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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没有不喜欢姐姐的人。”

    Future  World举办这次开幕式的目的是联合主播和网红造势宣传,而因为陆嘉图的突然出现超出预期太多地圆满实现。
    所有人都知道了回国的RIKA露面了,都期待接下来的全国十六强比赛,都开始把不知名的Skyhigh说成RIKA的Skyhigh。
    坐在回程的专车上,王疏跃刷着各种活动热点,问:“中一突是什么意思?”
    汪抒月回答:“就是‘中国第一突破手’的意思,同样的用法还有‘世一突’、‘世一狙’。”
    和“全村的骄傲”差不多的意思。
    王淮恩也在浏览,她看见她私下发给小邱的那张陆嘉图照片,没征求她或者他的同意就出现在了【陆嘉图  好权威的一张脸】那个词条下方。不由得感慨会搞运营的就是不一样,什么物料什么字眼都没底线地用上了。
    王疏跃也看到了,纳闷:“嘉图哥吃饭的照片怎么被发到网上了?”
    陆嘉图撑着脑袋看姐姐,笑笑不说话。
    那张照片里他看向镜头的就是这种眼神,头顶的光让眼眶里有淡淡的阴影,其中点缀着深情的光点,他当时只是不笑而已。王淮恩习以为常,误以为那是普罗大众都能看得见的眼神,实际上爱他的女粉丝和gay粉丝都为了这从没见过的含情眼,神魂颠倒。
    她假装很忙玩手机。回到房间没两分钟,门铃叮咚响起,开门就是一个气急败坏,把人拉进来。
    “被变态尾随的粉丝看见怎么办!”
    陆嘉图才不管,用吻堵住她的嘴,“刚刚被好多人围住,我给姐姐眼神示意都不收到。”
    什么示意啊,当众和你含情脉脉吗?她才不要。
    他继续吻,“当时好想姐姐霸道地冲进人群把我救走。”
    原来是明星哥想当被营救的公主。
    刚刚的场面王淮恩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就好像人形村民到了月圆之夜突然变成了嚎叫的狼人,原本正常的观众们突然就变成了疯狂的眼红的青筋毕现的疯狂粉丝,簇拥着他们五个人回到酒店,得亏酒店安保措施到位,挤进电梯就再也没有人。
    原来她一直幻想的大明星生活,眼前这家伙早就拿到入场券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在背后偷偷笑自己。推开一直啃自己的身上人,她撑起上半身,很认真地问:“陆嘉图,你为什么喜欢我?”
    是真的很想知道,她也不理解。
    CS注册用户数超3000w,日活在线人数有180w,保守了说,其中有多少中国玩家就有多少喜欢他的人,不管男的女的。
    而这个人不为这种现状暗自得意,不用心经营事业,不努力深耕成就,反而像是出家了,看淡了,对CS兴致缺缺,只对她和她有关的事情上心。简直是倒行逆施,暴殄天物,有眼无珠!
    可她有什么好的?
    除了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除了是他姐姐,除了带他玩CS,不就是灰头土脸的普通人一个。最近还辞职了转行自媒体,苦心经营积累了几个粉丝,还没赚几个钱,现在好了,有人马甲一撕,Wyanne粉丝全变成RIKA粉丝了。
    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之后她的直播间全是来看他的。
    有点吃醋,有点嫉妒,有点想咬他。
    他吻着她的脖子,撕扯和掀翻她的衣服,有些急色似地敷衍着:“世界上没有不喜欢姐姐的人。”
    屁咧。
    她像是又想到什么,打断他,捧起他的脑袋:“你在国外是不是谈过恋爱?还是说约炮啊?”
    他迷茫地摇摇头。
    “那你还说你亲过人,而且你变得很会摸胸诶,在哪练过似的。”
    什么恋爱,什么约炮?怎么就练过了?
    还不都是她,从小她就不肯放过他。他的吻技和床技的练习对象全是她。现在,又在她的纵容下,变成了个天天都要做的性瘾患者。
    陆嘉图还能说什么,假装听不见,套套戴好,插进来。浅动几下,像是入水游泳前伸脚试试水温,他在试姐姐的润滑度。
    身上人只顾动作,不肯回话。她气得拍他脑袋,“说话!”
    陆嘉图俯下身来,贴上她的身体,咬她耳尖,继续动,“我的世界里只有姐姐。CS都只是姐姐的替代品。”
    “你给我好好解释,别用这种话敷衍我。”
    不肯撒谎,又不肯正面回答,王淮恩突然开始怀疑这人真的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生活作风很糟糕了。
    “呜,那你别生气。”他不敢看她。
    王淮恩流冷汗,逼他快说。
    “姐姐喝醉无意识,两次,我都亲了摸了,个遍。”说完逃避似地藏在她脖子里,他为这个偷吃而羞愧。
    一次是招安文俊熙后喝酒,一次是小镇惊恐后喝酒。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王淮恩还是不可避免地震惊了。这家伙装得那么无辜,嘴里振振有词地控诉“是姐姐急不可耐”。他是不用急不用忍耐啊,因为他会趁人不备悄悄满足自己的邪恶欲望!他垃圾!
    “你垃圾!”
    “呜呜!”他继续躲。
    王淮恩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原来不是我喝醉了缠着你啊,还以为我是个坏姐姐呢。”
    “嗯,是我坏。”
    十四五岁离开她时,才后知后觉地回味她,回味她的音容笑貌,回味她身体的每一处。对她这个人、对王淮恩这三个字开始有着了魔般痴恋,隔着一整个太平洋想她,从月亮的反射里想她,低头剖开自己生病的心也在说非她不可治。他用想她来过渡自己惶惶不安的异国他乡的初来乍到。
    而后他又被这个意象完全反噬,姐姐二字变成永远无法满足的深渊,是精卫填不平的海、愚公移不了的山。姐姐在春梦里一次又一次地弄脏他的内裤和床单,精液射在手上和身上尽是空虚。他也努力自救,用CS替代,交朋友、练枪、冲分升段、训练、比赛,越玩越好,躲在CS背后的姐姐也越来越深,越来越庞大。
    天知道六年后见她第一面,他有多想抱住她,想说他的委屈、他的压力,想说奶奶,想说爸爸妈妈。
    他还是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