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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节

    魅狐成仙姿 作者:恋人未醒

    第16节

    “一千一。”戚一轩波澜不惊地接言。

    “一千五!”女修的声音却明显高亢起来。

    戚一轩沉默了一会儿,在主持拍卖的修士催促之前再次开口,“一千七。”

    “两千!”女修仿佛没有思索地将价位再次拉升。

    戚一轩马上回以一声轻笑,“归你了。”

    “你……”女修似乎没想到戚一轩竟会放弃,顿时像被噎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下面主持拍卖的那名男修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马上三次报价,然后一锤定音,请这名女修准备拿灵石付账。

    楚云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不会就是你所说的热闹吧?”

    “怎么,还不够热闹?”楚涵阳在楚云手心里挠了两下,“放心,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就是说,那女人还会继续跟姓戚的抬价?对了,那女人是谁啊?”楚云疑惑地问道。

    “艾家一个元婴修士的曾孙女,若我没记错的话,名字大概是叫艾晓琪。”楚涵阳不甚肯定地说道,“对了,她母亲是万家的女修,和你母亲汐瑶关系不错。”

    “她和戚一轩有仇?还是她家和戚一轩有仇?”楚云八卦地追问。

    “这个我倒是不甚清楚。”楚涵阳摇了摇头,“戚一轩只说今晚的卖品中有两样是他志在必得的,但此事被他的某个身边人泄露,引来了他的仇家准备从中作梗,他不想花冤枉钱还被人耍弄,这才求到我这里,让我替他将东西拍下。”

    “就是说,刚才的大王花只是幌子?”楚云眨了眨眼。

    “与其说是幌子,不如说并不是那么志在必得吧!”楚涵阳说道。

    两人正在闲话,下面大厅里,主持拍卖的男修已拿出了新的卖品,一张海兽皮。

    看到这样东西,楚涵阳马上坐直了身子,向楚云说道:“这就是戚一轩想要的两件卖品中的一个——千年刺鳐皮。”

    作者有话要说:我就不给晚更找理由了,好在没有断更不是?【喂——

    ☆、五六、竞拍

    千年刺鳐皮,光是千年这个数字就足以让它的身价飙高,更何况刺鳐还是南域的海兽,隶属于蓬莱的势力范围,昆仑的修士若是想去那里捕猎,需要面对的风险可不仅仅是妖兽而已。

    不过,这种千年海兽的皮革只有相当高明的炼器师才有用途,普通的修士就算买下来也只能拿回去当收藏,所以主持拍卖的男修报出卖品的名字之后,下面的修士并没有因为千年二字就出现多么激烈的反应,反倒有一名修士大胆地问道:“光有皮,没有内丹吗?”

    “千年刺鳐的内丹将是今日压轴的卖品之一。”主持拍卖的男修淡淡答道。

    下面这才响起了一阵吸气声,很多修士都开始摩拳擦掌,明显准备在这颗内丹被拿出来的时候出手竞争。

    “千年海兽的内丹啊!”楚云也感慨了一声,但紧接着便注意到楚涵阳似乎对此事兴趣缺缺,不由问道,“怎么,爹爹不准备出手把那颗内丹买下?”

    “会在这里售卖的内丹都是我爹爹他们那些化神修士挑剩的,要来作甚,再说我又不是炼丹师,也不缺那千年灵物炼制的丹药。”楚涵阳不以为然地说道,“每次狩猎季的时候,我爹爹都免不了要拿到几颗千年份的内丹,至今还有好多尚未使用,你若喜欢,我去要两颗给你把玩——不过你要记住,只能把玩,不能吃,那东西的药性,你现在承受不了。”

    “别了,那种东西可不是用来玩的,我拿到手里只能招灾惹祸。”楚云赶忙摇头,接着又随口问道,“狩猎季是什么,和采摘季差不多吗?”

    “大同小异,只不过对象不是灵植而是灵兽罢了。”楚涵阳解释道,“当然,狩猎季里捕杀的妖兽也不像采摘地里的灵植那样是被圈养的,乃是狡猾聪慧、实力强大的野生妖兽,也正因为如此,捕猎的时候才必须结伴而行,以免身单力薄,遭遇不测。”

    说话间,下面的千年刺鳐皮已开始报价,只是应者寥寥,对面的戚一轩也像是不感兴趣一样没有出价,使得楚涵阳很顺利地就以八千五百块上品灵石的价格将其买了下来。

    “倒是让戚一轩捡了个便宜。”当拍下的刺鳐皮被送进雅间,交付过货款之后,楚涵阳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千年内丹容易得,千年的刺鳐反而难遇,这块皮的实际价值起码应该在两万灵石以上。”

    “那只是对您而言。”楚云撇嘴说道。

    “那倒也是。”楚涵阳坦然地点了点头,“不过,戚一轩倒是没对那颗内丹表示出兴趣,不知道是不需要还是不想要。”

    “姓戚的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初期、中期还是已经到后期了?”楚云好奇地问道。以他目前的修为只能看出戚一轩是元婴,看不出处于元婴期的哪个阶段。

    “初期大圆满,随时可能进阶中期。”楚涵阳答道。

    元婴期之后的晋升难度远不是金丹之下的那几个阶段所能比拟,更像是以新的方式将炼气、筑基、金丹这三个阶段重新经受了一遍,而且在耗费的时间上还要再乘以十倍甚至百倍的系数。

    楚涵阳似乎并不想和楚云多聊戚一轩的话题,很快就抚着刺鳐皮,转而说道:“说起来,你还没有一件像样的灵衫,不如说说你的喜好,我来亲手为你炼制一件……”

    楚涵阳话未说完,楚云却已被下面新出现的卖品吸引了注意,抬手指着拍卖台问道:“怎么上来两个活人,难道他们也是要被卖的?”

