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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秋风扫过市中心的街道,落叶在脚边旋舞,空气中夹杂着咖啡的焦香。地铁站的巨幅广告、抖音的病毒式短视频、电视上循环播放的珠宝广告,颖颖的身影无处不在。她身着露肩的白色礼服,颈间佩戴白天鹅珠宝的「Aurore」系列项链,气质高贵,宛如夜空中的皓月,被媒体封为「白天鹅女郎」。她的美貌与珠宝的奢华相得益彰,品牌销量节节攀升,小红书上「白天鹅妆」成为热搜,年轻女孩们争相模仿她的眼线和唇色,教程视频点赞破万,评论区满是「仙女本仙」「气质绝了」的溢美之词。见她火了,李总便与周凯勾兑,以广告公司的名义签了颖颖的代言合同,成了Aurore系列代言人,代言费今年是三十万,颖颖拿到手也有十几万,总归是加班和付出有了回报。
    我在公司午休,斜靠在椅子里,手机屏幕弹出颖颖的广告。视频里,她站在鎏金背景前,微抬下巴,眼神清澈而疏离,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仿佛每一颗鑽石都在诉说她的耀眼。可我脑海里闪过Telegram「瑜伽女神」群的视频——蒙面女人的低吟、丝袜下的脚趾、被男人褻玩的画面,突然间酸痛得无法呼吸。
    颖颖在广告公司获得破格升职,晋升为高级艺术指导,专门对接白天鹅珠宝公司项目。李总在全体会议上夸她「有灵气,能hold住大客户,为公司付出很多!」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欣赏。同事们在週一例会上也送上掌声,创意总监说:「Vivian是我们团队的骄傲,白天鹅项目这场硬仗全靠她拿下!」她的升职在创意行业并不鲜见,可散会后,茶水间的八卦像毒气弥漫。策划组的Sandy端着咖啡,低声对旁人说:「哼,李总看上她了吧,晚上应酬到半夜,谁不知道?看来人还是要放得开,我可学不来。」设计组的Amy翻了个白眼,压低声音:「你看她那身材,瑜伽练得那么好,客户能不喜欢?网上还说她是啥瑜伽女神,有些视频尺度大得吓人!」她们的声音虽小,却传得满城风雨,到了我的耳朵里。
    工作上,同事们的不配合更加明显。颖颖负责的白天鹅项目需要跨部门协作,可设计组故意拖延素材提交,策划组的方案漏洞百出,推给颖颖修改。一次头脑风暴会上,颖颖提出新的广告创意,那个富二代当场的阴阳怪气:「Vivian,你这想法倒是蛮高端大气,客户肯定喜欢,毕竟已经『沟通』好了!」引来几声窃笑。颖颖脸色微变,强装镇定:「谢谢建议,我再优化。」
    李总对颖颖的偏爱也让她进一步成为眾矢之的。他常在公开场合夸她:「Vivian的提案每次都能抓住客户的心,白天鹅的成功离不开她!」可私下,他要求颖颖陪客户应酬到深夜,微信里发曖昧消息:「Vivian,今晚穿那件白色礼服,很适合高端场合,客户喜欢你的气质,我都看呆了。」颖颖想瞒着,但还是让我知道了。她回家后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像被抽乾了灵魂,让我心痛不已。我隐晦地跟她提起这件事,想让她跟我倾诉,至少能减少点压力,但她总是强作笑脸,逃避这些问题。
    我刷到微博上的帖子,有人酸溜溜地写:「某高级艺术指导,靠裙子升职,客户床上谈合同,厉害!」下面的跟帖不堪入目:「瑜伽女神就是她吧?白天鹅,晚上鸡。」我气得想砸键盘,却只能匿名回復:「造谣有意思?证据呢?」可我的反驳如石沉大海,很快就被随声附和的回復压了下去。
    外网色情论坛上的讨论如野火般蔓延。Telegram的「瑜伽女神」群也用暗黑界白天鹅来炒作,虽然是小眾圈子,但总有好事之徒把截屏转发到出来。有人将「瑜伽女神」的截屏与颖颖的广告截图并排放置,分析身形、肤色的相似之处。标题耸动:「白天鹅女郎不为人知的一面——神秘的瑜伽女神?」下面附上对比分析:「看这腰臀比,绝对一个人!私下玩得这么野?」「声音太像了,虽然变声了,但那嗲劲儿,嘖,妥妥的苏婉颖!」还有人贴出颖颖的小红书账号截图,挖出她晒过的瑜伽服照片,放大细节:「这腿型,这肤色,百分百吻合!」
    网络上并非全是恶意,也有一些理性的声音。知乎上,一个题为「如何看待白天鹅女郎被疑为瑜伽女神?」的帖子引来热议。一位匿名用户分析:「视频里的女人身形确实像,但没证据证明是白天鹅。色情论坛的对比纯属臆测,声音可以通过软件偽造,身材相似的人多了去了。」另一位用户从法律角度反驳:「未经本人同意传播此类视频,涉嫌侵犯隐私权,造谣者可能违法。希望大家理性吃瓜,别毁了一个女性的职业生涯。」这些声音让我稍感安慰,可点赞寥寥,远不及八卦的热度。
    女权主义者的声音也加入战局。小红书上,一位博主发文支持颖颖:「一个女性通过努力成为广告圈顶流,代言大牌珠宝,却因为美貌和身材被恶意揣测私生活。这就是性别歧视!苏婉颖是个有才华的设计师,她用能力证明自己,键盘侠却只盯着她的身体,噁心!」评论区点赞破千,不少女性留言:「支持!女性不是你们意淫的对象!」「造谣者去死,支持婉颖姐!」可也有女拳博主持相反态度,攻击颖颖:「她的广告形象迎合男凝,穿着暴露的礼服,摆出勾引的姿势,助长物化女性!这种代言就是在消费女性身体!」两派观点在评论区撕得不可开交,夹杂着「男凝」「女权」「性解放」等等术语。
    这些八卦从网络渗透到现实,亲朋好友的反应像一面镜子,映出我内心的挣扎。颖颖的闺蜜莉莉给我发微信语音:「林泽然,颖现在是大明星了!白天鹅女郎!现在我们闺蜜都见不着面了,一问就说忙!......不过网上有些八卦......你听说了吗?你们夫妻俩还是慎重点。」我盯着屏幕,心跳加速,回復:「瞎扯的,谣言而已。」可手指在键盘上停顿,删了又写,终究不知道怎么回復。
