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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作精每天都在折磨反派(19)

    宁拂咕哝道:有一点。
    晏阳慌乱地语无伦次,他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喉结滚动哑声问他,水水来买衣服?要换衣服?
    宁拂点头。
    晏阳按压太阳穴,沉沉吐出一口浊气,那我出去。
    不行。宁拂紧张地攀住他的手臂。觉寒还在外面呢,万一他们碰见该怎么办。
    晏阳手足无措,那、那他磕磕巴巴「那」了好久,水水是要我帮你换?
    宁拂正欲开口,另一道说话音插进来。
    水水,这件尺码适合你。觉寒冷淡无波的声音猝然响起,听上去离俩人不过一步之遥,一帘之隔。
    他又说:帘子拉开一点,我递给你。
    担心晏阳露馅,宁拂踮脚捂住他的嘴巴,眼睛一眨一眨,执着地和他进行了一番心灵上的交流。
    半晌,晏阳双手举高,表示明白。
    知道啦。宁拂朝外面心虚地回应一声,然后小心翼翼伸出一截手臂,把衣服拿进来。
    影影绰绰,隐隐约约。
    两个人的影子投射在门帘上,晏阳的覆在宁拂的上面。
    晏阳突然陷入一种无比荒谬的想象中,水水像是背着丈夫在外偷情的小妻子,而那个出轨对象正是自己。
    外面的脚步由清晰到模糊,看来觉寒已经走远。
    水水,刚才那个人是谁?男人的声音和他昨天晚上在水水家里听见的一模一样。
    晏阳语气含着几分惴惴不安,他打听着问:是你的家人吗。
    不是哦。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晏阳急了。
    宁拂此时已经在低头理衣服,他心思都在那条漂亮的小裙子上面,闻言抽空敷衍回一句,我们就是住在一起的关系呀。能有什么关系呢。
    住在一起?
    晏阳面色登时无比难看。草,自己还真是小三情哥哥。
    秦哥哥,你能接受水水穿奇装异服吗?宁拂认真询问。
    在他眼里,晏阳不仅见多识广,而且为人胸怀坦白,所以才会受尽喜爱,他对他有一份天热的亲近和信任。
    果然,晏阳肯定道:当然。
    那就好。哥哥你转过去,水水要换衣服了。宁拂把衬衫放到一边,攥着宝贝小裙子。
    他知道这里的男孩子都不会穿裙子,所以只敢躲进来试一下。
    妹妹有男朋友,还非要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不给自己出去
    对视一眼就被烫着似的,晏阳简直不知道自己的眼珠子要往哪里放,他背过身去,异常纠结地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把男小三的名头给坐实。
    窸窣琐碎的声音模糊响起,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近在咫尺。
    晏阳大脑再度宕机。
    窒息了仿佛有半个世纪,又快得如白驹过隙。
    秦哥哥,水水换好了。
    哦。水水,你穿的什么晏阳僵硬答应,他视线不自然地转过身,凝滞。
    宁拂的皮肤很白,跟泡在牛奶里长出来的差不多,莹亮如雪。
    他背抵在换衣间的挡板上,穿着一件纯黑色的人鱼小裙,虽然裙摆过膝,但只有两片薄薄的布料。
    腰部有一截镂空,勾勒出诱人腰线,裙腰带上还系着一根纯色丝绒带,暗影下的腰肢纤细婀娜,一只手掌就能完全圈住,令人忍不住想罩在掌心里握住缓缓摩挲。
    呼吸相闻,宁拂的几缕乌发甚至散落在晏阳硬朗的脸上。鼻息间残留的一缕娇香柔媚袭人,晏阳忍不住揉搓自己的糙脸,涨红得不像话。
    轻提裙摆,宁拂掩唇因笑,秦哥哥,水水漂不漂亮。
    他将手机递给晏阳,想记录下来自己的模样,拍拍。
    秀美明眸黑白分明,不掺任何杂质,晏阳只觉得他的眼睛比自己曾经见过的落在茫茫大高山上的白雪还要纯洁清澈。
    粗重的呼吸减弱,原本激烈到脱缰的心跳逐渐平息,晏阳笑开,妹妹最漂亮。
    宁拂羞赧,面颊腾地开出一朵绯红的花来,被身后朦胧成荫的光波再一映衬,娇艳欲滴。
    晏阳打开手机摄像头。
    最美的水水,最美的风景。
    帘外。
    觉寒长身玉立,骨节捏得泛白,眉间蕴着一缕阴冷煞气。
    作者有话说:
    对啦,因为16号上夹,所以16号就不零点更新啦,晚上23点更新(虽然我也不明白,但大家都这么说)。顺便带一下预收文《美人帝将》,感兴趣地收藏一下呀!
