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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红楼同人:《红楼之琏为奸佞》 作者:野黛儿

    第5节

    迎春微微低着脑袋,忐忑不安的瞄贾琏、贾琮。

    贾琏呆滞,回过神来,挑眉斜贾琮,无声不解的询问:“你女儿?”

    贾琮还眼:“我都没娶妻呢,哪里来的孩子?”

    我这么小的年纪,能生出这么个奶娃娃么?哥哥,你是在故意逗我玩吧?自个儿女儿不认识?

    贾琏心惊,脑海拧成浆糊,乱如麻,瞬间风中凌乱了。我不是在逗你,我压根是在逗自己玩。

    尼玛,这都什么怪异的事情,想我秦剑南好歹是个玉树临风重情重义钻石王老五,如今倒了成拖家带口的已婚老男人,倒贴估计都没人要。这下可好,老婆孩子弟弟妹妹都齐全了。

    贾琏被自己的猜测,唬得一跳,从床榻上跌了下来。贾琏挥开七手八脚的众人,淡定而从容的爬了起来,摆了个最帅的姿势,露出和蔼的笑容:“多谢妹妹关心。”

    双手递了过去,将显得有些儿紧张的小萝莉抱了过来,小萝莉奶声奶气学迎春的话:“大姐儿可担心父亲的身体了。”

    迎春抿唇,低头弄着衣带,贾琏对着贾琮递眼色,还不去让招待姐姐坐下来。

    一阵忙乱后,几人坐下,贾琏双手僵硬的抱着小萝莉,嘴角抽搐:“你来看爹爹,爹爹的病都全好了。”

    端是天真烂漫,鹦鹉学舌的童年啊。

    小萝莉,转着眼珠子,渐渐放松下来,童言童语:“爹爹在和小叔叔玩什么游戏呢?”

    贾琏捏了捏小萝莉软软肉肉的脸颊,啧啧,手感可真好,软乎乎的还带着奶香,笑道:“猫逗老鼠的游戏。”

    小萝莉对着手指,拘束而不自然的问道:“可以带我一起玩么?”

    贾琏想掌自己嘴巴,让你浑说,让你忽悠小孩子,自讨苦吃。贾琮歪着脑袋,眼睛弯弯。

    迎春拘禁的说道:“哥哥身体还未痊愈,若是哥哥不嫌弃,让妹妹陪着大姐儿可好?”

    贾琏看着善解人意的迎春,露出几分温暖真心笑容,自己还真应付不来这小萝莉,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

    他对这个妹妹没什么印象,想来也明白这个女孩子应该不受宠,与自个儿不大亲近,不然也不会如此拘禁木讷,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迎春将大姐儿接了过来,拿过桌子上的桂花糖糕,捏了一小块,喂给大姐儿,大姐儿慢慢的咀嚼着,露出甜甜的笑容。

    迎春从袖子中掏出两个荷包,上面绣着精致的翠竹,栩栩如生,针脚细密,柔声道:“这里面装了些许薰衣草干花、桂花儿,有凝神静气的作用。”

    贾琏和贾琮接了过来,扑面而来的是淡淡的清纯香气,迎春低着脑袋,嗫嚅道:“请哥哥和弟弟莫嫌弃,权当带着玩。”

    贾琮摸着脑袋:“多谢姐姐。”

    贾琏眼尖的发现,迎春那白皙的手指尖处,有浅浅的针眼儿,贾琏眸中闪过流光,默默将这个便宜妹妹也划入保护圈中。别人投之以桃,自己定会报之以李。

    贾琏手脚麻利的将荷包挂在腰带上。

    迎春抿唇淡笑,大姐儿拍手:“我也要。”

    迎春点头应了下来,贾琏大手一挥,走大爷带你们去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自甘堕落一次。

    院子内充满小萝莉清脆的“咯咯”欢笑声,少女的羞涩腼腆的笑声,少年爽朗的笑声。

    大姐儿的奶妈丫鬟们胆战心惊的瞧着玩的正开心的几人。大姐儿打小一直娇生惯养,几乎从未下过地,若是被二奶奶知道,这可如何是好?可她们也不敢上前劝说贾琏。

    几人面面相觑,抓心扰肺纠结着。

    顶头便见凤姐儿在一群丫鬟媳妇的簇拥下走了过来,几人像看见救星一般,一溜烟跑了过来。

    凤姐儿无视几人求救的目光,哭笑不得看着在院子中,挥洒汗水,玩的正欢的几人。

    越活跃回去了,都装起小孩子来了,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贾琏拿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对着凤姐儿招手:“老母鸡过来。”

    凤姐儿啐了一口:“呸,混嚼呢,不成体统,丢人不丢人。怎么说我也是老鹰才对。”

    贾琏扫视了凤姐儿一眼,挑逗:“母老鹰?”

