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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能弄坏了*

    程柠趁得空又拉着墨从羽跟墨韩晏来了爱心岛大玩六天。她的硕士证书是拿到了!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深造博士,但在这之前,还是先玩一波再说!
    这几天玩了很多她以前没尝试的事情,例如:开飞机、滑翔翼、冲浪、浮浅......她视力好了,就想看片整个世界,就算墨从羽、墨韩晏来也无法挡她,然而这对父子这次也陪她疯了五天,到了第六天才好好准备帮程柠「运动」一下,不过有一部分原因也是程柠自己做死就是了......
    琴房里,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程柠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却又饱满的身形。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那是墨从羽的,衣摆刚好遮到大腿根,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条薄得几乎透明的小内裤内衣她没穿,衣服紧贴着肌肤,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弹奏着一曲激昂的肖邦练习曲,音符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带着一种让人心潮澎湃的张力。
    墨从羽和墨韩晏并肩站在琴房一角,目光紧紧锁在程柠身上。墨从羽一身黑色西装,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邪佞的笑意,眼神却炽热得像是能把人烧穿。墨韩晏则是一身休闲装,白色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嘴角挂着放荡不羁的笑,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程柠那双在琴键上飞舞的手。
    「姐姐,你真厉害。」墨韩晏低声赞叹,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从半盲到能弹成这样,出神入化,简直不是人。」
    程柠听到这话,手指微微一顿,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转头瞥了墨韩晏一眼,嗔道:「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夸张。」
    「是不错,没白栽培。」墨从羽挑眉,声音低沉而充满占有欲,迈步走到程柠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小骚货,穿我的衣服勾引谁呢?嗯?下面还光着,奶子都快从领口蹦出来了。」
    程柠被他说得脸颊发烫,手指在琴键上按错了一个音,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别乱说,我……我只是随便穿的。」
    「随便穿?」墨从羽低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里满是侵略性,「穿成这样,还不是故意想让老子操你?」
    程柠咬着唇,羞得不敢说话,心跳却快得像擂鼓。墨从羽没再给她反驳的机会,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卷着她的小舌头肆意纠缠,吻得她喘不过气来。程柠被吻得头脑发晕,手指无意识地在琴键上乱按,发出一串刺耳的杂音。
    「啧,爸,你急什么?」墨韩晏在一旁笑着,语气里带着揶揄,「姐姐还没弹完呢,你就忍不住了?」
    「滚一边去。」墨从羽头也不回地怼了儿子一句,手却已经滑到程柠腰间,一把将她从琴凳上抱了起来,直接压到叁角钢琴上。程柠惊呼一声,双手撑在冰冷的钢琴盖上,衬衫的衣摆被掀起,露出那条几乎遮不住什么的小内裤,湿痕已经隐约可见。
    「从羽……别……这里是琴房……」程柠声音发颤,试图推开他,可那点力道在墨从羽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琴房怎么了?老子想操你,哪不行?」墨从羽嗤笑一声,粗鲁地扯下她的小内裤,露出她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暗得吓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哑声说,「操,柠柠,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程柠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唇不敢吭声,只能任由墨从羽分开她的双腿,手指在她敏感的小核上狠狠一按,惹得她全身一颤,嘴里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别……别这样……」
    「别这样?那你想老子怎么对你?嗯?」墨从羽低声调笑,手指在她湿滑的穴口打转,故意不进去,逗得她扭着腰不停求饶。
    「从羽……求你……别逗我了……」程柠声音软得像水,眼角泛着泪光,身体敏感得几乎要疯掉。
    墨从羽满意地勾了勾唇,解开自己的西裤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她湿漉漉的小穴,腰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啊——!」程柠尖叫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抓住钢琴边缘,指节泛白。那根粗大的性器直接撑开她紧窄的小穴,顶得她几乎窒息,敏感的内壁被摩擦得一阵阵痉挛,爽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
    「真他妈紧。」墨从羽咬着牙,低声咒骂,双手扣住她的腰,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阵阵发麻。
    程柠被干得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啊……从羽……好深……慢点……我受不了……」
    「慢点?柠柠,你不是最喜欢老子操烂你吗?」墨从羽低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上舔弄,声音低哑,「再夹紧点,老子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程柠被他说得羞耻心爆棚,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他,小穴紧紧裹着他的鸡巴,湿滑的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钢琴盖上,发出淫靡的水声。她扭着头,目光迷离地看向一旁的墨韩晏,娇声喊道:「韩晏……你也来……我……我想要……」
