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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

    躺椅咯吱咯吱作响,像下一秒就要散架,陈?担心的想要离开,刚抬起上半身,就被摁住了肩膀。陈江驰从身后压上来,钻进毯内同她争夺本就稀薄的氧气。窒息感混着揉胸的快感将陈?折磨的泪眼婆娑,她呜咽着,漆黑的睫毛一抬一落,眼泪就止不住地溢出眼眶,朦胧的光使一双泛红双眼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头顶毛毯被扯下,陈?下意识捂住袒露的胸口,看见四周窗帘全都紧闭,才安心地大口大口呼吸起新鲜空气。
    陈江驰瞧着那张白净脸颊上不停滚落的眼泪,心里想要欺负她的欲望更加强烈。
    他们彻底滚做一团,半人高的花台遮住躺椅上的春光,软毯似白云从腰间流淌而下,陈?颤抖着手抓住它,下一秒又被腿间手指撩拨的神魂颠倒,呻吟着松开手。
    “怎么这么湿,下午没喂饱你?”手指一抽出,穴眼就挤出滩湿液黏在穴口,再插入就发出黏糊的水声。或许是下午才做过,身体还敏感,不过抽插数十下,甬道内部就开始痉挛。花穴的柔软触感让陈江驰留恋,于是退出手来,夹住两片阴唇,不紧不慢地揉搓。
    然而快感有愈发强烈的趋势,高潮在即,热流从肉道内部开始燃烧,陈?如同在火上炙烤,一会儿感觉脚底发热,一会儿又感觉发冷。她舔着干涩的唇挑开陈江驰衣衫下摆,抚摸他背部隆起的肌肉,急切地请求他快一点。
    花穴已然鲜红,阴蒂更是艳丽,陈江驰吻住她脖颈,熟练的快速揉动。怀里身躯剧烈地颤抖,当指腹没入肉道,里面迫切地绞紧他,陈?蹙起眉,抬起抽搐的脚尖紧紧抵住扶手,拉高颈项高潮。
    极致的欢愉瞬间到来,又在瞬间褪去,只留下绵长的余韵在体内流动,陈?舒服的眼睛都睁不开,趴在躺椅上喘息。陈江驰吻着她肩膀,手臂挤进她腿间,用纸巾轻轻擦拭湿润的阴户。
    “我今晚很开心。”
    陈江驰道:“看来我伺候的不错。”
    陈?睁开眼,抓住他衣领,抬头咬他的唇。
    陈江驰笑:“怎么还是这么不经逗。”
    陈?认真说:“我是真的高兴。”
    “为什么?”他又明知故问。
    陈?松开手,翻身成侧躺。她睡在毯中央,裸露在外的肩颈比软毯更白,吻痕也更加殷红,素净的人偶尔一次的浓艳,让他克制不住心动,陈江驰坐起身,又伸出手,把她连人带毯抱进怀里。
    陈?温顺地伏在他胸口,道:“原因有很多”
    因为他得奖,因为他公开,还因为他澄清和谭青桉的关系。今晚种种,都足够令人欢喜。但最重要的是,他在十二点前回了家。
    她好久都没有再为求而不得而难过了。
    陈?握住他的手,小腿也缠住他,脚趾轻轻踩他脚背,柔软富有弹性的脚面,叫她忍不住轻轻蹭动。耳边气息骤然变沉重,隐约听见吸气声,还未抬头,就被陈江驰咬了耳朵,“我好不容易忍下去,你再蹭,我就不客气了。”
    抱一会儿也不安分,贴着他又蹭又顶,让人怎么受得住。
    陈?缩回腿,道:“腰好酸。”她语调软,似求饶,更似撒娇,勾的陈江驰更想欺负人。但是下午和方才他做的都不算温柔,再做估计会肿,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气,“那就老实一点。”
    然而陈?刚经历过情事,正是渴望他的时候,闻言非但没退,反而握住他的手放在腰上,叫他揉一揉。陈江驰只好揉着她的腰,强迫自己去想旁的事。
    回程路上祁灏给他发来简讯,讲他回答那些问题,熟识的人很容易就能猜出他口中的女朋友是谁,不出意外,陈暮山很快会同陈?谈话,届时,他真的笃定事情的走向会按他预期一样发展吗?