    凤姐儿脸一红,扭脸,大姐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拽着凤姐儿衣带撒娇:“老母鸡,一起玩。”

    凤姐儿垂眸,童言无忌,我怎么能和一个幼稚的女娃娃计较,更何况她是自个儿的贴心小棉袄。

    贾琮无辜的眼神瞟凤姐儿,迎春脸上潮红一片,羞愧的低着脑地,踢脚下的石子。

    或许是今日阳光刚好,或许是几人青春洋溢的笑容蛊惑了凤姐儿,凤姐儿心甘情愿的扮演母鸡保护几个半大的小鸡,阻拦凶猛的老鹰扑食。

    贾环探头探脑的从月洞墙后露出脑袋,一脸艳羡的看着园子闹的正欢的几人,平儿捂嘴笑道:“环哥儿,也想玩?”

    贾环猛点头,贾琏随意用手指了指贾琮身后,贾环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揪着贾琮的衣服,生怕几人后悔,不带他玩。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飞快。几人玩的尽兴,忘乎所以,转眼便是天暮时分,迎春、大姐儿、贾环恋恋不舍的别了凤姐儿回自己的院子。

    正文10第十章 卫生棉诞生了

    秋风瑟瑟,草木摇曳。

    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下,绿草葱茏。

    贾琮一头黑线,无语望着大树下的碧绿小草,身体随着它的节奏左右摇晃。

    不远处全身笼罩在阴沉的气息下的贾琏,骤然咬牙切齿:“憋气,憋气,你见过喘气如牛草木吗?”

    贾琮无可奈何的屏息,一张俏脸通红,心中腹诽,我非草木,如何知晓它们怎样呼吸?

    贾琮觉得他哥很不对劲,昨天深夜深人静时分,忽然阴沉着一张脸,走进书房,裹了被子,倒头就睡。

    贾琮十分好奇,昨夜到底生了何事?一想到昨日他哥那张恐怖的脸,心有余悸,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不敢深想。

    贾琮自我催眠,我是一棵杂草,无人问津,自由的生长在天地间。

    贾琮哪里明白贾琏此刻的心情,就好比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晦气,郁闷。

    事情还得从昨夜说起。

    贾琏觉得古人的日子十分无趣,到了夜间只能靠睡觉打发漫漫长夜。

    贾琏和凤姐儿在屋内缠绵,正情浓兴盛,一柱擎天欲直捣黄龙的时候,忽然凤姐儿打了个哆嗦,讪讪的断断续续说道:“我我,小日子来了,怕是不方便服侍爷了。”

    兴致正浓的贾琏顿时脸色不好看起来,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任谁箭在弦上,乍然被打断,扫了兴致,都不会高兴起来。

    贾琏忒想掐着凤姐儿脖子狂吼:“他爷爷的,你是不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关键时刻来了。”

    更人贾琏吃不消的是,这个时候平儿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说道:“二爷,都是奴婢做事不够周全,忘记提醒奶奶,今日是奶奶的小日子,请二爷责罚奴婢。”

    贾琏抿着唇不悦的斜视面色绯红却镇定自如的平儿,莫非这两人串通好了耍自个儿?转念一想不大可能。刚才两人都已情动,自己十分清楚。

    余光瞥见涨红了脸,尴尬脸色的凤姐儿,心下明白,定是她自己也忘记了这档事,想来平儿肯定是提醒过她的。

    凤姐儿瞄了瞄贾琏精神抖擞的盎然巨物上沾染的点点猩红,窘迫的移开视线,不由想到这几日两人琴瑟和鸣,今儿个却闹出一个特大乌龙,扫了二爷的情趣,不免有几分愧疚。

    凤姐儿咬了咬唇,掀起被子,递了个眼色给平儿,平儿上前,将锦盒打开,拿出一块长长的白布条,凤姐儿接过,在下身穿过,又腰间绕了几个圈系紧,套上亵裤,加了件半旧的中裤,披上外衣。

