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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边走边操(高h内射)

    虞峥嵘没有立刻把自己的性器从妹妹的小穴里拔出去。
    他一旦抽离,就会有更多的水进到虞晚桐的穴里,进到那刚被撑开,撕裂屏障而极度脆弱的窄径深处。
    浴缸里的水太浑浊了,浴盐、泡沫混合着已经开始冷却的水,可能会让她感染,发炎,甚至是发烧。
    虞峥嵘的思绪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关于生理和健康的问题,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去想伦理、道德和别的禁忌,但那些思绪还是一次次卷土重来,将表层思绪浅薄的逻辑打碎,卷入到欲望和感性的深渊,逼迫他去承认那个不堪的事实。
    是从前他发现自己是用爱一个女人的方式去爱妹妹时的不堪,也是此刻借着酒醉后的迷离让自己以占有女人的方式占有妹妹的不堪。
    虞峥嵘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妹妹抱起,双手稳稳地托在她的臀上,虞晚桐下意识伸手拦住他的脖颈,他也没有躲开,而是稍微偏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搂得更舒服,不会被他的锁骨硌到,然后抬腿迈出了浴缸。
    他从旁边的架子下取下虞晚桐的浴袍裹在她身上,六月的天虽然不算冷,但什么也不穿还是会着凉的。
    虞峥嵘抱着虞晚桐走出浴室,来到门边,将门反锁。虞晚桐先前泡澡的时候没锁门,他进来也没锁门,幸好林珝和虞恪平这期间都没上来过,否则……
    虞峥嵘想到那个画面,不自觉地将怀里的虞晚桐搂得更紧了。
    “嗯……哈……”
    虞晚桐醉意朦胧,意识浮沉在半梦半醒之间。
    她清楚抱着她的是哥哥,是她最最喜欢的哥哥,但她却并不清楚抱着自己的虞峥嵘此刻心中正经历着如何惊涛骇浪般的挣扎,她只遵循身体最本能的感受发出声音——哥哥这样抱着她走路,弄得她……很舒服。
    虞峥嵘的步子已经放得极缓极稳,但抱着一个成年人在走动,难免会有细微的起伏,尤其是虞晚桐除了一双柔软的手臂无力地揽着他的脖颈,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他怀中,这使得她腿心那处娇嫩与他灼热硬挺的欲望贴合得严丝合缝,几乎没有间隙,相抵相连。
    虞峥嵘迈步走动间每一次肌肉用力,都会带动腰胯自然而然地轻微前送。这动作本身不带任何狎昵的意图,只是行走的必然。然而,就是这纯粹物理的、规律的前送,使得那深深埋在虞晚桐体内的滚烫硬物,随着步伐一下又一下地向前顶弄。
    每一下都说不上深,但因为它本身可观的粗长围度,难以避免的就顶到了花穴的最深处,引起虞晚桐一声连着一声的娇娇喘息。
    因为这种顶弄不带任何主观意愿的操弄,所以显得格外温和,频率和缓,没有狂风暴雨般的侵略性,而是如同潮水拍岸一样,一潮没过一潮,一潮深过一潮,让刚破身的虞晚桐都渐渐尝出些乐趣来。
    两人紧密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先前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与不适,逐渐消融在了此刻因缓慢摩擦而不断沁出的蜜液中,变得滑腻非常。
    这液体中有虞晚桐小穴中不断分泌的淫水,也有虞峥嵘前端渗出的前液,不分你我地交融在一起,汇聚成了温柔的欲望之潮,使得那规律性的温和顶弄变得更加顺畅,减去了摩擦时可能会有的滞涩,催生出一种奇异而绵密的快感来。
    “嗯……”
    虞晚桐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绵长的鼻音,像被顺毛摸舒服了的幼猫,从喉咙深处挤出咕噜咕噜的哼声。
    那浅浅的、被填满的感觉,伴随着行走间的轻微颠簸,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扩散开,窜向四肢百骸,带来一阵阵令人酥麻的战栗。她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试图去追寻更激烈的,更深入的,更能将她凿穿的,让她流淌出更极致的快感的东西。
    “别乱动。”
    虞峥嵘被她折磨得够呛,发出一声低低的斥责。
    因知道虞晚桐此时神志不清,和她说话大概率是没有用的,因此他又伸手在她臀上补了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才让她安分下来。
    但虞晚桐人是安分了,下面的小穴却没有。
    或许上次虞峥嵘掌掴她臀部的体验过于刺激,以至于身体都被深刻地印下本能,这一巴掌才挨上她的臀瓣,小穴就像是有自我意识那样汩汩地涌出一大股水来,湿淋淋的、劈头盖脸地浇在虞峥嵘的龟头上,且绵延不绝。
    她潮吹了。在虞峥嵘肉棒和手掌的夹击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嘶——”
    虞峥嵘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嘶,他感觉自己也有些受不住,要到了。
    再怎么理论经验丰富,再怎么自己频频纾解过,和直接肏干女人的小穴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觉得能撑到此刻都可以说是自己天赋异禀了。
    但虞峥嵘并不想让自己射出来,即便此刻什么都做了,他还是不想射在妹妹小穴里。
    插了,做了,和射在里面,在他看来依然是完全不同的层级。
    尤其是无套内射,在他看来是一件很不负责的事情,是只为了自己爽而不顾承受者感受的事情,是除非对方主动索取绝对不可以随便发生的事情。
    于是锁好门的虞峥嵘微微弓身,将虞晚桐放在床上,身形后退,试图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穴里退出去。
    虞晚桐现在其实已经过了喝酒上头醉醺醺的那个时候,进入到一种被满足后的餍足困倦中了,但她依然还有模糊的意识,能感觉到插在她小穴里的那个,带给她无尽舒爽的东西正准备抽身离开。
    她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挽留,甚至无法清晰思考,但身体的本能快于理智,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小穴就先做出了反应。
    紧致湿热的甬道猛地收缩,绞住尚未抽离的肉棒,穴壁上的软肉如同有自我意识般死死绞缠而上,像是最柔软也最顽固的枷锁,试图用最原始、最直接的生理反应,强行桎梏住虞峥嵘试图抽离的性器。
    “艹!”
    虞峥嵘猝不及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极其强烈的收缩绞得闷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那极致的紧致和吸吮般的包裹感,如同电流瞬间窜过他的脊椎,直冲头顶,将他苦苦维持的理智防线彻底击溃!
    “哈……栽在你身上了……”
    虞峥嵘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低哑的诅咒。他不再试图退出,反而就着她死死绞紧的力道,腰腹猛地一沉,将自己更深、更重地撞了回去,直抵花心!再不像先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用自己格外硕大的顶端去碾磨花径深处隐藏更深的另一个穴口。
    “啊!”
    虞晚桐被哥哥猝不及防的顶弄惊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然后就被压在她身上的虞峥嵘用嘴堵了回去。
    他没有伸舌,没有进行更深一步的亲吻动作,好似只是单纯地用唇堵住她的嘴,避免她再发出那让他失控而又沉沦的声音。
    而他的身下,更是一刻也没有停止用力肏干,直到他再也无法控制那奔涌的快感,才闷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虞晚桐体内。黏腻浓稠的白精在虞晚桐花穴的最深处激烈地迸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尽数浇灌在穴内敏感颤抖的软肉上。
    虞晚桐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在体内炸开,烫得她脚趾蜷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腹一阵痉挛,那极致的刺激甚至将她从困倦的边缘短暂拉回,但下一秒,更深的困倦卷土重来。
    她只来得及在虞峥嵘肩头重重咬上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然后就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