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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深了,洗衣机在阳台的嗡嗡声作响。我加班部署新的AI模型,回家太晚,没去健身房接颖颖。她到了这个点才赶回家,连汗水湿透的瑜伽服都没换。她进门就低头冲进浴室。等我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她已洗过澡,正在手搓衣服。她看见我进来,忙把我推出去:「老公,我自己手洗,新衣服怕弄坏。」
    「累了吧?早点休息。」
    她抬头绽放一抹笑容:「嗯,我买了一对一的私教课,好帮帮健哥,现在每天都有课时。伊很负责,说收了钱就要认真教,好多新动作我练不过来。」我伸手抚摸她,却被轻轻推开:「勿要,老公,倷工作太累,今夜好好休息......倷先睡吧!我洗好衣服就来。」
    周日上午,曼姿拖着行李箱来到我们家,说要跟陈昊飞去泰国旅游。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露脐短T恤,个子虽然娇小,但身材比例匀称,透着随性又精緻的气质。她说旅游其实是参加SM圈内活动,要去半个月。颖颖端来一杯刚泡好的柠檬茶,听到这事,眼中闪过惊讶,咬唇不语。
    曼姿靠在沙发上,喝着柠檬茶,眉飞色舞地聊起去年与陈昊的泰国清迈之旅。一个私密的SM圈内派对,开了不少眼界,特别是新奇玩法。她放下杯子,眼中满是兴奋:「你们不知道那次有多爽!他们包了清迈的别墅,隐在山里,周围全是竹林,空气清新得不得了,就是外部有点热。地下室的墙上掛着皮鞭、绳子、各种道具,还有定制的约束架,我一进去腿就软了!」她身子前倾,双手比划,「陈昊那傢伙,穿着黑皮背心,当着一群老外,给我绑了个花式悬吊,绳索勒得我动弹不得,满屋子老外就那么看着!羞耻感,哎呀,嗡的一下子就上头了。有个美国老头,鞭打技术绝了,鞭子抽得又准又狠,力量控制得刚刚好,我喊得嗓子都哑了!」她脸颊泛红,沉浸在快感的馀韵,「派对后,我们吃海鲜,喝椰子水,看大象表演,陈昊搂着我看星星,跟做梦一样。」
    颖颖坐在她对面,抱着抱枕,默默听着,眼睛被故事点燃,指尖在抱枕上轻抠:「你们可真会玩......」顿了顿,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又问:「你跟陈昊到底什么关係?是不是......一对,但又很自由,想干嘛干嘛。」  颖颖的嚮往如一扇半掩的门,勾起我探寻的衝动,却又让我畏惧门后的真相。我坐在旁边,一边听,一边用手机查清迈的旅游信息。
    「SM玩就是图个放飞自我,要遇到对的人,啥都值了!」曼姿拍拍她的膝盖,「我跟陈昊,我们别人介绍认识的,以前他是我的心理治疗师。我们在调教室是主奴,在外边就是朋友,嗯......朋友以上,情人以下,玩玩而已,不当真的。你跟泽然感情好,可以试试SM嘛,没你想像的那么复杂!」她转向我,眨眨眼,笑得很爽朗,「泽然,颖颖的身材这么性感,SM调教、绑起来肯定很美,你就不想欣赏一下?这跟艺术体操、国标舞差不多,搭档是搭档,生活分清楚就好!」
    我有点怕:「曼姿,别怂恿了,这事让颖颖自己决定吧,我不好干涉的。」颖颖看了我一眼,低头抿茶,长发滑落遮住半张脸。
    曼姿起身,张开手臂,紧紧拥抱颖颖:「照顾好自己,加班别太累,瑜伽也不能天天练,要好好休息。」她望着我,嘴角扬起笑,眼神真挚,如冬日暖阳,「泽然,颖颖最近工作压力大,你多陪陪她,你也别老加班。」
