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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哥哥的替身作者长江以南(16)

    陶蘅爬起来用水胡乱冲了冲,打电话让酒店工作人员上来收拾。工作人员进来后,看到卫生间里一片狼藉,皱眉道:怎么会这样呢?
    陶蘅道:你算一下损失多少,我会赔的。
    见他说话爽快,工作人员便没再说什么,和保洁一起将卫生间收拾好,又从楼下拿了点处理伤口的东西给他便离开了。
    陶蘅坐在床边将伤口处理好,此时已经快半夜了,他却没有丝毫睡意,他不断地回想起秦文远的在电话里说的话和季牧桥的那句对不起,心脏仿佛被重重壁垒包围,无法呼吸。
    他知道秦文远一定是威胁了季牧桥,否则季牧桥不会对他说那三个字,他当然不相信是季牧桥出卖了他,尽管他和季牧桥接触不多,但他知道季牧桥不是这样的人,也没有理由这样做。
    秦文远用季牧桥来威胁他,就是拿准了他一定不会不管季牧桥。
    有时候他真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刨了秦文远家的祖坟,他就像遭到了什么诅咒,这辈子是来还他的。如果以前他还只是怨恨秦文远,那么现在除了怨恨,还有说不出的厌恶。如果秦文远现在在他眼前,他一定会想砸镜子一样狠狠把拳头砸到他脸上。
    陶蘅看了看时间,午夜了,这个时候秦文远不可能还在季牧桥家,于是他把手机开机,给季牧桥把电话打了过去。
    季牧桥很快接了,他知道是陶蘅打来的,开口便道:秦文远已经知道你在哪了,你自己当心点,实在不行你就报警吧。
    报警到底有没有用,两人都心知肚明。陶蘅道:秦文远对你做了什么?
    季牧桥说:没什么,你不用操心我,我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他能对我做什么。无非就是像几年前一样,关了他的诊所,让他在这个城市里待不下去。
    陶蘅怎么可能不操心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别担心,我回去,我回去就好了,只要我回去他就不会为难你。
    别!季牧桥突然道,千万别,你还是想办法跑吧,酒店有没有后门之类的,趁着天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别回来了。
    陶蘅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跑了你怎么办?
    季牧桥的声音听上去疲惫极了,你别管我,我不是第一次被他针对了,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不行,陶蘅还是摇头,尽管电话那头的季牧桥看不见,他还是用力地摇头,我不能害你,我
    陶蘅,季牧桥突然打断他,你跑吧,跑远一点,等定下来了我就去找你,我们一起住。
    第43章 对不起
    陶蘅愣了愣,你说什么?
    季牧桥深吸了口气,说:我说,我去找你,我们一起住,一起生活,好吗?
    陶蘅问他:为什么?
    季牧桥说:一定要原因吗?我把你当朋友,朋友之间互相扶持不是很正常吗?
    陶蘅深吸了口气,他现在心里很乱,还有担忧、恐惧、焦躁,但有些话还是要说:季牧桥,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成陶卓了?陶卓死了,你们一个个的得不到他,就想从我身上获得安慰,你们把我当什么呢?我是个人啊,为什么你们都要从我身上起寻找陶卓的影子,为什么你们都要把我当成他的影子?
    季牧桥的呼吸蓦地停止了,他慌忙解释道:不,我没有这么想过,陶蘅,我
    季牧桥,你知道两个小时之前我在干什么吗?陶蘅打断他,声音悲切,甚至绝望,我想要自杀。
    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
    当他把玻璃最尖锐的地方对准自己太阳穴的时候,那一瞬间,他真的想到了死,哪怕死在异乡的某间酒店房间的卫生间里,也好过被秦文远日复一日的折磨要来得痛快。
    可我不敢死,我怕疼,我下不了手。
    可他又怕死,简直懦弱到可悲。
    季牧桥呼吸一窒,陶蘅
    陶蘅几乎是恳求着说道:你们都放过我好不好?应付一个秦文远我已经够累了,我实在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你。
    别让我恨你啊,季牧桥。
    电话里久久没有人说话,季牧桥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上次心这么疼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得知陶卓意外过世的时候,没想到时隔两年,他还能体会到那种心如刀绞的痛觉。
    不知过了多久,季牧桥轻声道:对不起。
    对不起啊陶蘅,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陶蘅摇头,没关系。
    挂电话前,季牧桥说:你跑吧,跑远一点,跑到我们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别再回来了。
    陶蘅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就这么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之后的几个小时内,他静静地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小县城里没有夜生活,大家早就陷入了沉睡,和这个城市一样,安详而宁静,只有他,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游荡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找不到归处。
    秦文远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陶蘅在晨曦中眨了眨酸涩浮肿的眼睛,慢慢接通手机。
    下来吧,我在楼下等你。秦文远说。
    陶蘅挂断了电话。
    他坐在窗边没有动,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来,金黄色的晨光将他整个人拢住,他才站起来,转身往楼下走去。
    秦文远的车停在酒店大门对面的马路边,他坐在车内,和陶蘅之间隔着一条大马路,像是一条湍急的河,来来往往,汽车、电动车、行人,一闪一闪飞驰过去的人影把对面人的影像剪辑成一帧一帧,连不起来。
    陶蘅穿过马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秦文远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他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脸用力砸了过去。
    第44章 我恨你
    秦文远没有动,就像陶蘅拿叉子扎他的那天晚上,明明看到了他的动作,却没有阻止他。
    陶蘅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很快,秦文远脸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秦爷!
