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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靠绿茶he了(67)

    嗯,放了吧。柳霜飔点了点头,但是子桑言书还是不打算放过凤弈,把水晶球放在手上抛了几下道:他可是丹穴山的少主,现在却跑来人间与几只虎妖为伍,帮助齐国,肯定不是天君派来的,背后肯定是受人指使或者是受人挑唆。
    子桑言书盯着已经晕头转向的凤弈,严肃问道:臭小子,你要是现在把背后指使的是谁,好好交代一番,我就让你把你交给凤微,你要是不说,在本座的手上,肯定没有在你姑姑手上那么舒服。
    然而凤弈半点都不怕,好不容易将那眩晕感给平息之后,继续大声对子桑言书道:白泥鳅,忸怩求,别的神仙怕你,我可不怕,你敢动我一下,我姑姑和明羽叔叔一定不会放过你!
    哦?子桑言书不屑道,那你就等着他们来救你好了。
    嫌弃这只鸑鷟实在是吵得不行,子桑言书直接就将水晶球给封了,任由凤弈如何在里面拍打,吵闹,外面完全都听不到。
    这时柳霜飔却担忧起来,言书你这样留着他,真的不怕出事吗?
    子桑言书将水晶球收到袖口中,很是无所谓道:没关系,一个不听话的臭小子罢了,就算是凤族的族长亲临,也不是什么麻烦事。
    柳霜飔将两幅离城图都送给左燕,左燕看到两幅截然相反的两幅离城图,心中满是感慨激动不已。
    当中向着众人保证,一定会还他们一个太平盛世。
    齐国拍来攻打离城的大军,已经是齐国仅剩不多的大军,左燕伤势见好之后,带着大军乘胜最近,数月时间就攻破了齐国王都。
    大军攻破齐国王都,清除齐国余党的时候,子桑言书明显感觉到封印在水晶球内的凤弈不安的悸动。
    而子桑言书也在齐国的王宫内,感觉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妖气。
    果然有古怪。
    但是那妖气虽然浓郁,却找不到任何妖物的存在。
    找到妖气最浓郁的一座宫殿,里面所有的陈设都整整齐齐,却不见妖物的踪迹。
    原本藏在这里的药物早就遁形逃跑了,这时候子桑言书才将凤弈给放了出来。
    原本在水晶球内还很激动的凤弈,被放出来之后竟然格外的安静。
    子桑言书遗憾道:看来你想保护的是一只妖,只不过她跑了,你被我抓了那么久她都没有出现,怎么样,失望吗?
    被困了那么久,凤弈身上的气力全无,被放出来之后化作人形,还需要扶着墙角才能站稳。
    他静静的感受着宫殿内残余的气息,安静得可怕。
    呵呵失望吗?
    片刻之后,凤弈低低的冷笑起来,蓦然抬起头,紫色的双眸,审视一样凝望着子桑言书:
    当你在天牢中,不分日夜受尽折磨,等着简旭神君,可是临死之际都没见到简旭神君,又在葬龙之地内三万年,依然盼不到简旭神君,最后,所有人,神,妖,都知道他已然散魂,唯独只有你不知道的时候,那时候你失望吗?
    在凤弈提到简旭神君的时候,子桑言书的神色就已经变得阴沉。
    正是这种阴郁,让凤弈变得更加激动而又疯狂,你是希望,得知他已经逝去的消息,还是宁可你见不到他,只要知道他还存在于世间的某一个角落?
    正得意时,子桑言书冰冷的利爪,已经扼住凤弈的脖颈,谁告诉你这些的?
    三千年前神都被他杀得所有神官几乎全数陨落,而知道三万年前往事的神仙,更是少之又少。
    并且三千年前被他大闹一场,大开杀戒之后,简旭与他,在神都基本上成为了一个禁忌,即使是知道那些往事的神仙,也不敢多嘴提一句,更别说是能够说得那么详细。
    是明羽告诉你,还是你姑姑跟你说的?子桑言书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凤弈不断拍打着子桑言书的利爪,但是他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来:你你和我都一样,还,还不让,不让说吗?