    「放心,我会的。」
    她拉上行李箱,拍拍手:「好了,不聊了,车到楼下了!到时候见,你们要乖哦!」
    颖颖窝在沙发里,眼神飘忽,仿佛沉浸在曼姿的故事中。我放下手机,假装随意地问:「曼姿讲的,儂真觉得刺激吗?想试就去试试?人生苦短,多体验也没有坏处。」她愣了,抬头看我,笑得不自然:「就是......听着好玩嘛。」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腰,脑袋埋在我胸前,撒娇:「老公......最爱倷。」
    每週有一两次,颖颖瑜伽课总是晚归,从八点推到十点以后。她加练得很认真,回来总带着疲惫的酸软。我不禁出言询问:「每次都练得这么晚,累不累?」
    「健哥教得好,练完还给我按摩放松,挺好的!」
    我试着开玩笑:「健哥这么严格,改天我也去观摩,学习一下,回家和儂一起练。」
    她笑容一僵:「老公,倷饿不饿?我去做给倷夜宵。」
    她的手机换了复杂密码,改成静音,说是有推销电话,屏幕总是朝下放桌上。那晚,她蜷在沙发看手机,我偷瞄时,她正低头删微信消息,屏幕闪过一条通知,依稀是「今晚你很棒」。她迅速锁屏,抬头对我笑:「老公,倷今天真帅。」
    更让我难受的是,她开始推脱说累了不想做爱。每次我抱着她亲热,她总是说:「老公,我累了,要不,我帮倷。」她把我推到沙发上,脱下我的裤子,红唇轻啟,舌尖挑逗我的阴茎顶端,湿热的触感如电流。深喉技术已经练得嫺熟,舌腹舌尖挤压龟头,口腔收紧,发出湿滑的嘖啾声,她的手指轻抚我的大腿,节奏精准如练过无数次。我试图拉她起身,她却推开我的手:「我太累了,明天吧。」完事后,她吻了我的脸颊,匆匆进浴室。水声响起,我躺在床上,身体满足,心却空荡如深渊。
    广告公司的事越来越多,缠得颖颖喘不过气。有天晚上,她又很晚回家,脸颊潮红,裙子皱巴巴,浑身散发浓烈的酒气,混杂霸道的男士古龙水香。她扑进我怀里,开心地说:「今夜李总带我去跟伊拉喝酒,谈业务。那个珠宝公司的周凯跟阿拉讲,伊拉明年有五百万的广告预算,可以考虑都给阿拉做啦!」
    我怜惜地抱紧她,也说不出来什么好办法,只能抚摸她的头:「工作上的事体,儂做好设计就可以了,场面上敷衍一下,勿要喝那么多酒,东家勿做做西家。」她摇摇头:「现在竞争都很激烈,这么大的单子不好拿,其他公司的小姑娘围着周凯转。我要是不努力,到了三十岁......以后还要小囡......总之不能输给人家。」
    听她这么说,我把她推到床上,压在身下,恨不得撕开她的裙子,证明她是我的。但她推开我,用虚弱的声音说:「老公,勿要啦,我头晕,先睡了。」
    李总老是在夜里发消息给她:「难得周总欣赏你的才华,你们要好好对接,今年的项目要漂漂亮亮的,明年的单子也一定要拿下来,你要多主动。」我偷看到,怒火中烧,想冲进办公室揍他。她低头删了消息,笑着哄我:「没事,这种事见怪不怪,我有分寸。」她的眼神如蒙了雾,藏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公司内部竞争激烈,有人造谣颖颖被周凯包养,才能拿大单子。我气得想去揍人,她却若无其事,笑着说:「公司那些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倷是相信我的,对伐?」
    週三下午,颖颖打电话:「老公,客户催得紧,阿拉要改方案,儂自己吃吧!我晚点回家!」其实我也是加班到九点,回到家,冷冷清清的。给她打电话也不接。接近十二点,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好!你是苏小姐的哥哥吧?你妹妹喝多了,在我们这儿,你快来接她!」我一愣,正要纠正,对方语速很快:「她在『夜色魅惑』——8308包房,赶紧来!」这是出了名的夜总会,我抓起外套冲出门。
