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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2(H)

    然而合欢香药性凶猛,一次的释放远远不够。时蕴的身体还没从第一次的余韵里回过神,更大的空虚与热潮再次席卷了她。
    她扭动着身体,哭着祈求得到更多。
    “还要……我还要……”
    江迟愣了愣,声音嘶哑道:“夫人……你已经……”
    话还没说完,时蕴就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往双乳间压去,借着江迟的大手揉捏着挺立的双峰,每一下的按压都让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江迟急切的呼吸声混着时蕴迷乱的娇喘在房间里回荡。
    江迟知道,手指的抚慰已经不够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张着小嘴呻吟的时蕴,然后身子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下移动。最终,他像一个最虔诚、也最罪恶的僧侣一般,在时蕴张开的双腿间低下头来。
    拨开早已被体液浸透的布料,一个微微红肿的花穴,毫无防备地展现在他眼前。
    江迟俯下身,伸出舌头,在穴口湿润的边缘,轻轻舔了一下。一股带着她独特体香的气息瞬间在他口腔中炸开。
    时蕴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了一声不敢置信的、夹杂着惊喘的呻吟。
    江淮安从不会做这种事,这种感觉让时蕴感到无比陌生。可是这给她来带前所未有的刺激,比刚才手指的侵犯还要强烈百倍。
    “啊……你、你做什么……”她已经叫不出“江淮安”的名字了。
    江迟不再犹豫。
    他张开嘴,将整片娇嫩含入口中。唇舌贴合,江迟被浓郁的香甜呛得眼眶通红,嘴巴却在贪婪地吮吸,唇齿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
    他用舌尖笨拙地模仿着刚才手指的动作,时而打着圈舔舐,时而用力吸吮那颗已经挺立起来的肉珠。
    逐渐的,江迟不满足于此,直接将舌头探入那依旧紧致的甬道,去搅动和品尝从那里不断涌出的甘泉。
    “噗嗤……噗嗤……”
    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客栈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不要……”时蕴的呻吟比之前更急,声音颤得厉害,混着哭腔,急促媚叫。
    呻吟传入江迟耳朵,他抑制不住狂喜,胸膛发抖,双手死死压住着时蕴的大腿,埋首在两腿之间,疯狂舔弄,舌尖缠着最敏感之处不放,快到自己都要窒息。
    他的整张脸都被时蕴死死压在最炙热的地方,呼吸也全被湿热占满,却连半寸退开的念头都没有。
    时蕴彻底疯了。
    她想逃,身体却在诚实地迎合,腰肢也在不住地来回挺动。
    最深处那颗小肉豆子被江迟舔肿得发亮,像颗被操肿的珠子,只要一碰到,她的身体立刻猛地一颤,屁股本能地往后缩,但又忍不住往前挺,将那片私密之处更深地送入江迟温热的口腔。
    “别、别舔那里……会死的……”
    时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泪水刷刷往下掉,嘴巴半张着喘粗气,浪叫声越来越大。可她的双腿却大大张开着,蜜水不住的往外淌,穴壁抽搐着像在诚实的邀请对方继续品尝。
    她的双手胡乱地抓着,最终抓住了江迟的头发,手指深深陷进他的头发中。同时腿也夹紧了江迟的头,每当阴蒂被江迟的舌头卷住吮吸时,就会全身痉挛,然后从穴口收缩喷出一小股热汁,直溅到江迟下巴上。
    江迟的舌头加快速度,绕着阴蒂打圈猛舔,手指并拢捅进穴里搅动,配合着把她逼得腿软。