    司机和副驾的保镖同时叫道。
    秦文远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
    两人看了陶蘅一眼,推门下车。
    不大的车内很快只剩下两人,秦文远抬手按了按青肿的颧骨,对陶蘅道:不够?不够继续。
    陶蘅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咬着牙,胸膛用力起伏,疼的,也是气的。
    看,揍他我也会疼,可我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秦文远勾住他的后颈拉到自己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想揍我,尽管动手,我不还手,但你不能跑,你跑了我会很生气。
    下一秒,秦文远用行动向他诠释了他很生气的后果。
    秦文远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手铐,等陶蘅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秦文远铐在身后,陶蘅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处,他被秦文远压在身下,眼睁睁看着他不知又从哪拿出来一根大拇指粗的长绳,将他的两只脚腕一圈又一圈的捆紧在一起,他就像一条从水里捞上来晒了很久的鱼,连扑腾的劲儿都没有了。
    陶蘅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秦文远,厌恶地转开了脑袋。
    秦文远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说道:你今天还没叫过我名字。
    陶蘅闭上眼睛。
    下一秒嘴唇猛地一阵刺痛。
    秦文远咬了他。
    叫我名字。秦文远舔了舔唇间的鲜血。
    陶蘅不依,用力地闭着眼睛,死也不要睁开。
    别后悔。
    秦文远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衬衫的纽扣一瞬间绷得到处都是,上衣剥光后,他拉住陶蘅的皮带用力拉扯,皮带应声而断,两条腿就那么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
    裤子被秦文远扯到脚踝就被绳子挡住了,秦文远将他双腿举高,什么前戏都没做,直接顶了进去。
    陶蘅痛得几乎窒息,更让他难堪的是,这儿是外面,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边,外面还站着两个秦文远的人,而他竟就这么一丝不挂地被秦文远摁在车里操。
    太难堪了,太难堪了!
    秦文远一次又一次地刷新他的下限,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更加恨他,恨得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上天为什么要让他遇到秦文远!为什么要让他爱上他!为什么!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陶蘅不知什么时候昏了过去,又不知道怎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到秦文远正拿着湿巾帮他清理,冰凉的湿巾贴在皮肤上,和他的心一个温度。
    秦文远,陶蘅的嗓子哑了,我恨你。
    秦文远停下动作看着他,眼神中竟然带着些笑意,你终于叫我名字了。
    陶蘅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拒绝再与这个疯子交流。
    秦文远俯身拥住他,在他额头上、脸颊上亲了又亲,最后凑到他耳边说:再跑一次,我会打断你的腿,让你哪里都去不了。
    第45章 相信我
    陶蘅被扒光衣服绑在房间里,没有了衣服,他就算想逃都逃不出去。
    但是这次他没想再逃。
    没用的,他知道无论他怎么逃都逃不过秦文远的手掌心,他是秦文远咬在嘴里的猎物,只要秦文远不松口,他永远都无法逃脱。
    秦文远仅仅绑了陶蘅两天,第三天,他给陶蘅松绑,并给了他一套衣服让他穿上,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陶蘅看他扔在床上的那套白色礼服,懒得猜他的目的,但也没有抗拒,默默地把衣服穿上了。
    陶蘅最近瘦了不少,礼服穿在他身上显得空空荡荡,秦文远盯着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瘦了这么多。秦文远握住他的腰,看着镜子的人,十分不满地说道。
    陶蘅充耳不闻,他低头扣上扣子,又整理了一下袖口,说:走吧。
    秦文远拥住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拉着他往楼下走去。
    秦文远带着他去了一个企业家联会,宾客们除了有A市大小企业家,还有娱乐圈明星,尽管如此,当秦文远领着陶蘅走进去的时候,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些目光当然不是冲着陶蘅来的,而是秦文远。
    秦总,好久不见,一切还好吗?