    出租车在霓虹灯下疾驰,窗外高楼被彩光染成迷离的色块。会所门口,几个高叉旗袍的迎宾分立左右,鞠躬:「欢迎光临!」諮客领我到8308,转身就走。我推门进去,卡拉OK伴奏曲悠扬播放。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夹杂汗味和腥臭,如毒气弥漫。包房一片狼藉,皮沙发上沾着不明液体,茶几上散落空酒瓶、果盘、烟灰缸,堆满烟头。地上散落团团纸巾和三个用过的安全套,泛着噁心的光泽。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我的胃里一阵翻涌,几欲作呕。
    颖颖瘫软地躺倒在沙发上,满脸通红,一身的酒气,,头枕着电脑包。她的白色连衣裙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腹部和蕾丝内裤,裙摆皱成一团。妆容花了,眼线晕成黑雾,口红蹭到脸颊,鲜红如血。头发散乱,粘在汗湿的额头,右腿搭在沙发扶手,肉色丝袜只剩一条,左腿光裸,皮肤在昏暗灯光下雪白无暇。她的声音如梦魘挣扎:「周总......不要......」我冲过去,蹲在她身旁,轻拍她的脸颊:「颖颖!儂醒醒!」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瞳孔涣散,呢喃:「老公......你来了......合同,拿下了!」她的气息混着酒味和玫瑰香水。
    我整理她的衣裙,双手颤抖。她的胸罩扣是开的,松垮掛在肩头,黑色蕾丝下,乳头若隐若现。胸罩里还塞了几张名片,赫然写着「珠宝公司董事长」「投资公司总经理」。名片如烧红的烙铁烫手,我赶紧扔了。我拉好裙子,触到她的内裤,心脏猛缩——内裤并没穿好,掛在大腿根,蕾丝边歪斜,黏腻如蜜,散发淡淡腥味,而且前后颠倒。大腿外侧有几道红痕,如被用力抓过。羞耻的淫妻幻想如烈焰焚心,想像她被「周总」压在身下,呢喃「不要」。
    一个黑色西服套裙的客户经理推门进来,听声音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她叹气:「兄弟,你得叫你妹妹保护好自己。不会喝酒就别喝那么多,陪客户要有分寸。」她递来一瓶水让我喂颖颖喝,又说:「到这种地方,女人得学会逢场作戏,不能凡事都拼。」我咬牙点头谢过,挎上电脑包,架着颖颖往外走。她的身体软得没骨头,头靠在我肩上:「老公......慢点......好晕......」
    走廊里,灯光昏暗,壁纸闪着金色光芒,充满情欲的诱惑。几个服务生站在墙角,礼貌点头,目光却带着嘲弄,低声嘀咕:「这个女人,刚才玩得蛮野。」几个高跟鞋的模特挺着胸,拖着疲惫的脚步,低声骂:「要做就出来做,表面正经,还抢我们生意!」我低头,架着她上出租车,夜色如吞噬一切的深渊。
