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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年下美强惨顾徕一(60)

    结果等两人收拾完,加国小姐姐站起来说她要走了。
    丁语柠失望的:哦。
    没想到加国小姐姐拽着衣角扭捏了半天:Ding,你要跟我出去散个步么?
    桑恬发现全世界人民扭捏起来都跟鹌鹑似的,她一看这鹌鹑样就知道有戏,噌一下站起来拉着林雪:那什么我吃多了要出去买个健胃消食片,要不你再坐会儿?
    林雪皱眉:我就说不能吃那么多,我记得我包里
    桑恬捂住这狼崽子的嘴就把她拖出了门。
    雪还在下着。
    新鲜的雪落在地上,踩上去是一种松松软软的质感。
    林雪敞开半边大衣,把桑恬裹进怀里,桑恬则把围巾解开,绕了一半到林雪的脖子上。
    林雪:我包里有助消化的药,你怎么不要?
    桑恬瞟了她一眼。
    林雪:你是不是想去药房自己挑?药房的话,我记得
    桑恬实在没忍住在林雪腰上掐了一把:有时我都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林雪眨了两下眼,反应过来。
    其实不是真傻也不是装傻,是关心则乱。
    她问桑恬:那你没吃多?
    桑恬揉揉自己的胃:说多也有点多,不过也没到吃药的程度。
    林雪揽着桑恬的肩:那跟我去打车。
    桑恬:去哪啊?
    林雪:我酒店房间有运动器材,带你去运动下。
    ******
    桑恬跟着林雪回了她酒店房间。
    林雪这人颓惯了,走哪儿都是极简风,酒店房间跟桑恬和杨静思热热闹闹堆满的风格很不一样,空荡荡的没什么东西,就一黑色行李箱堆在一边。
    桑恬估计那里面就是林雪所说的运动器材,觉得当运动员真是不容易,走哪儿都不能忘了训练。
    桑恬这人吧从小最不爱上的就是体育课,这会儿脱了大衣,穿着件黑色紧身高领毛衣坐在林雪膝上:先休息会儿。
    桑佳那毒舌老太太,经常吐槽桑恬脸长得不如她,但就算她那么毒舌,也不得不承认桑恬的身材还可以。
    那不是一般的还可以。
    林雪扶着桑恬的纤腰,倒也没催,而是牵起桑恬的一只手,看着她中指上那枚戒指。
    其实这戒指她去买的时候挑了很久,选来选去选了这一枚,心里还是没把握,总觉得会不会有更好看的。
    然而这时,戒指安安稳稳戴在桑恬的手指上,她安下心来
    嗯,不会有更好看的戒指了。
    桑恬见林雪看得专注,自己也对着手指看了看,然后对林雪说:你等等啊。
    她实在没忍住拍了张照片,给杨静思甩了过去。
    杨静思直接一个视频打过来:你不是去加国出差了么?怎么戴上戒指了?别是狼崽子用国际快递把戒指寄给你的吧?有这么求婚的么?
    桑恬笑,把手机转了转,林雪一张脸就出现在镜头里。
    还特不好意思,在那儿推桑恬的手呢。
    杨静思呆了三秒:你俩玩真的啊?
    桑恬点头:记得咱俩大学时打赌么?要是谁先把自己交代出去,就包了另一个人后半辈子的奶茶。你不是最爱喝红豆的么?姐们儿给你点了杯,外卖应该快到了,你注意听门铃。
    正说着呢,杨静思家的门铃响了。
    杨静思:你那边好卡,红豆奶茶到了我先不跟你说了,享用去了拜拜。
    桑恬叫了她一声:你先别告诉老太太,等我回邶城亲口告诉她。
    杨静思:放心吧这我还能不知道么?
    就把视频挂了。
    又发了一会儿呆,才去开门拿奶茶。
    外卖小哥以为她家没人,把奶茶挂在门把手上,给她发了条信息就匆匆走了。
    杨静思拎着奶茶进屋,站到窗边。
    虽然今天是元宵节,但邶城不让放烟花,天空很安静,是一种冬天尾巴才有的寂寥的蓝。
    杨静思吸了口奶茶,一度怀疑这红豆是不是用酒渍的,不然为什么让她眼眶发热,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想迫不及待往外涌,害她忍了好半天才忍住。
    后来她发现不是红豆作祟,早在打视频的时候,这种眼热的感觉就冒出来了,所以她才匆匆挂断。
    桑恬跟林雪定下来,让她有种难以言说的寂寞,但更多的是感慨。
    她虽然不知道桑恬上辈子发生了什么,但知道桑恬被各种人各种事伤透了心,绝望到从楼上一跃而下,重生后才打定主意当条咸鱼。
    可桑恬嘴上这样说着,林雪的事她也要管,缪可霏的事她也要管,左茗让她帮着查任何新闻,她也忙不颠的冲上去。
    杨静思一度以为桑恬变了,后来才发现桑恬一点没变。
    人生就像一圈塑胶跑道,爱和梦想掰开了揉碎了藏在一颗颗塑胶间,桑恬看不清这些,可她只要进了场,还是忍不住的全力去跑。
    伤痕累累又怎么样,频频跌倒又怎么样,终点线遥不可及又怎么样。
    杨静思都能看到桑恬死死咬着唇,双臂越挥越快。
    其实杨静思清楚,像桑恬这么傻的人不多,大多数人和她自己一样,缩在看台上当一个聪明的看客。
    对感情也是,对梦想也是,总有一个我没尽全力的幌子。
    杨静思一口气喝完了红豆奶茶,摸出手机给林雪发了条信息:你以后要是再敢让桑恬哭,我第一个打断你的狗腿。
    林雪很快回了过来:不用你来,我自己动手。
    ******
    桑恬问林雪:谁发信息?
