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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小说-宝宝匿名咸鱼(6)

    我已经有了当贤内助的潜质,虽然我当下还没意识到。我盘腿坐在沙发上苦想:性生活,我离你到底还有有多远?
    还没想出头绪,手机叮一声,我拿起来看。
    【晚上想吃什么,等我结束买回去。】
    【芒果在厨房地上。】
    【川菜行不行?】
    【我忘了,你这两天便秘。不然还吃点清淡的吧,炖菜可以?】
    真他娘完蛋。鸡零狗碎的事儿是个要考第一的人该操心的吗?我窝着火拨回去:怎么那么多废话,好好做你的狗屁题不行吗!
    所以你晚上想吃什么?
    对啊。
    我突然灵感泉涌,问他:家里还有钱吗?
    你抽屉里还有二百,他疑惑,你不用自己出去买,我顺道捎回去。
    瞎几把操心,我点子太绝了,在心里给自己安排了一场烟花盛放的颁奖礼,今天哥就给你露一手,尝尝哥做的菜!
    今天双更了
    第17章 17
    我真不该吹那个牛逼。我只是很单纯地想,不就做饭么?我都已经不会学习了,总不能连个饭都不会做吧?我怀着这种大无畏的心态从菜市场拎了一大堆材料回家,肉啊鱼啊,要不是资金有限,我能给迟川言整个佛跳墙。
    嘻嘻。
    我用脚想都知道,你都已经不会学习了,那能做好饭吗?
    迟川言卸下书包,咣一下搁下手里两个巨大的外卖盒,说:锅烧穿了吗?
    我挡在厨房门口: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实话都难听。
    迟川言还是没完,一股贱味:干嘛不让我进去,见不得人?
    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干了一仗不是喜闻乐见的那一种,就是纯粹的干仗,打架。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或者说潜意识里就觉得他能让着我,能打赢,我就打了。
    啃他脖子!咬得他叫!我一展雄风,我一雪前耻!
    行,哎你赢了,松口吧?
    我腿还夹着他:你道歉。
    我也没说哎,行,我错了。
    我俩盘腿面对面坐在厨房的瓷砖地上,好像武侠小说里头双修打坐的武林中人。迟川言昂贵的卫衣袖口蹭了一道瞩目的灰,就是刚扭打的时候,蹭到的锅底灰。
    是,我把锅烧穿了,怎么地吧?
    迟川言盯着那碗大个洞的铁锅,沉思了一会儿,讲:怎么能烧成这样?
    是啊!我就什么都不会!
    还笑,还有脸嘲讽人?我还不是为了给你弄点爱心晚餐吗?我刚还被开水烫了,还叫热油崩了,我说什么了,你倒好,敢阴阳怪气地教训我了!
    我从迟川言侧边半爬着要出去,他就来搂我身子,问:没烫到哪里?
    用你管。
    我都道歉了,迟川言又开始手上不老实,这摸那摸,摸我小细腰,惯会占便宜,买了你爱吃的,川菜,毛血旺,果汁鲜榨的,去吃吧,嗯?
    不吃,呸你贱不贱,别嗯别摸了!
    去吃饭。
    嗯我吃!
    真不是我没骨气,我顾全大局,这要真叫他摸起火了,一晚上他都不用学习了,光干我就完了,是不是这个道理?我抓住那个空档,嗖从他怀里溜到座位上:你知道我便秘怎么还买川菜?不怀好意,想让我得痔疮!
    你想多了,那菜你只能吃两口,迟川言爬起来打开外卖包装,把香菇油菜推到我面前,你吃这个。
    虐待我。他不管我这边的眼神,咔咔往自己嘴里送毛肚和鸭血。我他妈就吃个小油菜,大米饭,谁受得了?
    我在桌子底下踹他:哎,给我拿点纸。
    他搁下筷子去找纸,我筷子还没够到一片午餐肉,就听他一副万事了然的,慢悠悠的声音:你拉不出屎可别嗷嗷叫唤。
    谁稀罕啊!我怎么,我也有头有脸一人物,能就光让他这么拿捏我吗?那必然是不能。我正对着他往嘴里送滴着红油的大肉片儿:我就吃了,怎么着?
    吃下巴上了。我嘴里东西刚咽下去,就被他按着后脑擦嘴巴,擦得我都要吐。我捣他:你等会儿!
    真不嫌味儿,他就这么凑过来亲我。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辣的缘故,他嘴巴好烫,舌头也好烫,口水里都裹着密匝匝的火。他好会亲,我晕乎乎地想,他前头该不会谈过201个对象吧?或者,后脑勺真的长眼睛了?
    别生气了,也别吃了,他掐我脸蛋晃晃,先听我的,宝宝。
    哼。
    一会儿再给你切点芒果吃。
    好啦。
    做人还是要大度一些呀。
    来了来了
    第18章 18
    笔都带好了吗?
