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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云江,被拐卖出国

    云江。
    这座地处西南边陲的小镇气候宜人,以鲜花水果闻名全国。
    也是玉衡口中天理教的发源地。
    叶葳葳随着人流走下旅游大巴,眼前是一片精心打造的旅游商业区。
    低矮的吊脚楼一半悬于清澈的云沧江上,街巷紧凑,高低错落。
    每家店铺门口都种着云江特有的玫瑰、茉莉花。
    四处香风阵阵,别有趣致。倒是个闲逛散心的好去处。
    她被一家门口摆满鲜花篮的甜品店吸引,正打算进去尝尝本地特色甜品,肩膀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走路看着点,挡什么道啊!”撞人者是个衣着光鲜年轻男孩,手里摆弄着一台相机。
    他鄙夷地扫了叶葳葳一眼,又扭头冲身后不耐烦地呵斥:“徐清宜,磨蹭什么?这点东西都拿不动?”
    “少、少爷,等等我……”名叫徐清宜的女孩声音微弱,身材娇小得可怜,却背着一个几乎比她整个人还宽的巨型登山包,双手还提满了各式购物袋。
    累得气喘吁吁,额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叶葳葳稀奇,少爷?大清早亡了,这年头还有这种称呼?
    见那女孩实在吃力,便上前一步问道:“需要帮忙吗?”
    “谢谢……”徐清宜下意识地道谢,眼神却怯怯地飘向那男孩,满是惶恐。
    男孩脸色一黑,警告道:“徐清宜!别忘了出来前你怎么答应我的!”
    徐清宜闻言肩膀一缩,冲叶葳葳摇头,“不、不用了,谢谢你。”
    叶葳葳心下稀奇,这俩人真是古怪。
    男的骄横无礼,女的逆来顺受。
    她本不欲多管凡人闲事,但这男孩撞人在先还倒打一耙,实在令人不爽。
    她指尖微微一动,一缕灵光闪过,悄然施了个置换术,将徐清宜身上的负重尽数转移到了那男孩身上。
    两人浑然未觉。
    徐清宜只觉周身骤然一轻,背上那能把人压垮的巨包突然轻若无物,手里的袋子也仿佛空了。
    她惊讶地掂了掂背包带,心下茫然:难道是最近体力活干多了,潜力爆发?
    而那男孩——沉琢,则恰恰相反。
    他明明两手空空,却忽觉背上如负千斤,压得他腰背一沉,脚步瞬间踉跄起来,没走几步就开始喘粗气。
    徐清宜已经习惯性地快步走到前头,见他落后,回头关切道:“少爷,你怎么了?”
    沉琢奇怪地瞪着她轻松的样子,狐疑道:“你……你怎么走那么快?”
    他憋着气,把手中的相机往徐清宜怀里一塞,指望能轻松点,谁知身上的沉重感丝毫未减,反而压得他脊椎生疼。
    “啧,”叶葳葳没忍住笑出声,讥讽道,“一个大男人,体力连个娇弱女孩都不如,真是……”
    她没把“废物”二字说出口,但那眼神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沉琢何曾受过这种气,脸色瞬间阴沉得要滴出水来,眼看就要发作。
    徐清宜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小声劝道:“少爷,算了……”
    沉琢重重哼了一声,“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他此刻浑身难受得像散了架,确实也没力气跟人吵架。
    叶葳葳不再理会这两人,自顾自在镇上闲逛。
    她每到一个店铺消费,都会状似无意地向店主打听“天理教”。
    然而,无论是卖鲜花饼的阿婆,还是水果摊的老板,都一脸茫然,表示从未听说过。
    逛了一大圈,竟一无所获。
    她买了份云江特色的酸辣水果捞,坐在江边的长椅上吃起来。
    这水果拍碎,又撒上辣椒粉、盐和糖,初尝时怪异,却越吃越上瘾——
    叶葳葳眯着眼猛吃,一边思考下一步行动。
    玉衡的线索不该有错,千年时光,难道这天理教已彻底消亡,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正想着,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一个面容和善的中年妇人笑呵呵地凑近,“小姑娘,一个人呀?是不是想去‘天理教’朝拜?”
    叶葳葳心中一动,神识悄然扫过——确是普通人,身上并无修为波动,也不像邪修。
    “朝拜?”她故作疑惑。
    “对呀!”妇人自来熟地在她旁边坐下,甚至拿出扇子亲切地给她扇风,“你们这些外地来的年轻人不知道,天理教是外传教会,老早就迁到云沧江对岸去啦!”
