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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涉水(十)h

    他说的那物放在漆匣中,是一根羊脂白玉刻成的玉势,细腻莹润,玉身上雕刻有微微凸起的缠枝纹,“是干净的。”
    牵着女郎的手腕往内室走去,坐在床边,“萤萤,要试试吗?阿兄教你用,好不好?”
    “乖萤萤,过来,坐在阿兄怀里。”
    女郎坐在他膝上,他极度耐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托着她纤细的腰,从大腿内侧轻轻向外掰开,“萤萤,把腿分开些。”
    她分开双腿,露出身下浅粉色的肉瓣,他低头怔怔看着,“萤萤腿间生了朵小花,这么可爱。”
    “乖,把玉势拿出来,握着这里。”
    他纤长的指包裹着她的手,慢慢向下探去,用玉势上凸起的纹路去研磨两瓣软肉,渐渐有水意沁出,把玉身浸得湿滑。
    “萤萤感觉很舒服,对不对?都流出水了。”
    “把玉势放进里面,好吗?”
    “乖,腿再张开些,已经吞了半根进去了,萤萤很乖,全部吃掉,好吗?”
    “和阿兄的是一样的,萤萤上回不是吃得很好吗,对,就这样,萤萤做得很好。”
    那根羊脂玉势被他一寸一寸推进去,直到充盈了整个甬道,琼口的粉瓣被撑出一个圆洞,可怜地翕动着,轻轻晃一下,便有莹泽的水液沁出来。
    “先含着好不好,等萤萤能够适应了,我们再继续。”
    他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腿肉,低头轻声道:“萤萤,会讨厌阿兄吗?”
    “阿兄把那种东西弄在了萤萤身体里,害的萤萤要喝这么多苦药。”
    她不说话。
    “不过以后萤萤有玉势,便用不着阿兄的了,它也可以让萤萤舒服,好吗?”
    “阿兄教会萤萤自渎,萤萤以后都自己来弄。”
    “乖,别夹着腿,如果受不住了,就咬阿兄的手,我们现在开始,好吗?”
    他把手腕放在她唇边,女郎像小猫似的,伸出水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下。
    另一只手从她腿弯处伸下去,抚摸着湿软的牝户,他挑开闭合的蚌肉,捻住那颗粉圆的珍珠,指尖绕着圈,在珍珠上反复按压,“萤萤,看得见吗?这里鼓起来了。”
    “阿兄揉一揉它,萤萤就会舒服了,乖,别夹腿,玉势还含得住吗?忍忍好不好?”
    如抚琴弦般,双指夹住那粒花核向外提起,鼓胀又敏感,女郎咬着他的腕骨,娇气地哼着。
    浸了水的羊脂玉光滑无比,水色潋滟的小穴几乎含不住,要掉出来,他握着玉势尾端,将整根都推进去,小穴胀得难耐,足尖绷紧,踩在他膝上。
    “可以含住的,萤萤,捏一捏这颗小珍珠,对,就是这样。”
    女郎只是轻哼着,又去抓他的手臂。
    在肌肤上抓出细微的刺痛,他埋首在妹妹颈间,去嗅她发丝上的沉香气味。
    “萤萤在阿兄的房间里待得久了,身上沾了沉香的味道,萤萤若是不喜欢,以后换成合香好吗?要荔枝味的,和萤萤一样甜。”
    “乖女郎,阿兄揉得是不是很舒服,腿再张开些,放松一点,阿兄在疼萤萤呢,你看,这里落雨了。”
    女郎仰着头,一声细弱的吟哦。
    程璎愈发用力地去揉那花核,仿佛搓捻着蜜丸似的,小小一粒,肿得可怜,她挺着细腰,把腿心花穴往他手中送,清液淅淅沥沥落下,在他衣上溅起一丛透明水花。
    “萤萤,自己扶着玉势,我们去镜子那里,让萤萤看看是如何自渎的。”
    他托着她双腿,来到镜前。
    昏黄的烛火如暗潮涌动,照在她腿心。
    程璎透过镜子,看见妹妹清冷的神色,他感到一阵恍惚,萤萤怎么不笑?她不开心吗?
    “萤萤,你笑一下,让阿兄看看好么?”
    女郎只是冷淡地垂着眼,什么话都不说。
    没关系,没关系的,程璎想,只要萤萤高潮就好了,她会忍不住咬他的皮肉,瞪着泪汪汪的眼睛,像是要逃离恶爪的可怜小猫一样。
    他把女郎放在桌案上,扶着她的腰,“萤萤,自己撑好。”
    他跪在她身前,掰开女郎的双腿,用饱满的唇瓣含住露在外面的玉势,咬着那羊脂玉末端,把它撤出半截。
    又咬着玉,仰起头,推进穴心深处,他的唇瓣甚至贴在了粉嫩的蚌肉上,鼻尖顶着珍珠,女郎的腿压在他肩上,颤抖着。
    反复地,撤出、深入,清澈的水液湿了他的面颊,仿佛是融化的梅上香雪。
    殷红饱满的唇瓣每一次都吻在女郎琼口,玉势撑得他口不能言,透过一侧的铜镜,他看见自己跪在地上,亲吻着妹妹腿心的花瓣。
    女郎呜咽着泄出一汪春水,小穴颤颤巍巍,什么都含不住。
    玉势被撤下,他仰头去舔舐她的淫香的水液,如食琼浆玉露一般吞咽下去,直到她不能再给他,才餍足地含住软肉,用舌尖去拨弄中间那条小隙。
    舔了许久,粉色的肉瓣变得绯红晶莹,像是浇上石榴汁一般。
    但是已经没有汁水了。
    程璎用唇瓣向上吻去,含住那粒珍珠,在唇舌间吮吸舔舐,舌尖灵巧地搅动出喧哗的水声,几乎整张脸要深埋进去。
    珍珠逐渐在口中胀大,水红的舌头反复拨动,高潮后的女郎不能忍耐,向后退去,他依依不舍地跟着,直到避无可避的境地,他用牙齿咬着,细细研磨,让她几乎要融溺在他唇上。
    一场又一场的梅雨。
    情潮消退后,他抱起她,让她双腿缠在腰上,学着幼时母亲哄妹妹睡觉那般,在屋里徘徊着,轻拍着她的脊背。
    “萤萤的小穴里流了这么多水,感觉很舒服,是不是?小珍珠要被阿兄咬酸了,含化了,我可怜的萤萤,怎么哭成这样。”
    他哄着,去擦女郎眼角的泪。
    “萤萤是妹妹,所有事情都要阿兄教的,阿兄会教萤萤怎么取悦自己,若萤萤学不会,也没有关系,阿兄会帮萤萤的。”
    “萤萤想要,阿兄会用手,或者嘴巴伺候萤萤,好吗?”
    他自厌得厉害,“那个丑陋的东西,会流出恶心的精水,只要不是它,萤萤想要什么,阿兄都会给你。”
    “萤萤还受得住吗?阿兄再给萤萤吃一次小穴好不好?这次萤萤躺到床上去,不会再累着腰,萤萤,这样好吗?”
    “乖女郎,躺好,把腿张开。”
    他埋首在女郎腿间。
    女郎乖乖地抱着双膝,把细酥水润的小穴送到他嘴边,他张开红唇,把珍珠含进去。
    他吮吻、舔舐,舌尖搅动着,在馥郁的女子淫香中,不知今夕何夕。
    忽地,柔软甜香的小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硬邦邦的,极其苦涩的东西,磕在他唇上,要往他口中捣去。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