    同事小张是我升职的竞争对手,在公司走廊撞见我,笑得意味深长:「Gregg,你老婆进步比你快啊!广告满天飞,升总监了吧?羡慕死人了!」他拍拍我肩膀,压低声音:「不过,网上有些视频,你知道的吧?嘖,兄弟,小夫妻蛮开放的嘛。」我挤出笑,推开他的手:「少听风就是雨,干好你的活。」
    更让我意外的是,颖颖的前男友,那个曾经让她心碎的海王体育生阿杰,竟通过微信加了我。他点赞了颖颖的广告视频,转发时评论:「高中前任,厉害了!白天鹅女郎,气场碾压!」随后私聊:「兄弟,要想生活过得去......哈哈,开玩笑,你别介意!」我盯着消息,心头火起,想破口大駡,但是想了想,直接拉黑算了。
    亲戚朋友也纷纷来电,七大姑八大姨在家族群里转发颖颖的广告,配上大拇指表情:「我们家颖颖出息了!珠宝代言人,电视上天天见!」还有人打微信电话,嗓门洪亮:「然然,你媳妇现在是大明星,得多请我们吃饭啊!」他们的祝贺让我哭笑不得,可每句夸讚都似刀刃,割在我心上。我强装笑脸,点头应和:「哈哈,谢谢,她就是运气好。」
    最让我五味杂陈的,是父母的视频通话。妈妈笑得合不拢嘴:「颖颖现在是大明星啦!拍得老有气质!亲眷都讲,儂真会寻老婆!」爸爸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然然,颖颖现在是事业上升期,表面上光鲜,工作压力肯定老大。儂做老公的,要大力支持,多理解多体贴多包容,勿要让她一个人扛。」妈妈点头附和:「就是!女人事业心强勿容易,儂要做她的大后方!」他们的叮嘱如暖流,可也像重锤,砸得我心头酸涩。我挤出笑:「我晓得,我会照顾好伊。」掛断电话,我盯着黑屏的手机,颖颖在广告中的笑容和「瑜伽女神」的淫靡画面交织,烧得我脑子一片混乱。
    我和曼姿筹备了一场小型庆功宴,庆祝。Mo?t  amp;  Chandon香檳,气泡在杯子里缓缓上升,可气氛却蒙着一层雾。颖颖心不在焉,穿着宽松毛衣,手指不自觉摩挲着酒杯。
    「颖颖,高级艺术指导!」曼姿举杯,嗓音清亮:「来!乾杯!」她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卷起,她才是这场宴会的灵魂。我附和着举杯:「颖颖这段时间辛苦了,但是值得。」可颖颖的笑僵硬,眼神闪躲,低声说:「谢谢......其实也没啥。」她抿了口香檳,杯子搁在桌上发出轻响。我心弦一紧,偷瞄曼姿,想从她脸上找出点线索。她跟颖颖那么亲,难道她一点没听说网上那些八卦?听我聊起大学时的事,说:「颖颖,你那时候在艺术节上跳舞,迷倒一片男生,没想到泽然还吃醋呢!」颖颖勉强一笑,眼神闪着久违的光芒,可很快低头刷手机,屏幕上是小红书的珠宝搭配教程。我真想拉住她的手,告诉她我爱她,无论她做了什么,我都愿意原谅,但大学时代那个清纯的颖颖伸出食指,轻轻压在我的唇边,让我呼吸不得。
    饭后,曼姿让我们夫妻好好聊聊,哼着周杰伦的《晴天》,起身去厨房洗碗。我和颖颖窝在沙发上,她靠在我肩上,头发蹭着我的脖子,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味。她的手指攥着我的衬衫,低声说:「老公,我好累。」泪水突然决堤,她扑在我怀里大哭:「泽然,我......我不知道怎么跟倷讲......我真的好累!」想问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她更崩溃,只能轻拍她的背,低声安慰:「没事,有我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讲出来就好了。」
    曼姿从厨房走出来,蹲在颖颖身旁,纤细的手轻抚颖颖的背,如同安抚一隻受伤的小猫。她的眼神扫过颖颖泪湿的脸,又落在我身上。「颖颖,压力大就跟我们说,别一个人扛。」她顿了顿,转向颖颖,低声说:「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你别管,有我们呢。」
    颖颖的身体一颤,泪水掛在睫毛上,她呢喃道:「我没事......就是累了。」曼姿没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我把颖颖抱进了卧室,让她好好休息。回到客厅,曼姿坐到我旁边,端着杯咖啡,说:「泽然,颖颖最近压力大,升职后公司里那些间言碎语,那都是他们嫉妒,她都扛着。你得支持她,别让她一个人面对。」她握着我的手,我几乎咬着牙,把话挤出来:「曼姿,你跟颖颖那么亲,她的事你真的一点不知道?」
    曼姿愣住,端着咖啡杯的手停在半空。她放下杯子,缓缓转身,双手环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颖颖的丈夫,你觉得她会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的声音平静,目光直刺我的眼睛,逼我直面自己的怀疑。我咽了口唾沫,试图反驳:「我......我只是觉得你消息灵通,网上那些帖子传得那么疯,你不可能没听说。」
    「网上那些东西,真真假假,谁知道?」曼姿的笑僵了一瞬,语气柔和了几分:「颖颖去阿伦那里拍照片,我们都在的呀。而且文件我都拿回来了,阿伦都没有留底,没什么好担心的。颖颖现在是眾矢之的,你该做的不是在这疑神疑鬼,而是站出来护着她。」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昨晚跟颖颖单独聊了,她说网上那些八卦让她睡不着,怕你误会她。我劝她跟你坦白,可她说......她没啥事。」曼姿的声音低下去,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杯沿。沉默了一会儿,她也没再多说,起身拍拍我的肩,说:「你是她丈夫,信任她,陪着她。女人在社会上都不容易,尤其是颖颖这样特别漂亮的,有些事......你别......」
