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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誤中副車(女二H)

    今夜湘阳王府因南苑新建,设宴款待工部官员,以示慰劳。
    王府上下张灯结彩,歌舞昇平,一派喜气洋洋。
    宋楚楚入府日子尚短,湘阳王遂不让她出席,她还闹了性子。终是他半威胁,半安抚,才乖下来,承诺这夜安分留在怡然轩。
    南苑佔地颇广,亭台楼阁俱全,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座临水小殿与曲水流觴之地。湘阳王命名为「水云堂」,今夜设宴,便在此地铺陈华席。
    堂外灯花绽放、锦幛飘摇,侍婢鱼贯而出,奉上佳餚醇酒。宴席中,湘阳王端坐主位,与江若寧同案而席,举手投足间尽显亲王威仪,不怒自威的气场让眾人不敢造次。江若寧身为准侧妃,亦在一旁得体相伴,温婉的笑容恰到好处,为宴席添了几分雅緻。
    酒过三巡,气氛渐酣。眾臣言语放开之际,数名歌姬袅袅进入,随乐起舞,极尽风情。
    为首者身着丹红纱衣,腰肢纤细如柳,裙摆如霞雾流转,随步而飘。眾姬或执丝竹,或舞罗扇,或持香袖回旋,身段妖绕,恰如水上轻烟。
    鼓点渐密,琴音如泉。那丹红衣歌姬领舞于前,一双美眸敛着笑意,眼波流转间,竟于席上眾人目光中,独独对上了主位上的湘阳王。
    她眸光瀲灧,如春水微漾,眼中藏着千言万语。每一个转身、每一回眸,皆似无意,却处处勾人心神。那柔腰一折,几可疑为骨无三两。
    湘阳王神色微动,领舞的歌姬固然美艷,但让他关注的是——她那眉眼间,竟与宋楚楚有七、八分相像,倒是少了分天真骄纵,多了分风情万种。
    乐声再起,那带头的歌姬见亲王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竟直起身形,擎着一壶瓷酒,自舞群中婀娜走出,步步莲花。她走至主席下方,低眉轻笑,盈盈一拜:
    「奴家不才,敬王爷一杯。」
    她语声柔婉,指如青葱,手中瓷壶斟出一盏清酒,酒色微透粉光,香气隐约浮动。她抬手奉上,态度柔顺,却暗含一丝挑衅的诱惑,眸光仍旧不避不让地,直视湘阳王的眼睛。
    殿中寂然。
    一旁的江若寧坐姿端凝,裙角曳地。她淡淡扫了那歌姬一眼,眉眼如画,唇边含着浅笑,神情虽淡,却自有一股贵族女子独有的冷静与从容,毫无妒意,也无半分不快。
    湘阳王轻轻頷首,刚伸手接过酒盏,殿外却传来内侍通报:「定国公到——」
    眾人皆是一愣。定国公素来事务繁忙,能赴此宴已是难得。湘阳王略一挑眉,将酒盏轻置于案上,起身步向殿门,亲自迎接。
    歌姬见状,虽有不甘,却也只得福身退下。
    江若寧静静陪坐,眼见湘阳王与定国公言笑甚欢,两人时而对酌,时而长笑,氛围热烈。她不插言语,只安静地为王爷添盏递巾,举止温婉如水,既不抢锋头,亦不失体面。
    只是坐久了,她觉得喉头有些发乾,便顺手从案上取过一盏酒,举至唇边浅尝几口,觉其入口温润微甜,带着一缕说不出的异香,不觉多饮了些。
    她饮得自然,也并未察觉湘阳王略微偏头的一瞥。
    湘阳王眼角馀光扫过,目光微顿——那盏酒,似是方才那歌姬献上的。
    他并未深思,仅当江若寧不慎拿错。她素来稳重,且酒性不烈,应当无妨。
    只是没过多久,江若寧便觉一丝异样。
    先是指尖发麻,旋即热气自喉间缓缓升腾,心口闷闷的,像有什么东西在血液中潜行,难以言说的浮躁与酥麻渐次而来。她不动声色地轻理衣袖,呼吸间却愈发滚烫。
    她微微蹙眉,想稳住心神,却发现坐姿竟有些难以维持。那热意不是寻常酒气,而像春日烟雨里的温泉,将她层层裹住,从肌肤渐渐渗入骨髓。
    她意识到不对劲,却不愿惊动眾人,便低声道:
    「王爷,妾有些不适,许是方才受了风……可否先行退下?」
    湘阳王闻言转头,见她神色如常,气息略乱,脸色微红,便点了点头,道:「嗯,去吧。」
    江若寧一福退下,步伐不急,身姿仍旧端雅,唯有手指紧握成拳、指节泛白,掩住了翻涌的异样。