    贾琏满脑门黑线:“再多绕几圈,活生生一个木乃伊了。今个儿算是长见识了,古代的卫生巾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凤姐儿瞟了一眼贾琏,瞪了瞪平儿:“好好服侍二爷。”

    凤姐儿一扭腰身,揭起帘子,走到外间躺下。

    贾琏揉了揉酸胀的额头,敢情古代的女人比现代人还思想开放,胸怀宽广,上赶着给老公找二奶呢。办个事,外面还得有人守着,这墙角听的可够光明正大了。考虑要不要吼上一句,江湖救急,给爷来打一炮吧。

    贾琏完全曲解了凤姐儿的意思,凤姐儿是再小气不过的人了,平日防贾琏跟防贼一样,生怕他偷鸡摸狗,干下见不得人的勾当。哪里会气量宽宏,给他找小老婆什么的。

    只不过是但凡世家子弟,房中都会有几个通房丫头,在主子奶奶小日子不方便的时候,代替奶奶服侍爷们。

    凤姐儿见平儿办事稳妥,心又向着自个儿,是做事的好帮手,里里外外少不得她。才特别允许了她做了贾琏的通房丫头。

    贾琏很对平儿想来一句:“爷很威武生猛,你也别在外面虚头巴脑的隔靴搔痒了,干脆进来咱们三一起玩,比较有意思,爷是完全不介意的。”

    贾琏腹诽了几句,对着欲要宽衣解带的平儿摆了摆手:“去伺候你们的奶奶吧,二爷我今个儿去书房歇下。”

    平儿吃惊,贾琏拽过一旁的大毛巾擦了下小弟弟上免得秽物,真晦气,凭白添了几分恶心。曲指弹了弹那兴致勃勃的巨物,搂过平儿,在她白净的耳垂舔了一下。

    平儿浑身战栗,脸也跟着红了,贾琏邪魅暗哑:“乖,怕是爷这把火是泄不得了。我可不喜欢在办事的时候,有人在外面虎视眈眈爷的宝贝,万一撑不住体内大火,一个不堤防,闯进来吵闹要一起加入,爷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承受不起。”

    其实是怕办事过程中,万一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娘的,要吓得老子痿了咋整。

    平儿啐了一口:“没良心的,过了河儿就拆桥,明儿个想我替你撒谎那是不能够的。爷是不是嫌我在外面碍了爷的好事,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骂人呢”。

    贾琏笑了,这丫头倒是个聪明伶俐的主,想必和这身体的主人,关系匪浅,自个儿赤着身体,与她这般亲近,都不见其十分害羞,反而有几分坦荡。

    贾琏自认自己也不是个好人,贾琏故意用巨物顶了顶平儿,擦着平儿的嘴唇,蛊惑道:“想爷的宝贝,你也可以直接说,何必巴巴的听着,不嫌难受的慌?”。

    平儿嗔了他一眼,贾琏笑道:“好了,今日爷也没了心情,改日找个机会,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爷的雄风。”

    贾琏放开平儿,穿了亵裤,裹了外袍,搭了件披风。在平儿和凤姐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留给两人一个潇洒背影,摆了摆手:“好生歇着吧,爷去书房了。”

    凤姐儿裹紧衣服,不放心,吩咐平儿悄悄跟了上去。贾琏一面晃悠,一面撸着肿胀的小弟弟:“撸撸更健康,小撸怡情,大撸飞灰湮灭。”

    平儿跺脚,窃笑。贾琏嘴角上翘,晃悠悠的踢开书房门,走了进去,唤人抬了浴桶进来,简单的沐浴后,上了床,顺道将贾琮替下床榻,一连串动作,行为流水,一点儿也不拖拉。

    平儿回去将事情说了遍,凤姐儿唏嘘不已,自是歇下不提。

    从思绪中跳脱出来的贾琏,无语问苍天,这日子忒么无聊,无趣,都快发霉了。

    贾琏一面监督贾琮,一面屈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床榻边缘,吩咐人叫了林之孝的进来。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大约四十上下留着短胡须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恭敬的磕头请安,立于一旁。

    贾琏半眯着眼睛,快速扫了一眼,懒懒的说道:“最近可还好?”

    贾琏这话,可谓是问的无厘头,且十分不好答。哪方面好?身体好?田房事务?家人好?

    贾琏眼皮子不抬,也不催促他,是驴子是马,总得拉出来逛逛不是么?

