖去外面坐着。
    我没有原榕撇撇嘴。
    他后退几步和原清濯保持距离:我不碰你了,这样可以了吧。
    两个人相安无事做了一顿晚饭,饭后,原榕迫不及待地捧出自己准备好的丝绒礼盒送到他面前。
    原清濯眉眼里带着笑意,他拆掉睡衣最上方两颗扣子,低声说:你来戴。
    原榕把盒子打开,从里面抽出那条项链,站在原清濯面前,微微弯腰绕过他的上半身,专心致志地调试起长短。一双有力的手掌将他抱坐在腿上,原清濯趁着他不注意,张嘴隔着衣料咬上他的胸。
    嗯原榕手一抖,不自觉地弓起背,耳后迅速烧红一片。
    赤裎的胸膛中央挂着那条贵到令人发指的项链,原榕刚想夸几句,青年的手已经按捺不住似地四处挑拨,他的声调拐了几个弯,眸光也涣散起来:好,好看哥哥生日快乐
    谢谢,原清濯扳起他的腿挂在腰间,抱着他站起来往卧室走,宝贝,我可要开始拆礼物了。
    原榕攀住他的肩,紧张的手心出汗,感觉到自己落在柔软的床铺中,他盯着原清濯幽暗的眸子,心里一震。
    原清濯把上半身的而南边过来的大风衣服脱了,取出那个黑色箱子,三两下把它打开,里面露出来一个红色的卡通包装盒。
    一见到那个,原榕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玩具呢,原来是PSP游戏机啊!
    原清濯把那个盒子取出来放到枕头边:差点把这个忘了,这是出差给你买的。
    原榕眼前一亮,拆开那个包装盒开始研究起来,这时原清濯继续从那只小箱子里拿东西出来,紧接着,原榕还没摸两下PSP的手就被牢牢攥在一起,束上了一副手丨铐。
    果然有这个东西!!!
    原榕眉一横,看着他捉住自己脚腕,当即挣扎起来:不行不行能不能别锁我、我保证一会儿肯定不躲。
    榕榕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原清濯嘴上温柔哄劝,手底下的动作半点儿没犹豫,可能会有些疼,但是我保证很快。
    很快?
    原榕还在疑惑到底是这么个快法,人已经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原清濯把他的睡裤拉下去,衣摆撩上去,整个腰背完全暴露出来,活脱脱一副诱人采撷的姿势。原清濯的指尖在皮肤上比划了一个范围,原榕情不自禁地弓起背瑟缩,发现手脚动弹不得,行动也受限。
    (请审核联系一下前后文没接吻没发生关系,就是打个针而已,打针!后文也是打针内容,一点都不色丨情哈。)
    tmd,事实证明不能对原清濯抱有任何幻想,变态就是变态!
    就在他以为原清濯一定想不到更折磨人的法子的时候,青年把行李箱里最后两个插电金属拿出来,原榕转过头看了一眼,小脸一白,双手抓住床单拼命地往床铺另一边挪。
    救命啊,原清濯是不是疯了,手里怎么拿了把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枪!!
    感谢浪的虚名老板灌溉的营养液~o(* ̄▽ ̄*)ブ
    第84章
    原清濯看他那副怕到不行的样子, 没忍住轻笑了一声,看上去温暖和煦,一点儿不像是要害他。
    原榕使劲往床畔躲, 就见青年赤膊半跪在床上, 膝盖抵住他的后腰,牢牢压制住他,且不容原榕表现出任何拒绝的意思。
    呜呜原清濯原榕眨了眨眼睛开始卖惨,被捆缚起来的双手不住地抓紧床单, 给我松开,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你这样我害怕
    在他眼里那根本不是什么玩具,那是刑具!
    这东西要是用到他身上肯定要见血
    原清濯你怎么这么狠呀,我是你弟弟,你好意思对我用刑?
    原清濯被他的哭腔弄得心软了, 稍稍放开对他的桎梏,转而把原榕拎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却仍旧让他保持横趴的姿势:别乱动,你要是乖乖配合, 我保证半小时内就能结束。
    半小时?什么??
    原榕装出来的哭声直接卡壳, 他的思维陷入迟滞,歪着脑袋想了一下:什么东西要半小时内结束?