    楚涵阳顺着楚云指向看了过去,发现拍卖台上站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修士,修为都在筑基初期,容貌亦是一般无二,连身高都相差无几。

    “接下来将要拍卖的乃是一对金童玉女。”主持拍卖的男修依旧用波澜不惊的语气介绍着,仿佛他要拍卖的不是一双修士而是一对灵兽,“这两人虽非孪生,却是嫡亲姐弟,自愿卖身为鼎炉,修炼的虽是合欢功法,但元阴元阳俱在,绝对清白干净。”

    说着,男修拍了拍手,台上的一男一女马上脱下衣袍,将自己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曝露在众人面前。

    看到这样一幕,雅间里的楚涵阳却是皱了皱眉,不悦地说道:“暗拍就是这点恼人,总免不了会有这样龌蹉的卖品。”

    “还真是卖活人的?”楚云惊讶地眨了眨眼。他虽然知道经常会有人修将同类像物品一样买卖交易,但这里可是昆仑脚下,总该比其他地方多一些忌讳,多一层遮羞布吧?

    “万象阁号称包罗万象,自然是无所不卖的。”楚涵阳说道。

    “那……他们真是自愿被卖的?”楚云不解地问道。他一直都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自愿放弃自由,给他们为奴为婢,甚至任人欺辱,任人宰割,但事实上却就是有这样的人,当年戚一轩的妓馆里就有相当一部分的娼妓小倌是主动卖身给妓馆的,并非逼不得已或者受人胁迫。

    “谁知道呢!”楚涵阳却是一脸漠然,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对下面那姐弟俩的遭遇也是漠不关心。

    这时候,台上的姐弟俩已是转过身去,肩膀见地跪伏在一起,四肢着地,双臀翘起。

    紧接着,两名貌美女修各捧着一根成年男子大小的玉势,跟着一名老鸨模样的中年女修走上台来,在这姐弟俩的身旁停住脚步。

    这名老鸨先让两名女修向台下众人展示了两根玉势的大小,然后拿出一个不大的小盒,用手指从里面挖出一坨香膏似的东西,将其涂抹在姐弟俩的臀缝之间,接着收起小盒,把两根玉势从两名女修手里接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插到姐弟俩的菊径之内。

    老鸨只将玉势j□j去一半便放了手,但这两根玉势却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牵引,以一模一样的速度蠕动着,很快就自发地没入到了姐弟俩的菊径之内。

    雅间里的楚涵阳立刻咦了一声,似乎对下面二人生出了兴趣。

    “爹爹莫不是看上他们了?”楚云莫名地生出了些许不快,忍不住用讥讽的语气向楚涵阳问道。

    “我看上的可不是‘他们’。”楚涵阳微微一笑,低头在楚云耳边说道,“同样是那个地方,你吃下我一根手指都那么费力,他们两个却能将那么粗大的东西轻松吞进,你说,这是因为什么?”

    ——废话,当然是因为他们“熟练”呗!

    楚云回了楚涵阳一双白眼,没有接言。

    楚涵阳却是不依不饶地将楚云搂进怀里,轻笑着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那地方确实是能吃下我那陽物,让你我一同快活的,上一次之所以未能成功,不过是你我尚未找到其中的诀窍罢了……”

    楚云正想用类似的话回敬楚涵阳几句,转头的时候,却注意到怀里的小狐狸正满眼好奇地盯着他俩,显然是在琢磨楚涵阳的话中之意。

    楚涵阳赶忙轻咳一声,提醒道:“爹,这雅间里可不只你我二人!”

    被楚云这么一说,楚涵阳也终于想起,楚云怀里的那只狐狸乃是开了灵智,懂人语,知人意的,立刻讪讪地收回手,不再轻薄下去。

    下面的拍卖场里已开始对台上的一男一女进行叫价,只不过今日来此参加拍卖的修士似乎大多都比较务实,对这姐弟俩的兴趣并不比之前的刺鳐皮热烈到哪儿去。

    眼看着姐弟俩的价格就要在两千灵石上止步,二层的雅间里却忽地传出了戚一轩的声音,“两千一。”

    “两千五!”另一处雅间里的艾家女修立刻不长记性地跟着抬价。

    “三千!”这一次,戚一轩却摆出了志在必得的架势,跟着加大了筹码,使得女修也不由得情绪激昂地配合起来。

    待在楚涵阳身边的楚云却是暗暗想道:戚狐狸肯定又在下套害人了!