    那天夜里,颖颖主动亲吻我的脖子,唇瓣温热,带着甜香,低吟:「老公,我爱倷。」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胸口。可当我回应,试图解开她的睡衣时,她眼神闪躲,说:「我......下边有点痛,去妇科看了,医生说是阴道炎,开了抗生素。」她顿了顿,声音低得像蚊子:「今晚......我用嘴帮倷,好吗?」她鑽进被子,口腔的湿热包裹住我的阴茎,舌尖熟练地挑逗,带来阵阵酥麻。我低吼着释放,快感后全是空虚,脑海里全是她清空的微信聊天记录和深夜归来的疲惫。
    第二天,我无意在她的Chloé包里偶然发现一盒安全套、一盒避孕药,包装已用掉了几粒。我心弦猛颤,忙去浴室质问:「颖颖,儂吃这个干嘛?」
    她愣了一下,吐掉牙膏:「老公,我......不想意外怀孕,影响事业。避孕套毕竟不百分百靠谱。」
    傍晚,门铃响起,门口站着一位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女性,短发利落,手提黑色公文包。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男子,抱着笔记本电脑。中年女人递上一张名片,说:「林先生,我是张丽雯,白天鹅珠宝的公关顾问,专为苏小姐的危机管理而来。这是我的助理小李。」我愣了片刻,点头示意她们进屋。
    颖颖从卧室走出来,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松散地扎成低马尾,脸色苍白,眼底带着一丝戒备。她站在客厅边缘,低声问:「张小姐......有事吗?」张丽雯微微一笑,示意我们坐下,道:「苏小姐,林先生,白天鹅非常重视苏小姐的代言。现在网上有些不实的传闻,我们需要统一应对策略,确保你们和品牌的利益不会受损。」她顿了顿,直视颖颖:「不管那些视频是真是假,我建议你绝对不要回应。人红是非多,这是公眾人物的常态,所有人都经歷过。」
    颖颖低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我的心弦猛颤,他们也认为视频有可能是真的,只不过不想多问罢了。刚想开口,却被张丽雯一个温和却制止的眼神拦住。她转向我:「林先生,作为丈夫,你的角色至关重要。不管外界说什么,你都要坚定支持你的妻子,也不要对传闻做出任何回应。记者、朋友、亲戚可能会试探你,千万不要接茬。否认或承认都会让事情更复杂,甚至引火烧身。」她的声音像老师在课堂上讲解公式,冷静而严谨。
    「如果记者堵到家门口呢?」我皱眉,低声问:「网上那些帖子越传越离谱,我总不能看着我太太被骂吧?」张丽雯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认可:「这正是我要说的。如果记者过分骚扰,比如堵门或问恶意问题,你可以站出来保护苏小姐,强硬回击,但要控制尺度。比如,『别用谣言骚扰我们家庭,请尊重隐私。』这样既展现了你的担当,又不会让对方抓到把柄。」她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推到我们面前:「这是应对模板,列了记者可能的问题和建议回应,你们可以参考。」
    颖颖终于抬头,声音颤抖,说:「张小姐,我真的没做过那些事......他们为什么非要这么编排我?」她的眼眶泛红,像个被冤枉的孩子,脆弱得让我心疼。张丽雯的语气柔和了几分:「苏小姐,我相信你。网络就是这样,真假不重要,流量才重要。你是『白天鹅女郎』,关注度高,说明你的广告策划很成功,竞争对手散佈谣言在所难免。沉默是最好的武器,时间会让这些流言自灭。」她顿了顿,补充:「白天鹅公司已经在联系有关部门,儘量删除那些帖子。你只需要专注工作,保持恬静优雅。」
    我看着颖颖,她低头攥着文件,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不管视频是真是假,她现在的模样让我只想护住她,保护我们的家,保护那个在学校穿着浅绿色裙子扑向我的姑娘。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颖颖,我相信你,不管外面怎么说,我都在你身边。」颖颖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温暖,泪水却无声滑落,滴在文件上。
    「我看得出你们现在压力很大。」张丽雯继续说:「网络谣言和外界议论对你们的情绪影响不小。我建议你们接受专业心理辅导,公司可以安排经验丰富的諮询师,帮助你们应对压力,保护婚姻和事业。」她看着颖颖,眼中全是关爱,「你现在的状态需要支持,辅导能让你更坚强地面对谣言。」又转向我,「林先生,支持妻子需要心理能量,辅导能让你更冷静,成为她的后盾。」
    颖颖咬唇,低声问:「会不会......显得我很脆弱?」张丽雯微笑,语气温暖:「恰恰相反,接受辅导是成熟的表现。很多公眾人物在危机时都会这样做,完全保密,你们不用担心。」
    我点头,握紧颖颖的手:「我们试试吧!颖颖,不要怕,我会保护你。我们都能好起来。」颖颖轻轻「嗯」了一声,靠在我肩上,像是卸下了重担。
