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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荆棘缠欢

    慕月言的长睫轻轻颤动:“那你抱抱我,我就不烦了。”
    他说得如此轻松。
    “抱报我。”慕月言再次提出请求。
    女人勉强道:“就抱一下。”
    高大身躯立刻贴近,他低头,紧紧拥住她,碎发扫挠她洁白耳侧,丝丝痒痒。
    姿势如此亲密。
    半晌。
    “松松,我脖子快断了。”
    “不松。”他固执地回答。
    玖染菲用力掐了他的腰一下,脖子上的束缚稍微松了些,她趁机挣脱,整理着被弄乱的外套:“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不知道……”
    他低声喃喃道,半垂着眼,被睫毛遮挡的眼睛神色不明。
    突然拉住女人的手腕,眼神灼灼,像是要将人烫伤,像是要求证什么,“如果父亲发现了我们的事,逼我离开……小妈,你会不会……反而觉得轻松?”
    玖染菲没有立刻挣脱,只是垂眸看着他泛白的手指,淡淡回应:“现在问这些,有意义吗?”
    “有。”慕月言执拗地不肯放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急迫,“如果我从此消失在你面前,你会不会有一点点……在意?”
    玖染菲轻轻抽回手,语气平静:“我又不傻。”
    “说‘会’也不行,‘不会’也不行……”她抬眼看向他,目光里带着些许了然,“你究竟想听什么?”
    慕月言低声喃喃:“我不知道……”
    每次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失控,在害怕失去。
    玖染菲看着他眼中翻涌的不安,“慕月言,你真是……”
    她没再说下去。
    慕月言俯身靠近,将额头轻抵在她肩头,声音闷闷的:“菲菲……如果父亲知道,一切就都完了。”
    耳垂突然被咬了一口,玖染菲全身一震。
    “你不能总是这样欺负我……”他声音低哑,手指无意识地绕着她的发丝,透着一丝委屈。
    玖染菲吃痛,掐住他的腰,打转拧着,“到底是谁在欺负谁?还是说,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男人闷哼一声,却将下巴重重压在她肩窝,温热呼吸裹着低笑钻进耳道:“被迫害妄想?有那也是被菲菲你训练出来的--毕竟我这种身份,连吃醋都得掂量掂量分量。”
    他指尖顺着她后腰凹陷处游走,在脊椎末端轻轻一按。
    女人指甲陷进他锁骨处的皮肤:别用你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做法。
    她转身想挣脱,却被男人顺势按在栏杆上,他垂眸看着玻璃里她泛红的眼尾,忽然扯了扯嘴角:
    “台面?我连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还谈什么台面。”
    慕月言用膝盖顶开她试图合拢的腿,拇指摩挲着她下唇:“之前是谁咬着我的肩膀说再快一点的?”
    忽然低头含住她耳垂,在同一个位置反复吮吸,直到那片肌肤泛起潮红,呢喃混着水声渗进她耳膜:“你看,我们连见不得光这件事...都特别登对。”
    “别这样。”玖染菲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将他推开,后退两步。
    她试图转身,却被他从身后轻轻抱住。窗玻璃映出他微红的眼眶。
    “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他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哽咽。
    “走吧。”她语气平静,却不容拒绝。
    慕月言僵在原地,喉结滚动。他垂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菲菲……别赶我走。”
    “现在就走。”
    他攥紧拳头,肩膀微微发抖,像是被遗弃的小兽:“如果……如果我告诉父亲呢?”
    “随你。”
    他强压下心头的烦躁,微微扬起头,“菲菲……”
    女人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回去,头也不回往前走。
    慕月言望着她的背影,墨蓝色头发下的双眸,如同不起波澜,深沉不见底的湖。
    他在栏杆旁愣了两秒,随即大步流星地追上去,在女人即将进门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玖染菲的脚步猛然停住,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握住了门把手,她垂下眼帘,注视着那只紧紧扣住自己手腕的手。
    几秒的沉默仿佛拉长了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紧张氛围。
    终于,玖染菲的眉梢轻轻挑起,紧抿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继子拉着继母的手……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
    慕月言一时语塞,随后正色道,“我们得好好聊聊。”
    “没必要。”玖染菲冷声回应,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慕月言却像一块黏人的糖,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瞧着他那副执拗的模样,“不需要你这个‘继子’来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我不需要你关心。”
    故意将‘继子’两个字咬的很重,几乎是从后槽牙里挤出来的。
    “那你想谁来关心?”
    慕月言闻言,眼神微微一闪,突然抬起头,箍住她的手掌上攀,缓缓逼近。
    眨眼间,两人的距离缩短到了极致,几乎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他紧紧捏住她的小臂,明亮的眼眸直视着她,语气平和而坚定:“不想我关心,那小妈你到底想让谁来关心你?”