    楚云很了解戚一轩的那些恶习,所以也很清楚,戚一轩是从来不碰别人調教过的玩物的,他的娈童侍妾都必须由他亲自出手調教后才会得到他的宠爱,经别人之手塑造出来的东西,他不放心。

    果然,当这对姐弟的价格被抬到八千八百块上品灵石的时候,戚一轩故作恼火地扬声说道:“有本事,你就让我今天一件东西都买不下来!”

    “姑奶奶我还就真有这个本事!”女修得意地说道,接着便报出了九千灵石的新价。

    戚一轩冷哼一声,没再接言,显是放弃了竞拍。

    但还没等女修得意或者懊恼,新的声音便从另外一处雅间里传了出来,将这对姐弟的价格抬高到了一万。

    女修对台上的姐弟俩其实并无兴趣,见有戚一轩之外的人愿意接手,马上便顺势放弃,为自己省下了一笔灵石。

    之后便再无旁人出价,姐弟俩终是被新出现的那名修士以一万块上品灵石的高价买走。

    “还真是有冤大头!”楚云咋舌道。

    “你若是被送上台去,我也是宁可倾家荡产也要将你买下来的。”楚涵阳瞥了眼买走那姐弟俩的修士所在的雅间,意有所指地说道。

    “别啊,你还不如直接把场子砸了救人,然后带着你准备用来买我的灵石跟我远走高飞……”楚云想也不想地摇头,但马上就意识到楚涵阳话里有话,不由挑眉问道,“买走他们的那个家伙,和他们有什么特殊关系?”

    “若我猜得不错,买走他们的那位,很可能就是他们的祖父。”楚涵阳淡然说道,“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就觉得他们的脸有些眼熟,现在想来,果然是在哪里见过……唔,应该就是武家那个逆子的一双儿女。”

    “什么跟什么啊?”楚云听得满头雾水。

    “武家算是昆仑世家中的后起之秀,和我家一样,也有个化神期的祖宗坐镇仙境。只是人家那位化神修士可不像我爹爹那样慵懒,很是愿意为家族谋划出力,短短数百年的时间,就让武家成了可与艾家、万家平起平坐的家族势力。”楚涵阳说道,“不过,哪家都难免会生出几个不孝子,在武家,也有个原本前景大好的修士,因与一名邪魔女修纠缠在了一起,还生下了一双儿女,终是惹得家族震怒,被逐出了家门,下落不明。”

    “你说的一双儿女,不会就是刚才那俩吧?”楚云疑惑地问道。

    “很有可能,至少容貌上是很像的,很能以假乱真。”楚涵阳眯起双眼,冷笑道,“戚一轩那家伙还真是消息灵通又心思毒辣,硬是给艾家那丫头下了个大套!若不是武家人今日也刚好在场,那一对姐弟非被艾家丫头买走不可!若是那样一来……事情可就真要热闹了!”

    楚云勉强听出了这里面似乎不止存有隐情,好像还藏了什么阴谋诡计,只是他花了上百年的时间也没搞懂人类的这些弯弯道道,更没能对此生出兴趣,于是便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件事跟我们楚家有什么关系吗?”

    “那倒是没有,至少,我不觉得有。”楚涵阳微微一怔。

    “那就别管了!”楚云不耐烦地说道。

    “放心,我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楚涵阳笑着掐了楚云的脸颊一把,“你别多想,我有你这么一个‘好儿子’就足够了,不会再给你平添一对‘姐弟’出来的。”

    “你才多想了呢!”楚云恼火地回了楚涵阳一双白眼。

    楚涵阳笑了笑,只当他是恼羞成怒,自顾自地动了几下嘴唇,明显用传音入密之术和谁说了什么。

    楚云目光一扫便发现正在台上收回玉势的老鸨明显愣了一下,还抬头向二层的雅间瞥了一眼,但马上便又像没事人似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将那姐弟俩以及两名女修领下了拍卖台。

    “你跟那个老鸨说了什么?”楚云转回头,向楚涵阳逼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楚涵阳笑容不变。

    楚云越发犹疑,但又不愿像牛皮糖似的追问,只能冷哼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不一会儿,雅间的门便被再次敲响,之前将千年刺鳐皮送过来的那名修士再次出现,把一个小小的盒子送到了楚涵阳的面前。

    “多少灵石?”楚涵阳接过盒子,开口问道。

    “一点玩物而已,何必提什么灵石,您尽管收下便是。”修士恭谨地答道。

    “我可不能在你们万象阁里白拿东西。”楚涵阳摇了摇头,伸手拿出一瓶丹药,扔到那名修士手中,“替我转给她吧,权当是一点谢礼。”

    “那我就替月夫人谢过前辈了。”修士收下丹药,退出了雅间。

    楚云这时也已认出了楚涵阳要来的盒子,至少在大小上,它和刚才那名老鸨用来装香膏的盒子一般无二,隐约传出的一点味道也让楚云进一步明白了里面东西的用途所在,顿时脸色一黑,“你……你打算干嘛?”