    嘴硬?子桑言书不断收紧手上的力度,周身杀气肆意,寒气不满整个宫殿,在地上,墙上都结出大小不一的冰棱。
    简旭从来都是子桑言书的逆鳞所在,当凤弈提出简旭的时候,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龙之逆鳞触之必死,何况,他是南海龙王!
    说!子桑言书的语气愈加冰冷,仅剩不多的耐心几乎要被消磨干净,他淡蓝色的双眸逐渐变得血红,周身只剩下杀气,一如三千年前大闹神都时一模一样。
    龙爪之上比利剑还要锋利的利爪逐渐伸长,刺破凤弈脖颈上的皮肤,殷红又滚烫的鲜血从凤弈的脖颈上滴落。
    即便如此,凤弈还是不肯透露半个字。
    言书!
    一声呼唤,让子桑言书瞬间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收回利爪,心虚不安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站在宫门口的正是柳霜飔,因为太多的冰棱当着,还有浓郁的杀气在蔓延,柳霜飔根本进不去,他其实大声喊了好几声,但是子桑言书仿佛听不到一样。
    让人背脊发凉的杀气越来越浓郁,他亲眼看着凤弈几乎被子桑言书掐死。
    只因为凤弈提到了那个,他所谓的前世,万人敬仰的简旭神君。
    秋叶,你,你怎么找到这里?当意识到自己险些失控之后,子桑言书看着柳霜飔越发的心虚,明明已经将手上沾染的鲜血化去,丝毫痕迹都不留,却还是心虚的藏在身后,不敢让柳霜飔看到。
    柳霜飔知道他介意,只是轻描淡写的抬起手,扬着手腕上的龙泪石,轻声道:是你说的,如果我想找你,它会带我找到你吗?我叫了你好久,你不应我,我只能让它带我来找你了。
    就连龙泪石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了吗?
    言书
    当杀气渐渐被控制时,柳霜飔绕过冰棱,走了进来。
    秋叶,你别过来!子桑言书慌乱的往后退开,连龙泪石的声音他都听不到,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如何可怕的模样。
    子桑言书要往后躲,柳霜飔却快步追上去,牵住子桑言书藏在身后的手,言书,你不用躲着我,你根本不可怕。
    当柳霜飔一出现,子桑言书立刻就乱了分寸,根本无瑕顾及凤弈。
    凤弈一看这是个好机会,就想着趁此时对柳霜飔出手。
    这时候一道捆仙绳将凤弈给捆了个严实,凤弈一回头,看到自己的姑姑凤微就站在宫门口。
    孽障!真是不知死活!
    好在及时阻止了凤弈,凤微微微松了口气,但是看到子桑言书血红的双眼时,心中大呼不妙。
    第137章 瑞济
    凤微突然出现, 也让凤弈大吃一惊,他从丹穴山上跑下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日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凤微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姑姑?你你怎么来了?面对凤微, 凤弈还是有些心虚。
    凤微已经气得不行, 拽着捆仙绳的一端, 将凤弈拽到自己身边来, 气道: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的话, 你现在连尸体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凤弈只有满满的不服气, 不甘心道:姑姑,明明那白泥鳅把我关起来,你不帮着我,还要现在还来骂我吗?
