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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小叔你是不是性欲低下啊?(微h

    “现在想起这个来了?那次也没见你关心这事啊!”
    陆秉钊怔忡片刻。
    当时太过突然,只想着怎么解决和补偿,着实忘了。
    事后再回想起来,若是他专门送去紧急避孕的药物,倒显得之前说娶她的事是在诓骗她,索性便作罢。
    想了想,他问:“你事后吃药了吗?”
    当时应该嘱咐一句的,到底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发生这种事,身边又没有人陪伴,她万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酿成大错,他会后悔一辈子。
    “没有。”
    霁月佯装神伤,捂着肚皮哭诉:“其实……那之后没多久我就怀孕了,当时不知道,一次体育课体测,直接大出血就……”
    陆秉钊默默盯着她,不苟言笑。
    这种事一定会传到他耳朵里,包括公关和压新闻,A大本就是知名院校,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丑闻蔓延。
    所以他知道她在说谎,可这种玩笑很没营养,也让他觉得她又在用笑话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和自卑。
    怜爱的心占了上风,忍不住就想多看她两眼。
    “霁月。”
    他很慎重的喊出她的名字。
    “你不是水性杨花。”
    “你只是天生比旁人多了一点爱人的能力。”
    嗯?
    她的大脑有些不转了,身体被饱胀撑着,黄色思想远比分析语句来得迅速。
    在他说话的时间里,媚肉谨遵大脑发出的指令,不停张开小嘴,嘬吸肉棒上盘虬的树根。
    这一系列操作让他的气息变得不稳,但话却还是丝滑的流入了她的耳朵。
    “你不坏,不黄,不色。”
    “更不虚伪,也从不好吃懒做。”
    “我所了解到的你,是专业佼佼者,从未出错的好学生,懂知足懂感恩。”
    “想要的便争取,失败了也不会失了从头再来的勇气。”
    他说的这些,好像都是前段时间她自我贬低时说的话。
    那时他没有回应,合着全记在心里了?
    她还真不知道在他眼里自己有这么优秀,只是说她不黄不色时,眼睛能不能不要偷瞄交合的部位,让她很出戏,总感觉他是为了安慰自己撒的小谎。
    “至于你说的自甘堕落、伤风败俗那些更是无稽之谈。”
    “你是不是那样的人,我有眼睛会看,我有耳朵会听,我有心,会感受……”
    “那小叔感受到我的心跳了吗?”
    她用力夹了一下,恶趣味十足。
    但陆秉钊没有开玩笑,他伸手覆上她心脏位置,像聆听一般安静了下来。
    配上媾合的姿势,他的动作显得很是暧昧,可偏偏他又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仿佛他对待她说的玩笑,哪怕是一句恶劣低俗的话,他也会一字不落的听进心里。
    “你心跳的很快。”
    能不快吗?
    他顶着一张禁欲脸这么认真的看她,她的呼吸都乱了,何况他们还是负距离,不是零距离。
    “我、我是因为你插在里面呢!”她红着脸狡辩,又觉得很丢人,“难道你待在里面,心跳不会快吗?”
    总不至于精虫控制大脑,只是唧唧硬了,心跳平静无波吧。
    他没有说话,捉着她的手抵在胸口,像刚刚那样固执地让她感受他的心跳。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较真,霁月早就忘了挑起比拼心跳的意义。
    她只觉得此刻的陆秉钊好帅啊,耳根红红的想咬,嘴巴嘟嘟的想亲,还有那时不时滚动的喉结,怎么这么性感。
    老天,她真的患了陆秉钊不脱衣就能勾她魂的疑难杂症了吗?
    “感受到了吗?”
    他会因为她的话哑然、反思,甚至是心跳漏拍,此刻剧烈跳动的频率,也皆因她而起。
    不是因为彼此勾缠的身体,而是他意识到,他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种兴奋和喜悦像是甜蜜甘醇的酒,初尝只觉得虚假,再尝又有点酸涩,最后回味起来才是甘甜。
    “它在为你而跳。”
    “噗嗤——”
    霁月真没忍住,虽然这嗤笑很破坏氛围,可她还是调侃了句。
    “我的陆厅,你不是唯物主义吗?信马恩(马克思和恩格斯),信辩证,就是不信宿命吗?怎么也开始不讲科学了?”
    “心脏不跳人就死了。”
    陆秉钊头一次说情话,被她这般无情嘲笑,多少有些下不来台。
    被她怼习惯了,神色僵了一瞬便没再说什么。
    霁月正了正掌心,抿着压不下的唇角逗弄他:“感觉不太清楚啊,要不我进去感受一下?”
    不等他反应,被风吹得微凉的手从衣服底下钻了进去。
    第一次隔了一层里衣,她睁着大眼睛如他那般仔细,过了几秒她拧眉摇头,满脸写着“还不够清晰”。
    再一次深入,指腹沿着腹外斜肌,像贪吃蛇一样弯弯绕绕爬行在沟壑之间,偶尔还因肌肉收缩走起了回头路。
    等她再盖住某处,凸起的小石子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虐待”。
    而整个过程中,陆秉钊除了身子抖了两下,眉头皱得紧了一点,呼吸沉重了几分,其他岿然不动。
    不愧是老、干、部。
    老硬,干熬,到了地方却实行部分深入研究。
    “好像听到了一点。”
    霁月皱眉,啧啧了两声:“不是太剧烈啊,小叔你是不是性欲低下啊?”
    “这我得好好说说你,不能总绷着,你得学会释放。”
    她调整姿势,将腿架上肩膀。
    “你现在试着往外退一些,再往里深入,就慢慢的,感受一下里面的湿润和温暖。”
    霁月眨眨眼,也不催促,就静静对上他的眼睛。
    那眼里的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但若是为了这种事算计他,好像也有点不一般的情趣。
    陆秉钊依言外拔,像世间大部分结了婚的男人一样,听从指挥,只动一下。
    也就这一下,二人的喘声变得绵延起伏。
    细密的抽送水声在寂静中回荡,推拉间,蓄积已久的淫液被插捣出穴口,落在被压塌的草地。
    只一下,二人之间的距离却好像更近了。
    也就这一下,陆秉钊脑里的画面拼拼凑凑,连成了完整的幻灯片。
    包括她是如何吃进自己,包括他是如何把她撞到水里,再举到树上。
    隐约中,自己似乎还……
    喝了尿?
    他失了神,却也给了霁月机会。
    她勾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继续深入,肉柱撑平穴口,大半根深陷沼泽。
    泥泞中无法自拔,听到她略带暗哑的嗓音。
    “小叔,我们的心跳现在纠缠在一块了。”
    “是真正的,为彼此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