    “不干嘛,有备无患罢了。”楚涵阳收起盒子,笑眯眯地向楚云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凝霜看官打赏的手榴弹!

    ps: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家应该都懂的……

    ☆、五七、别院

    继这对金童玉女之后,被送上台进行拍卖的是一颗结婴丹。

    和之前出场金童玉女相反,这颗结婴丹刚一出场就被报出了一万灵石的高价,最后以五万八千块上品灵石成交,使得楚云不由觉得,比起美色来,人修果然还是更爱长生。

    不过,比起台上正在拍卖和将要拍卖的东西,楚涵阳特意要来的香膏反倒让楚云更加在意。虽然楚涵阳拿到药膏后便将其收了起来,完全没有想要尽快使用的意思,楚云还是觉得屁|股下面凉飕飕的,上一次感受到的刺痛也不由自主地重归脑海。

    ——还是赶紧跑掉吧!

    楚云暗暗想道。

    因为心里不安,楚云对接下来拍卖的几样东西就没太关心,直到楚涵阳再次出手竞价,这才意识到戚一轩想要的第二件物品出现了。

    初生麒麟血。

    这件东西听起来远没有千年刺鳐那么霸气,但麒麟乃是长生种的神兽,生育本就艰难无比,一个初生的麒麟幼崽远比千年刺鳐更加可遇而不可求,再加上麒麟血的用途远比刺鳐皮广泛得多,炼丹、炼器、制符以及法阵都有需要麒麟血的时候,而且无一不是极品珍品。

    于是乎,万象阁给这份初生麒麟血开出的底价虽然也是一万上品灵石,但转眼间就已超出之前最贵的那颗结婴丹,往八万灵石的大关逼近。

    戚一轩这一次也参加了竞拍,但在价格超过八万灵石之后就选择了放弃,倒是那个艾家女修还在和其他修士飙价,似乎是真的对这份初生麒麟血大有兴趣。

    最终,楚涵阳以十一万五千灵石的价格将这份初生麒麟血拿了下来。

    这样一来,楚涵阳虽然完成了戚一轩的委托,但付出的灵石却比戚一轩给他的十二万要多,惹得楚云一阵腹诽。

    “啰嗦什么,大不了我把东西扣下就是。”楚涵阳给了楚云一记响头,对他的这种小家子气很是无奈。

    楚云撇了撇嘴,心里却也相信戚一轩不是那种欠债不还、贪小便宜的家伙。

    “对了,姓戚的买这两件东西是要炼器还是制符啊?”楚云揉着脑袋,随口问道。千年刺鳐皮虽然是一种炼器材料,但处理一下,作为灵符的载体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应该是炼器。”楚涵阳答道,“他和我说过,他拿到了一张上古仙器的炼制图纸,想要用这张图纸作为交换,让我为他炼制一件灵器——当然,材料是要由他自己来出的。”

    “爹爹,说句话您可别生气。”楚云挑眉道,“以您现在的修为,能炼制仙器吗?”

    “我若是炼不出来,自然就会去找我那能炼制出来的爹爹。”楚涵阳坦然说道,“这样的话,他戚一轩的目的也就彻底达成了。”

    楚云愣了一下,隐约明白了一点,试探着问道:“就是说,若是你把这件仙器炼砸了,他其实会更高兴?”

    “多少还是会心疼的吧!”楚涵阳淡然说道。

    ——倒是真未必会有多么心疼。

    楚云暗暗想道。

    他比楚涵阳更了解戚一轩,所以很清楚那家伙对灵石一向都是本着先花掉才能再赚回来的态度,挥霍起来很是无度,就好像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大风刮来的一样,一点都不会有舍不得和心疼的情绪存在。只不过戚一轩的挥霍无度只能以他自愿为前提,其他人若是以为戚一轩出手大方就可以从他身上占得便宜,那就等着被戚一轩生吞活剥,赔了夫人再折兵吧!

    就在楚云猜想戚一轩让楚涵阳炼制的这件仙器是不是就是他最终得到的那件近乎仙器的极品灵器的时候,那颗被众多修士期待已久的刺鳐内丹终于被送到台上,并以十五万上品灵石的价格被人买走。

    但买走的这颗内丹的却是大厅里一个不明身份的黑袍修士,坐在二层雅间里的修士们则像是和楚涵阳怀着一样心思似的,对这颗内丹不屑一顾,没有一个人出手竞拍。

    不过,正如主持这场拍卖的男修之前所言,这颗千年刺鳐的内丹只是今日拍卖的压轴卖品之一,真正的压轴卖品乃是一株千年何首乌。

    相比血腥味十足的内丹,昆仑的修士们还是更习惯用灵植入药炼丹,这株何首乌在品相上也明显要比之前卖出的那颗内丹新鲜,仿佛刚从地里采摘出来一般,灵力充沛,生机勃勃。

    最终,这株何首乌以二十万灵石成交,买走它的乃是二层雅间里的一名修士。

    楚云立刻不解地向楚涵阳问道:“千年灵植在昆仑也很稀有吗?”

