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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取豪夺的妻子(完)

    夜色深沉,浴室里传来水声。源初坐在书桌前,原本只是想帮他把凌乱的文件收整,却在翻到抽屉底部时,看见了那本厚厚的记事本。
    她怔了一瞬,指尖不自觉地翻开。下一秒,呼吸猛地停住。
    一页页全是工整的字迹,却写满了同一句话。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最喜欢初初了。”
    语句反复、黏腻,几乎与她先前在通讯器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她浑身发冷,手指抖得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会的……不会是先生……”她喃喃,拼命摇头。可字迹明明就是他熟悉的笔锋,甚至夹杂着一些她的名字,被一遍又一遍书写,直到墨迹透纸。
    源初慌乱地合上本子,踉跄着站起身,眼神慌惶地望向玄关。她想要逃,想立刻确认这是不是梦魇。
    她伸手去碰门锁,指尖刚擦过冰冷的金属。
    “初初。”
    低沉的嗓音忽然从背后响起。
    她猛地僵住,全身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冻结。浴室的水声早已停下,他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发梢还滴着水。
    谢衍钰静静看着她,目光幽暗,似笑非笑。
    “想去哪?”他缓缓开口,声音压得极低。
    源初慌张地回头,眼泪瞬间涌出来:“我……我只是……”
    他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牢牢拽回怀里。力气不大,却不容挣脱。
    “又想去找哪个野男人?”他俯下身,呼吸炽热,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尖。
    源初猛地摇头,哭腔断续:“没有……我没有……”
    “还要骗我?”他低声笑,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却字字带着危险,“夫人这么漂亮,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可受不了。”
    “先生……求你……”她哭得眼角通红,手指揪着他衣襟,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低低地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唇瓣带着湿意,贴着她的泪痕轻声:“别怕,我不会让你走的。”
    她哭到声音哽咽:“我没有要走……我只是……”
    “只是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对吗?”谢衍钰轻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眼看自己。那双眼睛里没有她熟悉的温柔,只有深不见底的执拗与占有。
    “初初,你是我的。”
    他俯下身,亲昵又黏腻,吻上她湿透的睫毛,语调低沉:“从一开始,你就只能是我的。”
    源初浑身颤抖,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整个人被他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
    源初被金色的锁链束缚在房间中央,纤细的手腕被镣铐牵制,眼尾泛红,身体微微颤抖。那条链子不沉,甚至内里体贴的扑了一层绒布,免得她挣扎时受伤。
    谢衍钰推开门进来,外套还未脱下,视线就落在她瑟缩的身影上。他眉头微蹙,语气温和:“初初,怎么又哭了?”
    她猛地抬头,泪水打湿眼睫,哽咽着说:“我不要了……我要离婚。”
    那句话像是利刃,缓慢又深沉地划过他的胸口。他愣了一瞬,随即走上前,伸手想把她揽进怀里:“别说傻话。离婚什么的,我们怎么可能——”
    源初拼命摇头,身子用力往后缩,链子发出清脆的“铛”声。她抽噎:“你放开我,我好害怕……求你……”
    谢衍钰的脚步在她挣扎时停住,他站在她面前,影子完全笼罩着她,目光沉沉,却依旧柔声:“我没有想伤害你。初初,我只是不想你再离开。”
    “你骗人!”她声音破碎,指尖死死抓着椅子的边缘,“你把我锁在这里,还说什么不会伤害我……”
    他呼吸一滞,半晌才低声道:“是,我自私。但我控制不住。”
    源初眼泪一滴滴掉下,呜咽着:“我不想这样,我想自由,我想过普通的生活……”
    谢衍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她立刻侧过头避开。他的手在空中停顿,指尖僵硬,最终落在她颤抖的肩膀上,力道极轻:“那要怎样,你才愿意看我一眼,不要哭成这样?”
    她垂下眼,声音极细:“离婚。”
    空气安静到令人窒息。谢衍钰低低笑了下,那笑声里藏着疲惫与无奈。他弯腰,与她平视,眼神却像将她彻底困住。
    “源初,你知道我最怕你说这两个字。”他轻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离婚?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她哭得更厉害,颤声喊:“那你就真的不爱我!你只是想把我关起来!”
    谢衍钰低叹,伸手抱住她,任由她拼命挣扎:“我爱你,爱得发疯。源初,你不懂……我每天看着你,就只想把你锁在身边,不给任何人机会。”
    “放开我!”她的声音嘶哑,身体在他怀里颤抖。
    可他只是抱得更紧,唇贴在她发顶,低声呢喃:“不放。除非我死。”
    她哭声被他压在胸膛里,泪水一片片打湿了他的衬衫。
    *
    源初将最后的力气都攥在手里,通讯器屏幕被泪水模糊。她缩在角落里,声音颤抖到快断裂:“……求你们……快来救我……”
    铃声接通的那一刻,她心口猛然涌起希望。可下一瞬,传进耳里的却不是熟悉的低沉陌生嗓音,而是谢衍钰温柔得近乎哀伤的声线。
    “初初。”
    她的呼吸骤然停住。
    “为什么要一次次地背叛我呢?”
