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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一只大掌捧着嫩白的奶子,供他享用,一只大掌从平坦的小腹往下滑,覆上阴蒂,指腹拨开鲜嫩湿润的花唇,重重压在阴核上,揉弄勾扯。
    她敏感得浑身颤栗,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咛。
    “嗯呀……啊……”
    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却从未有这般灭顶的快意,实在羞于这种敏感,她推拒着他,在一片迷欲中,羞恼的道,“你不准!”
    他低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听她的了,手指抽出来时,因着小穴的吸力,发出‘波’的一声。
    听着这声音,小逼一绞,又渗出水意。
    清凉的空气袭过,带着凉意灌入逼口,不仅没有缓解那股虚痒,反而从脚心到头皮都泛起麻意,渴望着被填满。
    他这个人不是好使唤的,刚才那么强硬叫他停,现在又变卦叫他继续,那她也太没有面子了。
    哼,她回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才不需要他呢。
    她抬直身子,刚要上楼,下一秒,腰肢滚烫,他大掌托起了她,带着她往楼下走去。
    钟梨来不及反应,等缓过来神,已经不敢闹了,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会滚下去,更怕碰到人。
    到了一楼的地面,钟梨便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在他怀里乱动,嗔恼的喊道,“高夺,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你放我下来!”
    高夺不理会她,抱着她继续往外走。
    出了客厅的门,抬眼便是碧蓝的天空,光线变得刺亮,钟梨从头到尾全是光裸着的,一种青天白日的羞耻感油然而生,拼命的想躲,又无处可躲。
    她奋力挣扎,除了加剧感官的摩擦,再起不到半点作用,钟梨又急又恼,“你发什么神经?高夺,你大早上的脑子受刺激了?”
    高夺抱着她,到了花园,总算是停下了。
    她白嫩的脚尖落在他黑色皮鞋面上,明知没有穿鞋,起不到什么威力,她还是气不过,抬起左脚狠踩了下,结果重心不稳,身子一倾,差点跌入花丛中。
    还是他扶住了她,她才幸免于难,她并没有生出感激的心,要不是他发神经,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还没有来得及瞪他,他把她转过去,一掌掐着她的腰肢,一掌释放出来粗犷的性器,顶着她的屁股缝,一点点往里挤。
    花园里春花烂漫,微风轻轻拂过,花香扑鼻,静谧美好。
    人与人,是淫靡的画面,大自然是清新浪漫的画卷,两者交互,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既有一种勃勃燃烧的不堪,又有一种隐隐蛰伏的欲望。
    “我不在这!”
    即便现在为止没碰到任何人,她脸皮也不算薄,可是在此交合,她还是做不到高夺那么淡定,现在的她恨不得钻入地缝,再不见任何人,任何东西。
    高夺性致正特别的好,他哪里可能听她的,何况已经入了大半,总不能因她随便一句话就拔出来,偃旗息鼓,就此做罢。
    这不是他的风格。
    噗嗤一声,捣弄得淫水乱涌,他破开柔嫩的花瓣,大肉柱完全插进去。
    “我要回……啊啊啊……哈……”
    异物的侵入,掀起诡异的电流,钟梨脖颈后仰,意识一缕缕地飘离。
    他提跨猛干,次次捣入伸出,干得她呻吟连连,酥水绵绵。
    “舒服吗?”他声线低沉动听,于无形中却透着一抹狠郁。
    浓烈的男人气息钻入钟梨毛孔,她小穴花枝乱颤,蜜液汩汩流出,控制不住。
    他的一只手逐渐游移,找到那粒充血的阴蒂,又揉又掐,加重刺激。
    “呀啊……我想……哈啊啊啊啊啊……”
    所有的话语凝成浪叫,酸麻的快感冲破云层,铺天盖地倾泻而出,钟梨只觉一片眼花缭乱。
    细细的水柱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汁水飞溅到鲜艳的玫瑰上,与露水汇合,艳丽妖治。
    高夺揉弄着她的敏感点,故意延长她吹潮的时间。
    在她神思恍惚,意识快要飘到云端时,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在她耳边坏坏的说,“我请的园丁师一会儿就过来,你少喷点,别把我的花浇死了。”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
    她脸色腾一下,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她也终于明白过来,他的那句,'我的花该浇水了'是什么意思。
    刚才的场景历历在目,一想到……,钟梨花穴处又是一股水涌出来。
    借着情液的湿滑黏腻,他往里深捣,进进出出,交合出泛起了白色沫沫,噗呲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们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道,似诱哄,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迫威胁。
    钟梨明白过来他的用意,她咬了咬唇,小声不甘的道,“男女朋友。”
    “大声一点儿,我听不清楚。”
    他一掌扇在她胸前的软绵上,殷红的乳尖周围红了一片,细细微微的疼上,却蔓延出阵阵爽感。
    钟梨真是没碰见过这样的人,她像受欺负了的小猫一样,调子委屈又倔强,“你别太过分。”
    她越这样说,他越过分,双乳被他的大手摸来摸去,小穴被他性器狠插狠捣,他弄得她身体的灵魂好像都要给震出去了。
    交手几回,她清楚地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发自心底不愿满足他,可他手段总是层出不穷,变着法子刷新她的认知,叫她承受不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气呼呼的大声道,“男女朋友!”