    “稀有的不是千年灵植,而是何首乌。像我那里的灵植,虽然年份也都过了千年了,但若是拿出来售卖,一万灵石都未必会有人要。”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走吧,该回去了。”

    “哦。”楚云虽然很想再磨蹭磨蹭,但也只能站起身,跟着楚涵阳离开地下的拍卖场。

    楚涵阳并没有马上和戚一轩见面,将拍得的两样东西转交给他,离开万象阁后,便直接带着楚云前往城中的那处宅院里歇息。

    “不去找戚一轩吗?”楚云忍不住问道。

    “过几日,他自会到昆仑那边找我。”楚涵阳答道,“没必要让艾家丫头知道我代戚一轩竞拍,连带着将我也一起恨上。”

    “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招惹了那个女人?”楚云被楚涵阳的话勾起了好奇,在他的印象里,戚一轩虽然好色,却从来不去招惹良家,因为嫌这种出身的男人和女人太过麻烦,沾上了就不好摆脱。

    “我也不清楚。艾家那丫头并不住在昆仑之内,和戚一轩又差着修为辈分,按理说就不该有什么交集才对。”楚涵阳摇了摇头,“对了,艾家那丫头只是仗着背景出身才能在元婴修士的位置上坐着,自身的修为不过金丹初期,离元婴还早着呢。”

    说话的工夫,楚涵阳已将楚云带到了一座宅院跟前。

    ——果然就是那座宅院!

    看到眼前熟悉的院墙以及里面隐约可见的楼阁花木,楚云不由得生出了几分恍惚。

    楚涵阳没有越墙而入,而是抬起手,正正经经地敲响了大门。

    不一会儿,大门便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一个金丹修为的中年男修出现在大门之后。

    “少爷?”看到敲门的人竟是楚涵阳,开门的男修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楚涵阳竟会在这个时间来到这里。

    “我在万象阁看了一场拍卖,见时候不早了,便顺路过来歇息一晚。”楚涵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啊,少爷您请进!”男修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将楚涵阳和楚云请进院内,然后一边关上大门,一边试探着问道,“少爷,这一位是……”

    “我儿子楚云,你叫他一声云少爷便是。”楚涵阳答道,又向楚云介绍道,“这是别院的管家温杰,你叫他温叔吧。”

    “温叔好!”楚云这一声叫的倒是诚心诚意。

    楚云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温杰。当年他混到这里想给楚涵阳做学徒的时候,温杰就在这院子里做管家,不过这院子里除了他就再无第二个仆从,温杰便一直以看门人自居,从不跟他们这几个准学徒摆架子,使脸色。

    但真正让楚云对温杰产生好感的原因却是温杰和他一样,修为到了金丹期却还是没有彻底辟谷。某次楚云躲在别院烤肉偷嘴,被温杰堵个正着,结果温杰不仅没有训斥他,反而还和他坐在一起大快朵颐。

    “不敢当,不敢当。”听到楚云叫自己叔叔,温杰赶忙摆手,“我只是个看院子的,小少爷直接叫我阿杰就好了。”

    “你就别跟他客气了,他年纪小得很,修为又低,叫你声叔叔不吃亏。”楚涵阳说道,然后又问,“东院怎么样了,还能住人吧?”

    “少爷放心,这院子的每一处我都经常收拾,干净着呢!”温杰答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自己过去,你也不必陪着我了。”楚涵阳向温杰摆了摆手。

    “是。”温杰很是实在地应了一声,果真就这么退了下去。

    楚涵阳似乎也习惯了他的直率,带着楚云径自向东边走去,很快就进了一处院子,布局和楚涵阳在西楚山庄里的那个院子很是类似,看上去像是他的专用居所。

    楚涵阳轻车熟路地进了院子,将楚云安排在其中的一间卧房,然后便自行去了其他房间,让楚云大大地松了口气。

    ——呼呼,可以安心睡个好觉了。

    楚云把小狐狸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在它的身边,不一会儿就放松心神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楚云只觉得身上好像正被一块烧熟的烙铁烫来烫去,很是不适,下意识地睁开眼,却发现本应在另一间屋子里的楚涵阳竟然躺在他的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身体,一手在他的腰臀处摩挲。

    楚云不由愣了一下,但紧接着便将目光转向小狐狸应在的位置,脱口问道:“我……我的狐狸呢?!”

    “在你的屋子里睡着呢。”楚涵阳答道。

    楚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之前的那间屋子,显是楚涵阳趁他熟睡的时候,使手段将他抱了过来。

    “干嘛把我弄到这里来啊?”楚云直觉地猜到了楚涵阳的心思,不安地问了起来。

    楚涵阳没有马上作答,只将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一些,手的位置又向下移动了一些,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云儿,我想试试那香膏。”

    一听这话,楚云立刻缩了下自己的那朵稚菊,本能地向后躲去。

    但他正被楚涵阳搂着,又和楚涵阳一起挤在床上,躲又能躲到哪去,只是动了一下就被楚涵阳给捉回到怀里。

    “试一试,好不好?”楚涵阳用近乎缠磨的语气说道,“若是还疼的话,我就住手,不勉强你,好不好?”

    楚云从没想到楚涵阳竟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一时间竟有些发懵。

    楚涵阳却没有耐心等他回答,直接伸手去解他的衣裤,转眼就把楚云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感觉身下一凉,楚云立刻回过神来,赶忙伸手去抓裤子,“不行,我才不要用那玩意!”

    “云儿,乖,让爹试一次。”楚涵阳哪会再让他把裤子穿上,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继续去解他上面的衣服。

    “我不要!”鉴于上一次使用法术反抗却反遭神识禁锢的悲惨下场,再加上自己的伤势尚未彻底痊愈,楚云终是没敢动用灵力,只一边挣扎叫嚷,一边提醒楚涵阳自己还有伤在身。

    “我自有分寸,不会再伤到你的。”楚涵阳嘴上如此说着,手底下却是不耐烦地用上了力气,唰地一下将楚云的上衣撕开,进而又用灵力将其彻底震碎。

    ——这就是你的分寸啊!

