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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零三)廊下

    以退为进,朱琏很会这种把戏。
    可怜的盈歌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一跌一起,打得晕头转向,然后乖乖地被牵着走,朱琏“训”她一顿,反而觉得朱琏对她真好。
    心被撩拨得痒,盈歌舌头搅动着回应朱琏,唇齿间腻出的津液都变了蜜糖一般,要把她的黏在朱琏的诱人嘴唇上一样,她反复舔着,勾动舌尖,发酸也不停。
    滋,心甘情愿咽了她的甜蜜,盈歌不觉陷入情欲,下面闷骚地夹紧。
    好想再,再弄她一回.......
    手指陷入泥泞的软肉里,被包裹的热黏和湿滑感简直销魂,尝过了就忘不掉,朱琏下面的小嘴可会吸了,盈歌有点儿下流地想,好想塞进去让她夹着睡。
    还有拿下腹顶着她的阴阜磨蹭,爱液都弄在自己小腹上,也爽极了。
    越回味越欲火焚烧,盈歌右手在朱琏腰上摩挲,忽然掐住她的腰,有点儿急迫地比她往后推,左手抓住她的手腕拉高,把她整个摁在紧闭的窗板上。
    鬼鬼祟祟地想摸她的乳儿,右手从朱琏腰上往上摸索,嘴还贪婪地吻,盈歌双颊染上燥急的红晕,浑身流窜酥麻,忍不住往朱琏唇上咬。
    “呜......”
    力道其实不重,盈歌想着是把朱琏嘴唇含着吮吸,奈何还是笨,牙齿就咬了下,朱琏皱眉,被盈歌压制,被悠长的亲吻弄得微微窒息,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好像是弄疼她了,盈歌一慌,赶紧松开。
    “我,我,是不是......故意的。”
    朱琏是好心才让她亲,单纯的盈歌这么想着,赶紧往后退了半步,什么情欲情火通通收了,红着脸,眨巴眼睛小心翼翼看朱琏脸色,嘴里叽里咕噜又冒出几句女真语。
    什么辣撒,朱琏肯定听不懂的,盈歌赶紧解释:是我不好。
    “嗯......噗~”
    掩住快被亲肿的嘴唇,朱琏本想装出严肃的样子训盈歌,然而看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忍不住幻视柔嘉的小狗,最后没绷住,噗嗤笑出声。
    她真的好老实。
    吓一吓,唬一唬,比谁都好拿捏。
    “朱,朱琏,”看朱琏笑了,盈歌也跟着扯出笑容,就是有点儿僵硬,她的心放下一半,然而还有一半悬着,以后要是不给亲怎么办呢,奶子还没摸到呢。
    胡思乱想着,目光略微瞟向朱琏的胸脯,然后被烫似地一缩,急急忙忙扭开视线,盈歌猛咽一口唾沫,晓不得是不是连同朱琏的津液也咽下去,总之脸通红。
    虽然同样出身贵姓,但盈歌身上没有完颜什古那种强硬做派,朱琏那天在房里被问话时,就注意到两人之间细微的差别,盈歌显然更好说话些。
    当然也很听话,朱琏抿了抿唇,没受伤,她似回味地舔了一下嘴唇,在盈歌呆呆的注视里,像安抚柔嘉那样,伸手轻轻摸了摸她通红的脸蛋。
    “小都统,”眼中流出媚意,如花似娇,声音绵绵柔柔,像哄又像埋怨,道:“下次可不许这么咬我,我很嫩的,咬伤了怎么办?”
    盈歌连忙点头,小鸡啄米一般。
    双手自觉背去背后,的确是个乖孩子,朱琏一面想笑,一面又对盈歌无比心软,回望她的眼神越加柔和,她主动上前半步,贴着盈歌,双手合拢抱住她的腰。
    之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高?自己堪堪到她下巴。
    比赵桓还要高上一截,关外的金人男子个个五大三粗,难道女子也都盈歌这般高吗?朱琏想着,不禁抬头,细细打量起盈歌,正巧看见她红扑扑的耳朵。
    被朱琏抱着,盈歌动也不敢动,兀自挺正腰板,又是一副僵硬紧张的姿态。
    她和完颜什古一样,是女真部族里出类拔萃的那部分女子,昂头挺腰,越显得高挑,盈歌因为咬了朱琏的唇,又羞又心虚,不敢看朱琏,刻意抬高下巴,梗着脖子回避。
    侧着脸,耳朵通红发烫,朱琏一面想笑,一面将目光从她下颌线上滑过,这时候才发现盈歌有很强的外族特征,轮廓深邃,鼻梁尤其端正。
    可又不似那些金人男子一般,鹰钩鼻,小眼睛,额骨高突,盈歌沾了许多女子的柔性,把过分的刚硬化去,眉骨稍高,双眼圆而有神,反而生出雌雄莫辨的俊美。
    “盈歌~”
    朱琏忽然叫她,盈歌一颤,不敢不应,低头看怀里的女子,朱琏微微一笑,伸手在她眉心点了点,有点俏皮地,轻轻说道:“你真好看。”
    “......”