    湘阳王目送她离去,未再多想,继续与定国公谈笑。
    而她离席的背影,渐渐隐没在灯火深处。
    甫一踏进雅竹居,江若寧便抬手,气息略促地吩咐道:「去备冰水,越快越好。」
    春华怔住了,还未及卸下她的披帛,便惊声道:「娘子,这天气虽已转暖,但也绝非盛夏,怎能冰浴?万一冷伤身子,叫王爷知晓——」
    「我叫你去,你便去。」江若寧声音不高,却冷得透骨,眼神里透着少见的决绝,「不许旁人靠近,也不许任何人进屋,冰水备妥后你即刻出去。」
    春华一颤,虽心急如焚,却知主子素来说一不二,只得应下。
    片刻后,木桶搬至内室,冰水倾入时,白雾蒸腾,水面泛着凛凛寒意。
    江若寧不等水静,便褪去衣裳,强忍着体内翻涌的灼热,一脚踏入。
    水冰如刃,方才一入,她便倒抽一口冷气,脊背瞬间挺直,像是全身神经一瞬紧绷。然而那热,却如藤蔓般疯长——从胸口漫至四肢,像是烈火里灌入了酒,连指尖都在发烫。
    她将自己整个沉入水中,只留面颊在外,呼吸已是紊乱,唇色却逐渐失了血色。
    ——她知道那是媚药。
    这种隐而不烈的药,最是阴损,不夺人神志,却让人欲火焚身、理智受困,一旦无法自控,只怕会做出平日怎都不会做的事。
    她咬牙忍着,纤白的手指紧紧掐着桶沿,指甲几乎陷入木缝。身体像被无形火焰焚灼,却又强压着泡在冰河里,热冷交错之间,她全身颤抖如筛糠,双唇止不住发青。
    水雾里,她额上冷汗如珠,不知是热出来的,还是冷沁出来的。
    她不肯叫一声苦,也不许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模样。
    她将额贴上冰桶边缘,紧紧闭上眼,像在与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对抗,唯有心底一丝清明仍未失守——
    不能出声,不能叫人知道,更不能失了身分。
    夜已深,水云堂中宴席方散,诸官纷纷辞去。湘阳王送至殿外,转身便往清风堂而去。方至阶下,便见一名侍婢垂手立于廊前,眉眼焦灼,正是江若寧身侧贴身侍婢——春华。
    她见湘阳王现身,连忙上前,颤声道:「王爷……求您快去看看江娘子吧,她……她自从从宴上退下,就一直将自己锁在雅竹居内,不许任何人进屋……」
    湘阳王微顿脚步,眼神一沉:「她怎么了?」
    春华低头不敢抬眼,急声道:「奴婢不知她究竟怎么了,只知她命人备了整桶冰水,自己进去泡了快三刻,奴婢多次求她出来,她都不应,屋里只有冷水声与她偶尔的喘息……奴婢怕她身子撑不住……才前来稟告……」
    湘阳王原本神色淡淡,听到这句,眉心忽然一皱,原地沉吟了一息,衣袍一拂,抬脚便往雅竹居去了。
    春华见状急忙跟上,脚步踉蹌,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雅竹居门前,灯火尚明,门扉紧掩。屋内静得出奇,唯有偶尔传来轻微的水声,彷彿滴水穿石,滴进人心。
    湘阳王未多言,抬手一推,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冰雾自内里瀰漫而出,冷气扑面,他眸色微变,一步跨入内室。
    甫入内室,一股刺骨寒意扑面而来。室内氤氳繚绕,冰气蒸腾,透着浓重水雾。檀木地上铺着一层薄冰,连墙角铜炉都早已熄火,整个房间如陷寒潭。
    冰浴置于内室屏风之后,水雾里隐约见得一抹柔影蜷伏其中。
    江若寧倚在浴桶一侧,双臂环膝,乌发披散湿透,濡濡垂落于肩背与水中,肤色如雪,被冰水激得颤颤发红。她唇瓣泛白,身子却染着诡异桃红之色,明明寒冷至极,额角却沁着细汗。
    她听见脚步声,挣扎着睁开眼,勉强道:「放肆。我说了,不许进来。」
    抬眼,雾中依稀辨出熟悉的身形,心头一震。
    「王爷……」她声音微哑,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带着细碎颤意。
