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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留宿

    这天宁知棠做完兼职后,正边上楼梯边往包里摸索钥匙。
    然而等到了家门口后,她将小包里的东西尽数道倒出,却并没有在其中看到挂着小熊的银色钥匙串。
    她心下一凉,回想起今天出门的时候,似乎被她遗忘在书桌角落的钥匙。
    她兼职完已经临近午夜,夜色的沉寂在这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尤其清晰。
    然而更不巧的是,她到家楼下的时候,天空就不时飘来几滴雨,而此刻外边已经是电闪雷鸣,瓢泼大雨。
    想去找母亲拿备用钥匙的念头自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思前想后,她彻底绝望了,抱着包蹲在进不去的家门前,直到手机铃声蓦然响起。
    电话那头,路言钧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到家了?”
    “到家了。”人是到家门口了,但进不去。
    听见她四周都是雨声,不似在家里安静,语气更是充满沮丧,路言钧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宁知棠本来打算抱着自己的东西蹲在家门口,直到第二天一早母亲下班回来了为止。
    但宁母在厂里上大夜班,要第二天早上六点才会回,现在才十一点,也就意味着她要在这个地方蹲七个小时。
    她又没什么朋友,也没有可以求助的人,刚想着要不要给时梦打个电话,但生性不喜欢麻烦别人,又怕这个点去别人家里会打扰到她家人。
    时梦给她说过,她是和父母住在一块,并不是独居,犹豫再叁,宁知棠也没好意思在这个点去打扰她。
    这时,路言钧来了电话,多加询问两句,很快宁知棠便全盘托出。
    挂了电话没多久,路言钧的车很快就来到了楼下。
    他淋了点雨进来,看见女友就跟个被遗弃的野猫一样,可怜兮兮地蹲在家门口。
    他走过去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说要给她找个开锁的人。
    宁知棠腿都蹲麻了,一个人待在走廊里还有点怕,见他来了就安心多了,半挂在男人身上,抱着他的腰。
    因为累了,所以理所当然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显然是没想到这点,而且听说这个时候找开锁师傅,大多数都会被讹上一笔。
    她忽然伸手抓住了路言钧正要拨号的手机,“用得着这么麻烦吗?我去你家睡一晚不行吗?”
    之前她就听路言钧说过他是独居,就自己一个人住,想来想去能打扰的人也只有他,至少她还不会有太多的负罪感。
    路言钧倒是不介意,只是他住的地方没有任何关于她的用品,怕她会觉得不方便。
    于是带着她又去了趟超市,买了简单的洗漱用品,才领着人进屋。
    虽然时梦多次提过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之前对路言钧的家庭情况,在进到这栋别墅前,宁知棠都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路言钧爱干净,有点小洁癖,家里也不会乱到哪里去,两层楼的别墅只是简单装修了下,房子面积却大得吓人,家具柜子大多以中性色调为主,清一色的黑、白、灰。
    玄关的位置挂了几副她看不懂的画,但其色调跟图案皆有些阴暗,看得人心里有点发毛。
    宁知棠也不是个懂欣赏的人,只当是各人审美不同,匆匆过了一眼,也没太在意。
    路言钧带她参观了各处,一楼的格局除了客厅就是健身房以及客房、厨房,清清冷冷摆了几张沙发和柜子,因为没什么家具,显得有些空旷,主卧跟书房在二楼。
    参观下来,宁知棠觉得比在便利店打临工时站上半天都累,外边还有泳池,露天阳台,一楼还专门安了个电梯直通地下车库。
    一问才知道车库还是私人的,停着不同品牌不同型号跟颜色的车,她在其中看到了两辆路言钧经常开的,除此之外,停放的皆是她没看过的新车。
    她瘫在沙发上,接过路言钧递来的水,第一次对两人的生活环境跟质量有了明显的认知。
    路言钧挨着女友坐下,不同的是,他玻璃杯里装的是酒,“饿不饿,冰箱里有吃的。”
    宁知棠摇摇头,来这之前还有些困,被男人牵着逛了一圈他的私人豪宅后,醒神了。
    她好奇地发问:“你们家到底是做什么的?”
    怕她觉得有距离感,路言钧简单概括两句,含糊其辞:“做生意的,也不是很有钱。”
    宁知棠算是知道学校里关于男人这些谣言是怎么来的了,大概率是出于嫉妒各种造谣抹黑。
    “那看会电视?”路言钧拿过茶几上的遥控一摁。
    看着电视机的屏幕几乎占据整面墙时,高清的画质让宁知棠有种在电影院看电影的错觉。
    她的注意力显然不在面前随意播放的电视剧上,目光一阵乱扫,看到了角落里放置的钢琴。
    她问:“你还会弹琴?”
    谈不上多喜欢,也说不上有多会,学了几下皮毛,然而路言钧之所以会时不时弹琴,原因来自于:“能静心。”
    他偶尔会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宁知棠无法理解,只好顺着他的话问:“静心?”
