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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龙主的女配好忙(38)

    不然这两次罕见的空间法阵从何而来?
    可见那虚妄之渊,神秘又强大。
    封羿迟随手一掐她软嫩的面颊:我会调查此事。
    调查就调查,掐她做什么?楚溪兰一把拍开他,道:龙女既然能出来,想必状况没有太遭。
    不管怎么说,她留住了一条命,虽说身上有伤疤,但到底是治愈了伤口。
    楚溪兰不认为这是坏事。
    ******
    夜幕降临,繁星满布。
    两人就近找了个城镇落脚。
    一连问了好几家客栈都没有房间,稍稍一打听,原是因为此城沿海,引来许多白龙爱好者。
    他们是被连环画给吸引了,有钱有闲的人就跑来碰碰运气,打听看看是否真有龙族传说。
    别处或许没有,在弥海区域内的城镇,即便时隔千年,也依旧留下了神龙的传说。
    他们的先祖曾经受到庇佑,多多少少会流传下来。
    因此城镇热闹起来,客栈供不应求。
    楚溪兰原本没有非要在此过夜的打算,闻言来了兴致,笑道:那我们晚上去大茶馆听听看,大家是怎么说龙的。
    他们在一个较为偏僻的街角,找到一间酒家,小小一间,门可罗雀。
    楚溪兰率先踏进去,一眼瞧见了掌柜的,竟然是个面如芙蓉的年轻妇人。
    请问还有房间么?她问道。
    有的有的,客官请进!那掌柜的笑意妍妍,看到他们双眼一亮,赞叹道:二位真是一对璧人!就跟画上的神仙眷侣走出来似的!
    掌柜的谬赞了。楚溪兰闻到一股淡淡芬芳,扑鼻而来,挑眉问道:你们客栈还焚香了?
    掌柜的轻掩檀口,笑道: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二位想吃点什么?
    封羿迟不重口腹之欲,点餐皆由楚溪兰一人主张。
    她随便点了几个,再来一壶店内招牌的桃花酒。
    嘴里随口问道:你是这酒家掌柜?没有小伙计帮衬么?
    掌柜的眉间一蹙,细声解释道:原是我夫家经营,他去后成为我的倚仗,小本生意,用不起小伙计。
    楚溪兰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这位公子怎的不说话,是不喜欢店内陈设么?掌柜的朝楚溪兰小声问道,眼睛不敢看封羿迟。
    楚溪兰侧目望了望面瘫的某人,不必在意,他就是这样。
    外人面前高冷嘛。
    等这貌美的掌柜下去了,她才戳戳封羿迟:她居然用了孔雀香,这哪是凡人用的
    孔雀香是一种植物,树木高大,叶片寥寥。
    它的叶子纹路生得非常好看,像极了孔雀尾羽,水滴状,颜色绚丽又自带香气,因此而得名。
    不过这个香,却是有毒的。
    封羿迟回道:她就是一株千年树妖。
    树妖为何在这开酒家?还声称自己是寡妇,有意思了,楚溪兰道:我们不妨看看她想做什么。
    若是作奸犯科,顺手就替天行道了。
    没多久,热气腾腾的酒菜端了上来。
    掌柜的扭着婀娜细腰,亲自呈上,她的相貌莫约二十五往上,五官秀丽,宛如一颗熟艳的樱桃。
    此时笑容亲切,把待客之道做到极致,亲手替两人斟酒布菜。
    因为是冬天,掌柜的准备了一钵热水烫酒,在水气催发下,桃花酒芳香诱人。
    树妖全程的表现中规中矩,放下饭菜后抱着托盘缓缓退出,不打扰他们用餐。
    楚溪兰目送她出去,我先检查一下。
    她半探过身子去够汤勺,手臂上衣袖半卷,露出莹白的一节,热气氤氲中,被封羿迟握住了。
    我来。
    他盛上一碗汤,低头轻嗅,道:饭菜应该没问题。
    楚溪兰好奇望向他:你光是闻一闻,就能辨别出毒素?
    不能。封羿迟把汤碗推到她面前,道:厉白颜没能把我们毒死,一个树妖有何能耐?
    这话,真有道理呢。
    楚溪兰正要说先别喝酒,便见他自顾自倒了一杯,敛下眼睫,昂首饮尽。
    你这就喝了?楚溪兰一手撑着下颚:该不会美人计生效了吧?
    这书中世界可不是和平社会,任何容貌出众的人都要警惕。
    越是毒辣,越是娇艳。
    她们要么是封羿迟的后宫,要么迟早死在他枪下,总归是有戏份的。
    罢了,掌柜的一介树妖,有什么诡计都不好使。她看向自己那杯酒,也想尝尝看。
    侧方伸来一只手,把它夺走了,封羿迟挑眉道:你不许饮酒。
    凭什么?楚溪兰道:我也想尝尝味道。
    她要去够酒壶,被他连手带壶一起按住。
    封羿迟似笑非笑一抿唇角:怕你借机耍酒疯误事。
    能误什么事?她的酒量才没有那么浅。
    封羿迟两指并拢,以灵力催发了体内的酒气,让它加速发作,只需一息之间,他便感觉到了。
    这酒水有问题。
    楚溪兰瞪圆了眼睛:谁让你喝这么快!都知道掌柜的是树妖了!