    其实柳霜飔也看出来了, 子桑言书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悄悄向凤微使眼色小声道:快走
    凤微狠狠的瞪着凤弈,趁着现在有柳霜飔在安抚子桑言书, 在柳霜飔的掩护之下,立刻就将凤弈给带离这个地方。
    秋叶你别靠近我!子桑言书想要甩开柳霜飔的手,但是柳霜飔却抓得紧紧的, 子桑言书也不敢太过用力。
    担心子桑言书真的会将他给甩开,柳霜飔直接将手挤进他指缝之间, 十指相扣让他难以甩开:言书, 冷静一下,都过去了,现在不是三万年前, 你冷静一些。
    子桑言书总不会对柳霜飔有过激的反应, 他强行压制体内不安的躁动, 逐渐平静下来。
    离开齐国的王宫之后,凤微直接将凤弈带回了丹穴山,一会去就将凤巢内的其余凤族人给清了出去,长袖一甩,将凤弈狠狠的摔在地上。
    捆仙绳解开之后,凤弈委委屈屈从地上爬起来,颇为不满道:姑姑,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凤微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骂道:你还好意思喊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要是再晚出现一点,你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也许还会牵连整个丹穴山你知道吗?
    凤弈揉着发疼的肩膀,对于凤微的态度颇为不满:姑姑你在怕什么?他再怎么样也就一只白泥鳅而已,你就为了一只白泥鳅,你现在这么对我?
    你!凤微抬起手,却又不舍得真的打下去,气呼呼道:你!怕他?你都惹到子桑头上去了,你不知道三千年前他做了什么?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天君都不敢管他吗?凭着我们区区凤族,你惹了他,你想将我们全部都搭进去是吗?
    凤弈满脸无畏的表情,表现出现在颇为不满,也不服:我就是对他不满,他凭什么可以为所欲为?就凭着他半步入魔?要是他再失控呢?那么三千年前的一幕,难道不会重现吗?
    凤微:你下山惹祸,助长人间的战乱,帮助花妖祸乱人间难道你还有理?你若是不帮着花妖祸乱人间,岂会遇到他?
    哼。凤弈冷笑一声,完全不将凤微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又很快就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凤微:姑姑,你怎么知道她?
    凤微立刻就将一大束的一品红摔在地上,大声怒斥:你的院内长满了一品红,我怎么不知道!你可知道她是罪仙被贬下凡成妖,你还把她藏在丹穴山,还要帮着一个花妖祸乱人间,你真是长本事了是吗?
    罪仙?凤弈冷笑起来,花蓼做错了什么就成了罪仙?她不过就是在天君寿宴上,不慎将琼浆洒在了那只白泥鳅身上,这就成了罪仙吗?她何罪之有?
    凤微:何罪之有?她将琼浆洒在子桑身上,那是无心之过,还是故意为之,你当我们全是瞎的吗?分明就是她居心叵测!她若是只是一个安分的花仙,又岂会被贬?
    就算她钦慕那只白泥鳅那又怎么样?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这时候凤弈想了起来,然后不满的瞪着凤微:我倒是忘了,那么多年姑姑一直悄悄喜欢那只白泥鳅,所以姑姑才会对她带有敌意,当年故意向天君请命,贬她成妖!
    凤弈越说越过分,凤微心中怒意难平,朝着凤弈脸上就甩了一巴掌:你既然知道花妖心中根本没有你的位置,你还要帮她帮着她在人间作乱,你自降身份不够,还想要赔上整个丹穴山吗?
    这一巴掌彻底将凤弈给激怒,捂着滚烫刺疼的脸,狠狠瞪着凤微:自降身份?为了我喜欢的人,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丹穴山?姑姑你还敢提丹穴山?丹穴山的主人应该是我父亲!当年要不是你帮着天君,向着外人,现在丹穴山何至于屈居神都之下?罪人难道不应该是你吗?
    饶是凤微一直觉得亏对于凤弈,这一刻也忍不住了,再次将凤弈给捆起来,怒道:我看你是和兄长一样魔怔了!兄长之难,我虽痛心难忍,却也是他咎由自取!要是用入魔道来振兴丹穴山,我倒是宁愿它被夷为平地!
    凤微让人将凤弈关押起来,罚在地牢面壁思过。
    看着凤微阴沉的表情,凤弈总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姑姑你要做什么?