    转身看去, 原清濯从工具箱抽出一个包装袋,表皮撕开, 里面是一副医用手术白色橡胶手套, 他修长的十指熟练地穿入手套的空袭, 薄薄一层白色的胶皮紧缚在手掌上, 尾端在手腕处收紧,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原榕看着那双手在眼前晃来晃去, 脸上不自觉地红了,他不想让原清濯看见自己的反应,只能转回脑袋,上半身趴在他的腿上,紧张地任凭差遣。
    原清濯在床铺上摆了很多看上去特别恐怖的东西,到最后,他感觉腿上的少年身体已经开始发颤了,甚至抓着他的睡裤问:不行,你得给我说到底,到底要干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青年拾起通上电的仪器,像笔一样握在手里,慢悠悠给尖端换上无菌针,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捏了捏原榕脸上的软肉,把他的头扳回去:听话,我给榕榕盖个章。
    话音刚落,那支笔发出嗡嗡的声响,原榕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
    他抱紧面前的枕头,感觉到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在脊骨附近来回游曳,像是在相看合适的位置,忽然,一阵尖锐的刺痛落在肌肤上,好像有一片纸薄的刀割开他的皮肤,顺着一个曲线在背部作画。
    原榕看不到背上的情况,只能感觉到针扎一样的疼汇聚在某点,随后密密麻麻地弥漫开来,他不敢乱动,怕原清濯直接给他来个大出血,双手抓着柔软的面料,眼睛眨了眨,视线里泛起一层雾气。
    原清濯能感觉出来身/下的少年很害怕,但还是强忍着竭尽全力地配合他,当下把电子笔放在一边,俯身吻住原榕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榕榕疼了是不是?你在发抖。
    原榕对痛觉很敏/感,平时在身上稍微用力做些什么都能留下痕迹,更别说直接拿针尖这样扎了,他听到原清濯在耳侧吐息,干脆直接把脸埋在床铺里,根本不打算回应他。
    生气了,不理我,原清濯在他身上摩挲着,幽幽道,不说话我可就继续了。语毕,那根电子纹身笔又开始发出转动的声响。
    原榕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睫上挂着泪珠,他咬牙切齿地说:原清濯你这个王八蛋话语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丝毫没有威慑力,他用力抹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觉得难以启齿,总之就是不愿意看原清濯。
    实话实说,从小到大他都几乎没怎么哭过,一来是觉得掉眼泪不像个男子汉该有的表现,二来是心比较大,就算是和原清濯吵架最严重的那几年都没流过一滴泪。可是他是真的耐不住疼啊,生理性泪水伴随着心里若有若无的委屈溢出来,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就开始流泪了。
    原清濯动作的手微微顿住,轻声细语地慢抚着原榕的腰线,手臂伸到他面前:别哭,疼就咬我怎么样?你一掉眼泪,我就进行不下去了。
    他要是继续不理不睬地把想做的事情做完,除了痛,原榕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偏偏原清濯还很在意他的感受,本来只有一分委屈现在也被放大成十分,他闷声说:哼先给我把链子解开。现在这样弄得好像警察审问犯人一样,就算要玩儿角色扮演也不是这么干的。
    原清濯依言给他解了,原榕立马扑腾着要坐起来,又被他一把按回去,低声诱哄道:还没弄完,不要乱动。
    原榕气得浑身染上一层粉色,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又掉了几滴泪,不由扬声说:你在我背上画什么呢,要是敢写你的名字,一会儿我跟你没完。
    原清濯到底是谁给起的名字,笔画那么多,要真是这样他的背得让原清濯写成筛子。
    头顶上传来一声闷笑,原清濯说:不写名字,再忍忍好不好?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原清濯又亲又抱,搂着他说了半天话,一点一点给原榕做心理建设。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原榕差不多也觉得可以了,甩甩手重新趴回去,又成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这么好哄,原清濯也不想给他太大压力,纹身的过程中一边观察着原榕的反应,一边专注着笔下的图案。
    那种绵密的、持续不断的锐痛感让少年的情绪高度紧张,原榕一下下地闷哼着,白皙细腻的肌肤漾开粉红的颜色,与此同时,原清濯的手还不断地揉着他的腰腹,试图帮他放松下来,可越是这样原榕就越是紧张,到最后他也哼不动了,额角的发丝被汗水浸湿,喘着气试图恢复大量消耗的体力。
    你你之前有没有练过啊原榕试图给自己转移注意力。
    没有,这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纹身,所以你要听话,这样才安全。原清濯掌住他的腰,欣赏着快要完成的图案,附身在尾椎处吻了吻,然后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印。
    什、什么?原榕气的不行,你这是拿我当小白鼠呢?万一给我扎坏怎么办?
