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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H,杜,半睡奸

    被舒心忧那对丰满的双乳挤压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下身的性器不受控地慢慢勃起。
    他反复地睁眼、闭眼,深呼吸数次,试图驱散那份躁动,却压根没有办法平静。
    呼吸反而愈发灼热浑浊,理智摇摇欲坠,最后杜容谦索性放弃了思考,任由那失控的念头主宰。
    修长手指情不自禁地抬起,带着微颤,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胸,手指戳了一下,软软的触感极好,便又用两根手指捏了下奶头,奶头瞬间就硬了。
    敏感的女人嘴里发出一声极具诱惑力的嘤宁,“嗯……”
    他急忙住手不敢再轻举妄动,手指却还不舍地还停留在那红点之上。
    这还是杜容谦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好奇之余更觉得好玩,根根如玉的手指覆上了那一掌难握的胸,揉捏着如馒头般柔软的乳肉,杜容谦竟觉得爱不释手。
    被捏着胸的女人不服地继续在他怀里继续蹭来蹭去,想摆脱骚扰,却在一个无意间,跨在他身上的腿碰到了已经勃起的性器,膝盖一顶,将他内裤里的肉棒压向肚皮。
    “啊嘶……”
    杜容谦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闷哼一声,翻身把赤裸的舒心忧压在身下,声线沙哑。
    “不可以随便玩火。”
    也有些感染风寒而头脑昏沉的他,选择顺从本能,轻轻吻上舒心忧的唇。
    本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可他冰冷的唇一贴近,嘴唇发干的舒心忧立即无意识地回应,像在干涸中寻觅甘泉,从他口中汲取水分。
    她的主动令杜容谦心头欣喜,不由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吻到直至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攫取殆尽,他才不舍地离开被吻得微肿的嫣红唇瓣。
    他的手继续流连在她软绵的乳肉上,居高临下地玩弄着椒乳,惹得舒心忧一声声无意识的嘤咛从嘴里哼出。
    “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是玩火的后果,知道了吗?”杜容谦低声说道,也不管闭着眼睛的女人是否把话听了进去。
    重新躺回舒心忧身边,凝视着她紧闭双眼却难掩妩媚的模样,想着自己的失控,每次碰到她的唇总会不由加深浅吻。
    不禁自嘲他的定力差劲。
    杜容谦玩够了那硬如红提的乳头,准备结束这趁人之危的行径时,不知是否清醒的女人睁开迷蒙的眼,搂上他的脖子,声音娇软带着几分媚意道:“我要……给我……”
    在他身下的舒心忧的并起两腿磨了一下,是了,被庄际调教这么久,加上和对着项丞左的主动,她现在对情事极为敏感。
    只需要一点撩拨,她的身体就会起反应。
    “别闹,心忧……我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愿你后悔。”他强压着躁动,低声劝诫。
    此刻她因发烧而意识不清,他不太愿在她不理智时越过界限。
    “呜……我要……”舒心忧却恍若未闻,说着就主动再次吻上他的唇,指尖在他颈后游走。
    杜容谦呼吸一滞,喉结滚动,捧起她的脸想让她看清自己,“心忧……乖一点,别闹……我的定力,没那么好。”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只要靠近她就会觉得轻松惬意,那种来自生理上的喜爱、想亲近她的感觉作不了假。
    上次是想亲她,这次想要她,情欲来得直白又炽热,他抵抗不了、也不想拒绝。
    是喜欢她么?
    可是自己不是心底有喜欢的人么?自己不是喜欢那个人那么多年、寻找了那么多年么?甚至于别人仅仅凭借一条项链,就能让自己死心塌地地把资源双手奉上么?
    他明白对年少认识那个人是执念,是想要找到在一起的人,在宋薇安把项链还给他,他就立马抽离所有情绪,没有任何不舍时。
    他就明确看清自己感情,他执着的是那段回忆、那个影子,一直等待的是项链的主人。
    可此刻对舒心忧这份难以抑制的悸动,又算什么?
    杜容谦理不清自己的‘三心二意’,脑子里似有一只不停在吐丝的蚕宝宝,把他的思绪都搅乱编织,让他越来越乱。
    他理不清这纷乱的心绪,只觉得头脑愈发昏沉。
    “唔,好吵……给我……好难受……”她轻声埋怨,手上微微用力,将他拉得更近。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心口的肌肤,撩拨着他最后一丝定力。
    在她娇媚声线下,杜容谦那根名为情欲的弦被拨动。
    他艰难地用一只手脱光衣物,俯身撑手看着脸颊红彤彤,眼中如含一汪春水的舒心忧。
    赤身的两人肌肤相贴,一人火热一人温凉,那么迫不及待地期待着交融。
    那根正严阵以待的肉棒,抵着舒心忧的大腿根部。
    陌生的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看着舒心忧半睁着的眼,媚眼如丝,诱惑不已。
    杜容谦低头继续覆上红唇,左手摸到腿间,从内侧慢慢抚摸到花穴,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那刻,他的欲望达到顶峰。
    杜容谦急躁得不容多想,但没被欲望蚕食的那一点理智,让他又忍不住追问,再三确认一个肯定答案。
    “心忧,告诉我,要我么?”
