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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好香(磨穴h

    程斯聿温热的唇先是试探般轻轻印在她刚刚被擦过的唇角。
    只是蜻蜓点水的触碰,却像火星溅入干草,浅尝辄止的克制在瞬间崩塌。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凌乱,秋杳只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抓紧了他腰侧的校服衣料,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轰鸣。
    程斯聿似乎并不满足,手臂稍一用力,储藏室的门被合上,他顺势将秋杳轻轻抵在门边的墙壁上,眷恋地将下巴埋进她颈窝里不停吮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秋杳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战栗,混合着一种令人眩晕的亲昵。
    ——
    秋杳被他紧密地圈在怀里,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的清爽气息。
    然后,程斯聿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钻进秋杳的衣服里游走,带着探索欲和占有的急切。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揉按,力道适中,直到揉得她舒服地溢出嘤咛,才前往沉甸甸的两只嫩乳上。
    秋杳的衬衫扣子被他的动作蹭开了两颗,衣襟微敞。她身形发育得太好,胸衣包裹不完全,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程斯聿的视线自黏住那里便移不开。他喉结滚了滚,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毛茸茸的脑袋就急切地拱了过来。
    温热的鼻息毫无章法地落在她颈窝和锁骨的皮肤上,带着点急躁的痒意。
    他像只认准了地盘的小狗,埋着头,嘴唇胡乱地贴蹭着那片温软,发出几声闷闷的,带着湿气的吮吻声。
    手下也开始沿着腰线滑落,探入了她校服裙摆之下。指腹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找到了隐秘的穴心。中指和食指带着温存的力道,挑开内裤边缘,直接触上了秋杳的阴蒂。
    一回生两回熟,程斯聿了悟能力极佳,这次已经可以熟稔地用指腹刮蹭着秋杳敏感的软肉,感受着指尖迅速濡湿的触感。中指在紧致湿滑的肉缝间按压、揉弄,寻到入口,直接挤进一个指节。
    “唔……”秋杳浑身一颤,身体开始泛软。
    “宝宝,”程斯聿贴着她滚烫的耳廓,声音沙哑黏腻,“就亲一下,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根入侵的手指在她紧致湿热的内里缓慢地抠挖抽送,指腹刮蹭着敏感的软肉,感受着内壁的紧裹和汩汩涌出的春水。
    她实在太漂亮了,顶着这样一张纯情的脸,下面却在流水,因为他手指的插入而流水。
    如果他能把下面的鸡巴直接插进去,捣来捣去,操到她冲他可怜巴巴地求饶,或者主动夹紧小穴央求他快点射给她。
    无论哪一种,都让程斯聿光想想,便硬得发痛。
    他嘴上还在装模作样地沟通,语气甚至认真正经:“上次我说我想操你,还记得吗?”
    可动作却截然相反,不等秋杳回答,手下便陡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指节凶猛地在她湿滑的花径内按压某个凸起的敏感点,强势而激烈地把秋杳送上了高潮。
    “额,啊……”快感像烟花在脑中炸开,让她瞬间失神。
    秋杳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程斯聿这个人真是没脸没皮到了极点。
    “……”
    她平复着呼吸,幽幽地?说:“或许你可以换个不那么粗俗的表述。”
    程斯聿低笑,欣赏着她高潮后失神的媚态,手指却还留恋地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打着转。
    “我说我想插入你的身体。”
    “不行,”秋杳找回一丝理智,声音绵软,“我们还是高中生。”
    “好,”他退而求其次,手指却恶劣地又往里顶了顶,感受着内壁的收缩,“那先让我蹭蹭。”
    ——
    此刻,程斯聿脑子里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觉得,她妈和他爸搞在一起也无所谓,她现在有没有真的喜欢他也无所谓,他喜欢就够了。
    没办法,他沦陷了,被什么都没做的秋杳勾得神魂颠倒。
    他想操进去。
    他一定要进去,把她抱在怀里不停干她顶她。
    ——