    M7星域,伊蒂兰帝国与南川联邦分庭抗礼。
    孟涂,伊蒂兰最年轻的军团少将,帝国最锋利的战争机器。一张嚣张到能将人灼伤的艳色脸庞,眼底却永远是比之极地冰冻还要理性的极度冷静。
    然而有朝一日,孟涂被查出是潜伏在帝国的外来者,心狠手辣,无恶不作,私德败坏,曾在帝国犯下罪行无数。
    保护伞顷刻间成了危险级别最高的叛徒,帝国拉响SSS级警报。
    审判孟涂那天。
    伊蒂兰无垠的天空生起突变,旋风聚集,上方天空生生撕裂开一道星际之门,随后三座巨型星舰遮云蔽日,帝国首都星瞬间暗无天日。
    来自超高级星系的宇宙霸主先后降临,朝被羁押的孟涂虔诚跪地,俯首称臣。
    M机械城 您受惊了,恭迎王。
    智慧灵族 归墟等候领袖已久。
    异形凶兽 尊贵的、至高无上的瑰宝,放肆无赦。
    霸名在外的星界三大种族眼底皆是疯狂炙热的渴求,互相对视旋即大打出手,那一日的伊蒂兰狼烟四起。
    等帝国全境被折腾地差不多药丸时。
    所有人
    王呢?
    排雷:
    受非处。感谢在20220813 23:38:5420220815 00:16: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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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欺负
    晏阳拍过无数张照片, 基本上都是风景照。摄影最讲究专业技术,他每到一处,都需要首先花费很长时间寻找到最佳角度和光线。
    构图, 曝光,对焦,此刻什么都没有。自己手里只有一部手机, 并且不是最新款。
    宁拂腰身微微弯下来,细如美瓷的容貌被模糊的光影半遮半挡,身形像层层叠叠引人窥探究竟的云影山脉。漆黑鸦羽般的睫毛向下垂着, 指尖揉红, 入艳三分,无论怎么拍都是极美。
    秾艳,纯净,挑拨情动,令人忍不住想要揉碎熏染的美。
    手指长摁,晏阳悄无声息将最后一张照片转发给自己,然后把这条聊天记录删除。
    哥哥把水水拍得好漂亮。
    宁拂拿回手机, 弯了下眼,捏在手里一张一张仔细端详。
    看见喜欢的照片,他会动作极珍惜地放到脸蛋上蹭一蹭, 黑亮乌眸漾出一丝终于可以亲到自己这张美丽脸蛋的满足, 还会毫无戒心地和晏阳一起分享。
    水水是不是秦哥哥拍过最漂亮的人?宁拂仰脸轻声问他。
    俩人贴得很近, 胸与胸几乎只有半寸的距离。
    宁拂的目光过分懵懂无垢, 就连试探也这样腼腆天真, 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期待听见的答案。
    说话间的温热鼻息触及皮肤, 激起一阵酥麻, 人鱼裙将他的腰掐得很细, 白嫩的皮肉若隐若现,晏阳视线向下滑过去,心乱如麻。
    许久听不见肯定回答,宁拂心底生急。
    他以前是世上最为貌美的南朝九殿下,想到这个世界竟有旁人取代自己成为第一美人,一时懊丧失意非常。
    宁拂若无其事攥了攥手指,努力佯装不在意,眼神却含着一股无言的可怜与委屈,简直要漫出这双清凌瞳孔。
    他平常是不是也会用这幅纯如稚子的情态去引诱别人?
