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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你被我操透了

    最后,是插。
    拿什么插?端看每人的心情。
    舌,手,或是欲根?
    做外室的,自然要听小姐的。
    他于是扯住她的发根,迫使她热红的小脸完全仰向他,就着清凉的月光凝视着她朦胧的水眸。问道:“想我拿什么插你,我的小姐?”
    仰春被他吻得七荤八素。闻言脑子不做反应,只是疑惑地:“什么?”
    “想我用舌头插你的穴,还是用手指?还是……”他的脸还是惯常的面无表情,只是眸色是如夜色一样的深,不,是更深的幽色。
    “还是想我用鸡巴捅你?”
    仰春清醒了。
    许是没想到这般粗俗的话会出自喻续断之口,她的红唇吃惊地微张,被扯住头发也忍不住侧头去看他。
    就看到一双要滴出墨的眼睛。
    “我……”
    他最终还是怕扯她头发扯痛了她,于是松手,为她按压几下发根作为舒缓后,手指捏住她的两侧脸颊,钳住她的脸,将她脸上的皮肉捏在一起。
    “小姐,我全凭你的差遣。要使用我的哪里?”他顿了顿,“你说哪里就是哪里,虽然我的鸡巴要胀破了。”
    仰春闻言发出轻笑,“喻大夫医术高明,鸡巴如果真的胀破了,能再医好么?”
    喻续断从善如流,“不能,以后就只能用舌头和手指让小姐高潮了。”
    他又低头,声音诡异地让人能嗅闻到松木的腻人的香。
    “用手指让小姐高潮,喻某有经验。小姐的水喷了喻某一身,喻某堵都堵不住。”
    “还是说,贪心的小姐都想试试?”
    仰春的回答是用膝盖支起身体,从他的亵裤中掏出又长又硬的鸡巴,直直地坐下去。
    很奇怪,太长的鸡巴多数硬度不足,但喻续断的这根不一样,长是极长,硬也是极硬,龟头硕大还上翘,每每都往她敏感的肉壁上顶。
    只是吞吃一个龟头她都力有不逮。
    收紧着腹部,她扬起修长的脖颈深深地喘气,等到穴儿适应了喻续断的粗大之后才试探性地一点点向下坐。
    喻续断并不帮她。
    在此期间他双臂向后撑在榻上,重心后仰,整个人半支着半仰着。
    墨发直顺地铺洒,中衣被扯开,露出平整的宽阔的胸膛。他的胸膛并不夸张,只是微微隆起,像是垄好的麦田。
    他如墨似海的眼眸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仰春的面容。
    直到仰春将整根肉棒吞吃干净,他才从她似痛苦似爽快的、蹙着的眉头挪开,看向二人紧密的交合处。
    “喻大夫,你的鸡巴好长啊,顶得我肚子胀胀的。”
    从医者的角度,他应该叫她量力而行、适可而止。
    从男人的角度,他一言不发,反而挺进腰身,将肉棒送进女体更深处。
    没个十数下,仰春就忍不住急速喘气,破碎地哼叫起来。再没过数十下,她便连叫声都发不出了。
    二人相连的下体间早无一丝缝隙儿,他并不如别人后撤再顶回来,他就凭借着极好的腰力一直向最深处操弄过去。
    终于,仰春被顶操到高潮,哆哆嗦嗦地小去一回。
    因着她的穴肉被严丝合缝地堵住,潮吹的液体没办法喷射出来,就全部堵在她的穴里头,一时间肚子更胀了。
    喻续断只感觉他的肉棒好像泡在一汪温泉中。
    舒爽得他也忍不住发出闷哼声。
    喻续断骤然托起她的软臀,湿淋淋的热腾腾的春潮便从穴中泄出,打湿了喻续断结实的大腿。
    仰春脱了力,直接向前方倒去。刚好倒进男人支撑在那的胸膛。
    她如倦鸟归巢,趴伏在男人胸前,将头埋进喻续断修长的脖颈和锁骨之间。
    “你今天又服那个药了么?”
    “没有。”他顿了顿,“不够爽?想我吃?我还没结束。”
    说罢,并未萎靡的肉棒跳动一下,顶住了她的臀缝。
    仰春喘息着,“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如非必要不要再吃了,我受不住。”
    闻言,男人的手指轻轻搭在女人的腕间,感受她脉搏最细微处的跳动。
    “这般不耐操,许是有些阴虚。嗯,果然,明个儿给你开些药调理一下。”
    仰春:“……”
    “还诊出什么了?”
    “脉息急促如惊兔奔逃,寸关尺三脉乱作一团。”
    仰春听不懂,疑惑地看向他。
    他敛着眉眼,却自眉梢里传递出一点无声自得的意味来。喻续断终于坐正,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低头衔住仰春干裂的唇瓣。
    “意思是,你被我操透了,心——”他轻轻地,声音哑得像浸过松烟的老木,粗粝中藏着暗涌,糙得人心里发酥。
    他手掌放在仰春的眼前,跟随她的脉搏一张一合模仿她的心跳。
    “‘砰砰砰砰’要跳出来了。”
    说完,无声无息的肉棒又一次滑进花穴中。
    那尺寸并没有一丝变小。
    好像在明确地告诉她:我在等你,但只等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