    湘阳王立于水雾边缘,眸色深沉,一眼便看出异样。这不是单纯的风寒,也不是一般病症。她明明已经冷得唇青齿颤,神志却仍强撑着清醒。双颊红得异常,喘息间隐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中了什么?」他声音低沉,沉着冷意。
    江若寧一手紧紧抱住自己,将身体藏入水面下,不让冰凉散去,气息紊乱地说:「妾……无碍……只是……略有不适。」
    说到一半,她闭了闭眼,水面微微泛起波纹。她强撑着理智,唇角却忍不住颤抖:「妾未着寸缕……王爷若无要事……请回……」
    湘阳王并未如她所愿离去。
    他凝视着那水雾中颤抖的身影,目光渐沉,步子一迈,已跨入屏风之后。长袍曳地,衣袂拂过薄雾,竟生出几分压迫之感。
    江若寧骤见他逼近,神色一变,声音颤颤:「王……王爷……」
    话音未落,他已来到浴桶边,不容分说伸手将她整个人从水中捞起。
    她冷得身子僵硬,却因肌肤与他一触即碰,体内那股翻涌的燥热倏地炸开,似火遇油。原本还能强压的理智瞬间崩裂一角。
    「唔……」她闷哼一声,整个人在他怀中颤如秋叶,雪肤上还带着水珠,在寒意与渴求间煎熬不休。
    湘阳王低头看她,湿透的赤裸身子贴着他胸膛,眉眼微颤,双颊红得几近滴血,情态说不出的撩人。
    他眼神一凛,想起那杯歌姬为他倒的酒。
    「你中媚药了。」他声音冷得出奇,语气却已无法如先前那样毫无情绪。
    他大步走至牀榻,将她放下,然后便俐落脱下外袍,单衣袖拧起,坐到榻边,取了巾布为她一寸寸擦去水珠。
    巾布覆过她肩头,她颤了一下,却不是冷,而是那触感引出的阵阵酥麻。
    「王爷……妾自己来……」她声音微哑,抬手欲夺巾布,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
    湘阳王眉峰微压,语气低哑:「再拖下去,你会伤身。」
    他动作轻柔,却每一下擦拭都如细火燎原。
    江若寧咬唇忍着,唇色已被她自己咬得微破,眼角泛红,像极了雨打梨花。
    湘阳王低头看着她,她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眸此刻泛着异常的水光,湿濡如雾,欲拒还迎。
    她因药性瘫软于榻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緋红异常,酥胸随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爱抚她细致的腰肢,她便浑身一颤,娇鸣一声,胸前的乳尖挺立渴求。
    「不要……妾……」她连连喘息,连声音都甜腻起来,「不……想……因媚药……承欢……」
    湘阳王闻言,心头猛地一动。他明白她骨子里受礼教约束。上一次以口事君是发自内心的真情奉献,这一次却是受媚药驱使,肉体的沉沦。
    可这也由不得她。
    别说这药性已发作至此,已是箭在弦上,而且……她如今这副诱人的模样……
    湘阳王俯身吻上她的耳畔,又感到她一阵颤慄,低声道:「别怕,本王在。」
    语毕,他便把唇带到她纤细的粉颈,轻咬、舔吻,手也抚上了她盈盈在握的酥胸,掌心驀地收紧。
    媚药使江若寧每一寸的肌肤都极度敏感,男子手上的茧痕刺激着她柔软的胸脯,她微微倒抽一口气,眼神矇矓,喘息不断。药效霸道,她已无力反抗。
    然后他的吻便来到了双峰上的嫣红乳尖,含吮轻咬。她娇躯颤抖,喉间滑出一声颤吟,又细又软,惹得他心头难耐。
    湘阳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驀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寧勉强撑起身子,软软的伏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竟轻轻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娇。