    晏阳胡乱想着,又被他实在可爱得血液往上奔涌,差一点就忍不住捧住他的细嫩脸蛋狠狠亲上两口。
    你是童话里恶毒的小皇后吗?他俯身压得更近,轻轻捏住宁拂的鼻子摇了摇,盯住他微红的眼圈笑说:水水永远是天下第一漂亮。
    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宁拂面容浮上朝霞红云一样的羞色。
    嫩乎乎的掌心柔抵在他胸前,十指漂亮得如同粉嫩未开的花苞,嘴唇被呼吸间的热气捂得嫣红,像涂了一层唇脂,馨香馥郁。
    门店里面冷气开得很足,晏阳还是觉得气氛渐热。血气方刚的年纪禁不住这么撩拨,男人直觉再不出去,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儿。
    水水。晏阳压抑着燥火轻声,咱们出去吧,衣服换好了?我帮你买。
    宁拂抬眸,扭过身子并不做理睬。
    他的心思很好猜,满心满眼都是这条宝贝裙子,一直有意磨蹭,舍不得脱下来。
    晏阳知道异装癖这个群体的存在,思绪转圜一圈,还是吞回欲张口询问的话。
    管他的。
    他甚至觉得,妹妹天生就该如此打扮。他就应该什么事都不沾手,最好被圈在金玉堆砌的城堡里。
    高耸的白色塔尖,开满蔷薇的护栏,软绵的毯垫和奢靡的金玉珠宝。纤弱不堪的水水合该被握在掌心好好疼爱,他偶尔也会坐在窗前,手里的花瓣沾着剔透晨露。
    玫瑰被红唇咬碎,流淌出艳靡的汁液。
    热意放任肆流,晏阳筋肉颤得厉害,被自己这番突如其来的下流妄念吓得血液几乎都停止循环了一秒。
    他自诩品行端正,热爱追逐山川河流,极限运动是他唯一的释放和发泄,并不怎么屑于世俗情情爱爱,竟然从来不知道自己骨子里还有这样卑劣的一面。
    宁拂并不知道他的心思,低头反复用手伸平裙边,默默和他的宝贝裙裙做最后的道别。
    掩住难堪的罪恶,晏阳注视他良久,忽然开口:他是不给你穿吗?外面的那位。声线清朗,藏着一丝隐秘的嫉羡。
    宁拂没听出他语气中暗含的挑拨离间,眉眼黯然失落道:他应该不喜欢我这样穿。谁会喜欢整天偷偷想穿裙子的男孩子呢。
    晏阳秉持最后的克制,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如果、如果水水跟自己在一起,他肯定让妹妹穿,天天穿夜夜穿,想穿什么都行。
    他喜好到处旅游,但妹妹要是想安定下来,他会听妹妹的话在某个城市安定下来。妹妹喜欢游乐园,他自己虽然不感兴趣,但是妹妹想玩的话,他会和他一起,即使坐在旋转木马上也要紧紧牵住手不松开。
    妹妹很爱美,正好自己副业是摄影,可以帮自己娇娇俏俏的小朋友拍出最美的样子,任他挑选发朋友圈。
    日子平静,他们偶尔得空会一起外出旅行,他或许会坏心眼地故意带他去一些奇伟瑰怪的岩壑幽涧。
    妹妹的脚嫩生脆弱,山路必定半步都走不了,他会把他架在自己的臂膀上举高高,一步也不让他下地。
    他们会这样幸福又甜蜜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直至白头偕老。
    草。真是疯了略显凝滞的晏阳缓过神来,狠狠唾弃自己。
    秦哥哥!宁拂提高了些音量,但依旧很小声道,叫你好几遍了。
    晏阳硬生生拉住不着边际的脱缰的畅想,无意识地抚捏上鼻梁骨,忙问:怎么了?
