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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笼子(微H)

    文鸢几乎是被强制推入。那双摁在肩上的手紧紧地锢住了她,等看清房间里情况时,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窗户是开着的,此刻洒了几簇光进来,显得室内没那么冰冷。她同样借助着亮光看清楚摆在正中央的一个装置。
    那是一个巨大的笼子,金灿灿的笼栏散着光晕,和关押那只乌鸦的禁笼没什么两样。只是面前的要更大,更豪华,地面也铺着厚厚的织毯。
    惊吓中,瞳孔一点一点地放大,脑袋几乎是轰然炸开。文鸢往后退步,却撞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喜欢吗。”魏知珩低头,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蹭了蹭,缱绻的语气还带着丝宠溺,“我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不给点反应么?”
    “你不是说过我跟你回来就能既往不咎吗?”文鸢极力平复心智,试图和他商量,“你不能…不能说话不算话的。”
    男人身上的沐浴香钻进鼻尖,侵略感覆满所有感官,令人呼吸急促。
    魏知珩能感受到她在发抖,在害怕,比起救她那一命时的畏惧而言,现在则不是对于生命的担忧。而是一种,天生的,女人对男人的恐惧。
    “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了,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他将她带着走到笼子前,细细挑起一丝头发轻嗅,表情贪恋,“不如你就呆在这里,想想怎么让我心情好一点,或许我就考虑放过你了。”
    说完,他将手一松,把人推进了敞开的笼子里。
    文鸢错愕地回过头,盯着他温润的脸,止不住地生出一股恶寒来。
    她挣脱着要逃出去,被男人堵住了笼门。魏知珩走了进来,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扼在笼栏上。面对她怨愤的眼神,似笑非笑:“你看看,才刚说完,又不听话了。”
    “你去死!你就应该去死!”文鸢彻底失控,两只手紧抓他的手,慢慢地手脚并用想挣脱禁锢,“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
    魏知珩不以为意,“你确定要跟我这么对着干?”
    他眼底埋藏的危险几近呼出,文鸢没有再做乱,逐渐平静下来。
    文鸢不挣扎了,魏知珩果真松开手,把人丢在地上。
    重新汲取空气后她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女人双目发红,捂着脖子像个无壳动物,不由往下瘫倒。
    “魏知珩,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她不知道这段孽缘是从哪里开始纠缠上的,是不是当初她求救的那个目光,让他开始得寸进尺。魏知珩根本不是她的救命恩人,而是拉下地狱的畜生。
    如果真的是,当初哪怕死在提姆手上,也好过现在由身到心的折磨。
    “是因为猜颂吗?”文鸢缓了几秒,扬起脑袋看他,“是因为你跟他有仇,所以报复在他的女儿身上,以此来获取快感,是吗?”
    这个问题还真是,啧。魏知珩有些不忍心告诉她。如果非要找一个什么理由的话,那就是他无聊了,想找点事情消遣,而她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那个合适的物件。
    但他并不打算解释什么,回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是也不是。”
    随着话音落下,男人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了身。他手一靠近,文鸢立马将腿缩起来。魏知珩轻笑一声,绕了个弯去拿离她脚边及近的一个精致木盒。
    盒子不大,外身镶嵌着红绿配色的宝石。
    文鸢这才注意到这个不寻常的盒子。以为里面是什么折磨人的武器,她想先一步夺过来为己所用,却没曾想魏知珩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见她迫不及待的护食养,倒是真像他圈养过的一只鸟。
    叼着宝石回窝里,谁也不让碰。可惜最后那只鸟在某一天没关紧笼子的时候飞走了,他好吃好喝地供养着,比人都金贵,它却不识好歹,再也没飞来过。
    不知道是死在外面了还是真的自由了。
    “抢什么,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
    闻言,文鸢僵住。她抬头望了一眼魏知珩,发现他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自己,手下的动作也停了。
    见她不动,有人不满意了。魏知珩伸出手越过她打开了盒子,里面的东西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看清后文鸢惊叫一声,像丢垃圾似地摔在他身上。
    “你就是一个神经病!魏知珩,你就是一个神经病!”