    “……”
    冷冽的雪松气不由分说地缠上来,侵占性十足。
    玖染菲被他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并未退缩,反而顺势仰起脸,迎上他的视线。她甚至轻轻笑了一下。
    “随便谁来都行,就是不要你。”
    “……”
    空气瞬间凝固,死一般的寂静弥漫开来。
    过了许久。
    慕月言慢慢松开了手臂,那熟悉的香气也随之飘散。
    “……明白了。”
    被她那决绝的话语刺痛,慕月言的指尖还残留着她臂膀的余温,嘴唇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
    眼圈微红,低着头忍受翻滚的嫉妒。
    玖染菲瞅准他失神的刹那,迅速转身溜进里屋。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廊间显得格外清晰。
    她指尖按下电梯按钮。数字缓慢跳动,每一秒都变得漫长。
    身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地逼近,带着一种笃定的压迫感。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她闪身而入,就在门即将合拢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伸入缝隙,感应门被迫重新滑开。
    男人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气息平稳,一步跨入,狭小的空间顿时显得逼仄。
    玖染菲下意识后退,脊背抵住冰冷的轿厢壁。
    电梯上行。数字缓慢变换。
    就在“叮”声再次响起、电梯门刚开启一道缝隙的瞬间。
    她刚踏出电梯口半步,腰腹间猛地袭来一股强大且不容抗拒的力量——男人长臂一揽,将她轻易地捞了回来。
    天旋地转间,等玖染菲回过神来,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人稳稳地扛在了肩上。
    “慕月言。”她拼命扭动身体,手捶打在他的后背,“你又发什么疯,放我下来。”
    “别动。”
    慕月言不知使了什么手法,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是撑着他肩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他把人带进自己的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沙发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接着,又体贴地拿起一个抱枕垫在她身后。
    玖染菲瞅着那个抱枕,一把揪住猛地扔向他,慕月言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飞来的抱枕。
    慕月言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手指缠绕着她顺滑的发丝玩耍,好声好气在她耳边轻声吐气,“抱着会好一点。”
    “有你这样……的人吗?”
    玖染菲忍着没说出那两个字。
    慕月言仿佛没有听到她的不满,低垂着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脸颊。
    “菲菲疼不疼?”
    玖染菲冷嗤一声,怒道:“你说哪?”
    慕月言一脸认真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被女人敏捷地躲开。他关切地问:“还很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
    “不、需、要。”
    慕月言见她态度坚决,不再勉强,只是顺从地回了一句:“好吧。”
    他事事都依着她,玖染菲也没开心到哪里去,挪了挪身体往旁边坐去。
    慕月言又去拉她的手,玖染菲冷冷地甩开了他,语气冰冷:“别碰我。”
    慕月言再次乖乖应声:“好。”
    “……”
    她挪着身子往旁边坐去,想要离他远一些。
    然而,下一秒,她却被慕月言拉住了。她转头看去,只见他那双微弯的清眸正注视着自己。
    男人一只手勾过她的肩膀,指尖挑着她的耳垂,轻轻揉捏。
    他凝视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声音却低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你对他……倒是很有耐心。”
    慕月言这话没头没尾。
    “他不过是瘦点……你就急着给他补营养……”他的指尖不再流连于她的耳垂,而是缓缓下滑,略带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眼与他对视。
    “早上在餐桌上,我坐在那里这么久……你连正眼都不肯给我一个。”男人忽然开口,声音闷闷的,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他不过是说粥有点烫,你立刻就把你那碗吹凉了的换给了他……”
    女人一怔,没想到他提起这桩微不足道的小事。她张了张嘴,却听继子继续控诉,语气越来越酸:
    “我呢?我就坐在你旁边,你连问都没问我一句。从头到尾,你就只跟他说话,对我……”他顿了顿,清亮的眸子蒙上一层黯色,“一个字都没有。”
    原来他这一整天的别扭,源头在这里。
    玖染菲想起早餐时,她确实因为儿子没胃口,多照顾了些。
    “他那碗粥,你吹得那么仔细。”慕月言的手指滑到她的唇角,带着点不甘的意味轻轻摩挲,“对我,就只剩下‘食不言’的规矩了?”
    “你胡说什么?他是你弟弟,还是个孩子……”
    “孩子?”慕月言嗤笑一声,清眸里暗流涌动,“在你眼里,只怕他比我这个‘继子’更值得关心吧?”
    他刻意加重了“继子”二字,带着自嘲和浓浓的醋意。“你对亲生儿子温言软语,对继子却只有‘不需要’和‘别碰我’。”
    话音落下,房间里只剩窗外透进的、微凉的月光。
    玖染菲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指节泛出青白。
    这个向来肩背挺直、步履沉稳的慕家大少爷,竟会为这种小事吃味,还是吃那个怯生生喊他哥哥的孩子的醋。
    慕月言盯着地板某处虚影,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着继子此刻模样,像极了没分到糖果的孩子般计较着这些细节。女人先前因他强硬手段而绷紧的唇角,不知不觉松开了。
    “你是哥哥,跟弟弟计较这个?”
    “计较。”慕月言答得斩钉截铁,话音未落,他一步上前,手臂猛地收拢,将她整个裹进怀里。他的下巴重重抵在她发顶,呼吸拂过她鬓角,有些乱。
    “小妈,”声音哑了下去,埋在她头发里,“别对我那么冷淡……哪怕只是装出来的,我也受不了。”
    他这近乎示弱的坦白,比任何强势的索取都更具冲击力。
    女人僵在他怀中,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不太平稳的心跳,又急又重,一下下。
    “呜……”
    慕月言头靠在她肩头,低低地哭起来。
    就在女人要起身时,他欺身而上,手伏在她的胸口,缓缓探入大衣内。
    唇虚悬在她的唇际,缓缓吐气,轻声问道:“菲菲,我能吻你吗?”
    女人侧开脸,抓住他作乱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哑:“不行,哪有继子亲继母的?你这是乱……”
    然而,“伦”字还未出口,剩下的所有理智和拒绝,全都被堵了回去。
    这个吻不像掠夺,更像是一种带着伤心和不安的确认。
    咸涩的泪水混杂在唇齿交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