    湘阳王一把抓紧她的细腰,眼神骤冷又灼热,佔有与慾望在眼底交缠,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骨吞下。
    「江若寧,」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可知这般挑逗本王,是什么下场?」
    她却似听不见般,神智迷乱,花穴早已潮湿一片。此刻感觉到湘阳王腿间坚硬的阳具,竟本能地扭动臀部,将柔弱的花穴于那蓄势待发的肉茎上轻轻摩擦,一声一声的淫媚哼吟不断。「王……爷……」
    湘阳王惊于这媚药之烈,竟把素来清正矜持的她逼得几近沉沦,而那一身软态,却教他移不开眼。心底某处,悄然升起一丝近乎残忍的欲望——他礼待了她七年,乃身为亲王的理智与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动以唇舌侍奉后,那理智便出现了裂缝。
    此时此刻,他想看她怎么求他,怎么哭着媚着,一点一点,把那从前的矜持与骄傲,全数卸下,只剩他一人能碰、能要、能毁。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逼成什么样子。
    他强自按捺住腹下的欲望,一手扣那细韧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轻不重的玩弄着,唇舌于她耳边诱导:「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
    江若寧的身躯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药性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那双因高热而水光瀰漫的眼睛,勉强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戏謔与命令,但羞耻感很快被更强烈的渴望吞噬。她听见他低哑的引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赎。
    她缓缓、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湿热的花穴再次蹭过他火热的肉茎,引得她又是一声低喘。她努力抬起身体,却因药性虚软无力,身子摇摇欲坠。
    他大手一捞,顺势将她发软的身躯扶正,助她调整姿势。江若寧半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花穴微张,正对着他早已勃发的肉茎。
    「这样……」她喘息着,声音破碎而娇媚,带着浓烈的慾求。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像在求他,又像是在询问。
    他以手引导她,轻轻向下压。花穴被坚拔挺立的阳具缓缓撑开;随着每一寸的入侵,那酥麻、折磨人的快感便兇猛袭来。直到肉茎猛然顶到最深处,极致的刺激使江若寧睁大双眼,玉唇微张,溢出娇媚的淫吟。
    湘阳王喘着粗气,两手握着那圆润的臀瓣,继续命令:「乖,自己动。」
    她双手紧扶着他肌理分明的肩膀,青涩的上下律动,让那粗大的肉茎抽插自己紧致的花穴。她咬着唇,一下又一下地抬起臀部,又重重跌坐于那坚硬滚烫的阳具上。
    她浑身燥热,心脏砰然的跳动,花穴一下下的收缩,却始终慾求不满。
    她一阵呜咽——渴求已久的肉茎虽然把空虚的花穴填满,花径深处的一片灼热痕痒却还是无法被满足。
    她抱紧湘阳王,被情慾折磨的泪水自眼角滑落,腰肢依然不规律的扭动着,沙哑地求道:「王爷……求您了……帮帮妾……」
    湘阳王见她终于到达崩溃的边缘,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与深沉的慾望。
    他轻吻那小巧的耳垂,低哑道:「好。」