    男人并不理会她连续的谩骂,而是盯着散落一地的东西,从中挑选出来自己要找的,随后拾起,顺手把人胳膊一拽,摔倒自己面前。
    地上散落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很多,最显眼的是那条金色的镣铐,锁扣处以同样镶嵌着价值不菲的红色宝石,内壁围了一层防伤的绒圈。甚至为了防止包角锐利伤人,铐子是圆角的,像手镯似的。
    魏知珩则很满意。攥着她的手腕,在文鸢又打又骂的挣扎中,轻而易举地将镣铐摁在她手上。
    咔哒一声,彻底把人锁死。
    锁链很长,另一头就扣在了笼顶的圆弧上。恰好就是能抵达厕所的长度,再远些,就不行了。
    文鸢简直不敢确定面前的是一个人而不是禽兽。他就像锁宠物一样,把她锁在笼子里,表情自然,像只是做了一件寻常小事。
    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好利索,他也忙完了手头上的事。魏知珩凑近,摸了摸她的脸,然后笑了。他多的是时间慢慢陪她玩游戏。
    “你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乖一点,我就对你好一点。”他贪恋地落下一吻。
    低下头的瞬间,啪地清脆一声,脸颊传来火辣辣的触感。他被打了一耳光,力道很大,打得人额发凌乱,侧过头去。
    透过摆在墙壁的正面落地镜上,魏知珩看见了自己的狼狈。一个十分显眼的掌印烙在俊脸上。
    他舔了下口腔中的血腥味,冷意蔓延全身。还没回过神来,文鸢举着盒子往他脑袋上砸。
    这次没得逞,魏知珩利落避开。盒子是实木刷了层重漆,又雕了不少装饰,分量极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巨响,可想而知若是在他脑袋上开瓢,会有多难看。
    文鸢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不知轻重,一点儿也不听话。
    这样不听话的东西驯养起来也极为困难。他看着她,就像当初那种碎尸窗外的自由鸟,也是现在这样烈性。
    烈性,很好。
    魏知珩的视线寸寸寒下。
    越挣扎,他越要驯化她骨子里的倔性。
    “给我跳个舞吧,就像———”他指了指空荡荡的角落中摆放的一个不起眼八音盒,“就像那个盒子一样。”
    “要是满意了,今天可以不跟你计较。”
    文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看见了角落中孤零零的还在转动的八音盒。盒子并不算大,里面放着一个旋转跳舞的精灵,却没有任何音乐声传来。
    她觉得他就是一个神经病,精神不正常。当初让她莫名其妙唱歌,现在把她关在笼子里又让她跳舞。
    可周围已经没了任何反抗的武器,文鸢尤为后悔当初进门为什么没有夺枪和他同归于尽,让自己彻底没了希望。
    “你做梦。”见他要冷脸,旋即又侧头回避,“我不会,你找别人吧。”
    “是吗。”魏知珩懒洋洋地哼笑出声,对她的话感到可笑,“你在撒谎。”
    文鸢不知道他究竟要发什么疯,一个劲儿地否定:“我早就不会了。”
    她确实曾经学过舞蹈,每个教导过的老师都认为天赋绝佳,但那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妈妈去世后她就不再跳舞。
    纵然再有天赋,荒废了诸多年不可能还有灵性,且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她不知道为什么魏知珩那么笃定,明明他们从未认识过不是吗?在孟邦的那一面是初见。文鸢筛选了几次都能够想起这张脸,魏知珩的脸过于好辨认,人群中出挑,要是见过,不可能会忘。
    且毫无人权地被当作玩物,还要她给他表演,不如让魏知珩去死。说不定能考虑考虑。
    魏知珩瞧着她一副复杂的表情,不知是不是读懂了,突然开口:“说不定,我见过你。”
    文鸢一脸认为他发疯的脸色,嘴角抽搐了一下。她站起身,往后退,手背在身后。随着起身的动作,镣铐叮当作响。
    “开玩笑的。”魏知珩挑了挑眉,假意没察觉她的动作。
    “过来。”
    命令的语气下达,文鸢纹丝不动。魏知珩不耐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压迫感极强,阴影盖在她脸上,向她逼近。
    宽松的睡袍只依靠一根腰带系着,稍稍一动,就能泄露里面的风光。刚才陪她玩时,胸口就已经扯掉了一角。现在露出来半截胸膛,散发着浓烈刺激的荷尔蒙。
    魏知珩不管不顾,把人逼到笼角后,单手一拽,带子松掉。
    睡袍随着他的动作散开,掉在地上。
    文鸢背过身后的手紧了紧。灯光亮了起来,她见他赤身裸体,白日衣服里藏着的是儒雅却不瘦削的身材,整具身体的肌肉线条结实而有力。
    再往下,双腿间,粗长的性器早就已经昂起了头,青筋脉络盘在阴茎连接到龟头处,狰狞地跳动着。
    那个丑陋的东西却曾肆无忌惮进入过她的身体。
    恶心。她立马撇开目光。
    “好看吗。”魏知珩眼神暧昧,轻佻地开口,“你看了很久。”
    惺惺作态的样子不知道演给谁看,文鸢只觉得恶心。
    但她并没有表现太过,他接近时,甚至装作若无其事,冷静地盯着他。
    “你能低头吗,太高了,我要仰头看着你才能说话。”文鸢扯起唇角。
    身前的人眉梢一扬,手臂一伸,将人圈入怀中。脑袋也朝她低下。
    几乎是同时的动作,文鸢眼底闪过一抹狠戾,将已经收拢的锁链快速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男人脸色骤然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