    她询问这是什么毒,封羿迟的面色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眼尾尤其。
    这一幕似曾相识,楚溪兰对原著的尿性可太了解了,心里一个咯噔:该不会又是春i药吧?
    有完没完!
    你就是解药。
    封羿迟摆出有恃无恐的架势,眼神落在她殷红的唇上,实在是居心不良。
    楚溪兰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骂他才合适,别是个傻子吧?!
    索性夺过他的酒杯,倾斜倒在桌面上,溅开一滩水花。
    这时,退场的掌柜去而复返,带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回来。
    美酒难得,怎么可以倒掉呀?她一脸惋惜。
    楚溪兰两手环胸,比她还惋惜:美人,你路走窄了。
    作奸犯科,胆敢犯到他们手里来!
    这树妖胆敢堂而皇之出来,估计以为他们中了孔雀香的毒素呢。
    实际上就封羿迟中毒了,不过以龙族的体质,这种程度还奈何不了他。
    掌柜的浑然不知,她是个老手了,熟练地摆出霸王硬上弓的架势,朝着封羿迟走去。
    一边对面具男子道:山鬼,这绝色的小姑娘归你了。别玩死了,回头她能卖个好价钱。
    面具男子阴斜的目光定在楚溪兰身上,发出桀桀怪笑:嘿嘿嘿嘿今日真是走大运了,竟有这等好货色
    他的话没能说完,封羿迟手指一动,杀戮开始。
    面具男子瞬息间身首异处,脑袋像皮球一样咕噜噜转到掌柜的面前,连尖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掌柜的一惊,霎时收起旖旎的心思,向封羿迟张牙舞爪地伸出树枝,宛如鬼魅。
    封羿迟手起剑落,把她十指齐齐砍断,故意不动其要害。
    与此同时,楚溪兰的火腾尾软鞭抽了过来,有烈焰灼伤之效。
    啊!!!
    树妖一口气吃了两招,痛不欲生,涕泪横流:我知道错了,两位大人饶命啊!
    她今日踢到铁板了!
    封羿迟面无表情,微一抬手,隔空从她发间抽出一根金钗。
    楚溪兰眼睁睁看他从金钗里取出一根细长银针,这是什么?
    莫非是暗器?
    封羿迟辨认一番:是混淆针,能让人造成记忆混淆,防止事后被找麻烦。
    此物多是邪修在使用,他们修习采补之术已非正道,若杀戮太多,渡劫时容易被天雷劈死。于是弄出混淆针,来给自己的行为善后。
    所以,这个树妖死不足惜。
    封羿迟不想再听她哀嚎,直接让她就地断气。
    楚溪兰打开窗子透风,忍不住嘀咕:蓝颜祸水,吃顿饭都能招惹来你的烂桃花。
    我?封羿迟狭长的眼眸,缓缓侧目望过来。
    可不就是你么,楚溪兰一挥袖,把两具尸体清理出去,再施展清洁术,顿时屋里恢复如初,道:掌柜的想睡你。
    在原著里,无节操的男主来者不拒,这等风韵犹存的风i流i人i妻,好像是男频文特殊偏爱的人设?
    楚溪兰懒得吐槽了都,真是防不胜防。
    回过身,便见封羿迟从储物袋里摆出一张床,被褥皆是上乘,比客栈里的舒适干净。
    他一点双唇:解毒。
    解毒你为什么要拿床出来?
    楚溪兰走了过去,发现封羿迟老神在在,坐定不动。
    她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爬,坐到他腿间,捧住他的脸警告道:下次再以身试毒,我不会帮你解了!
    是嫌自己命太长么?
    封羿迟的大掌在她后腰处轻轻一按:由不得你。
    话音才落,已然偏头吻了上来。
    楚溪兰的聒噪被尽数吞没,她缓缓闭上眼睛,反手揽住他。
    两人唇齿交缠,封羿迟逐渐深入,越发凶狠起来,吮得她舌根发麻,脑袋发晕。
    他的进步太明显了,牙齿再没有磕碰到她,想来这种事也是熟能生巧?
    楚溪兰晕晕乎乎地随他共舞,明明理论知识颇为丰富,可实操起来就是被牵着鼻子走。
    主要是封羿迟太狡猾了,又让她做了一回雪糕,反复品尝,食髓知味,最终融化成一滩水,毫无还手之力。
    楚溪兰以为这回该水到渠成了,但
    她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回想一下,她好些地方被嘬肿了,他还用了手指可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楚溪兰转过头,盯住他支起的帐篷,可恶啊!她都这样了,他还衣冠楚楚!
    你为什么要忍着?
