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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要不要?

    “叔…”。
    柯滢刚一张嘴,又被张嘉恒扼住脖子摁在地上,大手顺着她的腰伸进衣服里,一把握住她的乳,掌心的老茧刮的她的乳尖阵阵麻痒,柯滢忍不住哼哼起来。
    简单的爱抚之后,张嘉恒直接一把撕开了柯滢身上的T恤,她穿的衣裳是他给买的,如今又被他撕烂,他像个发情的禽兽一般,把柯滢剥了个一丝不挂,扭动着腰肢躺在地上。
    他掏出裤裆里早就硬的难受的东西,怼进湿润的小穴,带着狠厉一插到底,柯滢叫出声在他身下不断颤抖。
    张嘉恒觉得痛快,憋在胸口的那团气形状在慢慢的变模糊,随着他不断耸动加快的腰力一点点的消散。
    两人最近一直喜欢在地上做,因为床太小太旧,每次在上面做都是吱吱呀呀的响不停,动静太大了引的左邻右舍不满。
    毕竟租住在这里的,有好几个都干体力活的年轻小伙子,光棍汉哪里听得这个?
    更重要的原因是,在地上能施展的开,而且有种原始的真实感,张嘉恒喜欢,每次都能做的尽兴。
    此刻他正跪坐在地上,两只手握着柯滢的脚踝高高举起,飞快的用肉棒往她嫩逼里插,淫水一股一股的包裹在他肉棒上,又热又粘,柯滢的小穴像口又窄又深的吸盘,每次他往外抽的时候,那个小洞总会往里吸他的东西,让他欲罢不能。
    没羞没臊的皮肉拍打声响彻房间,屋子里的家具很少,空荡的空间里仿佛起了回声,啪啪啪的密集不断。
    柯滢一边承受他近乎野蛮的力量,两只手一边在地上摸索,想找个东西抓握住了借力。
    摸索半天抓住了老旧的木头床腿,握住的瞬间,旧床便随着张嘉恒的力气吱吱吱的响。
    就算被别人听见也没办法,张嘉恒的力气太大了,顶的柯滢都要散架了,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她的命,她不得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两人每次亲热几乎都是这个节奏,粗鲁又直白的进入正题,让柯滢一口气到达高潮的那个点,然后张嘉恒才肯压在她身上休息,亲吻她叫她宝贝。
    柯滢很受用,收紧双腿用小穴夹紧他的肉棒,抚摸他的头发喊他叔。
    就肉体的欲望来说,两人出奇的合拍,张嘉恒在柯滢身上找到了被崇拜的感觉,在她身上体验到了性的无所顾忌,或者说是可以打破一切禁忌。
    以前单位里有个老同事,偷偷摸摸的和一个洗脚妹好上了,后来闹到离婚,转头娶了那个洗脚妹。
    当时全单位的人都不理解这件事,张嘉恒也不理解,嫂子有正经工作,落落大方,长得也不丑,老同事是瞎了吗?
    但是现在张嘉恒有点理解了,因为他渐渐发现自己在生理上离不开柯滢了,和柯滢在一起的时候他可以堕落,可以丑态百出,堕落使人快乐。
    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天生向上生长的,比如陈妍,她不会向往污泥里的低趣味。
    但是张嘉恒不是,他像一棵扎根在污泥里,被人赶着去追逐阳光的植物,阳光让他觉得刺眼。
    他所从事的工作,是阳光下的正义使者,可是掀开威严的警徽,他所看到的所接触的,无不都是污泥里的生物。
    好人谁会被银手镯铐上抓进派出所啊?
    在柯滢身上,张嘉恒总算找到了同频的点,找到了发泄欲望的出口。
    “柯滢,叔喜欢你,真的,叔喜欢你”。张嘉恒温柔的亲吻了她的唇,接着又弓起腰用力往她身体里打桩。
    柯滢被他用力顶的上下晃动身体,这次她听清楚了,张嘉恒确实说了喜欢她。
    其实呢,有句话叫日久生情,柯滢的身体和张嘉恒很合拍,做了这么多回,她本来就不讨厌张嘉恒。
    虽然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有短短的几天,两人做过的次数可比郭勉和陈妍多多了。
    柯滢的心瞬间就酥透了,手松开床腿勾上张嘉恒的脖颈,主动亲吻他,他每次用力的时从她身体里顶出的的淫叫都送进了他口中。
    两人难分难舍抵死缠绵了片刻,张嘉恒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让她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对着自己。
    柯滢照做了,把最羞耻的地方交给身后的男人,等着他来满足。
    粗粝的指腹擦过敏感湿润的小穴过后,饱满的触感撑起整个小穴,张嘉恒从背后栖身过来,用力往她身体里打桩,虎口托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与他对视。
    两双被欲望染透的眼睛对视,喘息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张嘉恒温柔的吻了她的唇,随即像水面的蜻蜓一样,点在她的脖颈,后背,耳垂和耳蜗,说些粗鄙下流的荤话。
    “骚逼还痒吗?叔肏的你舒服吗?”
    柯滢不回答,一味的扭动腰肢迎合他硬热的肉棒,两人交合时的水声愈发淫荡的不堪入耳。
    “恒叔哪里最大?柯滢,恒叔大不大?”
    柯滢呻吟着,说出的话已经完全不过脑子。
    “恒叔…恒叔的…鸡巴最大,恒叔的鸡巴最大最硬,好…嗯…好舒服…”。
    “要不要恒叔一直肏你的骚逼?要不要?柯滢,要不要?”
    柯滢仰起头,肆无忌惮的甩动着一对乳,颤抖着说:“要…嗯…恒叔…要…要…”。
    光线昏暗的出租屋里,两人做的肆无忌惮,仿佛原始动物扭动在泥土里,毫无顾忌的享受性的冲动。
    这一刻两人都蜕掉了人的皮囊,只有肉体的愉悦能滋养心灵,能赶走生活里的不如意。
    柯滢跪坐在地上的双腿被铬的疼,张嘉恒太过用力,她的头已经快要抵到门板上了,每次在离门版五六公分的距离时,她便又被身后的力量给拉回去,在最后近乎疯狂的用力中,柯滢不得不双手抵住门板才承受住了张嘉恒的冲力。
    热流喷涌在她身体里,顺着麻木的小穴一滴一滴的流出来,黏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
    柯滢的高潮,仿佛总要以这种狼狈的方式来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