    俊朗的脸笑得有点傻气,他突然想起来,水水还叫着自己情哥哥,或许刚才也并不是凭空妄念,毕竟他现在可是待上位的情哥哥。
    宁拂微微背过身,手臂往后裙后面的拉链伸示意他帮忙,语调娇憨央求道:解不开。
    晏阳一愣,视线低垂。
    他这才发现原来水水刚才这条裙子根本就没有妥帖穿好,看上去完全是胡乱套在身上。侧腰处的盘扣全都系歪了,后背处的拉链也只扯到一半,多余的布料堆到一起。
    两根细细的肩带勒在腻白的软肉上,诱人低头嘬弄。
    晏阳竭力把持住自己,又鬼使神差陷入带着微微甜味儿的苦恼臆想中。
    妹妹笨的连衣服也不会穿,以后早晨起床也会很难伺候。
    想得入神,晏阳忘了要收一点力道,他手劲很大,一个使力没注意,裙子侧背处的银色拉链骤然撕裂,齿轮跟着崩开。
    丝滑布料猝不及防直直往下滑落,背后大片的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宁拂轻颤,面色跟着倏然苍白,立即紧紧闭眼蹲下身体捂紧衣服,略带哭腔的呜咽一声。
    几乎在他哭出声的同一时间,换衣间的帷帘被猛然掀开。
    觉寒阴寒着脸,反应极快地抓过搁在一边的衬衫拢住宁拂,揽住他的腿弯将人轻巧抱起来,整个过程看也没看僵在旁边的晏阳一眼。
    两件一起付。觉寒抱着怀里仍旧不停发抖的宁拂,付完钱很快走出商店。
    他步履一刻未停,面色冰冷至极。
    地下寂寂无声的停车场。
    觉寒打开后车门,揽着人坐进后座。
    宁拂下巴枕在觉寒的肩膀上,哭得一抽一噎。他的鞋刚才换衣服时脱掉了,现在光着脚踩在觉寒的膝盖和小腿上。
    沈烙真是给他起了一个契合的「坏」名字。
    水水,完全就是个泪包包,眼泪多得不像话,叫人心疼。
    别哭了。觉寒语气放缓,想帮他擦一擦眼泪,奈何怀里的人死活也不愿意直起身体,似乎是害怕被发现什么。
    对不起,我不乖。宁拂瓮声瓮气主动认错,带着鼻音的声音简直委屈至极。
    他眼尾湿红,像一朵在风中打颤的脆弱至极的红蕊梨花。
    觉寒侧头,唇边贴在他的耳畔处,沉叹道:谁说你不乖。
    可是我偷穿
    我知道。觉寒打断他,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耐心,我知道水水喜欢穿裙子,是我不对,没有准备,所以才害得你没有漂亮衣服穿。
    以后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要直接和我说。
    没人哄的时候,宁拂还可以自己哄自己。
    比如昨天他在旧公寓里,明明饿得不行,还能用小手摸上自己的小肚子,自我安慰似的拍拍。
    但是一旦有人哄,他的委屈立马超出百倍不止,简直要难过到山崩地裂的程度。
    他靠在觉寒肩上呜呜抽泣,等到急促的喘息终于匀了一些,才慢吞吞抬起脑袋,眼眶里还蓄着两泓清泪,神态怯怯。
    真的吗?目光楚楚,满含不确定。
    这句话以前只有父皇和哥哥对自己反复说过,可是觉寒又不是他的家人,宁拂有些迷惑,为什么呀?
    觉寒垂眼,额头慢慢抵住他的,不是说要欺负我吗。 这样乖怎么会主动欺负别人,欺负自己还要他来提醒。
    宁拂眼睫扇了扇,他确实是要来欺负觉寒的。
    过了许久,他支使起小性子,软声软气,那你可要小心啦,我真要罚你的。
    他受了委屈,总得讨要回来。
    觉寒凝视他的脸,眸色深深,嗯,罚我。
    宁拂思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罚。
    总不能打他吧,何况自己又打不过。
    觉寒和皇兄身量差不多高,但他们都不像自己身上的肉一戳一个软窝窝,肌肉硬梆梆,比石头还硌人。
    宁拂还记得自己十六岁生辰那天,皇兄惹自己不开心,承诺站在那里不动任他拳打脚踢发泄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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