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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不想的话,你知道说什么H

    谢清砚呜哇地哭着,这不是梨花带雨的哭法,绝对称不上漂亮。
    像耍赖的捣蛋鬼,肩头颤巍,哭得毫无章法,泪水大颗大颗,汩汩从蓝色的湖泊中涌出,打湿眼眶,多余的,便垂悬在睫毛边,几滴露珠,晶莹发亮的摇荡。
    平日里高傲嚣张的模样尽数不见,喉中发出沙哑的嘶嘶声。
    她挫败极了:“丢死人了,太丢脸了……”
    宿星卯搂住已然瘫软的谢清砚,将她从镜前抱到沙发边,指腹慢慢抚过滚烫的泪,才落下来,就被他擦去。
    他不是能言善辩的性子,哄人也哄不好,她总爱挑他的刺,怕说不对又惹她烦,便什么也没说,默然拍着女孩的背,双臂环抱着,用体温慰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
    他木讷地抱紧她,像大树拥抱一片叶。
    交颈缠在一起的影,落在地上,两只依偎的鸳鸯。
    安静听她抽泣许久,直至抽抽搭搭的人哭得累了,一口气没呼上来,呛得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呛在空中飞舞,声音在夜色里有点大。
    谢清砚更加尴尬,将嘴巴紧紧闭实,吸一吸鼻子,用手背抹一把脸,倔强的咬住牙齿,慢慢才不哭了。
    “都怪你,都是你害的……”泪水还未蒸发,眼里已冒出了火星子,喷溅向他。
    谢清砚瞪着他,双眼肿成红核桃。
    自尊心严重受挫,她非常不满,将一切丢脸的行径归功给眼前缄默不言的人,要不是刚刚她被肏得那么狠,他停也不停。
    她怎么可能会失禁?
    而且,她都哭得这样难过了,这呆子倒好,床上坏话一箩筐,现在一句“别哭了”也没有。
    更气了!
    “抱歉。”宿星卯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前人,面对她的控诉,并不反驳,粗砺的指轻轻揉了揉发红的眼尾,低声道,“弄哭小猫了。”
    谢清砚毫不领情,一巴掌往他脸上呼,恶声恶气地推他:“假惺惺的,你快滚开。”
    宿星卯吃了一掌,神色巍然不动,只把黑沉的眼地抬高,看她。
    “看什么看?”谢清砚被他的眼神怵住,不甘示弱,拔高音量壮胆,“你都把我弄哭了,我打你一下怎么了。”
    他平静低头,往下看:“没怎么。”
    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谢清砚愈发不爽,眉毛高高翘起。
    而最让她郁闷的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方才顾着哭去了,一扭身子才发现,穴道内酸胀得厉害。
    原本以为是这王八蛋射得太多,堵得难受,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是他射精结束后,仍不肯退出她的身体。
    她屁股在男生怀里一挪,还能听见宿星卯抑制不住的微喘出声。
    “滚啊,你快拨出去!”谢清砚忙不迭地支着两臂,从他怀里撑起身子。
    与他清秀外表截然不符的阴茎,即便颓软依然尺寸可观,从穴内抽出时,发出一丝清晰的,近似红酒瓶拔开塞子,“啵”的一声响。
    听得人耳热。
    更烦人的是——正值精力旺盛的少年期,哪怕病了,男生也射得极多。
    花穴被粗鲁的阴茎彻底肏开了,张着一个小圆洞,和惊讶的小嘴一样,微微翕张,却合不拢。
    隐隐约约,还能窥见内里湿红吐息的软肉,嫩生生,红艳艳,沾着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水,更多的,夹不住,被穴水与尿液稀释了一些,从被撞得靡软红肿的花缝,一缕一缕往下流。
    浓郁而粘稠稠的精水,黏黏腻腻,糊满小屁股与大腿根,一片淫靡的狼藉。
    谢清砚嫌恶地扭过头,简直没眼看。
    宿星卯始终移不开眼,他抿唇,看得很仔细,伸手拨弄了几下,两指勾着花穴边向外流去的一泡精液,塞了回去。