    张丽雯补充:「林先生,你的坚定支持是个加分项。如果处理得好,你和苏小姐可以树立『好丈夫、好妻子』的形象,不仅能化解危机,还可能让公眾更喜欢你们。」她转向颖颖:「下周有个白天鹅赞助的女性赋权公益活动,你参加一下,拍些正能量照片发小红书,转移舆论焦点。」
    颖颖点头,声音低哑:「好,我会配合。」
    「瑜伽女神」传闻在社交媒体的发酵让白天鹅珠宝的高层如坐针毡。儘管公关专家张丽雯主张沉默以避免「斯特赖桑德效应」,但公司深知,仅靠沉默不足以挽回消费者信心,尤其在高端珠宝市场,品牌形象的纯洁与力量至关重要。10月下旬,白天鹅珠宝升级了「Aurore系列」宣传策略,并以「晨曦绽放,重生光芒」为主题,啟动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营销活动。
    新系列的广告片在抖音、小红书和微博同步上线。画面中,颖颖身着米白色丝绸长裙,站在晨光初现的湖畔,微风拂过,裙摆如水波轻荡。她佩戴Aurore系列的鑽石项链,吊坠呈旭日光晕造型,镶嵌一颗月光石,折射出柔和而坚定的光芒。她的眼神清澈而有力,嘴角带着一抹温暖的笑,旁白低声说:「晨曦初现,每一位女性都是自己的光。Aurore系列,见证你的重生。」广告片末尾,白天鹅珠宝的Logo与颖颖亲手编写的文案「如晨曦般闪耀,赋能每一位女性」缓缓浮现,搭配轻灵的钢琴曲,传递出希望与力量的情感共鸣。
    小红书上,白天鹅珠宝联合数十位时尚博主发起「Aurore种草挑战」,邀请用户分享佩戴Aurore首饰的日常瞬间,文案主打「点亮晨曦,绽放自我」。一位博主晒出Aurore戒指的试戴照片,写道:「这款戒指像晨光一样温暖,戴上它,我觉得自己可以面对任何挑战!」帖子获20万点赞,评论区满是「优雅又有力」「种草了,Aurore太美」的热烈反响。抖音上,短视频以「晨曦妆」教程为切入点,模仿颖颖的清冷气质,搭配Aurore耳环,瀏览量破百万,年轻女性用户纷纷留言:「这系列好适合婚礼!」「苏婉颖的气场真强,Aurore就是我的梦中情饰!」
    为强化女性赋权的主题,白天鹅珠宝赞助了一场「女性光芒」公益论坛,颖颖作为品牌大使出席。她身穿简约白西装,佩戴Aurore系列的手鐲,发表了简短演讲:「每位女性都会遇到挑战,但我们内心有光,像晨曦一样,终会绽放。」她的发言被录成视频,剪辑后在微博传播,获五十万转发,评论区涌现「颖姐好美,气质无敌」「支持女性力量,Aurore好有意义」的正面反馈。活动现场,白天鹅珠宝宣佈捐赠五十万元支持女性创业项目,进一步将Aurore系列与「重生」「赋能」绑定,赢得了媒体和消费者的好感。
    10月25日,白天鹅珠宝发佈官方声明,措辞简洁而有力:「Aurore系列以晨曦为灵感,象徵纯洁与力量,致敬每一位在逆境中绽放的女性。白天鹅珠宝坚定支持代言人苏婉莹,携手传递女性光芒,呼吁公眾理性对待未经证实的信息。」声明未直接提及「瑜伽女神」,却通过「纯洁与力量」巧妙化解负面联想,与颖颖的公益形象紧密绑定。声明发佈后,微博话题「Aurore系列女性光芒」迅速登上热搜,瀏览量破五千万,网民评论以正面为主:「白天鹅这波公关绝了,Aurore好高级!」「颖颖姐的演讲好感人,支持她!」
    正当白天鹅珠宝的营销攻势如火如荼,娱乐圈突发一起全国性舆情,为「瑜伽女神」传闻的平息提供了意外转机。10月底,一位顶级流量男星因涉嫌税务欺诈被官媒点名,微博热搜前十被相关话题霸屏,瀏览量超二十亿。同一时间,某女星的离婚风波爆出,涉及财產分割和出轨指控,引发全民吃瓜,微信群和知乎讨论热度空前。相比之下,「瑜伽女神」的小圈子八卦显得微不足道,微信群的转发热潮也迅速冷却。
    私下里,颖颖的瑜伽课还在继续,加班也越来越频繁,常常深夜归来,瑜伽服湿透。她站在玄关换鞋,解释:「练晚了,一会儿客户改稿又要拖到凌晨。」可她的眼神闪躲,手机屏幕总在收到消息时迅速锁屏,像在筑起一道无形的墙。我试着信任她,可Telegram群的视频像毒刺,让我心情跌宕起伏。
    为了得到舒缓,除了公司介绍的心理医生,她还开始接受陈昊的正式调教,定了每週去工作室一两次。週五晚上,我又一次陪颖颖去了陈昊的工作室。烛光摇曳,红色棉绳在颖颖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禁忌的纹路。她已经彻底变了,变成性感满溢的女人,我心中五味杂陈,已经回不到从前了。陈昊站在调教台旁,穿着挺括的西装,头发一丝不乱,眼神温柔却带着掌控一切的锐利。他轻抚颖颖的背,指尖沿着绳结滑动,低声说:「颖颖,放松,忘记一切的烦恼。把你的身心全都交给我。」可当颖颖呻吟着瘫软在调教台上时,我身旁的曼姿突然抬头,低声问:「老公,颖颖现在这样,你觉得她美吗?」
    我点头:「美......她一直很美。」曼姿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低声说:「她需要释放压力,老公,但她也需要你。你得让她知道,你永远在她身边。」她走近调教台,「颖颖,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往心里去,嗯?」
    颖颖的身体一颤,呻吟停了一瞬,低声说:「嗯......谢谢,我没事。」
    曼姿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抚摸颖颖的胳膊,眼神却暗了下去。曼姿对颖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不可能没怀疑「瑜伽女神」的传闻。可她为什么不说?是为了护着颖,还是怕真相毁了我们的关係?