    回家后,我把她放在床上,眼线晕开如泪痕,口红残跡如血。我用湿巾轻拭她的脸颊,擦去她的妆容,她呢喃:「老公......我好累......」我盯着她的睡顏,心如刀绞。安全套、名片、反穿的内裤、「周总......不要......」的低吟,如毒蛇在脑海盘旋。我想质问,却不忍叫醒她。整夜未眠,嫉妒和幻想撕扯着我,我硬得发痛,却无法触碰她,如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第二天中午,颖醒来,头痛得皱眉,脸色苍白如纸。我忍不住问:「昨晚怎么回事?你不是加班吗?怎么在夜总会?」她愣了,眼神闪躲过去,挤出笑:「老公,昨晚方案做好,我去找客户确认,伊拉在喝酒,非要我一起喝,顺便谈项目,不小心喝多了。」她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不过,合同拿下了!呵呵,没想到客户有几个小姐陪酒,玩得好花。我在旁边,尷尬得不行,还要讲方案。一边喝一边讲,就喝醉了。」她凑过来,抱住我,撒娇:「谢谢老公来接我......还是倷对我最好......倷放心......下次不会了。」
    夜总会包房的狼藉、她的呢喃、反穿的内裤,如拼图拼不出全貌。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笑得如没事人,温柔地说:「老公,我洗澡,中午吃啥?」我想起丢失的丝袜、穿反的内裤,怒火在胸口翻涌。但我压下质问的衝动,内心在咆哮:「儂在撒谎!」却不敢继续追问下去,生怕损伤她极度掩盖下的脆弱神经。
    週五晚,颖颖要参加公司聚餐,说李总要庆祝她拿下大单,好好干,明年的目标是升创意总监。我心情烦闷,又不足与外人道,只好约摄影师助手凯去酒吧喝酒。喝了几轮,他上了头,脸颊泛红,衬衫解开两颗扣子,汗湿的胸毛透着酒气,嘴里叼着烟吞吐蓝雾:「最近有人发财了,拍定制私密片赚了不少,女主身材不错,而且反应真实。现在私拍片子,要么女的身材不好,要么表演不自然,还有的不耐操,三两下就瘫倒床上哼哼,这个难得。」他拍我肩膀,醉眼迷离:「林哥,你家颖练瑜伽,身形不就这味儿?」我正色道:「别胡扯,小心我扁你。」他眯着眼,醉中笑意更深,掏出手机,点开Telegram:「别装正经,看看这个,我花300才能看到全片,给你开开眼!」
    视频用的是简单的自製片头,黑底黄字,一看就是业馀剪辑作品,《瑜伽女神5》。片头背景是撩人的音乐,混杂着女人的曖昧喘息,淫靡得如暗夜,勾人心魄。画面切换,文字淡出,切入正片,房间亮堂堂的,地板是木纹,墙角堆着瑜伽砖和一个蓝色瑜伽球,背景的窗帘微微晃动。我的胃里一阵翻涌,这房间如旧梦重现,熟悉得让我心跳停滞。
    女主站在地垫中央,应该就是瑜伽女神了。她黑色蕾丝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涂着鲜红口红的嘴唇和一双迷离的眼睛。她穿着黑色瑜伽裤,裤腿缝线处有个白色Logo,紧绷的面料勾勒出她翘臀的弧度,裤腰低垂,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她的身形纤细,纤腰长腿,上身是一件紧身运动背心,露出深深的乳沟,手指脚趾涂了红色的指甲油。经过变声处理的男人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各位老铁,今天表演全裸瑜伽!」
    瑜伽女神警惕地向四周瞟了一圈,缓缓脱下运动背心,露出运动胸罩,乳房饱满。她又弯下腰,慢慢脱下瑜伽裤,露出黑色丁字裤,勉强盖住阴部。她在男人的命令下,又慢慢全部脱下,全裸着站在地垫中央。灯光洒在她身上,白皙皮肤泛起晶莹,如涂了层薄薄的精油,散发诱惑的香气。这身形,这房间,颖颖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动。