    楚云又气又恼,却又更加无可奈何,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把牙一咬,“试就试,谁怕谁啊!”

    楚涵阳立刻笑眯眯地亲了楚云额头一下,将那盒香膏拿了出来。

    楚云却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只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楚涵阳也明显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

    “若是还疼,你可真的要停手,不能强来。”楚云只能聊胜于无地跟楚涵阳强调。

    “好!”楚涵阳这会儿只想把事办成,自然是楚云说什么应什么,伸手将楚云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面朝下俯卧,然后用手指从盒子里挖出一坨香膏,涂抹在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上。

    香膏刚被涂上去的时候凉凉的,只有一少部分直接进入了那处小径,更多的还是留在了入口之外。

    楚云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绷紧了身子,接着便感觉到楚涵阳的某根手指已经探入到了他的体内,将那些冰凉的膏体也带入到菊径之内。

    或许这种香膏的润滑效果真的很好,楚涵阳的手指很顺利地全部探了进去,而且果真并未引发任何痛楚,只是生出了些许奇怪的胀意,让楚云觉得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奇怪起来。

    随着手指在那一处的进出研磨,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越发显著,原本有些微凉的通道竟然变得火热起来,很快就让楚云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对了,这种感觉,还有那香膏的味道……

    楚云猛然惊醒,赶忙转头向楚涵阳说道:“快住手,那该死的香膏里加了药!”

    “当然是要加药的,否则怎会如此顺滑?”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将进出其中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是那种……那种……助兴的……”楚云的话语随着楚涵阳的动作而变得破碎起来。

    听到楚云吐出的最后三个字,楚涵阳皱了一下眉头,将手指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是说这里面有春藥?”

    “快出去……”楚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热,被楚涵阳的手指侵入的那个地方更是多了一股子痒意,一时间既想让楚涵阳快点住手,把那该死的香膏弄出去,又想让那两根手指再深入一些,再肆虐一些,将自己快要痒到心坎里的那种异感好好缓解一下。

    “云儿,你怎么了?”见楚云面色泛红,声音发颤,楚涵阳有心就此停手,可手指却被楚云的那处地方紧紧吸着,就像是无声的挽留一般,将他的魂儿都一起吸进去了。

    楚涵阳不由得眸色一暗,借着一抽一送的工夫,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不是故意卡在这里的……(顶锅盖溜掉)

    ☆、五八、滋味

    楚云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原本高昂的头也低了下来,深埋在手臂之间,腰臀却不自觉地抬高,似在迎合着楚涵阳的侵入。

    看到楚云的微妙反应,楚涵阳的呼吸越发粗重,手指也无师自通地在通道里开拓起来。

    本不应用来容纳异物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香膏所产生的刺激又让那处通道里的肉璧渴望着更多更激烈的抚慰,楚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舒爽和不适两种感觉之间来回翻滚,但最让他难受的是无论哪一种感觉都达不到真正的极致。

    “拿出去啦!”楚云用残存的理智向楚涵阳地说道,但话一出口便诧异地发现自己的声音里竟然带了哭腔。

    “我若是拿出去,你会更加难受的。”楚涵阳这样说着,手指却如楚云要求的那样从已经泥泞的菊径中抽离。

    楚云顿觉身后一空,感觉果然如楚涵阳说的那样,一点都没有变好,那个本应轻松下来的地方在失去了填充之后,反而越发地骚痒难过。

    “快点去找解药!”楚云气恼地说道。

    “云儿,我就是解药。”楚涵阳俯身在楚云脖颈处亲了亲,接着便又直起身,窸窸窣窣地解起了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个声音,楚云立刻冒出了自己再不逃就要在劫难逃的念头,挣扎着想要从床榻上离开,可腰却是软的,身体也使不出力气,像蚕蛹一样挪动了两下,反倒将前面的那个部位也磨得炽热了起来,好不容易抬起一条腿,却又被楚涵阳捉在手里,顺势拉扯成了跪伏的姿态。

    “云儿,忍忍,爹爹这就让你舒服。”楚涵阳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了楚云的双臀,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快要炸开的禸杵抵在了菊径入口。

    楚云已说不清自己这会儿到底是想拒绝还是想要接受,而楚涵阳也根本就没给他选择的机会,身子向前一挺,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遗憾的是,即使有了加了料的香膏浸润,那处从未经过人事的通道也还是免不了艰涩难行,楚涵阳只将自己送进去一半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楚云更是被痛出了一头冷汗,前端那个原本已经硬起来的物件也因此萎靡了下去。

    “不要……出去……”楚云抓着身下的褥子,只觉得身后那个地方像是被撑得裂开了一般,痛得他恨不得转头咬上楚涵阳一口。

    “不要出去?”楚涵阳一边趴在楚云背上喘息,一边坏心眼地开口问道。虽然过度的緊致让他的那个物件也感觉到了疼痛,但被细腻包裹的滋味却更加妙不可言,哪里还会愿意半途而废。