    公司急吼吼上马的AI项目进展缓慢,接连流失了几个潜在客户,我忙得焦头烂额,心情越发烦躁,渐渐不去陪同。曼姿会在调教后发来视频,画面里颖颖被红绳缚住,乳夹闪着微光,呻吟如丝,身体瘫软在调教台上。陈昊给我发微信说:「泽然,没有丈夫在场,有利有弊吧。好处是颖颖更放得开,调教效果更好。」我点头,默认了这种安排,却没敢细看曼姿发的视频。最近,她经常做噩梦,有次在梦里哭泣,哽咽着说:「不要再逼我......我不想这样......」醒来,她只说是不记得了。
    週六下午,颖颖和曼姿去了工作室,我独自坐在籐椅上,看窗外江上轮船慢慢驶过。手指悬在Telegram「瑜伽女神」群的聊天界面,翻出那个黑人视频,标题刺眼:「黑人双插暗黑界白天鹅,极限3P!」价格已涨到八百元,我咬牙转帐,点开视频。
    画面骤亮,镜头聚焦在一张黑色皮床上,反射冷白LED灯光,如冰冷的审判台。瑜伽女神赤裸躺在床上,仅着一双猩红高跟鞋,细长的鞋跟勾勒脚踝的纤细弧度,如禁忌的诱惑。黑色蕾丝面具遮住她的眼部,只露出高挺的鼻樑和微张的红唇,猩红唇膏微微颤抖,吐出急促而破碎的喘息。两个黑人男子站在床边,体型高大,肌肉线条如雕塑般硬朗,肤色深邃如炭,与瑜伽女神的白皙形成极端对比。高个黑人近两米,肩膀宽阔,胸肌厚实,腹肌棱角分明如刀刻,双臂肌肉鼓胀,青筋暴起,散发原始野性。他的阴茎粗大如瑜伽女神的小臂,青筋盘绕,紫黑龟头散发灼热威压。矮个黑人矮半个头,仍远超瑜伽女神高挑的身躯,体型敦实,大腿肌肉如铁柱,阴茎粗壮,略短但更粗,龟头圆润如拳,泛着湿光。两人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闪耀,如刚从海岛运来的金刚。
    瑜伽女神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见到两人的阴茎显得惊讶,红唇间溢出低吟:「Oh...please...」高个黑人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低沉英语嘲弄:「Look  at  this  slut,  already  wet  for  us.」矮个黑人附和:「Gonna  breed  her  like  a  bitch  tonight.」他们的笑声低沉而残忍,充满征服的快感,如猎人在围剿猎物。她的声音虽经变声,却有颖颖独特的甜腻颤音。
    屏幕的光晕刺痛我的眼睛,手却不由自主伸向裤襠,阴茎硬得抽痛,如被禁忌点燃。瑜伽女神的白皙身体在黑人肌肉间颤抖,乳房晃动,淫液漫延的画面如春药,点燃我的欲望。我咬紧牙,裤子滑到膝盖,手掌裹住阴茎,缓缓套弄,指尖摩擦龟头,带来阵阵酥麻。她的红唇被高个黑人的厚嘴唇肆意亲吻,唾液与泪痕交融,泛着晶莹的屈辱。我的呼吸急促,脑海全是颖颖清冷的笑,穿着礼服的白天鹅,如今在镜头前被褻玩,阴部暴露,乳头红肿。嫉妒如寒芒划过心扉,却无法停下手上的动作。
    高个黑人率先行动,拉起瑜伽女神坐在皮床上,粗大的阴茎悬在她脸前,散发浓烈雄性气息。她用纤细的手指握住阴茎后半部,猩红指甲油与黑人阴茎的深色形成鲜明对比,试图控制插入深度以减轻不适。但高个黑人不给她机会,粗暴拨开她的手,掌心扣住下巴,强迫红唇张开。阴茎猛地插入口腔,直抵咽喉深处,毫不怜惜。
    瑜伽女神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化作沉闷呜咽,如溺水的绝望。她的娇躯猛地一颤,因异物入侵而痉挛,唾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滴在白皙脖颈。眼角渗出泪水,面具下的眼睫轻颤,泪痕混着唾液,勾勒淫靡轨跡。高个黑人抓住她的头发,手指扣进散乱黑发,猛烈抽插,阴茎在红唇间进出,发出黏腻吮吸声。龟头撞击带来剧烈的窒息感,她发出「咕嚕咕嚕」的挣扎声。她的屈辱点燃我的欲望,却也如刀剜心。
    「Take  it  deep,  bitch,」高个黑人低吼,声音如命令的威压。他的臀部肌肉绷紧,每次抽插用尽全力,阴茎青筋在红唇间滑动,摩擦出黏腻水光。瑜伽女神的双手无助抓着黑人的大腿,指甲抠进黑色皮肤,试图抵抗咽喉的不适。她的乳房随身体震颤而晃动,红肿乳头如被欲望点燃的火种。我的手指加快,龟头渗出前液,黏腻沾在指尖。我恨自己,恨这该死的欲望,可她的呻吟、痉挛、屈辱如烈焰,烧得我无法停手。
    「She039;s  choking  on  you,  man.」矮个黑人站在一旁,咧嘴笑着,手握阴茎缓缓套弄,龟头渗出透明前液,滴在床单上。他嘲弄:「Let039;s  see  how  much  she  can  take.」他的声音粗野如戏謔,像在欣赏残忍表演。
    矮个黑人跨步到床尾,双手抓住瑜伽女神的脚踝,猛地将双腿拉开。红色高跟鞋在空中晃动,鞋跟闪着冷光,勾勒小腿的纤细线条。他毫不温柔,双手扣住大腿,将臀部抬离床面,吐了口唾沫,阴茎对准阴部,猛地插入,粗大的阴茎直捣深处,撞击子宫,带来撕裂般的快感与痛楚。