    他不再忍耐,双臂猛然收紧,将她牢牢扣在怀中,腰身随即向上挺动,开始用强劲而有力的节奏,主导这场迟来的释放。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江若寧急促的呻吟,她的身体在药性与快感的双重衝击下不断颤抖、弓起。更甚者,男子的每一下挺动都让她的花蒂轻轻磨擦着他精实的下腹。
    亲王的强烈入侵使她的酥胸剧烈抖动,他低下头,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嘴中,用力吸吮、拉扯,直至微微红肿,随即又肆虐另一边的嫣红。
    花穴被恣意的深入衝撞,加上花蒂上连绵不绝的刺激,彻底将她残存的理智消磨殆尽。
    江若寧时而尖叫,时而低鸣。花蒂与男子下腹的频繁交触,使她的腹间渐渐形成一道难以承受的紧绷。这股紧意愈来愈强烈,她的淫声浪语也愈发失控。「王、王爷……好舒服……好……好舒服……」
    她几乎是哭着承受那狂乱的快感。
    湘阳王从未见过她如此放纵的一面,热切的与她唇舌交缠,腰下的动作毫不温柔,既想索取,也想满足她。
    那股腹间的紧意终是达到顶峰,如一道狂澜倾泻而出,她尖叫一声——阴精竟然自她的花穴喷薄而出,将二人的交合处湿了一大片。
    湘阳王感到一丝惊讶,却觉理智骤然断裂。怀中之人已彻底神智涣散,身体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弱得像一滩水。
    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猛然将她转过身去,让她趴伏在榻上,臀部高翘。他感受到她因姿势改变而发出的微弱呜咽,却不为所动,腰身随即下压,再次毫无阻碍地进入那湿热、紧緻的花穴。
    她的花穴已春潮泛滥,一片黏腻浸润,淫液自她白皙的大腿流淌而下。湘阳王抓紧她的玉臀,粗暴地掠夺着。一下又一下,他野蛮地抽离至最远,又近乎惩罚性的深深撞击。
    她的眼神游离,身子虚软而敏感,任人摆佈;神智一直沉醉于情慾之中,终于体会到何为欲仙欲死,唇边断断续续的溢出甜弱的娇吟。「王、王爷……啊……」
    良久,那兇猛的肉茎似在花穴里又涨大了一分,男子一声闷哼,火热的阳精终于尽数射入内径的尽头。
    湘阳王粗喘着,又轻揉她白皙的臀瓣数下,才不捨的缓缓抽离,见那微微红肿的花穴稍许的开合着,娇弱无力。
    榻上可怜的人儿,经过猛烈的药性和激烈的交合,已然累透昏厥。周围一片狼藉,床舖凌乱不堪,二人交合的体液将被褥彻底浸透。
    亲王深邃的眼眸中,情慾的火光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怜惜与满足。他低头轻吻江若寧的额角,感受到她皮肤依然的灼热。
    他沉声唤来侍女:「替江娘子沐浴更衣。」
    侍女们闻声而入,不敢抬头多看一眼,纷纷迅速收拾狼藉,为江若寧清洁妥当,更换被褥。
    待二人都换上乾净的寝衣,他便重新躺回榻上,将被侍女们安置好的江若寧轻轻搂入怀中。她依然沉睡,身体尚有馀热,呼吸却已渐趋平稳。
    江若寧醒来时,窗外已是晨曦微亮。她浑身酸痛,彷彿被大火灼过,又被冰水泡过,一动便牵扯出阵阵抽痛。她低头一望,自己身上衣裳整齐,发丝乾净,分明是有人细心梳理过。
    榻旁一人倚坐未起,衣袍松散,寧静淡然。
    是湘阳王。
    恍然之间,脑海中迷乱破碎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现,清晰得令她肝胆俱裂——
    媚药的灼烧,冰水的彻骨,身体的失控,以及她在湘阳王面前,那毫无保留、主动索取的媚态……每一个细节都化作无形的利刃,狠狠札进她薄如蝉翼的脸皮。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呜咽哀求,如何扭动迎合,甚至在药性驱使下,毫无羞耻地洩出身体最深处的慾望。
    她那张向来清丽的脸,此刻血色尽失,苍白如纸,羞耻感如排山倒海般将她淹没。
