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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园林间浏览的刻意轻佻,亲兄弟两人的隐忍

    天光高亮,管家引路,踏过鹅卵石铺就吉祥纹路的道路,往连廊拱桥去,走动间姜禾自小印刻在脑海中的名录迅速翻动,停在周家的版面上。
    周家祖辈子嗣兴旺,曾祖那代便有六人——五男一女,周凛齐的爷爷排行最末,所以周凛齐有四个伯公一个姑婆,周季岭与周叔乘是他叁伯公的儿子。
    他家四子伯仲叔季,两人大哥和二哥定居国外,是室内设计的大家。
    叔季两人则同为策展人,每年出差前往海内外各地策展,获奖无数,名利双收,因此人脉广通,辐射艺术界。
    姜禾随着两人的脚步一同游园,说是游园一点不奇怪,周家宅邸按照古时园林兴建,占地广阔,极致考究,东南西北中五区各异,建筑与内设仔细讲来叁天叁夜也说不完。
    她边走边打量着,借用余光打量两人。
    兄弟两人长相相似,尤其是眉眼间的散淡可以说是如出一辙,周身氤着些含蓄气质。
    细剖今日所见推测,她总是觉得他们是欲望压抑久了以获得某种不得不的自洽,抑或是太明白而平静致使心性淡然,名利气也难污的淡泊。
    衍至外在,周叔乘长相秀气,眉目间深蕴随和,周季岭反而长相更加成熟,一身稳重。
    两人身高相仿,穿着裁剪合适的中山装,身材匀称,胸腹细微起伏如凿刻铭文起落适当的碑,这样的身材穿起衣服贴体合适,让人视觉净舒。
    “两位堂叔、满叔,麻烦你们带我逛逛了。”姜禾走在叁人之间,管家介绍外景,叔季两兄弟适时介绍内设,姜禾仔细听着。
    穿过涵碧堂,踏过寓意金玉满堂栽植的金桂与玉兰花瓣的香径,让满池风荷受尽冷落,别过半挑水上的浣香榭,透月洞空窗,见停云塔借景的妙处,趁着夏日白昼泄露的金黄储宝袋,踏着涩浪上到枕霞坞,看见即将到来的漫天霞光。
    管家开口:“枕霞坞,园内赏晚霞的最佳去处,屋内榻一张,看日落云染,歪头如枕霞光,因此得名。”
    周叔乘补充:“榻上的案几放的是新鲜的玉簪花,墙角花架放的是钧窑笔洗,里面不是水,养的是雨花石,光透过窗,照在石头上会出现五彩斑斓的颜色。”
    日落晚霞光,白昼奇景已达高潮,建筑瓦顶浸润着纷呈的光亮,影影绰绰似旗袍刺绣竹影。
    姜禾听得有些心不在焉,适时体谅地开口:“谢谢满叔的引路与讲解,天色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让两位堂叔带我继续游览即可。”
    “好的,姜小姐,有任何事让人告知一声就好。”随后,离开。
    见人离开,她心里忽然变得开阔,双手摸着栏杆,半身探了出去,闭眼嗅着园林草木鲜嫩的气息,余晖描边,松肩展笑。
    衣身掐出腰臀妖娆挺翘的曲线,光洁的脚腕与柔美的小腿短暂地敞露开来。
    身后两人看到这幅景象,皆是一愣。
    “小禾,赶着日落将尽前,可以去浮岚亭看看。”他们延续着妻子的叫法,见她探回身子,立刻推荐下一处以转移窸窣浮游而上的欲念。
    “好啊。”姜禾点头。
    随后踏过松针遍布的松岭,浮岚亭前九曲桥,一步一景,石桥蜿蜒于荷塘之上,与涵碧堂相互映衬,倒映着两侧黑黝黝的建筑晃入烟波中。
    天与湖相映成趣,云彩镶嵌金边流淌遍布。适时听见介绍:“日光照耀,被湖水承接,像山间流岚,被一双手尽数揽入亭周,簇拥而入。”
    周叔乘补充:“亭子内石桌上的围棋是用白玉跟墨玉制成的,通往湖心亭的石桥用的汉白玉。”
    姜禾点头,公事公办的语气实在生疏,她亦不太想听,满脑任务。
    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吸引两人注意,再想完成任务,她也不想直接让游蝶传送到场景里受人安排一步到位,全然丧失任务乐趣。
    她仔细思索一踌躇,颔首低眉,最后一缕霞光恰好洒满,映竹枝暗纹如滢光浮流,周季岭暗自用手机把这画面拍了下来。
    姜禾被拍照声拉回思绪,“可以看看吗?”