    瑜伽女神的尖叫被口腔中的阴茎压成闷哼,身体猛地弓起,乳房剧烈晃动,如风中凋零的花瓣。矮个黑人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抽插,每一下深入到底,龟头撞击G点,带出粘稠淫液。她的阴唇被撑开到极致,淫液顺着大腿蜿蜒,浸湿黑色床单。啪啪声混杂着床的吱吚声,构成淫靡交响,震颤我的耳膜。她的迎合像暴风雪,狂热地席捲我,却也冰冷地刺入心扉。
    矮个黑人的力量惊人,双手如铁钳扣住大腿,将她悬空提起,站立式性交展现绝对力量。瑜伽女神的身体如无重量,双腿高高抬起,红色高跟鞋在空中摇晃,如被暴风撕裂的旗帜。她的臀部迎合抽插,发出湿腻撞击声,淫液在结合处泛起白沫。她的呻吟破碎而急促:「Oh...too  deep...」声音夹杂痛苦与快感,红唇颤抖,唾液与泪痕交融,滴落在乳房上。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快感如潮水涌来,却掩不住心底的空虚。
    矮个黑人抽出阴茎,给她片刻喘息。她的红唇微微开合,唾液掛在下巴上,如残破花瓣。高个低笑:「Not  bad,  slut.  Now  let039;s  switch  it  up.」他一把将她从矮个黑人怀中抢过,双手托住大腿,将她整个人抱起,站立式悬空。瑜伽女神的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本能缠住他的腰,红色高跟鞋勾住大腿,试图稳住身体。但高个黑人的力量让她毫无抵抗,阴茎再次插入阴道,猛烈抽插,如配种般毫不留情。
    「Please...slow  down...」她的声音虚弱,带着乞求,可身体背叛了她,阴道紧缩,淫液汩汩流出,湿透高个黑人的胯部。她的乳房在抽插中剧烈晃动,乳头被空气摩擦得更加红肿,如情欲点燃的焰苗。黑白肤色的对比触目惊心,她白皙的身体在高个黑人黝黑肌肉间脆弱无力,如被巨兽吞噬的小鹿。我的呼吸如擂鼓,快感与嫉妒交织,如风暴席捲心头。
    矮个黑人跨步上前,双手如铁钳扣住瑜伽女神的肩膀,猛地将她从高个黑人怀中拉下,翻转身体,双手环着她的腰,强迫头朝下,进入站立式69姿势。她的红唇被迫贴上矮个黑人的阴茎,粗大龟头长驱直入,无情的侵袭带来窒息感。她的双手本能伸向他的腰,猩红指甲油颤抖着抓住黝黑臀部,试图借力缓解悬空的失重感与咽嗓的刺激。她的指甲抠入皮肤,划出浅浅红痕,如蚍蜉撼树。矮个黑人低笑,手臂肌肉绷紧,青筋暴起,轻松扣住她的手腕,将手臂强行拉开,软弱垂下,如剪断的丝线。
    「Fuck  her  mouth,  man.  She039;s  begging  for  it,」矮个黑人低吼,声音粗礪如砂纸,充满征服快感。他的阴茎撑满她的口腔,龟头撞击咽喉,带来剧烈窒息感。唾液从嘴角喷涌,混着泪水,湿透蕾丝面具,沿白皙脖颈滑落,滴在乳房上。她的眼泪如断线珍珠,瞳孔放大,夹杂羞耻与无力的挣扎,如被操控的性爱人偶。她的身体在倒掛中晃动,乳房随抽插节奏颤动,如风中凋零的花瓣。
    高个黑人站在她身后,双手抢过大腿根部,将下半身高高抬起,悬空于胸口高度,展示惊人力量。他的黝黑手臂肌肉鼓胀,青筋暴起,如锻造的铁臂。瑜伽女神的双腿无力缠绕在他的肩膀上,大腿内侧白皙皮肤紧贴黝黑胸膛,形成极端黑白对比。红色高跟鞋在空中晃动,鞋跟闪着冷光,敲击肩膀,发出清脆「嗒嗒」声,如禁忌供奉的小羊羔在挣扎。她的阴部完全暴露,阴唇湿润,泛着黏腻水光,淫液如泉涌出,与黝黑皮肤交织,泛着淫靡湿光。
    她试图合拢双腿,缓解暴露的羞耻感,但高个黑人的铁臂毫不留情,强行分开大腿,阴部被迫敞开。高个黑人低头,舌头舔舐阴部,牙齿轻咬阴蒂,带来尖锐快感。他的舌头如蛇般灵活,缠绕阴蒂,吮吸声湿腻响亮,如吞吃她的灵魂。她的身体猛烈战慄,肌肉紧绷抽搐,汗珠从腰间滑下,滴在高个黑人手臂上,湿透黝黑皮肤。
    「Look  at  this  pussy,  dripping  like  a  fucking  whore,」高个黑人嘲笑,声音低沉而残忍,带着英语羞辱。他的舌头深入阴道,舔舐内壁,牙齿轻刮阴蒂,带来剧烈快感。淫液汩汩流出,滴在下巴上,沿黝黑胸膛滑落,形成黏腻水渍。瑜伽女神的臀部不自觉抬起,迎合舔舐,如被情欲操控的傀儡。她的呻吟破碎而绝望:「Oh...no...I  can039;t...」声音被矮个黑人阴茎堵住,化作沉闷呜咽,泪水与唾液交融,滴在白皙胸脯上。我的手指猛地收紧,快感如烈焰焚心,却掩不住心底的痛苦。
    矮个黑人的抽插愈发猛烈,阴茎在红唇中进出,唾液喷涌,湿透脸颊。他的双手扣住她的头,指尖掐进发根,如操控洋娃娃的吊线。她的喉咙发出「咕嚕咕嚕」的挣扎声,如溺水的绝望。她的双手再次试图抓住他的腰,指甲抠进皮肤,颤抖着寻求支撑,却被轻松压制。黑白肤色的对比触目惊心,她白皙的身体在两具黝黑肌肉间软弱无力,如被两头巨兽争夺的猎物。