    她缓缓摆出第一个瑜伽动作——劈叉式,双腿优雅地分开,左腿前伸,右腿后延,脚尖绷直,腿部线条如丝绸般流畅,小腿肌肉微微收紧。她的臀部下沉,翘臀高高抬起,臀缝若隐若现,阴部完全暴露,湿润的阴唇在灯光下泛着晶莹。镜头缓缓移动,从她纤细的腰肢滑到饱满的臀部,曲线如雕塑般流畅,再聚焦到阴部,特写放大,淫液蜿蜒流淌,在大腿根部留下黏腻的水渍。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掰开阴唇,粉嫩的内壁暴露,撩起禁忌的欲望。她的声音柔媚,经过变声处理:「嗯......不要拍那里......」她的声音虽陌生,却有种熟悉的颤音。
    拍摄者的手从画面外伸来,指腹先是抚上她的乳房,乳头早已硬得如两颗樱桃,在指尖揉捏下微微颤动,乳晕泛起红潮。她胸口起伏,皮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如被冷风拂过。男人的手下滑,抚过她的平坦小腹,转到翘臀上,用力一捏,臀肉在指缝间溢出,泛起浅红的痕跡。她身体轻颤,却努力保持劈叉式的平衡。镜头拉近,捕捉她面具后沉醉又抗拒的眼睛,睫毛颤动,眼角湿润如露珠。
    凯的醉笑从旁传来,带着猥琐的兴奋:「林哥,你看这劈叉,这小逼就像一张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地垫,嘖,骚得要命!这身材,跟你家颖颖一个模子刻的!」他的话如雷炸响,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强挤出笑:「不要乱说,哪有那么像。」
    瑜伽女神切换到第二个动作——战士式,右腿弯曲,左腿绷直,臀部侧倾,勾勒出大腿内侧的紧实线条,如弓弦般紧绷。她的双臂高举,乳房随之挺起,乳头愤怒地突起,乳晕涨得泛红。阴部因姿势拉伸而更加暴露,阴唇微微分开,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漫延。拍摄者的手再次袭来,指尖轻刮她的阴蒂,引得她低吟:「啊......别......」她的腰肢猛地一颤,鸡皮疙瘩从腰部蔓延到臀部。男人低笑,手指滑到阴唇,轻轻拨弄,湿滑的吮吸声如暗夜虫鸣。他突然插入一根手指,深入阴道,缓慢抽动,寻找G点,瑜伽女神的身体如被点燃,臀部不自主地迎合,淫液涌出。她的声音破碎:「嗯......不要......」
    面具下的眼睛半睁半闭,瞳孔里映着补光灯,迷失在快感深渊。我的呼吸急促,嫉妒与淫妻癖快感交织如风暴,凯的评论如火上浇油:「这个姿势,这屁股,翘得那么高!瞧那骚逼,湿得像在吃手指,嘖,难得的是这女人的身体反应很真实!」我勉强笑笑:「是挺真实。」
    瑜伽女神喘息着调整姿势,进入猫牛式,四肢撑地,背部弓起又下沉,乳房低垂,随动作轻晃,乳头几乎触到地垫。她的臀部高高撅起,臀缝大开,阴部和后庭一览无馀。拍摄者的手顺着她弓起的脊椎滑动,指尖在她腰窝打转,引得她身体一阵战慄,汗珠晶莹如露。他的手滑到臀部,用力拍了一下,臀肉颤出层层波纹,她惊呼:「啊!」声音娇媚。他的手指探向后庭,轻轻按压,并未插入却让她全身一僵,惊呼:「不要......」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大腿。她努力维持猫牛式的节奏,臀部却因刺激而微微抖动,窘迫又性感。镜头特写她的阴部,淫液渗出,阴唇一张一合,如在呼吸。
    「我不是很懂瑜伽哈,屁股撅得那样就是在求插!「凯的评论更露骨:「瞧那后庭,湿得都能反光,嘖,这妞的骨子里骚透了!」无法否认画面激起的禁忌快感,淫妻癖让我喘不过气。
