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其他 >泠泠听春雨(1v1 h) > 泠泠听春雨(1v1 h)
错误举报

告状

    聆泠哭得很伤心,湛津抱住她:“怎么了?”
    她不说,只是推着人往车里走。
    刘叔很担心,湛津却说:“走吧。”
    挡板升起。
    他给她擦眼泪,“谁欺负你了?”
    聆泠摇头,“张兆。”
    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湛津皱起眉头。
    “他说你包养我,还说我的工作是靠你走后门得来的。”
    女孩的嘴瘪着,眼也微微半眯,她放狠话说要告状就一定要告,且原原本本,毫无添油加醋。
    “对不起。”湛津抱住她,“怪我。”
    具体什么意思他没明说,但两人都懂。
    聆泠接受了他的道歉。
    “他还想打我。”
    “受伤了吗?”
    “没有。”湛津很紧张地检查,聆泠被转来转去,“有人拦住了,我走了。”
    确认她真的毫发无伤,湛津又把人重新抱着,眼泪已经被他擦完了,聆泠的妆有些花,湛津怕她看着了更难过,悄悄把手机拿远。
    “下次不要单独找他了,就像现在这样告诉我。”
    “我知道,只是当时太生气了。明明工作是我认认真真面试得来的,他凭什么这样造谣。”
    “我会处理好的。”约好了是出去吃饭,但聆泠现在应该没有心情,湛津也考虑到她今天舟车劳顿太久,问,“要不要回家吃?然后我帮你收拾行李。”
    聆泠趴在他怀里点了点头,“好。”
    —
    家里的摆放一点没变,那只小熊还坐在客厅,聆泠无精打采地换好自己的拖鞋,拖着身子,慢慢走向沙发。
    湛津眉头压得更紧。
    她没力气地倒在小熊上,眼睛要闭不闭,湛津将外套挂在臂弯里,在一旁蹲下:“想吃哪家餐厅?”
    他的意思是叫人送来。
    谁料聆泠还是提不起精神,思考了半晌,也没个结果。
    事情有点麻烦了,她明明最喜欢吃饭。
    最后终于是在湛津给的选项中勉强选了一个感兴趣的,歪过头:“我想睡会儿,你一会儿再叫我吧。”
    没办法,他只能先回卧室。
    一进门就将西装扔在床上,眉头皱得死紧,他对聆泠有耐心可不代表对别人也是,打了个电话给中贺董事长,开门见山:“有个叫张兆的,明天让他来一趟。”
    —
    晚饭送到,聆泠去拿。
    湛津出来的时候,就见她正在摆盘,似乎恢复了点活力。
    纠结了一下午的眉毛才终于放松些许,他已经换了一套家居服,走过去接过盘子,让聆泠也去换。
    他准备了一套情侣的,新的,只要打开衣柜就能看见。
    聆泠无异议,拖拖拉拉进门。
    湛津看见了,眉头又复位。
    晚饭准备完毕,湛津等着聆泠,谁料她出来后却还是自己旧的那套,和他一点不搭,完全两个风格。
    怎么回事?
    湛津纳闷。
    明明新的那套就在这套旁边,她既然打开了衣柜,就一定会看见。
    聆泠却没察觉他这些小心思,甚至眼睛都懒得抬,懒洋洋地动筷开始吃饭,全程不语,甚至坐得离他很远。
    什么意思?
    在迁怒吗?
    湛津想得更多。
    眉毛这下是彻底不能放松了,脸也显得冷硬,不过他这模样却不是生气,而是忐忑,还有不易察觉的,一丝恐惧。
    “不合胃口吗?”他起了个话题。
    聆泠夹菜的手顿了下,而后只是摇了摇头,就突然一言不发地起身回卧室。
    湛津现在更不安了。
    他恨不得把那个张兆千刀万剐,却还要维持着平和,以防吓到聆泠。
    她在里面待得不久,湛津想跟进去时恰好出来,走去倒了杯热水喝了之后稍微好了一点,肯说话了,情绪也没那么低迷。
    湛津坐得近了点。
    夹了两筷子她爱吃的菜到碗里,聆泠顿了顿,说了句“谢谢”。
    他真是要疯了,怎么还这么客气。
    湛津恨不得她现在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也不要这样不声不响,用沉默凌迟自己。
    他在忍着脾气,聆泠一无所知,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然后进房,再没出来。
    湛津叫了阿姨收拾,跟着进去。
    小猫瘫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他在门边盯了会儿,而后缓神色进去。
    哎,好可爱。
    就这样发呆也可爱。
    男人从旁边拥住,把她按到自己怀里,实在没招似的埋在颈间深吸一口,闷闷地问:“宝贝,你到底怎么了。”
    聆泠发着呆,他自顾自地:“我知道我从前做错了,不该跟你说包养的话,你现在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很难受,我想和你好好说话。”
    聆泠终于有了点反应,不过是在他怀里挣扎,湛津更恐慌,按在她腰上的手更紧。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你的气。”实在挣不开,聆泠随他了,小腹酸胀的感受让她说话也有气无力,轻声细语的,差点听不清,“我是肚子痛。”
    “你怎么了?”
    他勒得更紧,是关心导致,聆泠本就被箍得难受,这下也没法照顾他的情绪了,狠狠拍一下铁链似的手臂,又无奈,又因他如此在意而有些不明显的愉悦。
    “我月经来了!”她翻身对着湛津耳朵喊,“生理期,所以没精神,你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