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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奶

    冯清清没做声。
    昏暗中,她垂着白净的小脸,眼角沁出的泪花未擦净,顺着面颊淌下,泪水将红红的唇瓣浸得湿软。
    她无助地微张着唇,瞳孔中的焰火明明灭灭,倒映着他的动作。
    他将衣摆一寸寸卷起,滚烫的指腹碾着肌肤,掠过之处,留下清浅的红痕。他敛下眼睫,暗暗思忖,真脆弱,像只玻璃娃娃。却也激起他凌虐的欲望,该用红绳把她捆起来,尽情在她身上作画,看她蜷缩着陷在脏污之中,一定很动人。
    冷硬的鼻梁倏地抵在乳上,热气袭来,先是柔软的舌尖,再是粗糙的苔面,冯清清攥着讲台边缘的指关节发白,低头看着像舔冰淇淋似的陈星铭,胸膛起伏不定,有苦难言。
    陈星铭注意到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却将头埋得更深,另一手抬起扣住左乳,指间夹住凸起的乳粒,掌心左右晃动,轻轻地揉。
    胸前被他肆意舔嘬、搓揉,双乳又涨又痛,冯清清咬着指节,哭腔溢出,“不是说吸出来吗?”
    陈星铭觉得好笑,面上一本正经,严肃道:“急什么?疏通好了,就帮你吸。”
    “你快点。”豆大的眼泪砸在腕处,她含着手指,声音黏腻且含糊。
    陈星铭心里骂她娇气。一抬头,瞧见她被溢出的口浸沾得晶亮的手指,眉心重重一跳,半勃的阴痉迅速胀大,硬得发疼。他黑着脸,又骂她淫荡。
    他把整个乳房舔得湿漉漉后,终于施舍似的张开了唇齿,叼住了顶端的乳粒。却没急着吮吸,请求示意般掀起眼帘,凝视着她。
    疼痛在唇舌的照顾下,早已变了味,衍生出丝丝缕缕的痒意,设法钻入她的脑海。
    冯清清微微弓着腰,呼吸加快,她说不出是期待还是终于等到释放的痛快,总之羞耻只占据了很小一部分。
    她小声提醒,“你轻一点。”
    他眨眨眼睫,当做应允,口唇大张,包住乳晕,接着吞吃了大半乳肉,粗糙的舌面随便裹了两下乳头,两颊用力,开始裹吸起来。
    针扎般刺痛席卷而来,冯清清疼得身体左扭右扭,陈星铭的脑袋跟着晃动,她低低着啜气,受不住地用手推他脑袋,胡乱地喊:“好、好了吗?我好痛,不吸了、不吸了,你松开——唔——”
    不属于她的三根手指,蛮横地插进她的口腔,压住舌头,惩罚似的刮了刮。
    冯清清额头沁出薄汗,脸颊憋得通红,呜呜地叫喊着不成调的音节,一只手在陈星铭脸上胡乱地抓,另一手攥紧他的短发,狠命的扯拽。
    发间的刺痛愈发尖锐,反而激得他血气翻涌。一股燥热自体内翻涌而起,额前与后背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脸颊深深凹陷,更加用力地吮吸,同时用牙齿、舌尖噬咬刺戳着敏感的乳孔。
    乳汁起初只是断断续续地渗出,一两滴坠在乳尖,紧接着很快便连成细线。待最后一丝阻滞感消失后,他本能地用舌尖裹住乳头,任由腥甜的乳汁溢满口腔,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
    乳房里的肿胀、硬块随着乳汁的流出,逐渐恢复充盈、柔软。
    推搡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抱着他的头,口腔的贝齿磨咬着他的手指,舌头温顺地蛰伏着,抗拒吃痛的叫喊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星铭吸净最后一口乳汁,吐出被裹咂得通红的乳头,直起身,低头盯着半阖着眼,喘着粗气的冯清清,慢条斯理地从她口中抽出湿淋淋的手,声音低哑:“舒服了?”沾满涎液的指腹从右乳划过,用力压了压。
    没有得到相应的斥责。
    他轻笑出声,拉过她的手缓缓向下,触碰到一瞬间,轻叹出声,“呃……”手的主人很快地抽出,指甲轻轻划过,挑起阵阵酥麻,鸡巴重重跳了两下,陈星铭咬紧牙关,攥紧手指,他真想不管不顾地直接将她翻个身,扒掉裤子,直接捅进她逼里。
    他重重喘了两声,拼命抑住脑中疯狂的欲念,抬眸看向一脸警惕的冯清清,她瞪着猫似的眼睛,爪子握在胸前,好似他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小姐,因为你,我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了。”他好似无奈,尾音很轻,因为忍耐丧失了大半力气。
    冯清清被他粗俗且直白的话弄得脸蛋爆红,一边躲避他的视线,一边小声斥道:“那要怪你的忍耐力。而且,而且我已经让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让我什么?”他有一下没一下抚摸另一边仍硬挺着的乳头,寻找她的视线,戏谑道:“你把我当成你的仆人?清心寡欲的和尚?就算我是,他们叼着你的奶子,鸡巴也会硬的。”他躲避伸过来捂他嘴的手掌,眼眸含笑,暧昧非常,“你该不会以为让我亲两下奶子,就能算作对我的奖励,不,补偿了吧?那是为了通乳,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轻而易举看穿了她的小算盘,并且还要倒打一耙,冯清清拍掉他小动作不断的右手,转而看向他,他唇角淡黄色的乳液,额前被她指甲剜出红痕,还有仍在渗血的左手,冯清清嘴唇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陈星铭收回目光,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只不过……”冯清清刚松一口气,心又提起来,他不怀好意地低头,“你的左乳涨得不难受么?”