    镜头一转,瑜伽女神摆出下犬式,臀部高高抬起,双腿绷直。她的乳房低垂,乳头因重力拉长,微微晃动,乳晕涨得泛红。阴部因体位彻底暴露,阴唇湿润,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膝盖,留下湿滑的痕跡。拍摄者的手再次出现,先是揉捏她的臀部,指甲在她臀缝轻刮,引得她低吟:「嗯......不要弄......」他的手指滑到阴蒂,快速揉搓,她身体猛地一颤,淫液涌出,浸润地垫。他插入两根手指,深入阴道,快速抽插,湿腻的咕嘰声混杂着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人窒息。她努力保持下犬式,臀部却因快感而颤抖,随时会崩塌。男人抽出手指,沾满淫液的手指移到她唇边,抹在她鲜红的口红上。她犹豫了一瞬,主动张嘴,舌头舔舐,发出湿滑的嘖啾声,忘情地沉沦。镜头拉近,面具下的眼睛时而紧闭,时而睁开,眼角泛着泪光,羞耻与迷醉交织。凯的声音几乎喊了出来:「你看这曲线,臀部高得像在勾人!瞧她吮手指那劲儿,唉!林哥,就是上次颖颖吃我鸡巴的感觉。」
    瑜伽女神终于撑不住,身体瘫软在地垫上,喘息不停,皮肤满是汗珠,泛着晶莹的光泽。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阴部仍在微微抽搐,淫液在地垫上留下一片湿痕。她的低吟渐弱:「好热......」声音破碎,带着羞耻,却透着满足。镜头渐渐拉远,画面定格在她湿润的身体上。凯手指轻碰屏幕:「别急,还没完,这是上半场,下半场更有感觉。」
    画面切换,镜头固定在一个机位,男人走入画面,头上黑色头套,只露出双眼和口鼻,赤裸上身,肌肉线条硬朗如雕刻,下身穿着黑色运动裤,胯部鼓胀,粗大的轮廓若隐若现。他站在瑜伽女神身后,低笑:「老铁们,裸体瑜伽不错吧!别着急,我们再来点骚的!」他俯身,嘴唇贴上她的脖颈,舌尖舔舐她的耳垂,带出细微的喘息。女主低吟:「嗯......不要......」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抗拒,却透着迷醉。男人用嘴噙住她的唇,舌头深入,发出湿滑的吮吸声,女主的双手被他抓住,按在地垫上,如被征服的猎物。口红被吻得晕开,唾液拉出湿滑的银丝。
    凯醉笑,酒气喷在我脸上,烟灰落地:「太刺激了!掰开给看,能跟她有一拼的,我认识的,只有你家的颖颖了!」他的话句句剜心,我手指掐紧酒杯,骨节泛青:「别乱说,颖颖才不会这样。」但我的眼神无法从屏幕移开,疑云如烈焰烧得胸口炸裂。
    画面继续,瑜伽女神跪在地垫上,男人站在她面前,运动裤被拉下,粗大的阴茎青筋暴起,弹跳而出。女主低头,红唇含住阴茎,发出滑腻的吮吸声,鼻子里哼声不断。她抬头,眼神迷离,面具下的眼睛半睁半闭,沉醉于禁忌快感。男人抓住她的头发,低吼:「深点,宝贝!」他用力抵住她的后脑,挺枪将阴茎深深插到口中,女主发出闷哼,嘴角溢出唾液,滴在胸口。嘴唇与阴茎的摩擦,拔出来时唾液拉出湿滑的银丝。我的脑海全是颖颖的脸,低声说:「不要乱讲,这不是她......」
    视频进入高潮,男人将瑜伽女神推倒在地垫上,摆出瑜伽式的性爱姿势——桥式。她的背部弓起,双腿大开,阴部完全暴露,淫液流成小溪。男人跪在她双腿间,阴茎猛地插入,发出啪啪的撞击声,瑜伽女神尖叫:「啊......快一点......」她的声音夹杂痛苦与快感,双手抓起地垫,指甲掐出深深的痕跡。男人低吼:「叫大声点,老铁们爱听!」他加快节奏,九浅一深的抽插,深入时插到底,用腰力挑动骨盆,瑜伽女神淫叫转为满足的闷哼。她的臀部不自觉地迎合,腰肢扭动,如在瑜伽中寻找快感的平衡。她的低吟渐高:「J......不要......太快......」那模糊的字眼如雷炸响,我如同挨了一记铁拳,祈祷她不是颖颖。凯醉态更浓:「是不是,浪得没边!瞧这叫声,估计爽翻了!我看了好多视频,这个才够酣畅淋漓?」他斜眼看我:「林哥,你们两口子都健身,床上是不是越来越尽兴?」我勉强点点头:「确实,练了之后信心都上来了。」