    矮个黑人俯身,手指揉捏乳房,指尖拉扯乳头,带来尖锐快感。她的呻吟高亢而破碎:「Oh...fuck...too  much...」声音夹杂痛苦与快感,身体在双重刺激中痉挛,如风中凋零的花瓣。高个黑人的舌头加快节奏,吮吸阴蒂,牙齿轻咬,带来剧烈快感。她的阴道痉挛,淫液喷涌,滴在胸膛上,形成黏腻水渍。双腿缠绕得更紧,红色高跟鞋晃动,鞋跟敲击肩膀,发出清脆「嗒嗒」声。
    高个黑人将瑜伽女神放回床上,双手扣住腰,翻成后入姿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白皙臀肉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阴部湿润,淫液顺大腿蜿蜒,浸湿黑色床单。他的阴茎再次插入阴道,猛烈抽插,每一下撞击子宫,带出粘稠淫液。啪啪声响彻房间,混杂床的吱吚声与她的尖叫,构成淫靡交响。
    矮个黑人站在她头部,阴茎插入口腔,继续猛烈抽插。她的红唇被撑开到极致,唾液与前液混杂,滴在床单上。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指甲几乎撕裂皮革,关节失色,试图缓解双重插入的衝击。乳房在抽插中剧烈晃动,红肿乳头如被烈焰炙烤的果实。
    高个黑人俯身,手指涂抹淫液,探向后庭,缓缓插入。粗大的手指带来撕裂痛楚,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尖叫被口腔中的阴茎压成闷哼。他低笑:「Relax,  slut.  You039;re  gonna  love  this.」粗大阴茎撑开后庭,带来剧烈的痛楚与快感。她的身体痉挛,臀部不自觉抬起,迎合抽插,淫液与汗水混杂,滴落床单。
    矮个黑人抽出阴茎,站在她身侧,双手揉捏乳房,指尖拉扯乳头,带来尖锐快感。他鑽到她身下,用手压下臀部,插入阴道,瑜伽女神的呻吟高亢而破碎:「Oh...fuck...too  much...」声音夹杂痛苦与快感,身体在双重插入中颤抖,如被暴风席捲的花瓣。
    我的阴茎跳动,手掌摩擦得更快,血液在耳边轰鸣。瑜伽女神的阴道痉挛,淫液喷涌,滴在高个黑人胸膛上,乳房在倒掛中剧烈晃动,红肿乳头如被烈焰炙烤的果实。猛烈抽动,阴茎如洪流衝击后庭,激起痛楚与快感的浪潮。他的动作节奏严苛,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她的身体完全被掌控,臀部高高抬起,乳房剧烈晃动,红色高跟鞋晃动,如被风暴撕裂的残翼。她的尖叫高到失控:「Oh...God...I039;m  gonna...」声音被快感撕裂,身体猛地绷紧,阴道与后庭同时痉挛,淫液喷涌,湿透床单。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她的身影。颖颖,我的白天鹅,曾在大学扑进我怀里,穿着绿裙子的姑娘,笑得如阳光,如今却成眾人的玩物。Telegram群的观眾,花八百元欣赏她的屈辱,刷屏叫嚣「绝对神作!」如贪婪的鬣狗,啃噬她的血肉;黑人用野蛮的力量蹂躪她,嘲笑她的呻吟,毫不怜惜;定制视频的幕后人,收费拋出肮脏的命题,导演这场淫靡表演,如冷血的刽子手;拍摄者将她的血泪化作流量与钞票,镜头冷漠如屠刀。人性的恶赤裸裸摊开——贪婪的眼睛、暴力的肉体、冷漠的算计,将她一次次撕碎,供人取乐。
    高个黑人低吼:「Take  it,  bitch!」他的阴茎猛地跳动,热流喷涌,精液充满后庭,溢出后庭,滴在床单上。矮个黑人紧随其后,阴茎在阴道中爆发,精液喷射,混着淫液,湿透阴部。她的身体瘫软在床上,红色高跟鞋滑落一旁,蕾丝面具被泪水浸透,红唇颤抖,低吟:「So  hot...」颖颖的声音即便被处理,仍旧甜腻熟悉,仿佛从冥界传来的轻声呢喃。我的快感攀至顶峰,低吼一声,手指猛地收紧,精液喷射,落在我的大腿上,黏腻而滚烫,滴在籐椅上,散发刺鼻腥味。
    镜头推近,特写她的身体——精液沾满乳房与腹部,淫液顺大腿流淌,滴在黑色床单上,形成黏腻水渍。她的乳头红肿,阴唇肿胀,后庭微微张开,精液缓缓溢出,泛着淫靡光泽。我的胃里翻江倒海,想呕吐,却吐不出心中的痛。她不是性爱人偶,不是禁忌供奉,她是我的妻子,那个会在深夜靠在我肩上说「我好累」的女人。可她为何坠入这地狱?是我的冷漠推她走上绝路,还是她的秘密早已将我们撕裂?我不敢问,怕答案比这视频更残忍。
    视频戛然而止,屏幕黑了下去,跳出片尾字幕:「喜欢吗?联系订购:Telegram私聊,接受私人订制,尺度可谈!」我瘫在籐椅上,手机滑落,咖啡杯摔在地上,碎裂的瓷片散了一地。我想质问她,却怕她崩溃,更怕她承认。