    她颤抖着翻身下榻,撑着酸软的膝,伏身叩地。
    「王爷……请赐罚……」她声音颤抖,泪水滴落在地。
    湘阳王闻言眸色一凝,淡声问:「为何要罚?」
    她执着垂首,声音低如蚊鸣:「妾……昨夜失礼,魅惑王爷,失妇德节操。」
    「魅惑?」他静默片刻,语气忽然冷下来:「你认为,本王是会被美色所惑之人?」
    她猛地抬头,又立刻低下去,喉头紧缩:「妾……不敢。」
    湘阳王轻叹了一声,感到一丝懊恼。他昨夜索取无度,早该预料到她清醒后的反应。
    他坐于榻上,俯下身:「你还烧着,起来。」
    江若寧动也不动,伏地轻颤。
    「连本王的话也不听了?」他语气淡淡,却自有一股不容违抗的威压。
    她这才颤巍巍地抬身起坐。
    他凝望她片刻,便将她拽起,把人稳稳搂住。未几,怀中人竟压抑地哭了起来,清瘦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沾湿了他的中衣,他只是抱得更紧些。
    待她平静下来,他才微笑调侃:「本王替你解药,竟让你如此伤心?」
    江若寧摇头,声音落寞,于他颈窝轻道:「妾有负王爷,不配为王爷准侧妃。」
    他眉头一皱,沉声道:「若寧,你再胡说,本王便真生气了。」
    语毕,他将她的脸抬起,四目相视。
    「你曾说,《礼记》不禁人有欲,乃禁无度。你可有日日夜夜勾引本王,让本王无心政务?」
    江若寧一怔,脸上犹有泪痕,摇了摇头。
    「不管是清雅自持的你,还是情难自禁的你,都属于本王,何罪之有?」
    湘阳王吻了吻她的脸,又把她按于怀中。「……昨晚是本王过份了,非你之过。」他凑近她耳边,「本王以后会更温柔些,别难过。」
    便是此刻,江若寧仍能感觉花穴中隐隐作痛,脸颊泛红,只轻轻「嗯」了一声。
    湘阳王吩咐一声:「叫春华进来。」
    春华应声而入,手中捧着一碗汤药,见江若寧神情疲惫,连忙跪下请安。
    湘阳王接过药碗,一勺一勺的喂予江若寧,轻声斥道:「本王还没说你。谁允许你在冰水中泡那么久?沉大夫说你中过媚药,又寒水久浸,阴阳皆损,才发热不退。」
    药苦心甜,江若寧垂眸轻道:「妾以后不会了。」
    喂过药后,他叮嘱了春华几句,又俯身替江若寧理了理鬓发,轻声道:
    「你安心歇着,其他的事,本王自会处置。」
    次日辰时,湘阳王端坐案后,周身寒意凛然。朝服未换,眸色却冷得如霜雪压境。
    「人查到了?」
    袁总管垂首答道:「回王爷,备酒的内侍皆审过,药是那新进的歌姬霓裳手中所藏,趁备宴时掺入香酒,献予王爷。」
    「她?」湘阳王想起宴会上那个领舞歌姬,眸色更冷,「真有趣,怎么这世上偏偏有个与宋娘子七分相似的女子,送上门来取悦本王?」
    袁总管忙道:「属下已查明,乃户部侍郎陈肇文之子陈远所使。此人闻王爷近日新纳宋娘子为妾,妄自揣度,以为王爷偏好美色,便设此下策,意欲以貌似宋娘子之歌姬投其所好,借此博得欢心,图谋岁末拨银之权。遂暗令霓裳藏药于酒,引王爷动情,伺机献人。」
    「动情?」湘阳王冷笑一声,笑意森寒刺骨。「那歌姬如今何在?」
    「回王爷,已关入王府地牢。」
    湘阳王侧目看他:「你认为,她与宋娘子长的像吗?」
    袁总管登时求生欲爆棚,小心回道:「这……属下眼拙,实在看不出有何相似之处……或许那陈远自作多情,见风是雨……」
    湘阳王斜睨了他一眼,神情彷彿在说「你也就这点胆识」,随即轻描淡写道:
    「乍看是有几分神似,不过——几刀下去,自会不像。」
    袁总管额上冷汗潸潸,拱手道:「奴才明白。」
    湘阳王收回视线,语气仍是清冷如冰:「低调处置,不许让消息传入内院。宋娘子胆小,江娘子身体未復,皆不必知情。」
    「是。」
    「至于陈家父子——」
    湘阳王垂下眸,抬手把玩着玉扳指,语调极淡:「奏本拟好,按『意图对亲王下毒,图谋不轨』之罪,交大理寺审理。若他抗辩,便由本王亲自进宫稟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