    “滚……”楚云想要破口大骂,但刚刚因疼痛而有所减轻的欲念却如再次潮水般席卷而来,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将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

    楚涵阳却是趁胜追击,猛地将身子向前用力一顶,终是将禸杵全部没入到菊径当中。

    楚云痛得闷哼了一声,心里亦悲切地知道,继续反抗或是叫嚣都已没了意义。

    但楚涵阳并没有马上开始下一步的动作,只喘息着伏在楚云身上,一边细细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味,一边将手伸到楚云身前,握住他那个无精打采的小东西,给小东西鼓劲打气。

    或许是感受到了楚涵阳的诚意,或许是香膏的催情效果作祟,楚云的小东西很快就在楚涵阳的掌握下再一次茁壮成长起来,甩掉了打头的那个“小”字。身后的那处通道似乎也没有那么痛了,反而因为侵入者的懈怠而有些不够满足,挑衅般地开始了收缩。

    收到催促的楚涵阳立刻回敬般地向前顶了两下,接着便放开手里的那个物件,直起身,重新扣住楚云的腰臀,开始了尝试性的挺进。

    楚云这会儿已陷入到彻底的自暴自弃之中,老老实实地趴伏在床上,任由楚涵阳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冲撞。

    不过,随着皮与肉的不断磨蹭,最初的疼痛已经悄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酥麻,先是从菊径涌至尾骨,进而又沿着背脊直冲脑门,使得楚云的脑子亦开始晕眩,就像是溺水的人在体会窒息,只是并不难过,反而让人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满意足,甚至想要需索更多,感受更多。

    楚云不知不觉就哼了出来,身体也本能地开始摇摆、扭动,迎合着楚涵阳的动作,让自己获得更充分的舒爽。

    “云儿,舒服吗?”楚涵阳加大了每次挺进的力度,同时不无得意地开口问道。

    “嗯……”楚云诚实地应了一声。

    “爹爹会让你更舒服的。”楚涵阳伸手将楚云的身子抱了起来,使他背靠着自己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搂住他的胸口,一手握住他的那个物件,对他展开了前后夹击。

    楚云只觉得身子里的那个东西好像碰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身子也跟着颤动起来,下意识地抓住了楚涵阳的手臂,想要让他赶紧停止,但紧接着便又觉得那感觉虽然突兀却并不糟糕。

    “怎么了?”楚涵阳低头亲了楚云的脸颊一口,身下的动作却半点没有休止。

    “我不知……道……啊……”就在楚云回答的时候,随着楚涵阳的又一次挺进,那种激烈的感觉再次来袭,犹如上涨中的潮水,一波强似一波地拍打着他的身体和心神,使得楚云不由一阵失神。

    “我知道,云儿是太舒服了。”楚涵阳将楚云搂得更紧,身下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爹爹也很舒服,跟云儿一样舒服……”

    随着楚涵阳对那要命部位的反复顶撞,楚云情不自禁地失声尖叫,只是这一次并非因为痛楚,而是因为那种难以描述的舒爽和快慰,那种元神出窍般的飘飘欲|仙。

    不一会儿的工夫,不断叠加的浪潮便达到了巅峰。楚云只觉得脑子里瞬间一空,像是炸开了似的涌入一股快意,身下的那个物件也跟着颤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暖流便从那个物件里喷涌而出,将他彻彻底底地送上云端。

    随着楚云的冲顶,楚涵阳也因为突然缩紧的通道而抵达了紧要关头,立刻放开了楚云还在颤动的前端,转而抱紧他的身体,快速而凶狠进出了数十个来回,终是猛地一抖,跟着释出了阳精。

    结束后,楚涵阳并没有将自己的禸杵从楚云的身体里撤离,只抱着他倒在床上,短暂地歇息了一下,接着便笑出声来。

    楚云这会儿也回过神来,继而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种种表现,不由得面上一热,转回头,瞪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啊?!”

    “爹爹开心,当然要笑了。”楚涵阳抬手拂开楚云额上发丝,笑眯眯地说道,“难道云儿不开心,不快活?”

    “有什么开心快活的,痛都痛死了!”楚云嘴硬道。

    “是吗?云儿的另一张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呢!”楚涵阳将自己尚且埋在楚云身体里的物件向前顶了两下,戏谑地说道。

    “唔——”楚涵阳的动作只是笑闹打趣,却引得楚云眉头一皱,身子一僵。

    “弄疼你了?”楚涵阳赶忙从楚云体内撤了出来。

    “……不是。”楚云郁闷地瞪了楚涵阳一眼,有心就这么糊弄过去,可身体里重新涌起的那股子骚动却总要想法子解决,于是只能转过身,愤愤地说道,“是……是那破香膏的药劲……还没消!”

    楚涵阳微微一怔,随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物件,它也同样沾染了那些香膏,此刻也正精神奕奕地挺立着,像是在印证楚云的话语。

    “喂,要怎么办啊?”楚云无奈地追问道,“这东西应该有解药吧?”

    听到楚云这样问,楚涵阳立刻笑了起来,将楚云搂回怀里,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说过了,这东西的解药……就是爹爹我啊!”