    群里讨论仍在继续,有人刷屏:「这尺度炸裂!瑜伽女神真会玩!越来越过癮!」「没想到瑜伽女神还会英语!肯定过了六级吧?我一句都听不懂!」「800块值!下部要加SM!」我盯着屏幕,心如死灰。窗外,江对岸的灯火依旧闪烁,我陷入无边黑暗。我的白天鹅已成玩物,被无数双手褻玩,血泪流尽,只剩空壳。我的背叛——一夜情、招妓、在屏幕前擼管——同样肮脏,同样恶。我恨她,也恨自己,我们都在人性恶的泥沼中沉沦,无法逃脱。
    第二天,我藉口加班,独自来到大学校园。秋日的银杏叶铺满小径,运动场上的笑声在风中飘荡。我站在树下,脑海里闪过颖颖大学时的甜蜜——她穿着粉绿色连衣裙,扑在我怀里。如今,她却成了「瑜伽女神」,在陌生男人身下绽放。已经25岁的我,却已被婚姻的裂痕压得喘不过气。我咬牙,打开陌陌,附近的人里跳出一个ID「小梅」的女大学生。她的头像清纯,穿着白卫衣,齐刘海下笑得像邻家妹妹。简介写着:「甜系学妹,爱奶茶和夜跑,约个咖啡聊聊?????」我点开她的动态,照片里她端着珍珠奶茶,纤细小腿从粉色短裙下露出,另一张是夜跑后的自拍,汗湿的刘海贴着额头,笑得明媚。我心跳加速,敲下:「美女有空吗?聊聊。」
    手机叮地一声,小梅回復:「嘿,有空呀!校园里的豆瓣咖啡见?穿白卫衣的妹子,??。你想聊啥有趣的?」她的语气轻快,像刚下课的学妹,可那「??」让我嗅到一丝曖昧。我咽了口唾沫,回:「咖啡可以,想散散心。」她很快回:「哈哈,散心好呀!哥想要啥样的乐子?加个微信细聊?陌陌不太方便。????」
    我加上她的微信,头像是个卡通兔子,备註「小梅」。她发来一条语音,声音甜腻如蜜:「哥,啥时候方便?校园咖啡厅挺安静的。」我心头一震,敲下:「今晚七点,豆瓣咖啡,我定了如家。」她回了个「??」:「好嘞,哥爽快!三点见,聊聊再看唄。」
    豆瓣咖啡厅藏在校园一角,木桌上散落几本二手书,爵士乐低回,咖啡香弥漫。小梅比照片更娇小,十九岁的她穿着白卫衣,背着小熊双肩包,齐刘海下的大眼睛闪着狡黠,像刚从图书馆出来的学妹。她点了一杯焦糖玛奇朵,笑着说:「哥,最近忙啥?出来散散心?」她的声音清脆,带着少女的单纯。我点头,聊了几句校园趣事——她抱怨期末考、吐槽食堂的麻辣烫,笑得像个普通大学生。我试探:「想找点乐子,酒店定了,如家。」她抿了口咖啡,眼神扫过我的Polo衫和眼下的黑晕,低声说:「哥挺直接。玩法有几种,安全第一,得带套套。基础一千五,包夜三千,喜欢啥?微信转五百定金咋样?」
    如家标间里,小梅扫视角落,确认无摄像头,才脱下卫衣,露出紧身上衣,胸部挺拔,腰肢纤细,19岁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她从包里掏出一盒杜蕾斯,递给我,声音略带羞涩:「哥,戴上这个。」她躺在床上,牛仔短裙滑到腰间,白皙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光泽。我俯身,阴茎在安全套的包裹下插入她的阴道,紧致湿润的触感让我低吼。她的动作青涩,如同少女第一次牵男人的手跳舞,手指轻抓床单,指甲涂着粉色亮片,泛着微光。她低吟:「哥...轻点...」声音甜腻,带着少女的单纯,却又夹杂一丝职业化的克制。我加快节奏,欲望如潮,她的身体随我的撞击轻颤,乳房在紧身上衣下微微晃动。释放的瞬间,我低吼,精液喷涌而出,脑海里却是颖颖在黑人身下的画面。
    事后,小梅起身,擦了擦阴部,整理短裙,笑得清纯:「哥,做得真爽。」背起小熊包,声音轻快:「谢啦,哥!有空再聊。」她背影消失在走廊,留下一抹奶茶的甜香。我瘫在床上,心头涌起浓浓愧疚。我用背叛回应颖颖的秘密,这样就对吗?窗外,银杏叶在夜风中旋舞,我的婚姻如薄冰,随时可能崩塌。
    华服下的伤
    <a href="https://.youtube/watch?v=Gi8PTNb26sc" target="_blank">https://.youtube/watch?v=Gi8PTNb26sc</a>
    晨光轻抚,心中微凉,
    身上藏着夜的馀香。
    风吹过,落叶低唱,
    谁在梦里,忘了归航。
    镜中人,笑靨如花,
    却藏不住,心的风沙。
    每一步,踩碎喧哗,
    只想寻回,那片天涯。
    霓虹闪烁,掩盖真相,
    掌声背后,是谁轻狂。
    我用笑,回应流言,
    却在深夜,泪湿衣裳。
    曾是那,湖畔清莲,
    如今漂泊,风中纸绢。
    谁能听,心跳的弦,
    独自弹奏,胜过千言。
    夜已深,回忆如潮,
    曾有温暖,拥我入抱。
    如今我,独自燃烧,
    心中的光,刺破煎熬。
    清风悠长,梦在远方,
    我在人群中,独自彷徨。
    谁懂我,华服下的伤,
    心如琉璃,碎在无常。
    星辰微茫,夜色流浪,
    逆着风,迎着光。
    我依然,绽放我的倔强,
    纵然世界,不知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