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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卫生间(h)

    020
    幸恩西俯下头,唇舌含住万俟朗的乳尖吮吸,牙齿时不时啃咬着顶端。为了不让万俟朗发出声音,并起中指和无名指塞入她的嘴里搅动。
    万俟朗身体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腿心深处异常的湿滑,睡裙下裆部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外面洗手池的声音,哗哗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幸恩西仿佛都没听见,她松开被吮咬得红肿发亮的乳尖,抬起头,看着万俟朗泪眼朦胧,胸口一片狼藉的样子,眼神里的风暴更盛,惩罚还不够。
    她蹲了下去,视野被万俟朗的腿间占据。薄薄的内裤早已湿成深色,紧紧地包裹出饱满的轮廓,甚至能看到顶端被濡湿布料勾勒出的硬挺小点。
    幸恩西双手抓住万俟朗大腿的肌肤,向两边分开,让湿透的中心更加毫无保留地暴露,然后埋首下去。
    “嗯…哈……”没有了幸恩西的手指,万俟朗害怕真的忍不住发出声音被发现,只好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幸恩西的唇隔着那层湿滑的布料,覆盖在了花核上,温热的气息,柔软的触感,隔着一层薄布传递过来。
    外面的水声停了,脚步声似乎迟疑了一下。
    万俟朗魂飞魄散,疯狂地摇头,身体剧烈挣扎。
    会被听见,快停下!
    幸恩西却像发了狠,用舌尖用力地顶着湿布,快速地打着圈舔舐。
    快感凶猛得让万俟朗快窒息,身体深处痉挛,她控制不住地想尖叫出声。
    叫声越来越大了,闷在手指下的声音都带着撕裂感。
    幸恩西也察觉到了,于是抓住万俟朗的内裤脱下,粉嫩的花瓣和肿胀的花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湿漉漉地闪着淫靡的光。
    万俟朗羞耻得想死,刚想叫,幸恩西便抓起湿透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万俟朗的嘴里,堵了个严严实实。
    “唔唔——”万俟朗只能发出呜咽了,眼眶湿润,只要舌头一动就能品尝到自己流出的水。
    消音完成。
    幸恩西再无顾忌,红唇包裹住那枚早已挺立的阴蒂,舌头灵活如蛇挑弄着。
    下面被如此猛烈的刺激,万俟朗腰紧,臀肉颤抖起来,双腿也死死夹住幸恩西的头,甬道深处又传来一阵热流。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听不清的呜咽,涎水顺着她塞着内裤的嘴角流下。
    幸恩西感受整个花户的颤抖,知道她到了高潮边缘,加重了吮吸的力道,舌尖向上一顶。
    万俟朗不受控制的夹住腿整个人颤抖起来,一股接一股灼热的潮水涌出,浇了幸恩西满嘴,顺着她的下巴和脖颈往下淌。
    高潮持续了许久,万俟朗滑倒在幸恩西怀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抖。
    幸恩西站起身,舔了舔自己沾满晶莹的唇,小心地抽出了万俟朗嘴里的内裤,替她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津液,整理她被掀到胸口的睡裙,遮掩住这片狼藉。
    “还有力气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的手顺着万俟朗的腰线暧昧地向下滑。
    “不!别……不要了!”万俟朗用尽全身力气按住幸恩西作恶的手,眼泪都快出来了,“真不行了,饶了我吧……今天到太多次了,下面都肿了……”
    她可怜兮兮地哀求,身体还在轻微地发抖,完全是被彻底榨干后心有余悸的模样。
    幸恩西不忍再欺负她,捏了捏腰:“行吧,放过你了。”
    两人在隔间里又等了好一会儿,外面终于没什么动静了。
    “走,洗洗。”
    幸恩西搀着万俟朗软绵绵的胳膊,拉开隔间门,走廊里空无一人,两人脚步虚浮走到洗手台前。巨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个狼狈的样子:
    幸恩西衬衫皱得像咸菜,领口敞开,下巴和脖子上还残留着一点可疑的亮晶晶水渍。万俟朗更是,眼睛红红的,嘴唇被咬得发肿,脸颊上泪痕和口水痕交错,露出的胸口和锁骨尽是红痕,腿还在打颤,全靠幸恩西撑着。
    幸恩西拧开水龙头,捧起冰凉的水,泼在自己脸上,冲洗下巴,还漱了漱口。
    万俟朗也想洗,手却抖得连水龙头都拧不开。幸恩西看不过去,帮她拧开水,抓着她的手放在水流下,就着水,帮她抹了抹脸,捧一口水让她漱口。
    两人正埋头清理痕迹,洗手间门被推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哼着歌走进来。
    她看到狼狈的两位,不是打了一架,就是“打了一架”。
    “朗老板,你还好吗?”女孩笑嘻嘻地打趣。
    万俟朗脸一下红起来:
    “啊,没……就是喝多了点,有点晕……”她声音虚得发飘,身体还往幸恩西那边缩了缩。
    幸恩西还算镇定,微微侧身,挡住了万俟朗更多的狼狈。
    女孩了然地“哦”了一声,眼神更加促狭:“懂懂,喝酒太上头了嘛,脸红成这样。那你们继续。回见啊老板。”
    她笑着走进了隔间。
    继续个屁啊。
    万俟朗恨不得原地消失,她拽着幸恩西的胳膊,就往外走:“快走!”
    两人像逃难似的小跑出洗手间,路过吧台时,老张手里端着个刚擦亮的杯子,看着二位从面前跑过。
    时间刚刚好半个钟头。
    老张目送,心里默默想着,年轻真好。
    幸恩西搀扶着快化掉的万俟朗,脚步匆匆,两人进了后面的休息室,关上门,隔绝了一切目光。
    万俟朗喘着气,眼神怨念地看着旁边的幸恩西:“你怎么这么有劲?”
    她一想起刚才的经历,腰腿又酸胀起来。
    幸恩西也侧过头,与她同时出声:“你怎么这么多水?”
    万俟朗人又红了几分,没好气地撇开脸,天知道为什么,酒精一下肚,身体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敏感得要命,根本控制不了。
    她嘟囔道:“我……我喝了酒就……这样。”
    幸恩西笑了,抬起自己的手腕,看了看,也慢悠悠地开口:
    “我好像也差不多。”她活动了一下指关节,“喝了酒之后劲儿就特别大。”
    平时她肯定没那么容易把万俟朗这大活人当玩具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今天那股力气,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根本刹不住车。
    合着一个酒后变水龙头,一个酒后成大力士。
    万俟朗听着她这解释,笑得在沙发里一抽一抽的,扯得腰和下面一阵难受。
    幸恩西看着她哭笑不得的样子,也跟着笑,酒精让疲倦和满足感交织在一起。她走到沙发旁蹲下。
    “别乱动了。”幸恩西伸手把万俟朗身上那件外套拢紧了点,“想洗个澡吗?”
    万俟朗摇了摇头,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欠奉:“累得骨头都散了,动不了。”
    幸恩西没强求。她环顾四周,朝落角落的小冰箱走去,拿了一瓶冰矿泉水回来。
    她自己先喝了一大口,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总算压下一点燥热。然后扶起还瘫着的万俟朗,把瓶口凑到她唇边。
    “喝点水,补充你流失的水分。”
    万俟朗刚喝了一口,听完想抬脚踹人,才发现早就被按住了腿。
    “好了,老实点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