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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兜兜转转

    【番外—兜兜转转】
    宋薪将宋氏的祖业打理得很好,经常忙得不记得吃饭,时不时就要远走去瞧瞧其他酒肆饭馆开的怎么样。
    明河便一直陪着她,帮她料理好家中事,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
    下人们不喜欢明河,毕竟他是个在山村里的莽夫,哪配得上他家娇贵的小姐,成天也不说话,跟哑巴了似的,跟头蠢驴笨牛一样仗着自己壮抢着干活,头也不回就进小姐的闺房。
    也就是他们后来也发现,明河这人不傻,只是看着傻,总是不吱声的干大事。
    前一阵子小姐苦恼于怎么将状元酒送去京城,明河直接先斩后奏带着一批人连夜送去,脚步进程比那送镖的都快。
    宋薪对那天也是印象深刻,大清早迷迷糊糊地摸了下枕边,她猛地一睁眼就发现旁边空无一人,好像根本没人在她旁边睡觉似的。
    她光着身子呆呆地坐着,颈间上还有明河昨夜留下的吻痕,身下的异样感明显,她扯开被子一看,便发现被他粗暴对待的地方都红肿了,但一看就知道他帮着擦拭清洗了。
    过了不到两日这男人就回来了,如同八百里加急的一匹野马,扯开衣服就冲进浴桶里,然后像是过年时在铜锅里下的肉片似的洗一通。
    出来后还没等宋薪说话就把人给急哄着带进屋里了,门一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和连续好几个清脆的拍打声。
    第二日宋薪一整天都拿着个软软的垫子,走到哪坐到哪,见了明河也不搭理,连吃饭都不给他夹一根菜叶,给他一碗白米饭让他将就着。
    明河也不吱声,顶着张布满红手印的脸埋头吃着米饭,反正对他来说吃啥都一样,但眼神一扫发现薪薪不吃菜,立刻就夹了一大把塞进她碗里。
    宋薪看了他一眼,但她嗓子还是有点哑,就懒得骂他了。
    ·
    近来下人们都凑成一团团不知道在说什么,看到宋薪和明河又突然散开,装模作样扫扫地,擦擦灰。
    宋薪整天忙来忙去哪有时间管这些,这活便落到了明河头上。
    有天夜里,明河就告诉了她,宋薪恍然大悟,还稍微有点疑惑的看向他,犹豫道:“…是你的事吗?”
    看她这幅怕伤害他,但眼中却诡异冒着好奇的样子,明河沉默了一下,半响才说:“不知道,也许吧。”
    宅中郎中大夫一趟趟走进,又提个药囊走出,怎么都摸不着名堂。
    后来宋薪决定去山寺一趟问问,听娘亲说过,那山寺中有个叫莫尘的道人特别厉害。
    爹爹和娘亲每年都会去山寺跪拜,为她祈福,只是从来不带着她,说她年纪尚小,爬山阶太累了。
    如今他们不在了,也该换她为他们祈福,于是她也每年都去。
    寻了个好日子,宋薪便与明河一同前去,跪在蒲团上时,从里面走出个模样稚嫩的小道士,看了他们一眼便拿出一筒签。
    “二位若是来寻莫尘道长的话,实在不巧,师傅远行了,不知何日才会回来,只是他走之前特意留下来这签筒,等着二位来呢。”
    签筒晃两下发出窸窸声,竹木敲动,落下两支。
    一支刻着“鸾命换亦无撼,有撼亦有圆”。
    一支刻着“霜途照亦无缘,有缘亦有憾”。
    宋薪读不懂,小道士也不给他们解惑。
    回去的路上明河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手里的两根签。
    当晚半夜他突然惊醒,连忙紧紧抱住宋薪,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宋薪被弄醒了还没等说话,就感觉到脖颈湿了,她困的不行但还是熟练地摸他的头安抚。
    ·
    明河很少做梦,但只要做梦便会被魇住,怎么都醒不过来,近乎窒息的绝望让他满身冷汗。