    不知过了多久,时蕴在他口中再一次达到巅峰,她身体剧烈地痉挛,一直到发出一声声破碎的、不成调的哭泣时,江迟才缓缓抬起头。
    他的下巴和嘴角沾满了晶亮的液体,眼神却清明得可怕。
    激浪过后,时蕴终于瘫软下去。
    合欢香带来的热潮似乎退了,只是她的身体还微微颤着,穴口红肿着一张一合,水渍干涸在大腿内侧,却打湿了半个铺盖。
    可江迟的下身还硬挺着,闻着时蕴散发的香气,吞食着她吐出的蜜水,江迟从九枝春一直忍到了现在。
    他目光渐渐从花穴移到上半身。
    时蕴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糊满脸颊,眼睛半闭着翻白,小嘴微张,嘴角处拉出一丝口水,完全一副被折腾坏了的模样。
    江迟心想,失去了意识的时蕴,也许不会再记得今晚发生过什么。
    他狠下心,将双腿打开,跨坐上时蕴的胸前,手掌轻柔的撩开她的衣襟,露出一对白嫩的双乳。
    果然和梦中的一模一样,不,要比梦中的更美,更柔软。
    江迟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急不可待的退下裤子,将那根粗硬的性器释放出来。那里早已经青筋暴起,龟头紫红肿胀,马眼张开吐着汁液。
    他双手轻轻捧起时蕴的双乳,那里软乎乎的,被他刚刚捏扯过的地方还泛着红痕。他把性器挤进乳沟里,用她的乳间夹紧,慢慢前后抽动摩擦。龟头慢慢顶进去她的乳肉,丝滑的皮肤蹭着肉棱,爽得江迟直喘粗气。
    “夫人......你夹得我好紧......好像在肏一对软肉......”
    仗着时蕴昏睡过去,听不见自己的声音,江迟放肆地说着不成体统的浑话。
    “我会撸着射给您看,放心,我不会射在你身上......”
    他咬着牙,动作轻缓,生怕惊醒时蕴。一只手掌按着她的嫩乳挤压着性器,上下套弄,龟头从乳沟顶端冒出,渗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她的胸口和脖颈。
    江迟觉得自己像个下贱无耻的贼,用着时蕴的乳包裹着自己的性器,借着她昏过去的身体自渎,性器在乳沟里猛抽猛插,摩擦得双乳晃荡,龟头上上下下的撞击着她的下巴。
    他忍不住加快速度,低声闷哼:“夫人的奶子好会夹......我要射了......啊……”
    马眼大张,江迟感觉到自己就要射了,于是赶紧抽出鸡巴,用手猛撸几下,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第一股射得极高,差点溅到她的乳豆上。但好在他及时偏开方向,这才射到锦被边上,后面几股则黏糊糊地喷在自己的手上和裤子上。
    此时的时蕴双乳肿胀,布满红痕,乳头硬挺得像小石块,被江迟捏扯得发紫。屁股上也盖满红肿的掌印,腿间逼缝大张,红肿外翻,阴蒂肿得亮晶晶,淫水从穴口淌出,整个身体软得像滩泥,呼吸虚弱得像随时要断气。
    高潮过后的江迟失魂落魄。
    他都做了什么?对着时蕴指奸,舔逼,甚至还敢让时蕴为他乳交,他怎么敢这样对待夫人?!
    江迟昏了头了,第一次感觉到后怕。
    明早醒来后,她还会记得多少?
    合欢香会让她今晚意识不清,她可能会记得身体曾经热得要死,叫着“夫君”浪叫,喷水高潮了好几次。她会不会还记得手指抠挖穴缝的咕叽水声?还有舌头舔阴蒂的吸吮拉扯?甚至双乳被摩擦拍打的痛痒?
    这些大概只剩零星片段,像梦境碎片,她只会隐约觉得有人在帮她解毒,但分不清究竟是谁。
    也许夫人会以为是在梦中和大人欢好,不会猜到那个侵犯了她的人是个低贱的侍卫。
    江迟重重地垂下头,他知道自己这是在自欺欺人。
    合欢香只是让人暂时的失去神智,却不会抹去记忆。等到明早时蕴醒来,江迟的审判也会一同到来。
    可不管怎样,江迟终于,用最卑劣、最下贱的方式,彻底拥有了属于两个人共同的秘密。
    他抚摸上时蕴的脸,喃喃自语:“无论你想怎样,我都会在。就算要我死过千百次,也绝不离开。”
    江迟用手帕抹掉时蕴胸口的汁液痕迹,帮她重新穿好衣服,盖上被子,然后拿起马鞭,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