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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一个老祖宗

    【这个嘛……他算是蓝潋曾曾曾祖父的哥哥,是曾经南海人鱼一族的族长,只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海一族只留下了你家蓝潋那一脉。】
    兽神其实也很好奇当年南海人鱼灭族一事,那时祂还不是兽神,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平平无奇的雌性罢了。
    所以祂才说沧海月是活化石。
    年鸢鸢噎了噎,还好不是直系血亲,这样她看到圣曦璃会不会要喊曾曾曾祖母?
    "啥子熟悉气息?"沧海月愣愣地盯着他,难不成还是自己遗留在外的族人?
    "你是什么族类的?"他紧张地问出口,心情有些忐忑。
    如若蓝潋真是南海一族的,这就表示,他的族人没死绝,还能復兴南海人鱼!
    "鲛人族。"蓝潋回答,他正想说彼此身上都有一股莫名的海洋气息,想问沧海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是鲛人族。
    闻言,沧海月顿时萎靡了,看得圣曦璃一阵莫名。
    "鲛人不就是人鱼吗?指不定是你的族人——"圣曦璃还没说完,沧海月猛地又恢復了精神。
    "现在的鲛人就是人鱼?!"金色眸子闪耀着兴奋的辉光,他言词激动,"你是哪一支的旁系?"
    蓝潋不明白他蓦然的激动是为何,但圣曦璃的话让他知道沧海月应该是自己的同族。
    只是知道同族而已至于这么兴奋吗?
    "我的阿父是鲛蓝。"
    这没听过的名字让沧海月顿时觉得被浇了桶冰水,本来的期许被浇了个干干净净。
    原以为是和自己关係不错的支系,却没想连名字都没听过。
    倒是自己过于期待了……
    年鸢鸢一看又要精神萎靡的沧海月,猛地一拍蓝潋的后脑,惊得他错愕回头,"鸢鸢?"
    "说的是你祖父曾祖父一辈的。"沧海月作为活了几百年的活化石,又失去神智那么多年,哪能听过蓝潋他爹。
    "啊?"蓝潋想了想,他能记得自己阿父就不错了,鱼的记忆力通常不太好。
    尤其还是那么久远的事儿。
    "我哪能记得那些老古董的名字啊……"蓝潋委屈,真不能怪他,他家族谱还在一次深海乱流中被搞丢了。
    "只不过……我阿父他总爱和其他族人宣扬自己是南海霸主的后人……"
    圣曦璃缓缓撇头将目光挪向沧海月。
    她没说话,沧海月却从那双眸子里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诶诶诶,我可没结侣的,怎么会有后代!"他急忙解释,金眸底下的忠诚圣曦璃却看在眼里。
    她微微一笑,魅而不自知,"我没说不信你呀,你着急什么呢。"
    "我说的是我祖宗,与你有啥干係?"话一出口,后脑又被拍了一击,"我说错什么了?"为何总打他呢?
    "他就是你祖宗。"年鸢鸢扶额,自家兽夫真的是脑子堪忧。
    不然又何必问他曾祖父那几辈人。
    圣曦璃眨眨蓝眸,似乎颇为好奇年鸢鸢的话。
    其实她也能猜到是兽神告诉的年鸢鸢,除此之外,谁又能凭空感应血脉?
    "啊?!"两个蓝头发的雄性睁大双眼瞪着彼此。
    "他是我祖宗?!"
    "我是他祖宗!"
    "至于吗……"圣曦璃无语到发笑,看这两人如出一辙的反应,说是兄弟都不为过。
    毕竟两人看上去都还十分年轻,兽人普遍寿命都偏长,一百岁是正值青年。
    "你要确欸,你不是说你没结侣,哪来我这样优秀的后代?你少骗了!"蓝潋看了眼面前的蓝发雄性,嗤之以鼻,堕落兽还想充当自己老子,不要想得太美。
    "是啊,总不可能我成为堕落兽后还领了个乾儿子吧……"没被他杀掉就不错了。
    "兽神说,是沧海蓝的直系后裔。"年鸢鸢不想再同他俩废话了,直接搬出兽神比较快。
    "沧海蓝?!"沧海月神情一震,意外又惊喜,"原是阿弟的子嗣……"
    想起那抹张扬热烈的身影,他的喉间就艰涩发疼。
    瞧他这副伤感的模样,加上又是兽神所言,蓝潋顿时安分了。
    圣曦璃浅浅瞄了两人,没打算加入这场认亲大会。
    帝江则是欣慰地看着沧海月,为他找到族人高兴,还好……南海一族终究是有留下后代。
    海月也不是孤身一兽了。
    突然,圣曦璃感到腹部有一瞬的下坠感,宫口的收缩让她忍不住皱眉。
    这种气氛出生……崽子也是挺会挑时辰的……
    "帝江……"她回身握住了帝江的手腕,逐渐发力,"好像要生了……"
    圣曦璃的话音渐渐弱下,在场的众人即刻动身安排生产现场。
    向来能忍痛的她此时额间已经逼出数条青筋,圣曦璃紧咬着牙口,恨不能将之咬碎一般。
    【老天……这肚子……怕不是挺难生的,就这样她都能忍?!】兽神看圣曦璃那副模样,冷汗都浸湿了兽皮床,祂不由得感叹这雌性拥有超绝精神力。
    圣曦璃此刻脸色煞白,浑身的血气几乎都被抽干,白净的脸蛋上渗着滴滴薄汗,却只是让她的容颜更添几分清丽脱俗的出尘之感。
    年鸢鸢真没见过谁生孩子表情即便狰狞还是美得一踏糊涂的。
    兽世第一兽了她。
    时间分分秒秒地流逝,圣曦璃的肚皮还是庞大的,半点没消去。
    "怎么可以这么难生!"圣曦璃痛得直呼,再这样下去她也快要脱力了,臭崽子怎么还不快出来!