    他们是道侣不是么?她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了,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
    在等你适应。封羿迟哑声道,举起他白皙修长的五指。
    ?楚溪兰脸都憋红了,她应该谢谢他体贴还是气他小看自己?
    便见封羿迟那双鎏金色眼眸,视线幽幽:怕你承受不住我。
    楚溪兰被他的虎狼之词彻底震住了:
    是男主就可以这么不要脸么?!
    紧接着还有一句:化出龙尾容易伤了你。
    什么意思?
    楚溪兰先是一愣,继而意会过来,他是说做到一半变成龙尾?然后那东西也会变么?
    她瞪眼道:你骗人!
    原著里根本没有这个桥段,她记得很清楚,男主的第一场就是在苗幼妩面前睡了楚溪兰。
    是人形态。
    就算是后面,他基本也没有在女配面前现出他的尾巴。
    我没有骗你,封羿迟拉过她的手,缓缓往下:我会失控的,楚溪兰。
    楚溪兰吓得一抖,他的语气太过认真与慎重,由不得她不信。
    要死了,那岂不是血淋淋的场面?
    她现在可以连夜扛着床撤退么?!
    等等你为什么会失控?
    楚溪兰趴在他身上,眨眨她的卡姿兰大眼睛: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封羿迟一把握住她小下巴,在那粉嫩唇上咬了一口,你太吵了。
    唔?
    这死家伙,从来不说喜欢的!
    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封羿迟衣襟散乱,临窗而坐,像是手里捏着镰刀从容不迫等候收割的猎人,耐心十足。
    楚溪兰伸出爪子,一点一点剥开他,去触碰她从未涉及的陌生领域。
    封羿迟垂下长长的眼睫,目不转睛望着她:如你所见,它们已经这样了。
    它们这个复数让人头皮发麻,讲话都不利索了:我尽量
    尽量什么?
    他低下头,轻啄她的鼻尖,一直到唇瓣。
    两人距离如此接近,近到楚溪兰清清楚楚看见他泛红的眼尾,如同抹开了胭脂一样妖冶动人。
    封羿迟的一双眼睛极其漂亮,在浓密的睫毛遮掩下,像是醉人的佳酿。
    在经过长时间的高强度工作,楚溪兰的双手已经处于罢工边缘。
    我真该谢谢你手下留情?她咬牙切齿的礼貌发声。
    从一开始的害羞不敢直视到后来的好奇打量及至现在手都要废了居然还没完事!
    以楚溪兰仅有的理论知识来看,处i男不该是这样才对。
    #每天后悔一遍为什么要和非人类谈恋爱#
    #没羞没臊的婚后生活并不是人人承担得起#
    封羿迟的眼尾晕红一片,神色却并不愉悦,他两手环住她腰身,轻叹一声:你好几次弄疼我,并不舒服。
    ???
    这家伙,该不会是在嫌弃她手上功夫不好吧?!
    竟敢挑剔她!
    楚溪兰即刻就要发飙,却被他死死压制住,明明是那样高大的身形,非要做小鸟依人状,往她怀里钻。
    行吧
    磨合的过程中总会有些不尽人意,熟能生巧罢了。
    作者有话说:
    挂个专栏预收《夫君与我各有知己》
    江楚衣一直觉得,自己这个妻子,与沈知越相处的时间不及他友人。
    他们在书房对弈,她去送茶点,会被请出来。
    他们去打马球,她要跟着,沈知越全程黑了脸。
    边关告急,沈知越领兵增援,临走前拒绝她的随行。
    当晚,江楚衣生了病,大梦一场。
    原来她夫君的同窗好友,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他们一起求学入仕,一起去边关抵御外敌,一起发生许多事情。
    那姑娘救了沈知越,命悬一线身份暴露,沈知越为了替她摆脱欺君之罪,安排她死亡,以姨娘身份带回府中
    而她这个正妻大着肚子,一无所知,拍马也赶不及他们的情深义重。
    天蒙蒙亮,江楚衣追上沈知越,让他签了和离书再走,他叫她别闹了,头也不回打马离开。
    既然他不介意心上人做妾,她何必上赶着给人腾位置?
    江楚衣隐瞒怀孕一事,搬空自己的嫁妆去蜀中。
    一年后战事结束,沈知越率军凯旋,特意去蜀中接江楚衣一同回京,身旁跟了那位改头换面的姑娘,提出纳妾。
    江楚衣摆了和离书在他面前。
    沈知越说她气性太大,两人不欢而散。
    赌气回京后沈知越加官进爵,外人道他风光无两,回家却独守空房,院子里没有一丝人气。
    他忍不住再去蜀中,与江楚衣坦白友人的身份,纳妾之举不过做戏。
    确实是人生如戏。她笑了笑。
    没几日,沈知越撞破了江楚衣与男子同船游湖,怀里还抱着个奶娃娃!
    他上前质问,她让他别闹了,这位友人数次以命相救,是她的恩人。
    他无亲无眷,我也想帮帮他。
    那一瞬,无法言说的刺痛与悔恨淹没了沈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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