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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小说-宝宝匿名咸鱼(3)

    你这咋练的,不是还天天要学习么,怎么还有空锻炼?我陶醉了,居然主动去摸迟川言的肌肉,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没脑子怪不得学习不好,这都互相联系着呢。
    但迟川言居然也没觉得我是变态也没揍我,只能说明他比我还变态。
    你摸够没。
    马上,我盯上那两块胸肌,你这里是女人那种软的还是硬的啊。
    辛元,你可以下去了。
    我应该感觉到他这几个字里头即将爆炸的情绪,但我还有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自信。
    别小气,就摸一下。怕他反悔,我张开爪子,快速地捏了好多好多下。
    那个触感怎么说呢,因为我也没摸过女人的,但是感觉上应该是比女人的更紧实一些,但也没想象的硬
    辛元!
    他提溜小鸡仔那么把我提溜起来,胸上还残留着我弄上去的两片红色的晕痕。他眼眶一圈的怒意和起伏的胸口总算让我反应过来了
    我怎么这么流氓呀但是他真好看我怔怔地想。
    迟川言箍住我的肩一齐摔回窄床上,肉贴着肉,刚刚揉搓过的胸肌正对着我的嘴唇。他没说话,我也开不了口。
    我不自然地吸了两口气,迟川言愈发剧烈的心跳打在我脸上。我张嘴有一点艰难,说的话也不过大脑了:你身上怎么香香的。
    你找事儿,他的声音微微颤着,搂得更紧了些,有些急切,我得摸回来。
    摸呗!谁躲谁孙子。
    他摸我,我也摸他。他好像也不太会摸,就是瞎搓,搓地我好紧张,特别小声地叫了,不是故意的。我也记不清他亲没亲我了,反正我的嘴唇和牙齿都不老实,光喘气了,最后在他很值得品尝的胸肌上留了很大一个牙印。
    辛元,你才变态,他的手指头已经伸到我内裤里,摸我,还咬我。
    你先不要脸。
    说不清的,我好高兴,又觉到很羞耻。我给自己催眠是他力气太大了我挣不开,打不过,才让他捏过屁股,又捏了胸,什么便宜都给他占了!
    如果不是他妈来敲门叫我们吃早饭,我不知道我俩会玩到哪一步。
    迟川言比我先一步穿戴好自己,语调轻快:赶紧起床,晚上回来再玩。
    第8章 08 头文字D
    玩这个个字让我一整天心神不宁,听上去怎么都有股狎昵的味道。从迟川言嘴里说出来就更有那味儿了,配上头都不回的背影,我在学校思考了一整天这个问题,最后得出来一个结论:他没拿我当回事儿。
    不是吗?正儿八经的,那个,就是喜欢的话,能那么轻浮吗?我又不是那么随便的男生!
    我生他气了,但他并不知道。我在这独自演苦情戏,他却在晚饭的桌上得体地跟我母亲寒暄。
    听芸说,这次月考你又是前三?我妈给迟川言盛鱼汤,转过头来嫌我,宝宝真是,天天一个屋睡着,你就不能跟人家学学?
    我的妈,你要是知道他私下是什么样子,会不会晕过去啊?
    我怎么了,我也很好啊!
    不知道其他人的爹妈是不是也爱在别人家面前贬损自家孩子,反正我妈干起这事来不遗余力:哪儿好?你说你上次考了多少名?
    你就知道说学习!
    我妈说上瘾了,那你倒是也说说自己有什么好?袜子不洗,房间也不知道收拾,懒得要命,也不知道将来哪个姑娘这么倒霉
    我,我结巴半天,最后憋出来一句,我心眼好!
    迟川言噗地笑出来。
    我妈也跟着白眼我:闭嘴吃饭吧你。
    闭着嘴怎么吃啊?我才不跟我妈吵架,这事儿说到底怪谁,还不是迟川言!
    我在桌子下边狠踩了迟川言的脚。他很有定力,面不改色,却空出一只手插到我大腿缝里。蛇一样,柔的,却霸道有力,害得我整个右半边都麻酥酥的。
    有恃无恐的角色转变真快,从前是我,现在是他。再想到他说玩的那些话,我气不过,撂了筷子:吃饱了!
    不吃晚上别喊饿!
    不吃不吃呗!
    我到楼下小花园坐着,几个幼儿园小孩儿在骑自行车,四个轮的。我学过骑自行车,就是学不会,老摔跤。
    我看着他们迅疾如风的身姿,想,我不会真是个废物吧?
    哥哥这有十块钱,你这车给我骑会行不行?
    小孩儿拿了我的钱,牵着旁边小女孩的手就去买雪糕了。我心中无限悲怆:你们两小无猜,我呢,家里只有一个伪君子!