    他常常梦见一名面容模糊的少女甜丝丝地叫他哥哥。
    明河也只是自嘲地笑笑,他无亲无缘,哪来的妹妹,莫不是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
    梦里断断续续,明河将她抱起按在床榻上深吻,大掌温柔摩挲着嫩白的乳肉。
    他能听见自己叫着她妹妹,宽大的身躯跪下,上身钻进少女的裙底,借着自己温热的手掌帮她揉摸腿间微微湿润的苞肉,在裙底听着她逐渐喘息的嘤咛。
    “哥哥,下面好酸…”少女腻乎乎地撒娇着。
    他轻拍下吐着水液的小苞,哄着她:“别急宝宝。”
    说完就含住嫩红的苞肉,舌头熟练地舔舐吸吮,舔到穴口软烂乖巧的缩着小口,吐出的水液都被他吞入口中。
    少女抓着他的头发,仰头不停地呻吟,双腿夹着他的头急切地摩擦:“哥哥,舌头快插进来。”
    像是早已被哥哥舌头插入无数次,她将穴口往男人的嘴上蹭。
    他抓紧少女的腿根埋下头,粗大有力的舌头挤开穴口,舔着周围幼嫩紧致的穴肉插进去。
    少女躺在床榻上仰头喘息,又一次被哥哥的舌头插进来,下身被不停顶弄抽插,深处的敏感软肉被恶意舔压。
    他揉着少女的臀,用力的拍打后又会温柔的揉摸,等她浑身都软下来,只留有那双颤抖的腿时,便狠狠地咬住凸起的珠子。
    少女不停呻吟叫着哥哥,娇软的身子在他的掌下颤抖,被弄的红肿穴口喷出一股水液,湿润的软肉像是另一双嫩唇,与他相吻。
    少女被折腾地气喘吁吁瘫软着,连双腿都累的合不拢,被他抓起拼拢,炙热的硬物抵泛着水光的穴口就碾了上去。
    小穴口乖巧的还在收缩吮着不停研磨凸起的顶端,被顶磨的胡乱喷水。
    少女觉出舒服的味了,也情不自禁地扭着小屁股去蹭那热乎乎的硬物。
    他感受到妹妹的舒服,故意用硬物不停地研磨拍打凸起的小珠子。
    每打一下,身下娇小的人儿就会发出一声呻吟,越用力她喊的越大声,不停抖着屁股叫喘,她紧抓着男人的衣衫咿咿呀呀地喊着,小穴收缩一股股地喷出水液。
    他俯下身抓过少女的脸肉吻住,被细缝嫩肉包裹磨擦的硬物抵在不停痉挛地穴口上,挺腰将滚烫的白浊射进去。
    少女被哥哥的东西烫到失神,他轻笑着揉了揉她失神的脸,半跪着用嘴帮她清理。
    明河猛地惊醒,他扯开被子就看见身下的狼藉,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惊愕。
    那是他年少时第一次梦遗,而且是与他梦里的妹妹。
    后来他梦到的更多了,梦见自己将一个奶娃娃养大,给她取名叫薪薪。
    将她诱哄到了床榻上,做着那些乱伦的事。
    他无比清晰地厌恶梦中的自己,每每当他醒来都会呆坐很久,再拿起锋利的刀刃在自己身上划开一道,看着鲜血涌出滴落,他才觉得心平静些。
    ·
    他曾经以为,只要做梦就会梦见她。
    直到那夜,他看见少女痛哭着,被恶鬼吞噬着。
    而他疯狂地喊着,想要抓住她,却毫无办法,只能亲眼目睹她的身体渐渐透明消散。
    明河在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急促痛苦地喘息,心脏疯狂地剧烈抽痛,妹妹绝望的哭声在他的耳边不停回荡。
    他从梦中猛然惊醒,全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湿透,慌忙起身想要寻找,却重重地摔下床榻。
    这一摔他才缓过神,想着梦里少女的哭喊声,失魂般地坐在地上。
    从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梦到过她,一直浑浑噩噩耗着日子过。
    直到他第一次见到薪薪。
    梦中少女的面容像是抹去了水雾,清晰深刻地映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