    也是那时他突然明白了不安的源头,原来竟是有所恐惧么。
    陈江驰拍拍陈?后腰,道:“关于谭青桉,你还有什么想问,今晚都可以问个清楚,我一定知无不言。”
    自从演唱会后,陈?就知道过去他任由绯闻发酵,大概率同方青道有关。那会儿没问,如今关系更加分明,就更不可能再问,现在他说这种话,在她听来,怎么想都觉得是在笑话她小气。
    陈?抬头,同他对视。最终陈江驰先压不住嘴角,被她红着脸捂住嘴巴,还是忍不住笑,“你以后要离方青道远一点。”
    “?”陈?困惑又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脸上是深深的不解。陈江驰觉得她懵懂的模样很可爱,安静欣赏一会儿,才讲起今夜同谭青桉说的话。
    “说到吃醋,你好像夸过他可爱?”陈江驰旧事重提,“我也有点不高兴。”
    当时随口一说,哪里想到他会记到现在,陈?解释:“那只是朋友间的夸奖。”
    “夸一个男人可爱?”陈江驰揉弄她的耳朵,不太满意这个回答。陈?认真反思,积极悔改,“以后我不说了。”
    陈江驰无声凝望她。陈?熟练地哄人,吻在他脸颊,道:“我爱你。”
    也不是故意为难人,不过是想多听几遍她爱他而已,确实有被惯坏的迹象。陈江驰想,有她纵着,这样的性子,想必等到四十岁也是改不了的。他望着陈?,在她又一次亲过来时,抱起她走进洗手间。
    也没必要改,反正无论他是什么样子,她都会爱他。
    陈?不是穆晚。他需要时刻提醒自己。
    时间悄无声息走过十二点,从浴室出来,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瓢泼雨水砸在玻璃窗上,反而衬托的室内格外安宁。路过客厅,陈?望见玄关处的快递,思考一番,还是决定等周末再说。
    她打开电视,卷起衣袖,走进厨房打开灶台烧水。跟过来的陈江驰在门边问道:“饿了?”
    “有一点。”主要是担心他,晚餐没吃就去会场,这会儿再不吃会饿坏的。陈?转过身,背靠着灶台,问:“今晚发生了什么事?”
    “一切顺利。”陈江驰回答的干脆。
    “颁奖之前你不太高兴。”
    她真的很关注他的情绪,连坐在身边的凌箴和谭青桉都没发觉。陈江驰放轻声音:“没不高兴。”见她拢起眉,他走过去解释:“就是觉得没什么意思,想赶紧结束。”
    以前回家无事可做,参加活动有人陪伴,有人一同玩乐,何乐而不为呢。可今天他始终想着陈?,想她晚餐吃了什么,这会儿在做什么,想着等会儿早些回家,还能同她吃上一餐夜宵。
    所以,他只是想着她而已。
    “做的什么?”陈江驰问。
    “面条。”
    陈?唯一会做,且能入口的东西。
    她从前受过太多委屈,所以在一起后,陈江驰总想要好好补偿她,家中家务基本由他全部包揽,结果就是把她养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然而他忘记,他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请个阿姨吧。”总不能他不在,就一直吃外卖和泡面。
    “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要请阿姨。
    水开。陈江驰从冰箱拿出意面和牛肉,接过剩下工作,叫陈?站到门外去。
    “开机日期定下来了,下周一要到拍摄地,我周末就得走。”
    这么久都没消息,还以为要到年后,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陈?顿觉怅然若失。她靠在门边,专注地望着陈江驰背影,仿佛多看一眼,就能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多一些念想和支撑。
    她走着神,连关火声都没注意,直到陈江驰叫她用餐。
    陈?走回客厅,站在桌边,失去魂魄似地,怔怔地说:“阿姨请吃饭的事,我还没有答应。如果你不想去,我就回掉。”
    “到时候再说,先吃饭。”离元旦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拍摄之事,向来无法预料,顺利或不顺利,提前结束或延后,都不是人所能操控的,陈江驰无法给她准确答案。他说完,见陈?没动,干脆将她拉到腿上坐下,双臂圈住她的腰,道:“我尽量早点回来。”
    陈?也想要洒脱一些,让他安心去工作,但是一想到周末就见不到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依恋,紧紧拥抱他,“这么冷的天,你要小心一点,不要再生病。”
    “好。”
    “要多休息,实在很忙,不用回我电话,我明白的…”
    “真的明白?”陈江驰笑着看她。
    陈?认真点头,“嗯,不回简讯也可以。”
    那恐怕不行。陈江驰还没忘记上次她喝醉,生气控诉他的事情,到时候如果真不予理睬,不知她会偷偷伤心成什么样,可见有些话当不得真。
    “今年的跨年演唱会有邀请知行参加,地点在我们上次去过的湖岛,他帮忙留了座,到时候带你去看。”陈江驰许下承诺,哪怕到时工作没有结束,他也会提前安排好时间,请假回来一趟。
    其实不算突然,往年冬天他也有外出拍摄的工作,甚至比今年频繁。只是那会儿他一个人,在哪儿度过、怎样度过都无所谓,但现在有她,总归是不一样的。
    人有了牵挂,就有了归处,他也在努力学习,走的再远也要记得回头,不再让她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