    其实他也看出了她并不清醒,可是他忍不住了,因她而起的性欲之火急需要她来扑灭。
    所以,他可耻地想,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想听到一个答案,然后“理所当然”的合理占有她……
    舒心忧哪还有什么理智,哪还管这个男人是谁,她只知道脑袋好疼,身体好热,花穴湿湿黏黏的好空虚,好想被男人用肉棒操进去填满。
    “唔,给我,操进来,想要。”说着,双腿又磨了一下,把杜容谦的手夹住。
    他的手被困在滑嫩的双腿之间,那异常敏感的花瓣夹住他的手指,黑色软丝扫在他手背,带着酥麻。
    “好,我这就给你。”
    听她嘴里吐出那么直白,淫靡的字眼,他的肉棒狠狠一跳,顶端溢出津液,滴在她的大腿上。
    杜容谦抽出手拉开她的腿,露出了被淫水打湿了的小穴。
    没有经验的他,也没有过多的前戏,脑中只想快点进入她的身体。
    他扶着自己顶端已湿润的肉棒,磨蹭着寻着那道听说能吞下男人肉棒、让人攀登极乐的缝隙。
    花穴被磨蹭,身体更是空虚得可怕。
    她快被折磨得难受死了,明明都把???肉棒放在她的穴口了,就是迟迟不插进去。
    肉棒近在咫尺却不喂她饥渴的小穴,惹得淫水将床单都沾湿了,她不悦地哼唧着:“唔……快给我,小穴好痒好难受。”
    杜容谦听了,另一只手摸上她的脸颊,哄道:“那心忧乖一点,再张开点腿,把小穴露出来好不好,我找不到小穴的位置。”
    看着她似懂非懂地眨巴眼睛。
    杜容谦有些窘迫地抽回手,也放开了握住肉棒的手,把舒心忧双腿往左右两边压下后,又掰开两片粉嘟嘟的阴唇。
    好粉嫩的小穴,和他的肉棒一个颜色,看起来就该是天生契合的。
    真想快点操她,看看他的肉棒操进这么漂亮的小穴里是什么样,是不是就像浑然天生的一体。
    他食指指腹沿着中间上下滑动。
    终于,他在泥泞之中,摸到了吐着淫水的那个小孔。
    他尝试着按了按,明明肉眼看不见的孔洞,竟然瞬间就把他的指头给吞了进去。
    “心忧的小穴好贪吃啊……”
    看着那把他指头吞得严丝合缝的粉穴,他下意识屈起手指往里掏了掏。
    “咕叽咕叽……”
    花穴里的淫水被他挖出。
    “流了好多水……”杜容谦喉结滚动,刚萌生了想要尝一尝的念头。
    她就难耐地扭了扭屁股,“不要……不要手抠……我要肉棒操进来……”
    杜容谦哪里受得了她这么主动的要求,当即抽回手指,扶着肉棒,哑声道:“这就给你,乖。”
    肉棒沿着缝隙一举插进去,龟头被包含的感觉简直像是飞入云端般酣畅淋漓,不由多想,他只遵循性欲,狠狠用力操她,把一整根都操进小穴里。
    可能是发着烧,不仅她的体温上升,就连小穴内也火热得不像话,像无数张有吸力的小嘴,贪婪地吸附着他肉棒的棒身。
    杜容谦差点被刺激得缴械投降。
    “嗯啊……心忧……你里面好热好紧。”杜容谦舒服地低喘着,初次进入女人身体,尝到性欲的滋味,让他觉得神秘又兴奋,闷哼声从喉咙处哼出,带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唔……撑满了……”被填满的瞬间空虚褪去,女人松了一口气。
    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自己的下体,怒长的肉棒插在花穴里不断被往里吸去,棒身被两片花瓣紧紧裹住,畅快感从下体直至全身。
    杜容谦缓了一会才开始挺腰全根没入,一下直抵花心,翘起朝上的肉棒磨蹭着火热的内壁,顶着女人花芯上方。
    他在肚皮上能隐约看到凸起,抽动不过十多下,次次到底的刺激,让女人本能地缩紧花芯不让他折腾。
    “放开一些,你好紧,我……”声音越发沙哑,预示着他忍得有多辛苦。
    “唔……不准动……”舒心忧双腿夹住他的腰。
    “为什么?小穴不喜欢被操了吗?还是我操得你不舒服?”