    声音轻缓,却字字敲在她心尖。源初捂住嘴,眼泪汹涌而下,整个人几乎蜷缩成一团。
    “不是的……我没有……”她哭得急切,声音破碎,“我只是害怕,我只是……”
    “害怕?”他轻笑,带着疲惫,“那你想逃到谁身边?嗯?”
    她浑身颤抖,刚要开口,房门却在这一刻被人从外推开。
    砰的一声,门重重撞在墙上。
    谢衍钰站在门口,军装半敞,指节覆着未干的血痕,脸侧一道鲜明的伤口延伸到颧骨。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
    源初吓得全身僵住,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先生……”
    他抬起手,指尖上下抛着那只通讯器,屏幕亮灭之间,犹如冷光照亮他阴影里的面庞。
    “初初,你一次次地打给他们。”他缓慢走进来,嗓音低哑,“可你知道吗?他们根本不会接。”
    她缩得更紧,声音几不可闻:“求你……别这样……”
    谢衍钰看着她,唇角扯起一抹笑,眼神却带着隐忍的狂气。他停在她面前,手一松。
    下一瞬,通讯器重重砸向墙壁,屏幕碎裂,火花一闪即灭。
    源初惊呼一声,泪眼模糊:“不要——”
    他弯腰,手掌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鲜血沿着他指节缓缓滑落,滴在她的裙摆上,渗开一抹深红。
    “初初。”他低声,像在哄,又像在审判,“除了我,你还能依靠谁?”
    她哭得浑身发抖,唇瓣颤抖:“我……我只想……”
    “只想离开我?”谢衍钰目光更深,呼吸灼热地贴近她耳侧,“不可能。”
    他将她整个抱起,牢牢禁锢在怀中,声音近乎低喃:“你是我的,源初。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她眼泪涌出,呜咽淹没在他胸膛。
    房间里,碎裂的通讯器还在冒出细小的火花,映着她苍白却湿漉漉的脸。
    *
    源初还未来得及反应,谢衍钰已扣住她的手腕,整个人将她拖回榻上。厚重的身躯压下,他的唇复上来,带着熟悉的气息,却无视她的推拒。
    “别……不要这样……”她哭腔细碎,扭动着肩膀。
    他却像没听见,薄唇一点点吻过她的脸颊、眼角,甚至她因哭泣而湿漉漉的下颌。每一个亲吻都沉迷而执拗,仿佛要把她彻底占有。
    “……你还想他们?”他的声音低沉,语调冷淡,唇却仍旧在她小脸上辗转。
    源初僵住,呼吸断续,泪水滑落:“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谢衍钰抬起眼,眸色冷得像锋刃。他俯下去,再一次堵住她哭腔的唇,深深吮住,直到她被亲得气息混乱才放开。
    “我把他们杀了。”他说,声音淡漠,像是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源初全身一抖,瞳孔瞬间放大。
    “……什、什么……”
    “那个戴眼镜的,喉咙被割开。”他低声说,唇仍旧在她脸上留下吻痕,冷淡与痴迷交织,“另一个,你知道的,那家伙手脚太快,我一枪爆了他的头。”
    源初哭得更厉害,声音破碎:“不要……不要说……”
    谢衍钰却偏偏不放过,手掌托着她的脸,逼迫她看向自己。
    “夫人,该知道,只有我能碰你。”他说,语调依旧冷,却吻得疯狂。唇舌纠缠间,他的气息灼热到让她浑身发软。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哽咽,眼泪浸湿鬓发。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贴着她的呼吸:“他们的血喷得我满身,你要是看见,怕是会哭晕过去。”
    “不要……求你……不要再说了……”她颤声乞求,肩膀发抖。
    “夫人哭的时候也很漂亮。”谢衍钰捏住她的下颌,唇贴着她泪痕,低低轻笑。
    源初哽咽着挣扎,声音里全是惶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做……”
    他却一寸不让,继续吻她的小脸,鼻尖、眼角、唇角,全都被烙上痕迹。亲吻与低语交织,像是诅咒。
    “记住,我会杀光所有想碰你的人。”他低声道,嗓音压得极沉,“只有我,能留在你身上。”
    源初哭到窒息,泪水模糊了整张脸。她推不开他,只能在他的亲吻里抽噎。
    谢衍钰像是要将她吞没,冷漠的语调与炽热的动作混合,让人无法分清究竟是爱还是惩罚。
    他将她压得更紧,吻得更狠,每一个字都刻在她耳边:“夫人,你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