    林雪:你姐们儿。
    桑恬:说什么了?
    林雪把手机收起来:秘密。
    桑恬挑眉哟了一声。
    林雪在她后腰上拍了一下:是不是该运动了?
    桑恬:其实说起运动吧,还有另一种形式不是吗?
    林雪抿唇看着她,桑恬挑着林雪的下巴,直接用自己的舌头把林雪的唇给撬开了。
    两人若即若离的吻了一阵,林雪低声问:你想吗?
    桑恬低低的:嗯。
    一来大过节的,她还被林雪抓着在这儿举几组哑铃做几组卷腹未免太惨了。
    二来她和林雪的关系刚刚破冰,之前没跟林雪有身体接触的时候倒也还好,这天浅浅吻了两次,心里反而有什么痒痒的东西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房间里灯光很暗。
    林雪轻扶着桑恬的腰,舌尖回应着桑恬的吻,另一只手慢慢往上探,隔着毛衣感受美好的起伏。
    桑恬觉得这酒店暖气开得太足,她一身汗,而林雪试探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像羽毛轻拂丝绒,反而让她觉得房间里越发热了。
    也许不是房间热,是心里热。
    她心一横,抓起林雪的手。
    那是一场翻山越岭的游戏,林雪这种血脉里埋着好胜心的人,连指尖都诉说着对山巅的渴望。
    桑恬没有阻止她,她的手却抖了一下。
    桑恬吻着她:干嘛,我都不怕。
    她细细密密的吻着林雪,那吻过分缠绵悱恻,额头抵着林雪的额头,也是一层腻腻的汗。
    林雪坦诚:我有点热。
    桑恬一笑:巧了么这不是?我也有点热。
    既然桑恬都这么说了,林雪就帮她把毛衣脱了。
    脸埋进去,越发觉得软。
    舌尖的逗弄之下,桑恬意识都变得模糊,半垂眼皮看着沙发旁一盏落地灯,灯丝暖黄着明亮,她胸口似乎也有那样的电流,一直窜遍她全身。
    小腹像有团火在烧,融化了身体里的什么。
    然而她的脑子跟她的身体却并不同步,小时候那件恶心的事,无孔不入般窜进她脑子,她越想忘掉,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却越清晰。
    桑恬感受着身心的分离,觉得自己胳膊上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雪这时停了下来,仰起脸来看桑恬,眸子里有种迷醉的茫然。
    桑恬按了下她的头:不用停。
    不是你。林雪摇摇头:是我自己。
    她跟自己较上了劲,从第一次开始,就要拥有一个身心完整的桑恬。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多久她都可以等。
    她扯过被子盖在桑恬身上:盖好别着凉了,我去洗个澡。
    水声哗啦啦响起的时候,林雪站在淋浴之下,垂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摸一手滑腻。
    她轻轻一拳砸在浴室的墙上,还不敢让桑恬听到。
    她难受到很想打个电话问问唐诗珊,这样憋下去会不会对身体很不好?可这种问题叫她怎么问得出口?
    她又想起刚才跟桑恬回那边酒店的时候,丁语柠她们在看什么来着?太极?
    嗯不知道练太极这种修身养性的运动有没有用。
    太极站桩气功哪怕广场舞呢,要是有用的话,什么都给她来点吧。
    ******
    林雪洗完澡后,桑恬也去洗了个澡。
    用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时,发现林雪站在窗边,对着窗外的烟火看得有些出神。
    好像是附近的华人在庆祝元宵节。
    桑恬走过去环住林雪的腰:想什么呢?
    林雪:想起小时候在冰校过元宵节的时候。
    桑恬:那时候你们怎么过?
    林雪勾起唇角笑笑:不过。
    那时冰校管得很严,因为小女单都要控体重。所以像大年三十和元宵节这种可以放半天假的日子,只要有家长的,都会来冰校把孩子接出去大吃一顿,回来的时候,就是满兜的糖。
    那时我们最馋的就是糖,因为要控体重,什么甜食都不能吃。家长心疼孩子,总会偷偷少买一些让带进来,可以解半个月的馋。只有我和晁曦,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就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孩子。
    桑恬抱着林雪:明天姐姐就带你去超市,想吃什么糖咱就买什么糖。
    林雪:现在我长大了,想吃的糖已经变了。
    桑恬:你想吃什么?