    视频最后,男人低吼一声,猛地抽出阴茎,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女主的腹部和胸口,乳沟间闪着湿滑的光泽。女主瘫软在地垫上,喘息未平,低吟:「好......好热......」画面渐黑,跳出片尾字幕,黑底黄字:「喜欢吗?联系订购:Telegram联系方式,接受私人订制,尺度可谈!」字幕旁是一张女主的臀部特写,湿润的内裤赫然在目。视频戛然而止,屏幕黑了下去,如嘲笑我的无能。凯醉笑,举杯:「值不值?只要预告片,20秒,放出去,入群的人就哗啦啦地排队付款!」我尷尬地笑了笑:「没想到这还是门生意。」
    凯收起手机,抬眼望去,开心地招招手。我回头看去,莉娜身着金色吊带斜开衩长裙,走进来,引起酒吧一阵骚动。即使此间已是美女如云,她的专业模特气场也如星光耀眼,震慑全场。她走到凯身边,低头吻了他的嘴唇,周围男人投来羡慕和嫉恨的目光。她抬起头,看见了我,脸上露出笑容,一手抚摸我的肩膀,又低头吻我,唇间带着甜腻的酒香,周围男女都惊呆了。
    我有些尷尬:「莉娜,你没跟阿伦一起啊?」
    「阿伦啊!他单约去了。」莉娜顺势躺在我怀里,手勾着我的脖颈,金色细带凉鞋缠绕纤细小腿,性感得如暗夜精灵:「所以我跟凯约了,没想到你也在。聊什么呢?」
    我强挤出笑,手指轻扣桌沿,掩饰着心中的悸动:「没啥,就是喝酒聊天。」
    凯不怀好意地笑道:「就是聊那个瑜伽女神,上午给你看的那个视频,我跟林哥说跟他们家颖颖很像,不会就是她吧?你不是说也很像吗?」
    莉娜娇嗔地打了凯的手:「别乱说!天下女人多了,长得像就是了?」凯夸张地缩回手,哎呦哎呦不停:「对对对,我拍的片子多了,也觉得女人都差不多。」
    莉娜头偏向我,贴到我脸上,气息温热如蜜:「经常有人把照片视频发到网上,说这是我,那也是我。有什么好怕的?不是我,假的,偽造的!再说我就起诉他,一告一个准!诽谤,影响我们夫妻关係,对吧,凯?」
    凯起身倒了一杯威士忌递给莉娜,酒香在空气中弥散:「莉娜这话对,谁怕谁?」他坐回沙发:「说实话,圈子里混了几年,我算是看透了。单身多爽!钱自己花,想玩就玩,圈子里夫妻随便约!」
    莉娜把我抱得更紧,回过头:「哟,随便约啊?那我今天跟泽然帅哥走,你去约别人好啦!」
    凯笑笑,起身赔罪:「莉娜,你是我的女神,我怎么捨得你?」莉娜在我怀中跟凯打闹了一番,周围的男女更加耸动。凯坐回沙发,感慨:「你看,你和阿伦,林哥和颖颖,结了婚,天天惦记还房贷,老婆还可能背着你拍这种片,值吗?前阵子圈子里有个叫张伟的哥们儿,干IT的,他老婆私下跟单男约炮,张伟气得在群里駡街,离了婚,房子还得分她一半。你说,结婚图啥?」
    我一口酒差点呛住,在莉娜的引导下抚摸着她的腿,指尖轻颤掩饰心悸:「值不值不是你说了算。单身是自由,可你玩得再花,回家不还是一个人?冷不冷清?我在家,颖颖给我做个夜宵,热腾腾的牛肉麵,搂着她睡觉,那种踏实感如暖流涌心。我爱颖颖,她也爱我。这份爱情,是我们维系婚姻的根基。不管外边怎么玩,我们俩不离不弃。」
