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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可以当被狗操了”H

    她表现得很奇怪,栾江本想看着她,等医生来了再离开,但栾川表示他会一直陪同,这才打消了栾江的念头。
    看着两人离开,男人皱眉。
    他们是不是贴的太近了?
    但也可能是错位效果,他想。
    佣人都在客厅忙着招待,整个四层今夜不会出现任何佣人,栾川从后面顶着奇缘一步一步朝前走,让她无从落脚。
    性器进出的同时摩擦在腿心和臀缝,顶撞的力度极大,每一下都让她颤抖不止,身高差距使她不得不垫着脚,绷紧的小腿止不住发酸,当她被操得要往前栽去时,栾川又会伸手扶住她,等人站稳后继续肏。
    直到进入房间,他抱起奇缘压在床上,手拉开拉链轻松将人扒光,大腿岔在两侧把她的腿牢牢地压在身下。
    奇缘本就没有生病,栾川当然不会叫家庭医生来。
    他盯着她被摩红的腿心,合拢的腿遮住小穴,但不用看也知道,那处一定也被撞得发红。
    男人视线在她身上游走,眼神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露骨的侵略感,姿态仿佛在打量自己的囊中之物,奇缘在他的打量中生出抗拒。
    她不是轻松抛弃理智的人。
    但一个人如果能让自己不去思考后果也要故意激怒。
    那说明这本就是一种纵容。
    奇缘知道栾川绝对不会真实的伤害自己,清楚这一点,她刚想从话语里讨回些许快慰,只是想到对方的行事作风,她到底含蓄了些:“让你照顾我,你就这么照顾的,照顾到床上了?”
    他强硬地掰开她的腿,看着湿漉的阴户,“作为长辈从床上到床下都照顾到才算做到位,阿满,你是不是有些太贪吃了,这里还在流口水。”
    指节轻轻刮过,他伸手给她看指尖的水渍,在她的目光下又将指尖放入她的口中。
    成功见到她涨红的脸,栾川忍不住捏上丰盈处的乳豆,指尖夹着它揉捏,软趴趴的豆丁在他手中逐渐立起。
    “宝宝,怎么这么硬?”
    口中被插着,手指在舌根翻搅,她吐不出一个字,栾川也没准备听她回答,从少女口中听不到半句爱听的,性器直挺挺对准穴口,但他没有插入,一根根凸起的青筋盘踞在肉棒表面,随着柱身摩擦在阴蒂上。
    肉眼可见地,肉蒂一点点肿大。
    像是通了微弱电流,酥麻感顺着神经直窜大脑,浑身瞬间通透又畅快。
    栾川抬高她的腿,那根坚挺的在腿心越摩越大。
    奇缘记得他的尺寸,呼吸紧了紧,小穴到现在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令人窒息的酸胀,身体被各种摆弄,语言上的挑逗换来的不是羞涩,只有怒气不断迭加,她铁了心拒绝配合,翻过身子瞪他。
    “人模狗样。”
    栾川眯起眼,沿着腿心向下摸索,引得她一阵轻颤。
    滚烫的龟头堵住了流水不止的小口。
    奇缘警铃大作。
    “你就非要做是吗?”
    “嗯。”
    感受到肉棒的颤栗,栾川每一寸肌肉都在兴奋叫嚣,操她。
    龟头戳着狭窄的穴口陷入,清晰细腻的侵入感占据大脑,穴肉紧紧贴合柱身,蠕动着裹住它。
    他缓缓抽出又毫无规则压下,顶的身下人抽泣出声。
    想到她骂人的用词,栾川低声覆在奇缘耳旁道:“你也可以当被狗操了,我不介意。”
    腿被男人拉着环在腰间,肉根反复从交合的部位探出又深入,每每到底,都能看到还有一小截塞不进。
    奇缘拼命摇头推搡着,直到男人脱下衬衫捆着她,身体彻底失去掌控,大腿被掌握,栾川感受着阻碍,低头看了一眼。
    “再努力一点,宝宝,还差一点就吃完了。”他哄了声就继续碾着花心向里捣。
    奇缘只能死死夹住肉棒以此抵抗,肉棒被挤压,栾川头皮一麻差点直接射出来,反应过来后他在奇缘屁股上轻轻拍了拍。
    嘶哑的嗓音冷冷叮嘱一声:“接好了。”
    不等她反应,肉棒突然后退,重重撞上深处。
    过电般的快感疯狂地炸开,而后是接连不断的冲刺,小腹紧紧吸住也无法抵挡那根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硬物。
    “啊...啊...”
    奇缘尖叫起来,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身体因为疼痛痉挛,但偶尔又会因为他刻意放缓而舒爽,但肉棒目的地直通宫口。
    他在尝试进入她,跟她宫交。
    “上次我就想这样操你了。”他不哄被操哭的小姑娘,只讲述他的想法:“你体力不错,今晚我们有很多时间...”
    “不,我不行...”
    “不觉得。”
    之前激烈的性事下她仍然有体力逃脱,这件事深深烙在他心底。栾川抹去她的眼泪,“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
    说一晚上,他就真压着她做了一晚上。
    床上、浴室、沙发、墙壁。
    有时她哭喊得脱水,栾川便含着水嘴对嘴喂她,就在这时她还会恶意地咬他,直到将人咬出血才松口,依此反复,在他身上留下好几处咬伤。
    迷迷糊糊的,奇缘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睁开哭肿的双眼,身体离阳台越来越近,直到人被压在上面,以后入的姿势再次承受。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可以完全接触她,囊袋一下一下随着操弄拍在蜜豆上,她完完全全纳入他。
    龟头轻松插进宫口,将她的肚皮顶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淫液被堵在体内,因为肉棒塞着,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没有时间参考,宾客们已经开始陆续离开,有玩累的被安排在栾宅客房留宿,这个视角下她半边身子完全探了出去,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她。
    奇缘极力扒着边缘想退回,但身体又因为顶撞不断摇晃,她摇头:“我不咬你了,不咬了...不要在这……”
    她知道这是栾川的回礼。
    有人似有所感抬头的瞬间,栾川把人拉回。
    除了昏暗的天色和大宅边缘镶嵌的灯光,再看不见其他,那人便收回视线继续离开。
    栾川已经抱着人重新压回床上,奇缘果然老实了。
    被第三人围观做爱并不让她兴奋。
    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少女闭上眼,一滴疲惫的泪滑下。
    四次。
    这是她的极限。
    栾川撑着下巴看着被操晕的小姑娘,伸手拉过她的头发。
    阴茎依旧埋在她体内,男人却没有继续,他抱着昏睡过去的奇缘清理,后又躺在她身侧,手在她的头发上摆弄着什么。
    阳光照射进房间,床上的少女指尖动了动,带着几分惺忪的麻意,身体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腰腹处发紧,每一寸肌肤都还残留着被透支后的慵懒。
    她强撑身子,后颈却传来轻扯感,顺着那股牵扯感扭头,午后阳光里的景象让她瞬间清醒,连带昨晚的荒唐全部涌入脑海。
    她散在枕边的发丝和身侧人垂落的长发缠在一处,不知什么时候被编成了粗粗的麻花辫,一头栓着她的发尾,一头系着他的长发。
    男人就这么侧身,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奇缘:“......”
    “你睡了十三个小时。”
    “你好幼稚。”
    两道声音同响。
    好似都被这团缠绕的发丝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