    立即有人上前来攀谈,秦文远也很给面子的点头道:都好,劳你挂心。
    哪里的话,那人满脸堆笑道,您是咱们A市企业家的领头羊,您好,一切都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秦文远看着他,怎么,有传言说我不好?
    不不不,那人忙道,说完又四处看看,朝秦文远靠近一些,说,前段时间的确有些风言风语,说您受伤了,半夜紧急送医,还说您是被哪个小情儿给捅了,甚至还有的说您说您
    说我什么?秦文远面无表情道。
    那人心里一惊,猛地觉得自己不该多嘴,那秦文远是谁啊,跺跺脚就能让A城商圈抖一抖,这样的人面子大过天,他今天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怎么就上他面前嚼舌根来了。
    嗯?说我什么?秦文远压着冰冷的嗓音道。
    那人心一横,道:说您小情儿太多,劳累过度,进、进了医院。
    那人话没敢说明白,含含糊糊的,但意思很明显,就是说秦文远在小情人身上纵欲过度,伤了身体。
    倒不是说大家胡乱猜测,秦文远身家不菲,能力手腕有目共睹,但花名在外,否则给那些人一百个胆子都不敢这么猜。
    那人说完下意识看了陶蘅一眼,讪讪笑道:我知道秦总您肯定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进医院,一定是因为工作太劳累了。
    这马屁着实拍得不怎么样,连情绪不佳的陶蘅都轻轻哼了一声,让那人更尴尬了,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反观秦文远倒没什么反应,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去喝酒吧,别堵在这儿了。
    那人陪了个笑脸,一溜烟跑了。
    再有想上前来的也都不敢上来了,秦文远这会儿的表情实在太吓人,没人上来自讨没趣。
    秦文远叹了口气,抬手搂住陶蘅的肩膀,在他耳边道:你那一下捅得好啊,现在整个A市的人都以为我秦文远身体虚,跟人上床都能上到医院去。
    热气喷在耳朵上痒痒的,陶蘅偏头躲开,被秦文远按了回来,别躲,你想让他们以为你在吃醋吗?
    放他娘的狗屁!
    陶蘅面上不显,心里叫嚣,就算吃狗的醋也不会吃他的醋!
    我哪敢吃你的醋啊秦爷,陶蘅讥讽道,你想多了。
    秦文远却不生气,继续凑在他耳边道:你不用吃醋,我答应过你不会再跟别人睡,你可以放心。
    放心?
    放心就算了,当他放屁吧。
    那次只是意外,我已经解释过了,你别放在心上,秦文远搂住他,一点点亲他的侧脸,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跟你以外的人上床,相信我。
    秦文远说着就要去亲他的嘴唇,被陶蘅一把推开,陶蘅觉得他真的是疯了,病得不轻!
    秦文远伸手把他拉回来,陶蘅不愿意,挣扎了一下,两人一来一往,看上去像在打情骂俏。
    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秦总跟夫人恩爱有加,看来传言不能当真啊。
    竟是沈益锋。
    沈益锋身旁还跟着一个人,是沈祁然。
    沈祁然比先前看到的时候瘦了不少,两颊凹陷,下巴尖突,但五官依旧精致,令人惊艳。
    见陶蘅看自己,沈祁然的目光像淬了毒,几乎像要把人生吞了。
    陶蘅心惊,如果说曾经的沈祁然骄纵却天真,那么现在的沈祁然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且还是一身毒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扎得你体无完肤。
    沈总,幸会。比起刚刚那人,秦文远对沈益锋还算客气,传言自然当不得真,否则怎么叫传言呢?
    沈益锋哈哈大笑,秦总说得是,来喝一杯。
    沈益锋端了杯酒递给秦文远,两人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秦文远放下空杯,拉住陶蘅的手,沈益锋啧啧两声,调侃道:秦总这是一步都舍不得放开令夫人啊,真令人羡慕。
    秦文远笑笑不说话。
    沈益锋又道:秦总,今天趁这个机会,我们谈点生意上的事情,你看这样好不好,让令夫人和小然一起做个伴,咱们去里面休息室说话?
    宴会厅都配备了小休息室,供宾客们谈合作用,休息室很安静,隔音也很好,沈益锋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秦文远谈,而更重要的是,他想把沈祁然和秦文远隔开,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触到。
    秦文远没应,转而问陶蘅:我和沈总谈点事,你自己可以吗?
    陶蘅巴不得他别在自己面前晃悠,于是点头,嗯。
    秦文远突然凑近他耳边道:别想着跑,你知道的,你跑不掉的。
    陶蘅当然知道自己跑不掉,也没想过要跑。
    秦文远说完,揉了揉陶蘅的后颈,然后对沈益锋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一起往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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