    舒心忧歪了歪头,茫然地看他,为了不让他有所动作,抬起屁股,花穴将肉棒咬得更紧。
    “嗯……哼……”
    肉棒被绞得发疼,额头汗水浮现,他迫切地想要抽动适应。
    还好先天性的优势让她无从反抗,他牢牢地锁住她,火热的唇舌进攻着她。
    “心忧……”杜容谦轻唤着名字让她适应他,肉棒往后撤了撤,随着动作,蠕动的花穴慢慢溢出淫水,证明花穴深处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呜呜……不要走,我要。”舒心忧立即抱紧着他,一双小手紧紧圈着他,不让他继续有所动作,深怕他会一走不返。
    “乖,我只是抽出去一下就会操进来的,会让你更舒服的。”他在她耳际哄着,干净的声音染上情欲依旧那么清澈温柔。
    可是那紧圈的手和收缩的花穴都没有放开,反而夹得越紧。
    杜容谦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也顾不得许多了,急忙拉开舒心忧的腿,慢慢抽出肉棒只留了龟头停留在小穴里,被小穴里媚肉一下下啜吸,花壁的层层褶皱与龟头紧密地摩擦着,杜容谦仰头低呼。
    舒心忧扭动着臀部,把还插在穴里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往流着淫水的花穴里吸。“骗人……给我……”
    “心忧……我有点想射了,可我没有戴套。”他家里压根没备有这个玩意,也想过要用上的时候,他也是被情绪支配昏了头,才这么急不可耐。
    “呜呜……不管,给我……坏人。”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那扭动着的腰肢,是那样的摄人心魄,杜容谦用了很大耐力,才忍住了立马要射的冲动。
    “不后悔么?”杜容谦原本的声音是很干净的那种,不想在染上情欲后会如此性感。
    “你好啰嗦,我要去找别人了。”女人嘟着粉唇,不满地扭着柔弱无骨的身体要摆脱。
    她面色绯红如火,炙热的娇躯每每扭动,都让肿胀的肉棒被那收缩着的深幽花穴摩擦得舒爽无比。
    “不许,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听到女人赌气的话,他不由得激动难耐地重重挺身,把肉棒又深深插入她体内。
    硕大的肉棒分开花瓣没入那湿热的花穴,看不到一丝缝隙。
    “啊……轻点……”被龟头突然顶入花芯,她闷哼一声,娇躯颤抖。
    “对不起,我,我轻点。”
    舒心忧被疼爱时,皮肤表面染上的微汗散发着沐浴露的阵阵幽香,激起了杜容谦压抑的性欲,直到女人喊疼,他才察觉自己的鲁莽。
    为缓解她的不适,他抓住因为全身微红而把白皙的皮肤衬得像水蜜桃果肉的双乳,轻轻地揉捏起来,用唇含住奶头,牙齿轻磨那凸起的朱果。
    红艳艳的朱果在他唇边以他可感到的速度正快速硬挺,他索性张口含上用舌头舔着吸着,忍不住含糊地夸奖道:“胸也好软,好好吃。”
    舒心忧轻轻吟哼着,被爱抚得十分情动,连下体刚刚被狠撞的一丝疼痛也驱赶殆尽。
    “嗯.……”
    男人的欲根埋在女人的体内,不断地往深处厮磨,“舒服么?我好舒服,心忧你好美,好想天天操你。”
    他耸着胯部,一下下往里操。
    可渐渐地,他开始不满足于这个频率了。
    “心忧,我想操快点,可以快点么?”实在难受的杜容谦从她的胸前抬起脸,询问着被情欲控制的舒心忧。
    “嗯……快点重点弄坏我。”她红着眼尾,吟哦声接连从口中发出,私处不断流出蜜液,打湿了男人粗硬的耻毛,两人下体一片泥泞。
    杜容谦尽可能地分开着她的双腿,让粗大的肉棒受到的阻力小一些,然后每次都把肉棒退到只剩龟头再重重一插,享受着龟头撞击花芯的快感,来回上百次后,又换上了有节奏地抽插,甚至想要拔出去缓一缓。
    “嗯……现在不能再快了,再操快点的话,我怕忍不住想射了……”
    “不要拔出去,不要,射给我。”
    “好,不拔,等会都射给你。”
    “心忧,嗯……噢……好喜欢操你,小穴好会夹……操你的小穴好舒服……”肉棒挺动加速,如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空旷的房间顿时响起了男女急促的呼吸呻吟声,还有“扑哧扑哧”的肉体碰撞发出的拍打声。
    配合着窗外的狂风暴雨,谱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篇章。
    终于在几百下挺动后,一股热烫的淫水从花穴深处喷出,喷在龟头上。
    “你高潮了吗?嗯……等等我,让我再操一会……”
    杜容谦一个激灵,酸麻从马眼传来,肉棒也被高潮一缩一吸的小穴含得极爽。
    他控制不住要射的冲动,快速狠狠地撞击了几十下后,伴随着粗喘的低吼,白浊的精液喷射进了翕动的子宫口。
    杜容谦射后仍不舍得拔出去,回味着刚刚的舒适感觉。
    直到感觉到身下的人抵触自己的体重,才急忙抽过纸巾伸到两人交合处擦拭着流出的液体,然后满足地拥着仍是体温微高的舒心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