    “怎么不是奸夫美妇了?”高夺轻声笑着,没有适可而止,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故意逗弄她。
    钟梨在气头上,没听出来,她只当他有病,再次气呼呼却只能压着气的道,“我说了你能放过我嘛!”
    他大掌从她皙白饱满的嫩乳上移到唇边,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他低低的笑道,“怎么每次总到这个时候,你才有自知之明呢?”
    那只手还沾着水,他就在她唇上抹。
    “脏死了呀。”钟梨皱起秀眉,抓住他的手腕要甩开。
    在她无用的努力下,高夺修长的手指探进她口中,搅弄了几下,不给钟梨发火的机会,他很快退了出来,随着她的力道撤开了,让钟梨以为她做的是有用功。
    做完了这些,他调侃道,“自己的东西,你还嫌弃?”
    钟梨擦了擦嘴,回击道,“你自己的屎,你不嫌弃?”
    她是真会类比,高夺有些哭笑不得,“钟梨,注意点儿素质。”
    钟梨恼羞成怒,“究竟是谁没素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行这般苟且之事!”
    她一激动,不伦不类地把古人那一套搬出来套用,说得好像她没有参与一样。
    “这是我的私人区域,只要不杀人犯法,我想怎样就怎样。”高夺也不恼,只是重重插了她一下,话音里沾着邪气。
    “你不是说你的园丁师快来了,你要叫人看见我们在这演活春宫?”钟梨脸蛋气鼓鼓的。
    他随口说的,她还真记心上了,难得见她这么可爱的样子,他重重顶了一下。
    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叫嚣,钟梨不禁怒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还不出来!”
    高夺确实也要忍不住了,在她喷潮时,他就几乎被她绞射,不过是想多磨会儿她,才死死控制住没出来。
    她甬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他把她折迭成他喜欢的姿势,咬牙加快了冲刺。
    喉头滚动,他短促低吟一声,扶着性器射在她光裸的脊背上,白浊一路蜿蜒,流在她屁股上。
    “高夺,你怎么这样!”钟梨转过头,怒瞪着他。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恶意的行为。
    ……倒也不能说恶意吧,只是他一直是规规矩矩射在套里的,从来不会这样,拿出来射在她身上。
    高夺拍了拍她的脸颊,好笑的道,“这样你都受不住,以后就不要把淫荡老挂在嘴边了。”
    钟梨无从反驳,她想要硬气,但总不能口不择言叫他使劲射,用力射,射死射坏她吧,因为她知道,她说了,他真的会做,而且能做到。
    她不言语,漂亮妩媚的脸蛋一扭,独自生闷气。
    高夺把她横抱了起来,她本来要不安分地抗拒他,转念一想,不如留着这个精力,养精蓄锐,下次赢回来。
    再说他抱她是浪费体力的活,权当对他的惩罚了。
    他抱着她,一路平稳,钟梨闭上眼睛心安理得的享受,直到上楼梯,她猛的惊醒。
    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他把她放低了点,直挺挺的一根抵着她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