    嗯。
    状态怎么样?困吗?喝不喝个咖啡?
    不用。
    做题仔细点,别粗心。放松,加油,我相信你!
    我说你,迟川言终于听不下去我立场古怪的叮嘱,抢了我手里的属于他的大书包,你今天也考试啊,是不是忘了?你自己多少也看了点书吧?
    当然没有啊,老大还学习,说出去让人笑话。
    迟川言眼也挺大的,怎么还能问出这种有眼无珠的话来?我学习,我都不知道今天周几,我还学习?学个狗屁。
    那怎么行?他好像真的为我担心那样,看着我脏书包里两根也不知道还出不出水的签字笔,就不学了?再不学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不学习。你学就是了,还管上我啦?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越看我心里越毛,那感觉不是要打我,就是要操我。但还好最后也没发生什么,他就背着大书包逮我出门了,拎小鸡似的毫无人权。在同行的一段路上迟川言还拧着眉毛,我看了心烦,烦了一阵又心软,试探猜他的心思:你别愁了,考不好回来一样做,行吧。
    我也太贴心了。按预想他应该特别高兴,可他却神色复杂地看我,旋即又看天:我又不是
    又不是什么呢?我现在也会想起那个画面。他想说的大概率是是我又不是只想做爱,但我无法求证,也考虑到面子问题的闭好嘴巴不去问他是否在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在想着一辈子或者更缥缈的永远。在无法见面的那些日子里我同样无法不想他,迟川言,腿长,因此走路也比一般人要快,比同龄人更成熟一些。眼镜片后边是的眼也不似一般高中生,好像要穿过我装出来的洒脱不羁,看穿我的一切。
    我却没有看透过他。直至今日我仍总会想个特幼稚的问题,是不是他在看我的时候,仍把我当成宝宝一个真正的小孩。
    这些都是我过了多年才有的一些顾念,十七八岁的时候我自然不懂这些。那天清晨初阳的光和他的侧脸,捏着我肩膀的手掌,我被他送到乱哄哄的教室里。他在门口跟我说:好好考。
    该好好考的是你吧。但还是那句话,我没那个胆。尤其是他今儿看着这么不对劲,我怕他在外头就家暴我,难看。
    我在两平米的桌椅板凳之间开始漫长的人生消耗。说到消磨考试时间,我是有一套。如果说单纯睡觉未免太乏味,我还是会装模作样写两个题,用上点方法。比如第一题选C下边连着的就从ABD里头挑一个,以此类推,也是要做上一段时间。以至于监考老师看到我奋笔疾书做推理的样子,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玄学。语文的话我怎么也会把试卷填满,数学在每个大题前面写个解,英语我就把作文的横线写满HELLO。如此操作一番再睡觉,才更有充实的满足感。
    但是今天不一样,我今天得考虑考虑怎么跟迟川言做爱。我环顾四周这些专注在ABCD上的青春期男男女女,有多少已经体会过性爱的美好了呢?或者说这一屋子三十个人,会不会有人到三十还是处男处女?我很少进行这种要用到脑子的思考,尤其是哲学意味如此浓厚的问题,很快就累了。我趴在桌子上想,都这么爱学习,还真的很难说。
    我快睡着的时候又想,关我屁事呢,是不是处男处女,能不能享受性生活又关我什么事儿呢?
    不如睡觉。
    做对一个肏你一下,迟川言把淌水的大鸡巴凑在我臀眼上,手掌危险地在臀瓣上游弋,做错就把你屁股打开花。
    我不行
    我居然比想象中的更渴望性爱。我跟迟川言求饶,我比想象的更会这一招,摸着那个水润挺翘鸡巴,夸张地晃动可能会让他产生性冲动的肉屁股讲:你先肏肏完,肏完再说啊!
    他居然真的打我,我居然那么天真,以为他会舍不得。我哭着往前爬,可他那么有凶,那么有力气,我逃不脱了,光屁股给他打,给他摸。
    啊!
    不要打,我做啊!
    眼前雾蒙蒙的,我看不清纸上那些字,狠命搓眼睛,搓到我眼珠都好像要掉出来。我好难过,不是因为屁蛋上那些火辣的疼,好像是因为别的什么,汹涌地,我的眼前下起一场暴雨,万物都沾湿了。
    我在这些水雾中听到迟川言的声音。他离我这么近,却像在天边那样,一声比一声遥远。
    你在想什么?
    你想过将来吗?
    你的将来里,有没有我?
    睡懵了?
    迟川言把我从书桌上拽起来。我好没力气,不知道眼前的男孩儿是真的还是假的,腿好软,才一站起来就坐到地板上,冰凉的。
    几个小弟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不敢向前。自从迟川言把我从网吧带回家开始,他们对迟川言比对我还要尊敬,因为这个我还跟小老弟们训话了,让他们搞搞清楚谁才是老大。
    看你压的,额头上是五线谱吧。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就剩我一个睡得昏沉的傻瓜坐在地上。迟川言揉我额头上压出来的几道杠,说:这么累吗?