    林之孝心内翻江倒海,摸不着底,对贾琏的突然提出来的无丝毫痕迹可寻的问题,忐忑不安,偷偷瞄了几眼贾琏。

    贾琏洒笑,自个儿无意中听见下人谈及,府中有两个天聋地哑的奇人。他倒是好奇得紧,也不枉拉他出来晒太阳,打发时光,可千万别让爷失望。

    林之孝斟酌道:“多谢费心,托二爷的福,奴才家中一切都好,咱们庄子也没什么大问题。前几日,听闻老爷太太、二爷、三爷身体抱恙,奴才福薄一直未有机会进来给主子们请安,尽尽孝心,今日能得见二爷是奴才的造化,奴才恭请主子们身体能早日痊愈。”

    贾琏翻开眼皮,挑起眼角斜了一眼林之孝,锥子扎不出一声儿来的?天聋地哑?沉默寡言?

    贾琏不置可否,面前之人,深谙避重就轻、拍马屁之道。传闻果然是浮云,不可尽信。

    贾琏惫懒听他啰嗦长篇大论,抬手打断他的话,林之孝垂着脑袋,听吩咐。

    机会只有一次,且看你能不能抓住。

    贾琏慢慢起身,唤了丰儿,取了文房四宝,丰儿研墨,贾琏提笔,唰唰几下,画了几幅图片,吹了吹墨汁。

    贾琏挥退丰儿,丰儿收了东西退下。

    贾琏唇角含笑:“麻烦你去一趟街上,寻一个快要关门大吉的绸缎铺子。想尽办法,将这些东西弄出来。如果店主同意七三分利的话,可以将这些东西,交给他代理。”

    贾琏也不多话,将手中纸张递了过去,直接让一头雾水的林之孝出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能不能办成此事,且看你的能力了。不过机会永远只有一次。

    贾琮皱着眉头,好奇的屁颠屁颠凑了过来:“哥哥,你都写了什么啊。”

    贾琏戳了戳贾琮的脑门:“好奇害死猫,听过没?”

    贾琮打了个冷颤,咕咕唧唧,跑到大树下,继续摇摆,我是一颗杂草,我要迎风而立。

    贾琏笑的牵强:“内裤、卫生棉。”

    贾琮望天,不懂。

    贾琏叫苦不迭,老子为毛一直围着这些家长里短的事情转,眼下倒沦落到管起女人的生理事情来了。

    好怀念老子的子弹内裤喔,裤裆下空旷一片,真不习惯,小弟弟左摇右摆的,没个定位,丢不丢人。

    讨厌一个木乃伊的女人睡在自己旁边,血渗透出来,还有味道,好不膈应人。

    正当贾琏苦闷不已的时候,忽然外面有人通传:“东府珍大爷让人传话,请二爷去京中的一醉大酒楼,商量建园子的事儿。”

    正文11第十一章 一醉酒楼

    贾琏装病在家,正闲的坟头都快长草了。听见有人请出去酒楼吃酒玩耍,立马吩咐人备好轿子。

    贾琏换了身宝蓝色云纹湖绸长袍,顶头便见贾琮打扮的花花绿绿,腰间缀着定当作响的荷包香囊,一脸兴奋的瞅贾琏。

    贾琏急着出去逛逛,顾不上指正贾琮的衣着怪癖的问题。

    兄弟两人带着几个小厮,有人提着包袱,有人提着鸟笼,活脱脱一个风流纨绔子弟的标准配置。一行人分乘两辆马车,扬长而去。

    贾琏翘着二郎腿坐在马车中,撩起毡帘,微微探出脑袋,状似无意的往外瞧。

    京中乃天子脚下,权贵商贾云集之地,富庶甲天下。街市繁华,人烟阜盛,商铺琳琳,人流如潮,买卖声,吆喝声,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好不热闹,一片升平景象。

    古代的一切对贾琏来说很是新奇,热闹街市不同于现代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的商铺,充满古色古香的韵味。

    粗粗一看,显得有些儿杂乱无章,却错中有序。

    大道上有坐大轿的官员家眷,有骑马的权贵子弟,有挑担的贩夫走卒,有赶毛驴拉货的平头百姓,有身负背篓的行脚僧人

    街道两边有商铺、药铺、茶坊、酒肆、脚店、有卖猪肉的、有卖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路边摊子上有看相算命、修面整容的,有摆卖刀、剪等杂货各式小吃的。