    原清濯轻飘飘地说:扎坏了那也没办法。
    你!你气死我算了!这时那根纹身笔又开始在身上游曳,原榕猝不及防低吟一声,身体被原清濯干燥温暖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在这种又痛又爽的双重摧残下,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同凌乱崩坏的五感排浪般席卷着将他包围,即便没说什么,他也能从针尖与皮肤交汇的刺痛中体会到原清濯饱含爱意的雕琢。他是想躲的,偏偏上半身被按在原清濯腿上,想动一下都动不了,停、停下。
    (审核姐姐,我这是在纹身啊!这都是心理描写!你在锁什么呢??!!!!他们两个就是有贼心没贼胆什么都没干啊,我真服了!!!)
    呜呜呜,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他骨子里真有被原清濯拿小皮鞭抽来抽去的天分──
    半个小时能纹完的图案,两个人腻腻歪歪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原清濯满意地轻抚少年腰背上那片栩栩如生的叶子,晦涩的眸子里爆开炽热的火光。
    一想到这个盖章会跟着原榕一辈子,他就由衷为此感到兴奋与满足。
    原榕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察觉到身后的青年不动了,于是弱弱地问:结束了吗?我也想看,让我看,我要看。
    你看不到,只有我可以,原清濯揉了揉他的头发,帮他把眼泪一点点拭掉,要是真好奇,我这里还有一个。
    说罢,他撩开自己的袖口,只见手臂内侧纹着半片叶子,形状和原榕定做的那条项链出奇地相似。
    你这里怎么也有一个,原榕抱住他的胳膊,手指按在那个地方来回刮蹭,谁给你纹的?
    当然是原清濯自己。
    嘴上说是第一次拿原榕做实验,怎么可能真这样做?
    原清濯把其余的东西都扫到地毯上,扯开胶白的手套,顺便把弟弟的睡衣也脱掉了。原榕躺不下来,只能坐在他腿上,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彼此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依恋。
    不知道是谁先凑上去的,原榕的双手被牵引着攀上原清濯的肩,两个人密不可分地紧贴在一起,所有的反应都无所遁形。
    原清濯从抽屉里顺手取出一个玻璃瓶,单手拧开盖子,眯着眼睛说:宝贝这次总该准备好了,是不是?
    入夜,寒风呼啸着敲击着窗玻璃,一下接着一下,极有规律。卧室床铺上的被单皱巴巴的,原榕被青年堵住唇,和他一起从床沿深陷到柔软的地毯里。
    脑海里的景象变得影绰而模糊,半梦半醒之间,他听见耳边有人在讲话。
    睡吧,原清濯拨弄着他的睫毛,语气放的很轻很轻,哥哥爱你。
    酸。
    真是哪哪都酸。
    这是原榕清醒过来的第一印象。
    醒来的时候他发觉自己又成了平躺的姿势,连忙扶着床坐起来,没想到背后的纹身处没有传来痛感,反倒是其他地方有很明显的不适。
    原──
    发出第一个音节后,他被自己哑了的嗓音吓了一跳。
    随后,昨夜疯狂不堪的记忆回潮一般涌上脑海。
    如果没记错,他大概真的和原清濯发生了点什么而且听原清濯的意思,纹身完不能做出汗运动的,是他自己先撩上去的,结果因为纹身消耗了大量体力,没怎么撑住就昏睡过去了。
    (请问审核我这里有出现过任何违禁描写吗???拉灯直接写第二天都锁?搞无性繁殖是吧?再乱锁真的投诉了哈,别一天天没完没了的。)
    可以说,情况非常糟糕,甚至是不亚于他们第一次告白的那种糟糕。
    原榕有点儿后悔,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地道,估计原清濯的体验并不怎么样,但是他确实尽力了,只能说体力悬殊,有些差距是不能轻易追上的。
    他按着额头,闭上眼平静了一会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发现自己连爬起来都费劲:
    看了眼手表,已经下午一点钟了,原榕清了清嗓子,干哑着喊了声:原清濯?
    没有人回答。
    原清濯?
    还是没有声音。
    原榕皱着眉坐起来,在床头柜上一阵摸索,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这时客厅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很快,原清濯出现在卧室门口,看他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丝毫没有刚出过远门的疲惫,反倒是原榕像被他吸干了精气似的,连坐都不能好好坐。
    你、你去哪儿了?
    原清濯晃了晃手上的文件:去学校领申请材料,不是说要一起去欧洲?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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