    “当然,如果冒犯了可以删除。”说完就把手机递给她,坦坦荡荡。
    图片上一袭旗袍勾勒出她的前凸后翘,发丝几缕散落在眼前,颔首时神色温柔,在娟秀的江南置景宛如一枝拂水绿柳。
    看完后递回手机,披肩流苏一不小心擦过屏幕,一段视频兀自播放起来。
    男人低喘,女人呻吟,画面香艳。一看进度条必然是观看过的痕迹,周季岭一惊想夺回手机,一个拉扯把人碰撞,险些跌入湖中,幸得周叔乘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非常抱歉。”姜禾道歉,她自然知道视频声音是什么,她从前常看。
    周季岭连忙推手,“我该道歉。”
    周叔乘注意到弟弟略有慌张的脸色,交换眼神半刻,懂彼此的意思。
    失礼了。
    不止周季岭,周叔乘也一样,商业联姻难得养出几分真感情,但在生育完后都迅速消磨,别说他们,他们的夫人、圈子里类似的人也一样,各忙事业,哪管风花雪月。
    维持表面和谐,实则各过各的,以孩子为纽带,而后,妻子们都不愿意再做爱了,他们依旧需要性爱,不能出格,受家训教导太久,没有过想寻情人的念头,看色情录像是最容易选择的方式,借此排消欲望。
    “让你见笑了。”周季岭脸色尴尬,尽量平静地揭过这个话题。
    姜禾倒是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直接点破,“布莱克说过有欲望而无行动的人只会产生瘟疫。”
    古代有着存天理灭人欲之说,提倡收束过度纵欲的人欲,可夫妻之情的天理都未能满足,又何谈人欲之重?
    自愿前提下那就不是欲望,是选择,只要想只要做,就能得到。
    “诗人的文字很浪漫。”周叔乘接过话,姜禾笑了笑,眼里带着好奇。
    “他说的未必不是现实。”姜禾话说一半,两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不禁对姜禾多了几分兴趣,讶异这一代的选择,更多,是讶异她的选择。
    他们年长姜禾不少,经历的事情已让他们选择克制,忘却或深藏年少的冲动在一定程度上是成长的标志。
    “要是现实只能选择强吞欲望呢?”周季岭想听听姜禾的想法。
    “等待被欲望反噬。”
    姜禾话若投湖石子,沉底前划开层层涟漪。
    不巧费横这时打了电话过来,姜禾接了,“禾禾我好想你,什么时候再给我肏?”
    手机传来飞瀑轰鸣的声音,他的脸出现在屏幕,负重风尘仆仆,野欲灼人,身后是参天飞瀑,水汽弥漫,该是体育生补课的日子,却逃课出现在边陲的徒步路线,远处是层迭不尽的山,苍山远阔,是她心水的自由不羁。
    姜禾没回答,他又问:“是不是要等我拿下一块奖牌的时候?”
    “不用,你安全回来见我那一刻就行。”说完,侧过脸,用手指点点脸颊,费横会意地嘟嘴,像是隔着屏幕亲上了一口。
    电话挂断,两人面面相觑,这么出格露骨,毫不避讳。
    同样大家族,两条截然不同的路。
    “男朋友?”周叔乘问道。
    “男生朋友。”姜禾再次敲打两人,直到一阵长久的沉默。
    周季岭打破沉默,“今天受益匪浅,值得深思。”
    姜禾深知根深蒂固并非那么容易打破,但是摇摆了就有机会,于是手滑丢包,“能麻烦堂叔帮我捡一下吗?”
    姜禾半蹲有碍,开叉透出白皙的长腿,浑圆的臀部使旗袍更加修身,洋溢出浪荡风情,束不住勾诱心思。
    两人目光先后忍不住看了过去,烧窑的火候大了,瓷器要过火、裂开了。
    两人几乎同时蹲下捡拾,姜禾侧身对着他们,使他们的视线更加集中。
    她下压身体,旗袍扣子被她刻意崩落一颗,她整个人摇晃着要跌坐在地,腰肢一下被暖掌揽起,翘臀被手掌覆盖,两人稳稳将她托起,“谢谢。”
    两人终于是忍不住,扣子崩落之时,循着旗袍看见了深处的肉弹与饱满,还有那细线牵拉的深层。
    周季岭清嗓开口,“我小时候学过一些针线,小禾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我们在南园的临时住所修补。”
    “那就打扰了。”姜禾用披肩盖住裸露部分,肩颈没有了披肩的遮盖,剔透的皮肤泛着光泽,紧实的手臂正闪着星芒。
    一路顺着引导进入院落,雕花隔扇门支摘窗,院内蓄水储财宝。
    她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等着两人拿来针线,低着头开始缝补。
    缝补时,不自觉就会触碰到她的皮肤,后幅摆落,更大片的净白与天光比亮,湖底石子不安分地被游鱼波动,深处的凝冻被四处击打。
    姜禾让两人稍等,背对他们拉下旗袍,用披肩遮住身体。
    旗袍递入他们手中,两人微微吃惊,不知作何反应,玫瑰香偶然飘出,让人想一亲芳泽。
    披肩不大,姜禾像是只设围栏的名画,身材曲线明晃晃地暴露在他们眼前,她用披肩围住身体做成一条短裙,添上一层玻璃罩子。
    瞧见两人想躲闪视线,可身下已不自觉起了反应,禁欲太久,欲望被强烈撩拨会让人把持不住,加速崩塌。
    “堂叔们,对我都起反应的话那就要赶紧开荤了。”姜禾声音清淡,却在两人心里掀起飓风。
    两人闻言尴尬,身下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止都止不住,很快叁角区就突起一团,姜禾继续不声不响,她察觉两人的那根弦快要绷断了。
    就在这时,她悠悠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两人中间,循着腰线,两人裤子快速滑落,软滑手心已裹上两根勃起的性器。
    两根坚硬烫得快要泄出浓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