    “当专注一件事情时,脑子里就不会再去想一些别的东西。”往往他静不下来的时候遭殃的都会是别人。
    路言钧自觉过掉这个话题,摸摸她的头,“去洗澡吧,很晚了,该睡了。”
    两人明天上午都有课,虽然他从不把上学当回事,作为一个好学生就该好好遵守校规,尊敬师长不是?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
    况且他也知道她一向把学业看得很重,她的一切理想,他都尊重。
    宁知棠是有些困,但她还没有洗澡,又没有换洗的衣物,正觉得有些为难,想着要不要在底下这张舒服的沙发上凑合一晚。
    路言钧领着人进到主卧,从衣柜里翻出自己干净的衣服给她,“没穿过的。”
    宁知棠盯着手上对她来说过于宽大的T恤衫,不情不愿地被他推着往浴室里走。
    对于累了一天,已经疲惫至极的人来说,此刻有个东西给她平躺就能很快睡着,连澡都不想洗,动也不想动。
    她洗完澡出来,路言钧已经铺好了床上的被子跟枕套。
    看了眼床上的两个枕头,宁知棠忽然意识到什么,先前涌上的困意这会全被驱散。
    她故作淡定的用毛巾擦拭有些打湿的发丝,“我睡沙发就行了。”
    路言钧察觉到她话里的紧张:“放着床不睡去睡沙发?”
    沙发再舒服柔软度却有限,宽度也不够,缩着胳膊曲着腿,也不能自由翻身。
    宁知棠着急解释:“我睡相不好,睡着了会打人,还会滚来滚去,而且睡迷糊了,还很喜欢压着东西睡,还会抢你被子。”
    “我不介意。”路言钧不仅不介意,还求之不得。
    宁知棠没想过这境况,来这也只是打算借宿一晚,睡沙发和地板都行,没想过和男人共处一室,同睡一床,自然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弄得有些猝不及防。
    虽然两人是交往的关系,但睡在同一张床上,还是发展太快了。
    看她这一脸紧张的样子,面颊上还飘着两朵可疑的红云,路言钧走过去捧住她的脸,有意逗她,“男女朋友睡一张床怎么了?”
    现在两人已经不是单纯的朋友,而是要相伴一生的恋人关系,也会顺理成章结婚,他不搞玩玩那套。
    且他又不会对她做什么,无非就是亲亲,摸摸,抱抱,都在她能接受的范围以内。
    宁知棠手里拿着他的毛巾,身上穿着他的T恤,宽长的衣摆刚好遮住她整个臀部,露出细白的两条长腿,胳膊在男装的袖口下也显得格外纤细,她皮肤娇嫩,洗完澡后,像一朵盛放的嫩蕊一样,从里到外都染发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路言钧忽然松开手,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宁知棠还在纠结怎么睡,睡哪里的问题。
    “要不我去睡客房?”但他房子太大了,客房又在楼下,她一个人睡的话可能会有些害怕。
    男人走神的空隙,这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偏偏要舞到他面前来,甚至凑近了问:“你在想什么?”
    难得看到他注意力不集中的样子,好像心里面装了很多事,但又不愿意表露。
    路言钧的目光从她柔软的胸脯上一扫而过,比她高出许多的人,甚至能从她弯腰的领口下看到她胸的形状跟颜色,她连内衣都没穿,对他毫无防备,且十分信任。
    至于他在想什么?此时此刻他多想把手伸进去用力揉搓一番,并在她雪白的皮肤下留满他的印记,想封住她的嘴唇,把舌头挤进她的嘴里卷住她的一起激烈地搅拌,再把性器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肆意掠夺她身上每一寸甜美。
    直白点来说,想吻她,想摸她,想肏她,不论他此刻想对她做点什么,她的表情都会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有趣又惹人怜爱。
    尽管内心波涛汹涌,路言钧表面上却一切如常,他伸手揉揉她已经干了的发丝,扯过她的胳膊一起在床上躺下。
    “放心,我的床够大,随你滚成什么样都行。”
    宁知棠枕在他的胸膛上,底下的心跳似乎有些剧烈,她安静地听了一会,抬头看到路言钧闭眼后而不断轻颤的睫毛。
    他说睡觉,但灯都没熄,还假寐,这姿势她躺得不舒服,一直在动来动去,试图找个舒适的睡姿。
    揽在她腰上的手不断收紧,路言钧终于忍无可忍,忽然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状似凶狠地捏住她两边面颊,“故意的是不是?”
    宁知棠眨了两下眼,没听到他说什么,这张脸逼近后其美貌的冲击感逼得她心跳都漏了一拍,呼吸短暂滞停。
    有些东西,她不是不懂,他不先开口,她也不提,“所以我说不要睡一起。”
    因为比起他,她的自制力好像也强不到哪里去。
    “那就做点什么。”既然她什么都懂,路言钧也没必要因为怕吓到她一直压抑自己配合她的步调。
    宁知棠坚守立场,竖起食指在男人眼前摇了摇:“拒绝婚前性行为。”
    “我说我要进去了?”路言钧笑,低头下去一口咬住她有些泛红的面颊,轻轻呼气的同时,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之意,紧接着嘴唇又缓缓游移到她耳朵上,变成了赤裸裸的勾引。
    “除了插入,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或者借你的手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