    四个轮的车好骑,就是我个太大了,缩着不怎么像样。没多久我就能环小区一周,脚蹬得飞快。我还没在可怜的胜利余韵里沉醉两分钟,迟川言揣兜从单元门里走出来,嚓地把我快乐小情绪劈碎了。
    干嘛呢。
    我专注在骑车上,就不理他。
    但他走的速度跟我骑车差不多快,还甩不掉。我不信,我四个轮还比不上你两条腿?
    我这不是四轮车,是四个小风火轮!
    小心!
    我必须说,我不是没看着那辆车,是以为按我的能力可以在它撞到我之前飞驰过去。事实不太如人意,要不是迟川言给我拽下来,我已经和那辆小自行车一起粉身碎骨了。
    干嘛你!
    按理说,迟川言已经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身相许都不过分。但我就不按理说,我按情绪说:我车骑得好好的,你给我弄坏了!
    你讲理吗?
    讲你妈!
    他没听见一样,瞎摸:蹭着哪儿没有?
    不准摸!
    哥哥,我的车呢?
    我们还拉扯着,牵着小女孩的小男孩回来了,一副人生赢家的模样。也是,有车有妹,哪有不骄傲的理由呢?
    那也是在我毁了他的车之前。
    我还在遣词造句,迟川言已经打开熟悉的墨色钱夹:哥哥不小心弄坏了,这些给你够不够?
    那车绝对不值这么些钱,我知道的,这又不是什么高端小区,六七百就是天价了。我一把给他撒钱的手拽回来,点了七张出去:给你,哥哥给你道歉,对不起。
    现在好了,人家有钱有妹,还是人生赢家。
    一对小璧人蹦跳着走了,迟川言又嗤笑一声,把剩下的一小摞递给我,说:拿着。
    你笑个狗屁!
    挺过日子,他又甩了两下那叠钱,发出清脆的金钱刷刷声,拿着吧,我本来也不怎么花。
    他这时候看起来无比诚挚,我又信了。鬼使神差,我把那几张一百块塞到了口袋里。
    反正小弟们也不是没孝敬过我,我拿他一点也不算什么吧?
    天黑下来,嬉闹的花园静下来。我俩在开起鲜花的小窄道上走着,气氛诡异的和谐起来了。
    你优点挺多的。迟川言突然说。
    你现在就说,说不出十个来就是狗。
    屁股大,腰也细,腿也细
    我操你妈!我单方面和他扭打起来,如果有人路过会觉得这是猴在爬树,你不要脸,你断子绝孙!
    我还没说完呐。
    他用好大力气摆正我的脸,强硬地吻下来。
    晚风,夜空,流动的云,不甚浓烈的花香,柔软的唇舌,水清的眼珠,缠绕的呼吸是这个吻留给我的印象。
    舌头很软,嘴唇也软,但不太会接吻。他也在喘,还装着游刃有余,几个了?声音好听,容易害羞,还
    滚!你他妈以为我觉不出来,你就是想和我玩一玩!
    我死死地咬着那个玩,要把他皮肉咬穿。
    不滚,他说,我不是在跟你玩。还差几个啊?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喜欢我,你很有眼光。
    狗才喜欢你!
    我也喜欢狗。
    你说这是表白可以,挑衅也行。我搞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啊?
    行不行?他问。
    什么啊?
    装傻啊你,他不平静了,说,你不想和我吗?我也是第一次你也别太为难我了,行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个变态傻逼喜欢我!
    行不行?他好像着急了,眉头皱起来,在小道上来回地踱。
    催什么,我得考虑考虑嘛。我推开他,上楼的脚步极其轻快,你是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我啊?我、可得好好挑挑呢。
    第9章 09
    还有谁?迟川言一股杀气,语速都快了很多,谁啊我见过吗,跟你在网吧打游戏的?
    什么谁?
    两个妈都睡了,他才冒出胆子来质问我,怂蛋。
    他一口咬在我肩膀上:哪有人喜欢你,是你那些不像样的小弟吗?
    疼!怕叫我妈听着,我把那点哀鸣的声音降低,你别咬!
    赶紧说,你唬我是吧。
    他嘴上说着软话,手可不这么干,伸到前胸上开始非礼。他挑着那一小粒捻,我没尝过荤腥,几乎是立刻喘上了,痒,想掐死他,也想让他弄得快一点
    我迷迷糊糊地往他手上凑,迷迷糊糊地想,我说的难道不是考虑考虑吗,怎么还凶巴巴的啊。
    别人能给你摸爽吗?他把膝盖抵过来,想不想做?