    凤微面色阴沉道:花妖蛊惑你的心智,甚至想要将你引入魔道,既然千年前因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留她一命,现在酿成大祸,自然要由我,来了结这个恶果!
    为了不让凤弈再出去闯祸,凤微离开丹穴山之前,下令封锁整个丹穴山,任何凤族之人都不能出入,在她回来之前,也不能将凤弈给放出来。
    当齐国王城被攻破之时,齐国彻底成为了历史的尘埃,左燕手握大权开辟了新朝,定国号为瑞济,王都迁到离城,从此离城成了国都。
    左燕登皇将柳霜飔封为了相国,新朝大定之后,柳霜飔却极少再出现在朝野之上。
    原本他决定要辅佐左燕的时候,就是因为齐国朝廷不仁,百姓疾苦,既然现在天下寻得一位明君,他也就只想回到曾经的茅草屋内,或者是跟子桑言书去到任何地方。
    当朝廷的局势渐渐明朗下来,柳霜飔便整日在家中舞文弄墨,子桑言书亲眼看着一条栩栩如生的白龙出现在柳霜飔的画卷上。
    那场景赫然就是子桑言书在南海时,现出真身让柳霜飔骑在头顶上,将他送回到人间来,那时候的画面。
    画我?子桑言书显得有些兴奋,看着画卷中的白龙,比他对着镜子或者是海水照着自己还要兴奋。
    对啊,是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么威武?柳霜飔也很满意自己的画作,欣赏了好一会,才提笔在上面题字。
    合意友来情不厌,知心人至话投机。
    提好字之后,柳霜飔在郑重地将自己的私章给印下去,对于自己的白龙图,他还是非常满意的。
    知己?原来秋叶当我是知己
    明明应该兴奋的事情,但是子桑言书还是感觉心中空落落的,总感觉,还不够,却又不知道又是何处空了一块。
    在子桑言书察觉不到的地方,柳霜飔眼中也是一片落寞,他其实也想更加亲近一些,更亲近一些。
    而他也明白,他不能,因为他知道,子桑言书在等的,是那个万人敬仰的神君,而他只是让神君回来的躯壳罢了,能有这人世间的百十来年,已经是求之不易的缘分。
    子桑言书快速压下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拿起白龙图仔细观摩着,就好像是自己每一处鳞片都在自己的眼前一样,画中的白龙就像是另一个他在眼前活过来一般。
    看了一会儿之后,子桑言书就将画卷给撇向一边,对着柳霜飔的双眼,问道:你不是答应我,只要人间的战事平息,你就跟我走吗?现在左燕都已经坐稳了皇帝的位置,你什么时候跟我走?
    柳霜飔将画卷好好地铺在案上晾着,慢悠悠道:着什么急,现在战事刚平,百废待兴,我现在已经将其余的旁事都推了,就单独陪着你还不行吗?我想等着,过个两三年,离都热闹起来,到时候办一场热闹的灯会,我在灯会一整条街上,挂满走马灯,灯上每一幅画,全是你。
    其实柳霜飔早就有了准备,这些天以来他也一直都在亲手制作走马灯,只不过还未在灯上作画罢了。
    子桑言书表面上做出不屑的表情,心中早已经期待不已,却还要蹲到柳霜飔身旁,俯在他耳旁小声问:我的发冠,你什么时候给我?我还要你亲手给我戴冠。
    其实在城楼之上,子桑言书向柳霜飔提的要求,就是要柳霜飔亲手给他做一顶发冠,并且亲手给他戴上。
    这些年子桑言书从未用发簪束发,他的头发只是简单的用一条发带给束起来。
    曾经简旭跟他说过,无论是神仙还是凡人,女子在成人之时会有及笄礼,由长辈为其摘下发带,戴簪及笄。
    男子在成人之时,则有加冠之礼。
    但是当年简旭分明已经在为他准备加冠礼,他却未等到那一天,就已经被扔到葬龙之地,出来之后方才知道简旭已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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