    林雪笑笑,扶住桑恬的后颈,轻轻吻了下去。
    抬起头来舔舔自己的唇:嗯,很甜。
    小时候的所有缺憾,好像都在桑恬带来的无限温存里有了归依。
    现在桑恬就在她身边,桑恬今晚买的小猪花灯就挂在床角,林雪朝那个黑色行李箱走去:你猜我带了什么?
    桑恬哀鸣一声:你千万别把你的哑铃瑜伽垫泡沫轴拿出来,其他的什么我都答应你!
    可林雪打开行李箱,出现在她手里的,是桑恬在木渎给她买的那个兔子花灯。
    桑恬一愣:你带的是这个?
    林雪:嗯,托运带过来的。
    拎过去也插在床角,小猪花灯的床边。
    然后桑恬和林雪两人上了床,桑恬身子微蜷,林雪从身后整个抱住她,那是一个依偎着取暖的姿势。
    一阵安心的感觉带来困意,桑恬浅浅打了个哈欠:睡吧。
    今夜的梦里,一定不再有风雨黑暗。
    因为两盏花灯,照亮了脚下的路。
    ******
    第二天一早,两人是被一阵手机铃吵醒的。
    桑恬嘟嘟囔囔把头蒙进被子里,指望电话自己挂断,没想到断掉以后,紧接着又一个电话打进来。
    林雪轻轻摇她:桑恬,桑恬。
    桑恬缩在被子里装死。
    林雪觉得好笑,起身帮她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晃晃桑恬:这个你可能得自己接,是代清。
    桑恬迷迷糊糊接过手机,问林雪:你不介意?
    林雪笑了下:她可能真有什么事。
    桑恬接起来,代清只说了一句话:到冰场来找我,现在立刻。
    然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桑恬叹口气,代公主这真是当公主当惯了。
    她问林雪:我去么?
    林雪:为什么不去?
    桑恬:这届世锦赛赛程这么紧,明天就要比自由滑,代清应该抓紧时间调整状态,她不找温新竹,找我干嘛?
    林雪:先去看看吧,我和你一起去。
    桑恬走进冰场,就看到代清一个人缩在角落,冰刀扔在一边,没有上冰的意思。
    她听到桑恬的脚步声抬头,脸上又是桑恬熟悉的那种茫茫的雾:我问你个问题行么?
    桑恬:你问。
    代清:如果昨天在赛场上的是林雪,你觉得她会摔么?
    一个懒懒颓颓的声音在桑恬背后响起:你这么想知道的话,我们试试不就行了么?
    代清望过去,林雪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走来,懒洋洋在场边开始热身。
    代清:你玩真的?
    林雪压着腿:为什么不?
    代清看了她一会儿,忍无可忍的说:楚凌雪,你是不是觉得你天赋高,在冰上就没有你做不到的事?
    我昨天短节目里的几个跳跃,有阿克塞尔三周跳,还有后外点冰三周后内结环三周,你凭什么觉得你一个快十年没系统训练的人能做到这些?
    你太自大了,楚凌雪。代清气得有些发抖:你这个逃兵,我们这些坚持下来的人数十年如一日的训练,在你眼里算什么?
    我这个人就是自大啊。林雪懒懒笑道:这一点你不是从十多年前就知道了吗?我从来都看不上你们。
    代清这时终于站了起来,垂在腿边的手紧握成拳。
    林雪笑得更懒了:你要是怕我就别勉强,别一会儿我在冰上稳稳站住了,你又没站住,那不是丢人?
    代清斩钉截铁的说:这不可能。
    她扯过一旁的冰刀开始换。
    林雪也是带着冰刀来的,桑恬看了她一眼,趁代清换冰刀的时候,无声的指了指林雪的右脚,曾经跟腱断裂的地方。
    林雪摇摇头,意思是不用担心。
    两人一起上了冰,林雪几串流畅的滑行,代清的脸色已经有点变了。
    桑恬捏着拳站在冰场边,这时一个人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她身边。
    桑恬扭头,是温新竹。
    桑恬轻声问:温教练,林雪有可能站住么?
    温新竹笑了一声:你如果觉得一个人,疏于系统训练近十年还能做阿克塞尔三周跳这种超高难度动作的话,那你就是在看不起花滑这项运动。
    她望着冰场上的林雪:小雪从以前开始,就太自大了啊。越骄傲,才会摔得越重。
    桑恬也望着林雪。
    一脸懒懒颓颓的神情,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似的睥睨着一切。 只要林雪穿着冰刀滑起来,总会带给人一种感觉,好像整个冰雪世界都在她足下,她就是天生的王者,这片冰面任她予取予求。
    桑恬默默的想:会出现连温新竹都想不到的奇迹吗?
    代清滑到林雪身边:楚凌雪,我也不欺负你,给你一个逐渐适应的机会。我们就从最后最简单的两周跳开始做,然后做阿克塞尔三周跳,最后做连跳。
    林雪笑了笑:随你。
    代清点头:那我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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