    墨韩晏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站在钢琴边,低头看着程柠被干得满脸潮红的模样,调笑道:「姐姐,你可真贪心,爸还没喂饱你,就惦记上我了?」
    「韩晏……别笑我……我……我真的好难受……」程柠声音里带着哭腔,小手伸过去抓他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渴求。
    「姐姐真是个小贱货。」墨韩晏低骂一声,伸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同样硬挺的性器,抵在程柠嘴边,哑声命令,「张嘴,含进去。」
    程柠乖乖张开小嘴,含住他滚烫的性器,舌尖笨拙地舔弄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墨韩晏舒服得低哼一声,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控制着她的节奏,腰身微微挺动,操着她的小嘴。
    「姐姐,你的嘴真会吸。」墨韩晏咬着牙,眼神里满是欲望,「再深点,含到喉咙里,我要射给姐姐吃。」
    程柠被前后夹击,脑子一片空白,身体敏感得几乎要炸开。小穴被墨从羽操得又酸又麻,每一下都顶得她魂都要飞了,嘴里又含着墨韩晏的肉棒,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钢琴上。
    「操,不能太用力。」墨从羽咬牙切齿地提醒自己,声音里满是克制,「这破钢琴经不起老子撞,坏了柠柠又得心疼。」
    「是啊,姐姐的宝贝钢琴,可不能弄坏了。」墨韩晏也低笑,动作刻意放慢,但眼神却炽热得吓人,「我们得悠着点,别把你操散架了。」
    程柠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上下起伏,小穴紧紧咬着墨从羽的性器,舒服得几乎要疯掉。她的手胡乱抓着钢琴边缘,腿软得直发抖,淫水流得满钢琴盖都是,湿了一大片。
    「啊……我……我要不行了……」程柠声音娇媚得快要滴水,眼角挂着泪,身体一阵阵痉挛,明显快到高潮了。
    「不行了?老子还没爽够呢。」墨从羽低吼一声,动作却还是克制着不敢太猛,双手掐住她的腰,狠狠顶了几下,顶得她尖叫连连。
    「姐姐,夹紧点,我也要射了。」墨韩晏咬着牙,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声音低哑得吓人。
    程柠脑子一片空白,身体被快感淹没,小穴猛地一缩,狠狠高潮了,淫水喷涌而出,湿得墨从羽下腹一片狼藉。她尖叫着,嘴里含着墨韩晏的鸡巴,含糊不清地呻吟:「啊……射给我……都射给我……」
    墨从羽和墨韩晏几乎同时低吼一声,释放出来。墨从羽狠狠顶到最深处,浓稠的精液射进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痉挛。墨韩晏则在她嘴里爆发,腥甜的液体灌满她的小嘴,呛得她咳嗽了几声,嘴角溢出白浊。
    叁人喘息着平复了一会儿,程柠软得像一滩水,趴在钢琴上动弹不得,衬衫早就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墨从羽低头吻了吻她的后颈,低声笑:「小骚货,爽不爽?」
    程柠羞得不敢抬头,声音细若蚊鸣:「你……你们欺负人……」
    「欺负你?老子还不是怕你不爽?」墨从羽嗤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惹得她又是一颤。
    墨韩晏则是一脸坏笑,伸手擦去她嘴角的白浊,揶揄道:「姐姐,你可别装可怜,刚才不是喊得挺欢?还想要我呢。」
    程柠被他说得脸颊滚烫,咬着唇不敢吭声,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突然有些不安地问:「外面……外面是不是有仆人?我……我刚才是不是叫得太大声了?」
    墨从羽闻言,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早就把人都支开了。这里就我们叁个,老子操你再大声,也没人敢听墙角。」
    程柠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羞得不敢抬头,埋在他怀里小声嘀咕:「你……你们太坏了……每次都这样欺负我……
    」
    「欺负你?」墨从羽挑眉,声音里满是戏谑,「柠柠,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嗯?下次老子还不是得操得你下不了床?」
    程柠被他说得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任由他抱着,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软得像一团棉花。墨韩晏在一旁看着,眼神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低声笑:「姐姐,你可别急着休息,晚上还有得你受呢。」
    程柠听到这话,心跳又快了几分,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敢反驳。她知道,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禽兽,接下来的时间,恐怕她真的要被榨干了。
    琴房里的空气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钢琴盖上的水痕在阳光下闪着光,十分淫靡。窗外海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可程柠的心却依旧滚烫,身体被这两个男人掌控着,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从羽……」她低声喊,声音里带着一丝依赖,「你不是说这座岛是送给我的礼物吗?怎么……怎么感觉我才是你们的礼物?」
    墨从羽闻言,低笑一声,搂紧她的腰,声音低哑而宠溺:「柠柠小傻瓜,这岛是你的,你也是我们的。老子把心都掏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程柠咬着唇,羞涩地没再说话,可心底却泛起一抹甜意。她知道,无论这两个男人如何折腾她,他们对她的心,终究是真切的。
    而这一刻,爱心岛上的琴房里,属于他们的荒唐与放纵,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