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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警转动钥匙的咔嗒声在走廊里格外清脆,程悦心跟着狱警来到拘留室门口,金属门把手的寒意顺着指尖窜上来,
    疑犯情绪很不稳定。年轻狱警压低声音提醒,白炽灯在他额角投下细密的汗珠。
    铁门打开时带起一阵沉闷的风。
    张世良被铐在审讯椅上,额角还沁着汗,当他抬头看清来人的瞬间,整个人突然暴起,审讯椅在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贱人!他脖子上的青筋暴凸,手铐在腕间勒出血痕,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伙来搞我!
    两名狱警立即按住他的肩膀,程悦心闻到空气里弥漫的汗酸味和某种腐烂水果的气息。她后退半步,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清脆的声响,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张世良,他猛地向前挣动,审讯椅重重倒在水泥地上。
    按住他!年长的狱警喝道。
    程悦心看着他们给张世良加戴了脚镣,金属链条绕过椅腿时发出摩擦声,直到狱警退出房间,张世良的咒骂还在继续,污言秽语像腐臭的泥浆劈头盖脸砸来,程悦心却只是从公文包抽出委托书,“是你的人主动找我,求我接这个案件,说是要给你找最好的刑事律师。”
    张世良猛地朝她吐口水,带着血丝的唾沫溅在她鞋尖,“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想把罪名钉死在我身上——”
    “你不信任我可以申请换律师,”程悦心打断他,“但是提醒你,新律师连证据材料都来不及看,当然可以申请延期审理,但是你觉得有用?”
    她忽然俯身,眼尾上挑的弧度在阴影里冷得像刀,“你以为多拖一个月,你的新律师会找到证据让你无罪释放?”
    “你应该很清楚,警方证据链很完整。”
    骂声戛然而止,对面男人喉结在脖颈间滚动。
    晚上,程悦心躺在床上,听见钥匙插入锁孔的声响,睫毛在眼睑下轻轻颤了颤。
    她望着天花板上晃动的树影,直到皮鞋底与木质地板相触的轻响逼近床边,才缓缓转头。
    雷耀扬的轮廓在背光里凝成深灰的剪影,“怎么这么早睡?”
    程悦心盯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鼻腔里逸出的气音裹着自嘲:“当事人临上庭要求换律师,我这个被炒鱿鱼的闲人,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她转了个身,丝绸睡裙滑过膝盖。
    “因为我跟你的关系?”
    “不全是,可能他觉得我没料。”
    “他换的那个律师,连续输了三场。”
    “总得让他亲眼看看,自己选的‘救星’在庭上连检控官第一轮质问都接不住,等他哭着求我回去时,筹码才够重。”
    雷耀扬的指尖在她后颈轻轻一叩,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力道,“那你会重新接他的委托?”记住网站不丢失:q uy us huw u.x yz
    她摇头,转身将脸埋进枕头,“不接。”
    雷耀扬笑了,永远都不按常理出牌,他解开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又将配枪锁进抽屉,他的体温从背后贴上来,手臂沉沉压在她腰腹间。
    程悦心往后挪了挪,让自己臀部贴上他的灼热,故意磨蹭着,直到他呼吸变得粗重。
    “不睡了?”雷耀扬吻着她的耳边。
    程悦心咬住下唇忍住笑,起身从抽屉拿出手铐,将他双手铐在床头,“今晚玩点不一样的。”
    她跨坐在他腿上,故意在他耳边吹气,“疑犯雷耀扬,涉嫌用私人爱好扰乱司法公正。”
    雷耀扬看着她,眼神里燃着野火,“那法官大人想怎么判?”他的灼热已经高高昂起,隔着裤子嵌在她腿间的凹陷处,“是鞭刑,还是让疑犯用身体赎罪?”