    烂梦。
    我仰头看他的俊脸胡言乱语:你好帅啊。
    睡傻了?
    滚。
    我难得一见的伤春悲秋被他搅和完了,醒了醒神站起来,在前头走得飞快。迟川言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闭嘴在后头跟着。我走到家门口停下来,迟川言就撞到我身上我怀疑他是故意的,他趁势揽我腰:怎么了?
    没带钥匙。
    我的破包里头只有两只签字笔,一只没水一支只有个底。他倒更像这个家的主人,带着奸夫淫妇的腌臜味儿拖我进了大铁门,咔嚓关上,说:考完了。
    嗯。
    一只手熟练地摸进我裤裆,爱抚我所有受不了的地方,水声儿没一会儿就开始响。我带着气给他的一脚也是软的,他不躲,从后头咬我耳朵,好像在咀嚼一块橡皮糖,但又不吞下,只是亵玩。我拐他肚子:还没出分呢。
    我有点没心情。
    放心,我肯定没问题他那色鬼面目慢慢显出来,校服的松紧裤腰勒到膝盖上,我想跑都不好跑。下头凉飕飕,阴茎叫他揉得半硬,天旋地转地,他给我从地上搬到床上,脱了眼镜爬上来。
    他亲我的眼角:放心吧,没问题的。
    第19章 19
    事实证明男高中生在察觉别人情绪方面并不敏感,尤其是在性欲上头的时候。他发出一串挺恶心人的出溜出溜的动静,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吃我嘴巴。
    想死我了,迟川言用那种色情片里色老头的声音讲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啃得我下嘴唇疼,我有点想踹他,然后就真的踹了。他过于放松警惕,真叫我踹地上去了。
    你搞什么今天。迟川言有点挂脸,校服裤子撑起来的一大坨存在感特别强地扎着我眼睛。他在两步远的地方站着,脚底下是我们俩的那些破衣烂衫:问你话呢。
    被他一训,我感觉自己又有点太矫情,对不大起这么个一天到晚伏低做小的学霸,就说:没事儿,来吧。
    真是。他两脚把裤子蹬了蹿上来,在大腿内侧用力搓了搓,说,有事儿就说,别这样。
    没事。
    我混着一点说不清的愧疚感给迟川言扒裤子,那根东西一下子弹到我脸上,和那股骚味道一起。他一到想占我大便宜的时候就很温柔,两只手托着我的脸蛋说,宝宝乖,舔舔。
    我能不给他舔吗,都那样了。我都多久没干这事儿了,有点生疏,再加上今天迟川言跟磕了春药似的,我真怕他给我喉咙捅烂,到时候上医院解释不清楚。
    唔
    行,也不是真的在征求我意见。那根东西直直往里冲,他的手从脸颊转移到耳垂上,和下身动作不一样地,温柔地捏着那两小朵软肉讲,宝宝,舒服,好棒。
    他射在我嘴里好多,抽出来还粘连着一串,垂到床单和地板上。我刚要抬起头看他,迟川言先一步蹲下来,很没风度地把我的脸搓地乱七八糟:哭什么,弄疼了?
    没有。
    那是为什么?
    没哭!
    显然是刚刚肏完嘴耐心多了些,迟川言没急着进行下一步的动作,压我在床上非要弄个明白那样,问了一遍又一遍:到底哭什么?
    我没哭!我不该跟他发脾气的,他做错什么了?但我就是有种被冒犯了的感觉,冲他泻火:你还干不干?不干我就,就
    就什么?他抱地很紧,我跑不了。
    我没就出来。我在他面前并无任何筹码,可能除了一点喜欢,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联结。我甚至开始怀疑迟川言会说喜欢,其实也只是在目前情况下派遣欲望的最优解。
    就,我被他摸乳头和舔脖子的动作弄得更烦了,挣了两下,我就先去尿个尿!
    他就在后头跟着我去尿尿。俩男的赤身裸体地去厕所尿尿,想也知道接下来是干啥。他那把尿的手刚搁上来我就尿不出来了,我说你放手,我尿不出来。
    那就射出来。
    我俩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在马桶前边做爱,他软了又硬的鸡巴在我腿缝上抽插,手上给我打着飞机,一点儿不耽搁自己爽。我扶着马桶盖,叫得病歪歪:我要,就要
    要尿,还是要射?他使着坏问,手指蹭过那些沟壑和筋络,越打越快。
    腿缝和他的手掌都黏答答的,他不像样,我也是,我更是。他掰过我的脑袋又亲,粗粗地喃,宝宝,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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