    贾琏摸着下颌,嫌弃自己是土包子进城,什么都想看,什么都想玩,这种感觉很是新鲜奇特。

    贾琏琢磨,要不直接下车,哪里热闹,往哪里钻,耍上一会。

    贾琏余光瞥见贾琮眼珠不错的盯着外面瞧,暗暗好笑,土生土长的的土著族,竟然还会露出眼馋的神色,挺稀罕的。

    贾琏咳嗽一声,放下帘子,逗贾琮玩:“猴崽子,今儿个你哥哥心情好,等会谈完正经事,哥哥你带你下去好好逛逛。你这样探头探脑,外头人瞧着,岂不是笑话你见识少。”

    贾琮缩回脑袋,小脸一红,听见贾琏要带他出去玩,好不欢喜,嗫嚅道:“哥哥,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贾琏疑惑的问道:“你自个儿私下没上过街?”

    贾琮垂着脑袋,小声道:“往日需要上学来着的,放假的时候没人带我出去,一直未曾有机会出来玩过。”

    贾琏揉揉贾琮的脑袋,将他拢在怀中,笑道:“今儿个就让玩个尽兴可好。哥哥瞧你又不大喜欢读书,何苦逼自个儿去读劳什子书呢?”

    贾琮抬起脑袋,脸上更红了,轻轻道:“学里有点心吃,一年还有八两银子可以拿。”

    贾琏听了心中满不是滋味,将贾琮搂的更紧了,安慰道:“以后跟着哥哥吃香喝辣的,实在不想读书,就崩去了,只管好吃好喝。行行出状元,劳什子书不读也罢。”

    贾琏抹去小孩儿脸上的泪水,轻语:“有想过将来想从事哪一行呢,只管挑你喜欢的说?”

    从未有人问过自己想做什么,贾琮心中五味陈杂,酸甜苦辣搅合一起,仰起脑袋:“想开个店铺,这样就不用看人脸色了。”

    虽说贾府主子,吃喝穿用都是公中银子,可是打赏下人,与人来往打交道,着实需要不少的银钱。贾琮每月二两月钱,日子过的十分紧巴。府中下人和学里那些子弟,都是看菜下碟的主儿,明面暗地里没少给贾琮冷眼瞧。

    贾琏颔首:“好,咱们就开间全世界最大最豪华的店铺,你想卖什么就卖什么。”

    贾琮苦笑:“哥哥难道不嫌弃从商很卑微么?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是低下,哥哥不笑话弟弟有这样的想法么?”

    贾琏笑问:“难道你是为了别人,活在世上的么?殊不知有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么”

    贾琮破涕为笑:“哥哥这话好生奇怪”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里。贾琏的想法可谓是十分违拗超前,贾琮难以理解。

    贾琏知晓一个时代的自有一套游戏规则,他自认没有与天地抗衡的能力。摸了摸贾琮的脑袋:“办法总是有的,我们慢慢筹谋便是。你只要记住,哥哥是你永远的依靠,不论你何种愿望,哥哥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达成的”

    兄弟两人说着话,时间很快过去,没一会儿功夫便到了京中最大的一醉酒楼前。

    兴儿跳下马车,摆好脚踏,扶贾琏、贾琮下车。

    酒楼前的小二,忙不迭上前打千:“二爷,好久没光临小店,小的可是十分想念,珍大爷已定好酒席,只等二爷来了开席呢。”

    贾琏含笑打赏小二一些银钱,与贾琮携手踏进酒楼。

    兴儿、昭儿等小厮跟随其后。

    小二将贾琏带到一间包厢前,敲了敲门,门从里打开。

    一棕黄一浅蓝,一清秀挺拔,一风流俊俏,并肩而立,笑逐颜开:“侄儿贾蓉、贾蔷请叔叔安。”

    贾琏眼神快速从两人伸手掠过,拉着贾蔷的手笑道:“不好意思,来晚了些,让你们久等了。”

    贾蓉、贾蔷忙还礼,寒暄几句,侧身,让贾琏、贾琮进去。

    贾琏暗道可惜:“啧啧,这手真滑溜,却只能摸上一小会儿。”挥手让几个小厮将东西放下,自行玩耍去。

    屋内正谈笑风声的一群人,见贾琏、贾琮进来,连忙起身。一蓄着胡须的略显憔悴的中年人,捋胡须,起身笑道:“听说琏弟,琮哥儿身体不大舒服,可大好了?”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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