    下个月就是她的生日,他偷偷查过。
    等那个时候,他就正式跟她表白,然后在她18岁那天,狠狠地撞进去,操她的小穴。
    秋杳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下体痉挛着,大口喘息,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飘摇无依。
    她双腿发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被程斯聿一把捞住,紧紧箍在怀里。她像找到依靠般,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
    程斯聿开始精虫上脑,什么都不管,另一只手急切地扯开自己裤子的拉链,将内裤往下拽。
    早已硬胀到发痛的阴茎瞬间弹跳出来,狰狞粗硕,青筋虬结,硕大的龟头沾了一点前液。
    ——
    储藏室里弥漫着清洁剂和他们情欲蒸腾的混合气息。狭小的空间里,堆迭的清扫工具在交缠的二人身旁投下杂乱的阴影。
    “宝宝,站稳,把腿再分开一点。”
    程斯聿说完,扶着她的腰让她微微前倾,秋杳身体被他禁锢在怀里,底下又被他用手揉着,细微的哼吟无法抑制地从唇齿间溢出。
    她闭着眼,意识昏沉,任由他引导着她发软的手,向下探去。柔软的掌心倏地贴上那根滚烫坚硬的巨物。
    对方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让秋杳心惊,一只手几乎难以完全握住。
    狰狞的龟头正缓缓渗出黏腻的液体,沾满了她白皙的掌心,带来滑腻的触感。
    程斯聿闷哼一声,将她搂得更紧,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被她握住的肉棒,然后缓缓抵上那片被他手指碾开,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
    秋杳的肌肤细嫩,腿心一片水光潋滟,原本闭合的花瓣被粗硬的柱身磨开,露出内里的嫩红色软肉。每一次摩擦,都引得她小腹轻颤,花穴里更是春潮泛滥。
    他低喘着,握着她的腰臀,将滚烫的龟头,对准湿淋淋的穴,用力地向里蹭去,研磨着入口。
    这样狠狠摩擦却又不插进去,弄得秋杳小腹酥麻不已,不停地往上顶起又落下。
    “嗯……”
    两人的喘息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激烈地交缠。秋杳感觉自己像一朵被暴雨打湿的花苞,柔顺地伏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发出细碎无助的泣音。
    程斯聿咬着牙,艰难地克制着立刻冲进去的欲望,贴着缝隙狠狠一撞,低头吻向她的唇瓣:“这里环境不好,回去再好好弄你。”
    秋杳腿心间泛滥的春水一股股涌出,沾湿了两人紧贴的下身。她忍不住低头看去,男生硬挺骇人的性器上青筋跳动,龟头蹭过她暴露在外,充血敏感的阴蒂,磨着被撑开的花瓣狠狠碾过。
    仅仅是几下粗暴的摩擦抽送,饱胀的头部就急不可耐地想要顶开穴口钻进去。他的柱身早已被她的水液充分润滑,圆硕的冠首上全是她身体里溢出的晶莹。
    秋杳喘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看到他眯着眼,盯着她双腿间那羞耻的泥泞之地,下意识敏感得想并拢双腿。可只是微微一动,残留的快感便如电流般窜过,让她又泄出一股水。
    “好乖,”程斯聿喘息着赞叹,低头爱怜地亲亲她被泪水濡湿的眼睫,“难怪你那么会浇花,原来你自己就是水做的,都浇给我了。”
    他边说挺腰,又用那硬得发痛的肉棒重重碾过她湿透的花心。
    “唔,别……”秋杳被他磨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终于忍不住用手掌抵住他的胸膛,摇头求饶,“难受,你先别弄了……”
    “好,”程斯聿嘴上应着,动作却慢了下来,带着安抚的意味,但并未完全停止磨蹭,同时像怀里的人提出了条件,“以后离那个周扬安远一点。”
    “什么?”秋杳有些茫然,思绪迟缓。
    他埋在她的脖子处,舔了一下她的唇瓣和鼻尖,闷声说:“他就差把眼睛黏你身上了。”
    程斯聿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型人格,“我不喜欢别人那么看你。”
    身体被他那根硬物在湿滑的入口处一戳一戳,秋杳无力抵抗,只能软软应承:“知道了,我本来就没怎么注意他。”
    程斯聿紧绷的下颌线条终于柔和下来,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刚才的沉郁瞬间一扫而空。
    他心满意足地埋在她颈窝里拱来拱去,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像黏在主人身上一只肆无忌惮撒欢求爱的小狗。
    “宝宝你好香,哪里都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