    我好难堪,几小时前他才跟我表白呢,这会儿我却扛不住攻势要从他了。
    嗯你,啊!
    我全部男性尊严所系的一整套家伙就都掌握在他手里了。我恐惧,我怕说错一句话,他就要捏爆我的蛋。
    迟啊,哈啊、你不弄我了,好不好?我求得很卑微,却心口不一地不断把胸脯和阴茎往他手里送。这下他得意了,笑道:我觉得不行。
    你都硬了,不打出来对身体不好。
    可是,啊!我掉进他的思维逻辑里面,我,嗯,让我自己来
    不行。
    他动得越来越快,水声怎么这么大,是因为晚上太安静了吗不会被听到吧?
    我不是没自己打过手枪,但别人打能一样吗?就算射得快也是因为有人捣乱,对吧?有人受了惊吓都能尿裤子,我只是射得快一点,已经很不错了,对吧?
    迟川言把满手的精液和水都抹在我肚皮上,做精油护肤似的,围着圆圆一颗的小肚脐转:舒服没有?
    我没理他。
    舒服没有?他不满我的回应,用指甲在我胸口来回地搔。
    啊!我蹬他,你别乱动了!
    你被我摸射了。迟川言的鼻尖点在我脖颈上,有点凉,但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他又说:喜欢吗?
    我说什么,喜欢吗?给他由头再打一次?
    宝宝害羞啦。迟川言把我看个底儿透,意犹未尽地拿嘴唇拱我,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第10章 10
    你别冲动啊、我可以叫的,我嗓门很大!
    我是没挨过鸡巴的小处男,但小黄片谁没看过?一个个男孩儿被肏得哇哇叫,肉红的脂穴把鸡巴吃进去吐出来,肉颤腿颤,浪得要掀房顶。
    我的口味也比较清淡。但值得一提的是,我倒很早就分清了影视作品和现实的差距,来源就是我的那些小弟。
    我们那片全是普通家庭,知根知底,能吹牛的资本有限,我还算谦和的,他们可好吹,吹不出家财万贯,只能吹自己给自己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搞得多么欲仙欲死,下不来床。我有阵还真以为这帮男的都特雄风高昂,整得我有点艳羡。直到有天我的小弟之一菜狗捂着屁眼岔着腿来打游戏,我还以为他得了痔疮,他却说:约了个大学生,差点死了。
    菜狗或许是因为敬我是大哥,还不避嫌,什么细节都分享。秒射,嫌丢人就用别的小玩具捅我,裂了。他哑着嗓子,男人,一个都不能信!他鸡巴那么大,我还以为
    我当时和菜狗就男性的自尊进行了一番颇为深刻的对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除了我俩,天底下没一个好男人。所以彼时迟川言意图更进一步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自己趴在住院部,对小弟们说我只是得了痔疮的模样。
    冲动了会怎么样。他趁人之危,我没回过劲儿来就拿裆撞我,一下下,我鼻子都碰了墙,一层墙灰。
    我叫我妈还有你妈!
    他不为所动:你叫。
    他真坏!
    我给自己做了一阵心里建设,卧薪尝胆卧薪尝胆,在迟川言越来越急的揉搓里慢慢把印着海绵宝宝的内裤脱了,手放在两瓣不够丰腴的肉上,轻轻掰开一点,小心翼翼地讲条件:你,只能,只能很轻很轻地插一次而且!万一把我弄到医院去了,得你拿钱
    财迷,他悠闲地掏出自己那根,握着,在我不谙人事的小菊花上浅浅地戳,宝宝还有什么要求?
    我,呜
    我好害怕,脑子里一团糟,眼泪不受控制地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早就说过我胆小,更何况这么大一件事,我能不哭吗?
    或许是我的哭相太过凄惨,迟川言停了手上的动作。我妈以前就说我每次哭都跟死了亲妈似的她倒不避讳,什么都说。
    我脑瓜子没转那么快,还以为是自己不够主动,给他惹恼了,更拼命往那根尺寸吓人的阴茎上凑:你,呜呜,弄吧
    迟川言的喘息和灼热逐渐沉静。开了床头灯,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大手呼噜掉脸上爬虫泪。他一脸烦躁地掀开被子,捡起丢在床尾的小内裤给我套:不哭了。
    我没懂他这一串操作,动也不敢动。
    他根本不会照顾人,鼻涕都给我擦到嘴角上了。
    我不知道你这么他隔着一步远给我理被子,沉默好久,最后叹息,说,你睡吧。
    我躲在被子里,听他开门关门的声音,心也跟着抖了一下。
    他下楼去了。
    怎么会这样啊?我又不是,嗯,完全不愿意那不是第一次吗!
    学习好又怎么样,一样是个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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