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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冰释/心得

    家书的效力,立竿见影。
    舒奴次日去给两位夫人请安,路过暖阁时,特意放慢了脚步。往日里,总能感受到两道充满敌意的视线,像小箭一样扎在背上。可今日,那两道视线却变成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好奇。
    她鼓起勇气,推门走了进去。
    琉璃和软软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摆着您赏赐的一套小巧的兵人,似乎在模拟两军交战。见她进来,她们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跑开。
    「舒…舒姐姐…」软软犹豫了一下,小声地喊了一句。
    这声「姐姐」,让舒奴的心猛地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眼眶一热,连忙应道:「哎,我在。」
    琉璃则指着地上的小兵人,仰头问她:「这个…这个是骑兵吗?他跑得快,还是你的马跑得快?」
    舒奴看着她们那认真的小脸,心中那块因她们的敌意而结成的冰,瞬间融化得一干二净。她这才明白,这两个小东西,不是在无理取闹,她们只是用自己最笨拙的方式,在捍卫着您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她们讨厌的,不是舒奴这个人,而是那个「会害怕爷的赵青鸾」。
    而您的一封家书,便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坏东西」,重新纳入了「自己人」的范畴。这份看似不经意的温柔,让舒奴对您的敬畏与爱慕,又深刻了无数倍。
    她跪坐下来,拿起一个小兵人,用她所知道的、最浅显易懂的语言,开始为她们讲解军中的编制与趣闻。从那一刻起,暖阁的门,才真正向她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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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练武场上。
    舒奴正与英奴对练。木刀相击,发出沉闷的声响。舒奴自小习武,身手在女流中已是翘楚,但在真正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英奴面前,依旧相形见绌。几个回合下来,她便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的心,乱了。」英奴收刀而立,声音平静无波。
    舒奴拄着木刀,大口地喘着气。她的心确实乱了。这几日,她一边享受着与琉璃、软软关系缓和的喜悦,一边又为那「千字心得」和「红桦木梳」而坐立难安。
    「我…」她刚想解释,脑中却灵光一闪,一个念头如惊雷般炸开。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英奴,眼中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
    她忽然明白了。
    您在家书中那段看似淫邪露骨的话,根本就不仅仅是为了玩弄她!
    那日宣读家书时,众奴的反应各不相同。丰奴是吃吃的媚笑,眼中满是「又有好戏看了」的促狭;晴奴是略带羞意的嗔怪,似乎在责备您的不正经;婉奴则是温柔的无奈。绝大多数人,都只将其视为您独有的、霸道又坏心的调情手段。
    可现在,舒奴明白了更深一层的用意。
    您是在「抬举」她。
    您是在用这种最私密、最出格的方式,向满府宣告:舒奴,赵青鸾,虽然有过不驯,但她现在是爷的女人。她的兄长在前线为爷效力,她本人也乖顺堪用。爷记着她,疼着她,甚至愿意将她与英奴这般深受宠信的侍奴相提并论。
    而更重要的一层,是为了解开她和琉璃、软软之间的心结。您知道那两个小东西心里只有您,也只有用这种「爷要亲自疼爱她」的方式,才能最快、最彻底地消除她们的敌意。您甚至懒得去解释,只是用一个结果,就轻松化解了这场在您看来微不足道的「矛盾」。
    这是何等深沉的心思!又是何等不容置喙的雷霆手段!
    「原来…是这样…」舒奴喃喃自语,手中的木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瞬间涌遍四肢百骸,让她浑身都变得酥软无力。
    英奴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她走上前,捡起木刀,递还给她,淡淡地说:「爷的心思,不是用来猜的,是用来遵从的。想明白了,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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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舒奴的房中,灯火通明。
    她沐浴焚香,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色长裙,然后恭敬地在书桌前跪坐下来。面前铺着最上等的宣纸,砚台里磨着您最喜欢的徽墨。
    可她的手,却抖得厉害,迟迟无法落笔。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日您虐玩英奴的场景。那具结实健美的、布满了红痕的身体;那根被您的大手玩弄得硬挺的龙根;那从英奴口中溢出的、痛苦又销魂的呻吟;以及琉璃和软软那两张天真无邪的、却说着最下流话语的小脸…
    每一个画面,都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的脸颊滚烫,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她能感觉到,腿心深处,早已是一片湿濡。
    可您要的,是「心得」。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终于颤抖着,落下了第一笔。
    「……奴婢舒儿,跪禀吾主。奉主上钧命,谨呈观后心得。然奴婢愚钝,文笔粗陋,恐难描摹主上神威与英姐姐媚态之万一,诚惶诚恐……」
    开头是恭敬的,但写着写着,笔下的文字,便不受控制地,朝着淫靡的方向一路狂奔。
    「……主上之阳锋,伟岸如山峦,怒张时青筋虬结,似怒龙盘踞。其顶端龙口微张,常吐甘霖以润奴婢之喉舌。每见其昂然挺立,奴婢便心神俱荡,恨不能化为穴鞘,将其吞纳入腹,日夜承欢,以解其渴……」
    「……英姐姐之媚态,非在皮肉,而在风骨。其承欢之时,眉头紧蹙,似不堪其苦,然其媚穴之内,却浪涌潮生,紧咬阳锋不放,口中虽无一字求饶,然其喷薄之涌泉,早已将其甘为身下之奴的贱心,表露无遗……」
    「……观主上调教英姐姐,奴婢方知,极乐之巅,非在安逸,而在苦痛。鞭挞之痕,烙印之记,皆为主上之恩典。奴婢愚昧,曾错将主上之雷霆神威,误作凡俗之可怖。如今想来,实乃井底之蛙,不知天高。能为主上所用,为主上所虐,方为身为女子之至高荣耀…奴婢斗胆,亦求主上之『梳理』,愿以满身皮肉,承主上之雨露,纵体无完肤,亦心甘如饴……」
    她越写,身体越是燥热。写到最后,她几乎是趴在书桌上,一手握笔,一手已不受控制地探入裙下,抚慰着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
    而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舒姐姐,你在写故事吗?」
    琉璃和软软探进两个小脑袋,眼中满是好奇。她们看到舒奴满脸潮红、气息不稳的样子,还以为她写得太投入了。
    「我们也想听!你给我们念念好不好?」
    舒奴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用手臂盖住那满纸的淫言秽语,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不行…」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是…这是写给爷看的…你们…你们不能听…」
    而在一旁奉命来取稿的婉奴,看着这一幕,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硬着头皮走上前,从舒奴手中「抢」过那几张还带着体温的、湿漉漉的宣纸,粗粗扫了一眼,脸颊便「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好…好你个舒奴…」婉奴咬着银牙,低声嗔道,「真是…真是越发地不知羞耻了!」
    说罢,她逃也似地,拿着那份能让任何女人都面红耳赤的「心得」,快步离去了。只留下一个羞愤欲死的舒奴,和两个更加好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