    程悦心不接话,先是褪掉自己的衣服,再解开他的裤子,握住他上下套弄,感受到他在自己掌心跳动,程悦心将乳房晃到他面前,又不让他碰到,但这无疑是折磨自己,没一会儿,她就痒得不行,她的上半身贴到他衬衫上,下身在他坚挺上磨擦,体液蹭在他的茎身上。
    他低笑出声,臀部挺动迎合她的动作,手铐撞在床头发出脆响:“法官大人,疑犯要上诉。”
    “上诉理由?”她捏住他龟头,指尖沾着前列腺液画圈,雷耀扬闷哼一声,头往后仰靠在床头:“理由是……”他看着她因动作而晃动的乳房,喉结滚动,“爱上法官大人,不可抗力。”
    话音刚落,雷耀扬突然挺身,含住乳尖,用力吸吮时牙齿轻咬,激得她一声惊呼。
    “还不行。”程悦心将他推开,曲膝蹲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握住热烫的粗大,挺起腰将他夹在自己乳沟中,不停的搓弄。
    雷耀扬被她夹得有些忍耐不住,下身一挺,圆润的龟头顶到她的下巴,程悦心张开嘴含住,舌尖在顶端吮吸舔弄,一边舔手上动作不断,听到他舒服的低吟,程悦心加快吞吐的速度,没一会儿马眼处冒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她抬眸看着雷耀扬,然后伸出舌头舔去。
    雷耀扬彻底不忍了,手腕用力,直到“咔嗒”一声锁扣崩开,原来钥匙早就被他握在手里。
    “犯规。”她喘息着抗议,却已被他按在床上,雷耀扬分开她的双腿,目光落在她耻丘上。
    “现在换法官大人接受审讯。”他的手指分开她阴唇,对着湿润的穴口轻轻吹气,“为什么湿成这样?”
    程悦心压抑的呻吟混着喘息:“因为……唔……想跟你做…”
    雷耀扬低笑出声,双手按住她腰际,俯下身,舌尖舔过她的阴蒂,“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灼热猛然进入,房间响起肉体相撞的声音,程悦心脚趾蜷曲着勾住他后腰,当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她听见自己喊出的不是“雷督察”也不是“雷耀扬”,而是他的英文名:“Roy!”
    雷耀扬在她体内僵住,低头看她时,眼里有惊讶,有痛楚,还有某种滚烫的东西,他捧住她脸,额头抵着她的,阴茎在她体内轻轻颤动:“再说一次。”
    程悦心双手贴着他的胸肌,轻声说,“Roy,能不能一直陪着我?”
    这次换她说,而这句话的含义比我爱你三个字意义更沉重。
    雷耀扬闭上眼,喉结滚动着发出哽咽般的叹息。
    他的吻落满她脸,手紧紧扣住她后腰,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这次的  冲撞不再激烈,而是缓慢而深沉,每一下都像是在回应她的心意,当他在她体内释放时,额头仍抵着她的,气息交缠间,他说:“好。”
    欢愉过后,程悦心躺在他怀里,听着他心跳的节奏,雷耀扬的手指在她背上画圈。
    他想起什么,手指移到她小腹点了点,“我们一直都没做措施,你说会不会……?”
    这句话像枚细小的银针,扎进暧昧的氛围里。
    程悦心睫毛猛地颤动,想起每次情动时,他总爱用指腹碾过她唇珠,用那种漫不经心却又不容回避的语气说“看着我”。
    此刻他的掌心覆在她皮肤上,带着体温的重量。
    “不会。”她的声音比预想中要轻。
    雷耀扬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几乎蹭着她的:这么肯定?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伸手推他肩膀,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头上。
    我有打避孕针。她别开脸,露出一侧泛红的耳尖。
    雷耀扬的手指顺着她手臂蜿蜒而上,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里碾出来的:下次我戴套。
    程悦心抬头看他,男人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唇角却仍扬着惯有的玩世不恭,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将自己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我爸。
    雷耀扬的身体瞬间绷紧,却用玩笑的语气开口,以什么身份?旧部下还是他女儿的男朋友?
    你想用哪个身份?程悦心仰起脸,鼻尖蹭过他下巴的胡茬,她没看见男人垂眸时眼底翻涌的暗潮,上周他刚去墓园看过程伟名,墓碑前的白菊还是他新换的。
    老公怎么样?
    程悦心伸手推他,你连求婚都没有——
    先备案,雷耀扬低头咬住她唇瓣,含混的话音里带着笑意,让程SIR看看我合不合格。
    程悦心的抗议被吻碎在唇齿间,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同步,原来命运早有安排,在父亲殉职那天,在她接舞女藏毒案那天,在雷耀扬完成任务那天——他们的齿轮早已咬合,在黑暗中转动出黎明的形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