    凯哈哈大笑:「爱情?林哥,你逗我呢?什么爱情,女人几次性高潮,就把老公拋到九霄云外了!对了,你们跟曼姿是怎么回事?」他身子前倾:「那次,阿伦和我,跟颖颖玩,三个人,你,莉娜和曼姿,也是三个人,不也挺开心的吗?何必是一夫一妻绑得死死的呢?」他顿了顿,瞥莉娜一眼,嘴角勾起,笑笑,「林哥,你别误会,颖颖是真性感,我欣赏她,可我没啥坏心思。你俩感情好,我乐见其成,兄弟嘛,我给你面子!」
    莉娜有些不快:「凯,你玩你的就行,可别拿人家夫妻感情开玩笑。夫妻之间靠的是信任。你单身,玩完提起裤子拍拍屁股走人,可你永远是外人,夫妻间的默契,你是插不进去。」
    凯耸耸肩,喝了口酒:「外人?也行,我乐意!没房贷,没彩礼,没孩子拖后腿,想干嘛干嘛。现在年轻人谁还结婚?网上不都说,去年全国结婚才不到七百万对。结婚要买婚房,房价五百万起,养娃几十万,结婚就是给自己找罪受。我呢?钱花自己身上,去年去了三场音乐节,圈子里找乐子!」
    我端起啤酒瓶灌了一口,享受着莉娜的抚弄,压抑内心的慌乱:「我跟颖颖信任第一,没有信任就没有其他。让她去冒冒险,尝尝鲜,都是我们商量好的,不是随性而为,都讲规矩,这些性爱都是调剂,不是正餐。爱情就是灯塔,可以照亮我们的婚姻,不是你想的那么脆弱。」
    莉娜一边听着,一边赞同地点头,抚摸我的脸,亲吻如暖风拂过。
    凯醉笑:「行,林哥,嘴硬!还蛮文艺的。好好好,爱情无敌,佩服佩服!」他眯着眼,语气带点挑衅:「可我还是得说,圈子里见过太多夫妻,玩着玩着就散了。颖颖那么性感,谁不眼馋?她叫得那叫一个销魂,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慌啥?」我想了想,心里乱成一团麻,但仍强作镇静,「我们有感情。不管视频是谁,我们的感情不会变。你单身,那里晓得爱情的份量。」
    凯哈哈大笑,举杯与莉娜和我碰了碰:「行,爱情至上!来,喝一个,单身万年,婚姻百年,咋样?」
    莉娜在我腿上蹭了蹭,佯怒地看了凯一眼:「凯,今天你这张臭嘴,最讨厌!」转过头,在我耳边低声说:「听曼姿说你最近练Kegel效果很好,让她高潮迭起,今天我们试试?要不去你家也行,我和颖颖一起跟你试试?」
    「你们都约好了,我这样横刀夺爱不好吧?再说颖颖今天公司聚餐,也没跟她商量,要不下次一起约吧。」
    夜色中的秘密
    <a href="https://.youtube/watch?v=g0fbFVO-SKs" target="_blank">https://.youtube/watch?v=g0fbFVO-SKs</a>
    夜色如轻纱,风在呢喃,
    心事如潮,悄然荡漾。
    夜深人静,月光洒在窗台,
    心事,在风中徘徊。
    你的影子,在灯下摇摆,
    藏着秘密,我却不敢猜。
    衣衫湿了,星光吻着发梢,
    脚步,踏碎了煎熬。
    你的眼神,如湖水荡漾,
    温柔背后,暗藏着浪潮。
    烛光摇曳,掩盖心的彷徨,
    沉默,是怕你心伤。
    每走一步,都轻踏梦想,
    却在夜里,偷偷去流浪。
    夜色如轻纱,纠缠着牵掛,
    心弦拨动,谁为谁留下?
    你的笑意,半掩着心事,
    我在边缘,相信你的无瑕。
    你说累了,靠在我的胸膛,
    不要推开我,暗自神伤。
    想拥紧你,怕踩碎了月光,
    想说真心,却怕风声太响。
    夜色太美,藏不住心跳,
    爱在迷雾里,等谁来揭晓?
    风吹窗帘,记忆还在游荡,
    暗香,縈绕在心房。
    想问一句,却怕风太凉,
    你的心门,能否为我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