    “射给小猫的精液,要好好含住。”
    “我才不要……”谢清砚嫌弃地躲,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嘴巴很凶:“好脏!恶心死了。”
    “是小猫要主人射给你的。”他固执地按住少女纤长作乱的腿,不让她躲。
    “小猫不脏,小猫含着精液的样子很漂亮。”
    “你住口!”谢清砚气得跳脚,生理上的体型差距,任她张牙舞爪,也完全阻止不了男生勾着精液,强制性将两指再度塞入穴道。
    饱满的侵入感再度袭来。
    “唔…”谢清砚发出一声细吟,扭来扭去:“你滚,你滚出去呀,我才不要含你这个讨厌鬼的东西。”
    宿星卯蓦地停下动作。
    偏头,目光探究,像是在思索她话中的“不要”是真是假。
    指头已做到往外抽的准备……
    湿滑温热的嫩肉却紧紧咬住了他。
    宿星卯很好的捕获到了这个信号,垂睫,“不想的话,你知道说什么。”
    他在提醒她。
    安全词。
    没错,只要喊出他的名字,游戏就会中止。他会停下的,喊吗。喊不喊,谢清砚张开嘴,唇在嚅动。叁个字,呼之欲出。
    她听不见声音。
    好奇怪,她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分秒过去。
    宿星卯等来漫长的沉默,他认真地喊她的名字,一字一句:“谢清砚,我玩你的权力,来自于你。”
    手指往里送去,他落字冷静。
    “小猫是不明白,还是不想明白,我的行为都是在你默许和纵容之下。”
    是她给了他放肆的权利。
    字字句句,她的羞耻心在被击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唇在嗫嚅,想大声斥责他胡说八道,又吐不出一字。
    “小猫好好想一想,是真的不想吗,哭是为什么,接受不了自己的性癖,还是,真的很讨厌我?小猫既不诚实也不坦率。”
    目光在她湿淋淋的眼,和湿淋淋的下身徘徊。
    多情的眼在哭泣,下穴在吞吐着他的手指,含不拢的精水与淫液正流淌。
    那里混迹着各种液体,她的尿液,体液,还有他的精液。
    乱七八糟的样子。
    好喜欢。
    只遗憾,精液还是太少了,仍不够。
    是可以再弄脏一点的。
    对吧,让一些更糟糕,更肮脏的液体淋上去,让他的气息完完全全覆盖着她的身体。
    好像这样就能证明。
    她需要他。她属于他。
    谢清砚等待许久,也没有迎来让她绝望的一击。
    他凑近她,吻去她泪,一片片拾起她,重塑。
    “没关系的。”
    那双眼像明镜,能照亮她的心。
    “小猫不愿意也没事。”
    “这些都是我逼你玩的,小猫只是个乖女孩,是听话的好孩子,无法反抗,只能可怜兮兮的接受。”
    “然后,被我给玩坏。”
    “这么说,会好受一些吗。”
    谢清砚呆愣片刻,理智承受了一记重击。
    她没有想到宿星卯会这样了解她,远比她想的要更深,接受中式教育的孩子们,总是内敛克制,性欲是讳莫如深的话题。
    谢清砚外表再热烈张扬,面对欲望仍觉得可耻和羞怯,她下意识要逃避,否认溺于快感的自我。
    这是不对的,她在做错事——高潮再快乐,她也会如此想。
    坦诚对傲气的人很难。
    宿星卯并非温柔而感性的性子,他的安抚,不是抱着她温声细语说别哭了,而是从某种理性的角度出发,刨根究底,寻求溯源,将她对欲望的耻辱心揽在自己身上,换种折中的方式,让她接受。
    同样的年纪里,他远比她要成熟。
    做事直击根本。
    宿星卯望着谢清砚。
    改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在她愿意之前,没有谁会规定她一定要为了什么做出改变。
    如果她想变得坦荡些,他会很乐意陪伴她。
    如果她不想,那么,像这样就好。
    做坏事的人,心思脏的人,是他就好了。
    她只用“被动”接受。
    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