    冯清清睁大双眼,没料想到这种时刻竟然能看见他市侩的一面,他开始喋喋不休,啰嗦他的’艰辛’‘难处’,为她解决了怎样的难题,并吹嘘如果没有他,她将度过怎样难堪、煎熬的一下午,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最终以此来暗示‘加薪’,向她讨要好处。
    “你或许不知道,我愿意为你做到何种地步。首先,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今天发生的一切将永远封存在我的记忆中,当然,这是我应尽的义务。其次,我不会过问你的感情生活,只希望能在你需要的时候,尽我所能地帮助你。就像现在这样。最后,我恳求你,看在我放下自尊、甘愿成为……”他幽幽地凝视着她,弯起唇角,“仆人也好,第三者也罢,你真的不能相应给予我一些……支持或者鼓励么?”
    冯清清胳膊横在胸前,挡住裸露的胸脯,蹙着两条弯弯的眉,劝诫道:“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支持你?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不对等的付出,尽管,尽管我感激你刚刚为我做的,但……”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不过她躲避的神情替她表明了一切。
    她想过河拆桥。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陈星铭冷笑,不过他怎么能允许机会从他指缝溜走。在她抬起眼眸前,连忙换了一副面孔,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深情,真切表白道:“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我知道,有时你对我某些过分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从今往后,我会尽量克制自己,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改,只要你能感受到我的诚意。”
    说着不等冯清清回答,他垂下头颅,轻轻拉开她手,将唇瓣贴上左乳,手牵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头上,收起牙齿,忽轻忽重地吮吸起来。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喟叹。
    冯清清胡乱拨弄他的头发,坚硬的发根刺戳掌心,带来的细微痒意与胸膛的汇聚在一起,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她迷蒙地看着弯腰伏在她胸前的少年,轻声开口:“你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简直让人捉摸不透。啊,你不会又要说,因为喜欢我才会丧失理智。”她用促狭的口吻,“如果你真的愿意改,这点我想很有必要。不过我只是说说,你没必要为我做什么。说起来,为什么你不能再瞒我久一点,或者你能恢复曾经的脾气秉性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什么你能变得那样快,嘶——”
    敏感的乳头被牙齿磕到,冯清清痛得嘶了一声,陈星铭歉疚地看她一眼,讨好地用舌尖裹住,舔吸安抚,含糊道:“对不起。”他很快垂下眼眸,浓密的眼睫掩住眸中的盛怒,简直难以置信,小荡妇竟敢把他说来宽慰人心的假话信以为真,当面指摘他性格的缺点。
    好,好得很。他恨恨地用齿尖磨咬乳头,狼心狗肺的东西,应该让你多吃点苦头的。
    他似乎控制不好力道,毛毛躁躁的,性格也是一言难尽,时而暴躁,时而温顺。冯清清微蹙的眉心,隐隐透着几分烦扰。但在弄清身体出了什么毛病之前,她还不能立刻与他撇清关系。
    因为,说难听点,她还不能确定什么时候会再次用到他。
    他们分别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忽然转动门把的声响传来。
    “锁住了,打不开。”