    “对岸?”叶葳葳瞟了眼不远处立着的国界碑,“那不是出国了?”
    她试探道,“我来得匆忙,没带护照,怎么去?”
    “哎哟,这事不难!”妇人一拍大腿,“婶子是本地人,知道一条小路,绕过去就是了,方便得很!”
    叶葳葳心头一动,“这样真的没问题?”
    凡人朝廷不是最讲什么外交啊规矩的。
    “嗐!”妇人笑呵呵地说,“看你这问了一圈没人搭理,婶子好心,给你带个路,就收200块带路费,怎么样?”
    她眼珠不着痕迹地在叶葳葳身上转了一圈,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人,倒像是在掂量一件货物,但很快又堆起满脸热情的笑。
    叶葳葳沉吟片刻。
    偷渡?
    这倒是邪教窝点可能干的事。
    也罢,正好去看看怎么回事。
    “行。”叶葳葳爽快答应。
    “好嘞!叫我李婶就行!”妇人顿时眉开眼笑,热络地引着她往镇子边缘走,一路上嘴没停过,“小姑娘一个人来玩呀?长得这么水灵,晚上可别去酒吧那种地方,乱着呢……”
    叶葳葳敷衍地应着,跟着李婶七拐八绕,走上一条荒僻的小路,最终停在一处被剪开豁口的铁丝网栅栏前。
    栅栏前已聚集了十来个人,都提着大包小包,神色各异地等待着。
    叶葳葳一眼就看到了徐清宜和那个沉琢。
    他们也去烧香?
    叶葳葳不动声色地混入人群。
    李婶招呼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上前,三两下将铁丝网的豁口又撕大了一些。
    “快,钻过去就行了,那边有车接!”她催促道。
    前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相继弯腰钻了过去。
    叶葳葳紧随其后。
    徐清宜和沉琢也跟了上来。
    铁丝网另一侧,停着一辆破旧的大巴车。
    李婶用方言跟司机大声说了几句,司机咧嘴笑了笑,点点头。
    “上车上车!有村子里的人顺路,捎大家一段!”李婶热情地招呼着。
    众人不疑有他,纷纷上车。
    车子发动,驶离边境,窗外的景致逐渐变化。
    叶葳葳注意到,广告牌上的文字变成了看不懂的异国文字,路人的衣着和肤色也与云江迥异。
    沉琢最先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喂!司机!怎么回事?不是说带我们去看云江朱鹮吗?这开到哪儿了?”
    他这一喊,顿时炸开了锅。
    一个戴眼镜的背包客也急了,“对啊!你还收了我们200块钱呢!”
    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孩神色惊慌,“不是说是去坐私人游船游览云沧江峡谷吗?”
    众人一对账,才发现所有人都是被不同的借口骗来的!
    叶葳葳冷眼旁观。
    果然有猫腻。
    骗凡人出境,是为了掠夺气运根骨?
    这天理教行事如此简单粗暴?
    车上顿时吵嚷起来,纷纷要求司机调头返回。
    “吵什么吵!一群猪仔!都给老子安静点!”前排一个戴着墨镜男人猛地站起来,他抄起一根金属球棒,恶狠狠地吼道。
    叶葳葳注意到,他中文说得生硬。
    难道是外邦人?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小伙不服气地嚷嚷,“你们骗钱还敢这么凶?我要报警!”
    那墨镜男二话不说,反手一球棒就砸在黄毛小伙的头上!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惨叫,黄毛吃痛地捂住后脑勺,鲜血从指缝中涌出。
    “啊——打人啦!杀人啦!”车内顿时陷入一片恐慌,尖叫声四起。
    叶葳葳皱眉。
    如此暴戾,丝毫不顾忌人命,这天理教如今这么猖狂?
    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叶葳葳心念一动,从空间摸出一小撮丹药粉末,又用灵力瞬间炼化,悄无声息地送入那黄毛体内,先替他止住血稳住伤势。
    另一边,沉琢见状气得脸色发白,猛地就要站起来理论。
    徐清宜吓得脸色惨白,但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少爷……别去,他们会打你的……”
    叶葳葳瞥了她一眼,这个徐清宜还真是有意思,大少爷挨顿打,她不正好轻松许多?
    那人如此待她,竟还这般护着?
    凡人,真是……无法理解。
    不过,眼下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