    年鸢鸢急得打转,圣曦璃已经开十指了,也不存在胎位不正的问题,基本上是可以顺产的。
    【兽神,难道这只能开刀了吗?】年鸢鸢赶紧询问脑海里的兽神,只见祂也是一脸凝重。
    【开不了……】兽神似是看见了什么,瞳孔一缩,【她的身体有道封印……】
    【你不能解开吗?】年鸢鸢急眼了,她看圣曦璃的神色已经逐渐不对,根本没办法再耗时间了,【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是她来到兽世后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生不出来还不能剖腹。
    就在圣曦璃神识即将崩解之际,一直被锁在空间里的敛杀徒然感应到了主子的凶险。
    他立刻脱离识海空间,却没有显形,看了眼外界的情况,才知道原是圣曦璃在生娃时气力用尽,这才让他得以离开空间。
    【生孩子浪费力气也就算了,半条命都给赔进去……】敛杀在识海里喃喃,眼底却悄然闪过一抹奇异的光晕,【主子啊主子……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他微微勾唇,桃花眼眸光潋艳,下一瞬四周升起光点——
    "!"圣曦璃感受到体内蓦然涌起的暖流,原本丧失的力量流涌而来,让她深吸了口气,在那煎熬的时间里,她总算是感觉到下身有股巨大的滑坠感,高高隆起的小腹终是消沉下去。
    而她早也没了力气,最后她只听得众人惊呼,便失去意识。
    ——
    "属下的精神力,主子用的可喜欢?"温润而熟悉的声音传来,圣曦璃睁开眼。
    她在识海空间中,肉身还在修养。
    "那股力量,是你?"她发现自己枕在敛杀膝上,正欲起身,却被对方压制了。
    灰蓝的眸子无声而冷漠地注视着,他倒也不气恼,只是微微一笑,面如冠玉,"那主子要怎么回报属下呢。"
    圣曦璃眸子微眯,周身气质改变,敛杀知道她生气了。
    前脚才知道他对自己图谋不轨,后脚又来讨报酬。
    "你想要什么?"
    他眉眼弯弯,笑意越深,"属下只想要主子。"
    圣曦璃不意外,只是撇头不再看他,"换一个。"
    身子却猛然被人拎起,敛杀捕捉到她眼底的惊愕,心中顿觉苦涩,"只有这个,不换。"
    感觉到两人咫尺的距离,圣曦璃伸手推搡他的怀抱,"我说过了,这件事别让——"
    "你就这般厌恶我?"
    蓦然的一句话让圣曦璃一顿,她的目光终于不再闪躲,"你在说什么?"自己几时厌恶的他?
    她可以讨厌任何人,却不会讨厌他。
    "你不拒绝那些人,却唯独不要我……这不是厌恶是什么?"
    圣曦璃闻言脑子有一瞬地宕机,她不拒绝那些人是因为自己对他们没多少感情。
    然而不等她开口解释,敛杀神色阴郁,眼底的执着看得圣曦璃一阵心慌。
    "每次出征,你带的不是审判就是骨碎,同为神器,我却只能待在神宫里等你回来。"
    "大大小小的事,你从来只让红莲业火去办,唯我一人,你什么都不嘱托。"
    圣曦璃无措地看着他的眉眼,她的慌乱更是让他心烦。
    她想解释事情压根不是他想的那样,背脊的酥麻却让她顿住。
    他的眸光潋艳,攫住她的视线,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致玲珑的蝴蝶骨,使怀中之人躯体一缩。
    "桩桩件件,你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圣曦璃望着面前俊逸的轮廓愈来愈近,她下意识地想逃,却被紧紧锢在那片胸膛。
    敛杀垂眸,在她小巧的耳畔轻声呢喃,"主子不是想感知他们吗?属下正巧有个法子……"
    "天界神域有个古法,精神识海的交融,比之一般的双修,效果加倍。"
    圣曦璃瞳孔一缩,猛地挣扎抽离他的怀抱,"敛杀!你这是在忤逆主子!"
    听到她愤然的恐吓,敛杀身子陡然一顿,被圣曦璃察觉到了空隙,挣脱起了身。
    却没等她迈出一步,他再度将人捉了回来,原来温和的声线不再,传来的是幽沉低哑的嗓音。
    "主子以为将通感屏蔽后就能隔除属下,却万万没算到生子时会耗尽神识灵力……"
    他虔诚地躬身,低首吻向那白皙纤薄的蝴蝶骨,嗓音是极致的诱惑,"这回,主子……别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