    “清清应该不会在这里吧?清清?”有人拍了拍门。
    是黄莹和顾让的声音。
    清清猛然推开陈星铭,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然而,没等她从惊恐中回过神来,铁箍般的手臂攫住她的腰肢,整个人被凌空抱起。
    她只来得及瞥见讲台边缘掠过的鞋尖,转瞬已被按在阴影里。
    两人躲在讲台的一侧。陈星铭双膝跪地,弓着腰,不顾阻拦,执意垂下头,叼住乳尖,继续吮吸起来。
    冯清清死死咬住下唇,生怕发出任何一丝声响,腰肢僵硬地弓起,只能由他摆布。
    紧张刺激的氛围下,人的五感似乎被开发到了极致。
    咔哒——
    窗棂发出的轻响惊得她脊椎一颤。
    推开的窗扉间,白光如探照灯刺入黑暗。
    她猛地闭紧双眼,却仍感觉有道雪亮的光线穿透眼皮,直直劈开两人交迭的身影,将所有隐秘的纠缠照得纤毫毕现。
    “没人,去别的地方再找找吧。”顾让巡视一圈,挑开窗帘的指尖收回,砰得一声,关上了窗。
    房间再次陷入黑暗。
    他们克制不住地大口喘息起来。陈星铭咽下最后一口腥甜,来不及平复呼吸便仰头寻索她的双唇。唇瓣擦过她微张的嘴角,带着几分急切的试探。冯清清推抵他肩颈的手悬在半空,良久缓缓落下,齿间泄出半声呜咽。
    乳汁排空的畅意,躲过危机的窃喜,甚至他唇舌间属于她的甜腥,无一不让她大脑晕眩,难以自持。
    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云海之中,思维变得迟缓而绵软。紧贴在腿侧的灼热,她已无暇去顾及,只是下意识地纵容着他的动作。
    她迫切地需要一场发泄,冲散蛰伏在骨血里的躁动。
    陈星铭重重闷哼两声,突然推开她,狼狈地直起身,冯清清茫然地睁眼,湿软的舌尚未来得及收回,情色地坠下一根淫丝,同时她抬起脸。
    银丝断裂的瞬间,理智的弦也在瞬间挣断,陈星铭后退一步,撞到黑板,他身形晃了晃,顾不上太多,匆忙掏出阴茎,一手拿过讲台沾满血迹的纸巾,覆在其上。
    冯清清将大衣的牛角扣逐一系好,拧开门锁的刹那,发出的脆响惊起半蹲的陈星铭。他正在擦拭地板的痕迹。
    冯清清的目光匆匆从那几缕银丝般的黏液掠过,鼻腔里残留的腥膻气突然变得浓烈,
    她手指一颤,忽地重重拉上了门,落荒而逃。
    冯清清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回到了座位。给顾让回了信息,和梁聿淙告了假,并在黄莹开口问她前,结结巴巴地说出她提前想好的借口,她疼得受不了去医务室开了点止疼药,并在回来时肚子疼,上了个厕所。
    黄莹一脸狐疑,不过冯清清小脸酡红,说话清脆有力,看起来是比上午的时候好多了。
    第一节课下课,冯清清趴在桌上,悄悄觑着门口,陈星铭这时才回来。
    黄莹的手在她眼前晃晃,“我说话你听见了吗?要不要去小卖部?你中午没吃饭不饿吗?”
    长时间的心惊肉跳和压力之下,饥饿的感觉几乎被彻底压制,冯清清摇摇头,“好像还不饿,等我饿了吃你给我打包回来的就行。”
    “已经冷透了,吃了会拉肚子的。喂喂——我是老师吗?怎么听我说话也走神?”黄莹叉腰,不满道。
    冯清清立即求饶,幸好有身体不舒服这个幌子,黄莹并没过多纠缠,还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话太多后,给足冯清清空间让她好好休息。
    冯清清趴在桌上,陈星铭埋首在她胸前的画面,时不时跃入脑海,实在令人脸红心跳。她沉思良久,下定决心,周末去看医生,在此之前,如有类似情况发生,能自己解决就绝不让第二人知晓。
    同时,她去网上搜索有无和她出现相同情况的女生,值得开心的是,有相当多的女生都有过堵奶、涨奶的情况,不过她们是孕妇而已。
    虽然没有找到同病相怜的知音,但冯清清在各种帖子下发现了一个好物推荐。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打着哆嗦,搜索同款吸奶器,按下‘立即支付’。接着,迅速关掉手机,扔进了桌肚。
    直到三天后,快递员给她打电话,她才知晓,地址没改,吸奶器送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