    居然被夸相貌好,盈歌耳根更红了,浑身冒热,她呆呆地看着朱琏,嘴巴微微张合,似乎想说什么,然而被心上人夸奖已将她捧到云上,不禁飘飘然。
    “据说,我,我娘长得,不,不错。”
    找不着北,说话更加磕磕绊绊,差点儿咬到舌头,盈歌是所谓的鬼胎,没见过她的母亲,只听过些部落的传闻,说她母亲是相貌好的女子。
    “嗯,我看得出来。”
    捏捏她的耳朵,朱琏温柔地笑笑,忽然踮起脚亲她的鼻尖,盈歌仍然傻傻地,朱琏又在她怀里蹭了蹭,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说:“好了,差不多你该回去了。”
    再缠绵下去,天都快亮了,柔嘉还在屋子里酣睡,她们总不可能在孩子旁边亲热。
    “可,可朱琏,我,我......”
    打着结巴,似乎终于想起正事来,盈歌皱眉,显然不想走,朱琏暗笑,勾住她的手指,附去她耳边,轻轻吹口气,“乖,柔嘉在呢,下次再给你~”
    “不,不是。”
    薄唇紧紧抿住,眼见朱琏要进房里,盈歌面色通红,忍着燥,抓住她,把朱琏扯回来,深吸口气,尽量说清楚些:“我有事找,找你的,换个地方,我,我对你说。”
    朱琏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盈歌找她有事?
    也许是关乎她们的,可她干嘛不早说呢?见她就忙着亲热,盈歌再磨蹭磨蹭,怕不是正事全都抛之脑后了。
    “你想去哪里说?”
    “我,我家。”
    “......”
    分明想把她带走,朱琏最是心窍玲珑,目光往盈歌面上一扫就知道这傻姑娘在想什么,她不想去,可看着老实巴交的盈歌,她又难免心软。
    “你等我一会儿吧。”
    朱琏说着,把手从盈歌手里抽出来,她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往里看了看,柔嘉睡得正香,隐约能听见她细弱的小鼾声,便放了心,把门关好。
    以防夜里有变故发生,除了怕盈歌来找的朱琏是与女儿一起,庙里其他女子都是成双搭对共住,互相照应。朱琏隔壁住的是郑庆云和周镜秋。
    相比赵佶的嫔妃、帝姬,朱琏与同为赵桓后室的郑庆云更加熟悉,有事也首先找她。
    然而毕竟太早,她们怕都睡着,朱琏走去隔壁房门口,先轻轻敲了敲窗,才小心推开门,猫着身子进去,蹑手蹑脚,想摸索到床侧,把郑庆云唤醒说话。
    “朱琏?”
    不想,二人竟都醒着,和衣而坐,仿佛专等朱琏。
    “可是都统为难你,”不等朱琏开口,郑庆云先下来,着急握住她的手,面露担忧,满是对她的不舍,眼中盈盈有泪,“她要把你带走?”
    “你们......听见了?”
    一阵羞耻,幸好没点灯,朱琏有点儿脸热,正想解释,郑庆云和周镜秋却是误会,急急将她围住,异口同声,“你别自己扛,我们与你一道去。”
    白日,在小庙里的生活似乎平稳安宁,可盈歌来得频繁,每每都要朱琏单独伺候,所有女子都心照不宣,知道如今偷得的一线生机,全靠朱琏用身体换来。
    “朱琏,”周镜秋声音哽咽,她眠浅,一次夜里醒来去方便,看见朱琏在墙角偷偷烧纸,她知道朱琏是为了谁,早想对她说,“即便有罪,也该是我们一道分担。”
    抛下那些疯女人罪孽不该朱琏一人承担。
    情真意切,几乎让人以为要生离死别,朱琏愕然之余,心中亦涌起滚烫的暖流,深深感动,也很庆幸这些与她共同逃得性命苟活的女子都是坚强善良。
    “放心吧,”朱琏拍拍二人的手,安慰她们,“都统不是坏人,我没危险,明晚之前我肯定会回来,就拜托你们照顾柔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