    “哎?”楚云一愣。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楚涵阳已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抓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好云儿,爹爹这就把解药给你。”

    说着,楚涵阳身子向前一挺,将自己的那根禸杵再一次送进了楚云的身体。

    一整夜的巫山云雨之后,香膏的药力终于彻底消退,楚云也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再睁眼,发现自己正光溜溜地躺在楚涵阳的怀里,和他一起泡着温泉。

    “回昆仑了吗?”楚云迷迷糊糊地问道。

    “不,还在天城别院。”楚涵阳答道,“我那爹爹最喜温泉,但凡我楚家的地界,肯定都有一处温泉池子。”

    ——还真是懒人的喜好。

    楚云暗暗想道。

    “饿不饿?别院里有吃的,还有你最喜欢的肉。”楚涵阳问道。

    “没胃口。”楚云随口应了一声,接着便想起昨晚的事情,立刻转回头,瞪眼道,“你不是说不强迫我的吗?昨晚那算什么啊!”

    “昨晚我强迫你了吗?”楚涵阳不以为然地反问。

    “至少脱衣服那段是你强迫的!”楚云争辩道。

    “哦,我只承诺过不强行与你欢好,可没承诺过不强行脱你的衣服。”楚涵阳一本正经地答道。

    “我不管,总之你赔我的元阳!”楚云也用蛮不讲理予以回敬。

    “元阳是没办法了,不如我赔你一个元婴吧。”楚涵阳笑着掐了楚云脸颊一把,“放心,就算你天赋寻常,我也有办法让你进阶元婴,更别说你乃是灵体之身,修练起来本就事半功倍,难遇瓶颈。”

    “还有衣服!”楚云赶忙补充,“你总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回去吧?”

    “你没带替换的衣服?”楚涵阳微微一愣。

    “你就拿普通的衣服糊弄我?”楚云瞪眼。

    楚涵阳立刻失笑,低头在楚云唇上亲了亲,“不糊弄,不糊弄,爹爹这就亲自给你炼制灵衫,待灵衫炼好后再带你回昆仑。”

    “若是昨晚我穿着灵衫……”楚云本想说,若他昨晚穿的是特制的灵衫,楚涵阳就不可能轻易将其撕裂震碎,但转念一想,便又觉得楚涵阳如果打定主意要强要了他,那他就算穿着玄天陨铁炼制的盔甲也不顶用。

    果然,楚涵阳马上接言,“昨晚你就算穿着仙家的天罗羽衣,我也是要将它剥下来的。”

    ——就知道!

    楚云愤愤地磨牙,抬手将楚涵阳推开,想要起身离开温泉。

    但刚一起身,楚云便觉得腰间痉挛地抽了一下,双腿跟着一软,险些摔倒在地。

    “当心。”楚涵阳赶忙伸手把他扶住,重新抱回怀中。

    楚云越发地愤愤不平。虽然昨天晚上一直是楚涵阳在“出力”,但他只是单纯地出力气,楚云却是纯粹地被折腾,不是劈腿就是折腰,一整晚折腾下来,让楚云不禁觉得自己的骨头简直是又碎了一次,后面那朵已经彻底绽放过的稚菊更是像摸了辣椒水一样,火辣辣地疼。

    “对了,我……我的狐狸呢?”楚云忽地想起了整晚未见的另一个自己。

    “放心,丢不了。”楚涵阳说道,“我昨晚封了它的神识五感,这会儿应该还在屋子里睡着呢。”

    “你——”楚云不由翻了个白眼,却又拿楚涵阳无可奈何。

    “不过就是只杂种狐狸,你倒是对它上心。”楚涵阳皱了皱眉,似乎对楚云过度在意小狐狸而有些不快。

    “杂种又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关你什么事啊?”楚云本就心情不好,一听这话顿时火了,瞪起眼睛和楚涵阳嚷了起来。

    楚涵阳自然不明白楚云的火气因何而来,但他现在正千方百计地想要讨好楚云,赶忙放低姿态哄劝道:“别恼了,你身上还有伤呢,不能动怒生心火。”

    “你还记得我身上有伤啊?”楚云更加地气不打一处来。

    “好了,好了,都是爹爹不对,爹爹向你赔礼道歉还不成吗?”楚涵阳也不管楚云到底在恼些什么,只将人搂得更紧,伏低做小。

    楚云也不可能真把楚涵阳怎么样,哼了一声便也不再言语。

    因楚云腰酸腿软,不宜出行,楚涵阳便又带着他在别院里住了一日,顺便为他炼制了一件天罗纱的灵衫,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御五行法术,注入灵力之后还可隐匿身形。

    灵衫的品阶还算不错,只是楚云一想到这是用自己的“牺牲”换来的,心里就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小狐狸那晚被楚涵阳封了神识五感,也因此并未察觉到楚云和楚涵阳的一番颠鸾倒凤,免去了楚云解释的烦恼。只是楚涵阳显然不会只和他欢好一次就心满意足,夜路走多了难免会遇到鬼,那种事做多了也一样容易被撞破。

    ——还是找机会跑掉吧!

    楚云郁闷地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拜谢gezidu看官的地雷阵!

    ☆、五九、知味

    回到昆仑的当天晚上,楚涵阳又摸上了楚云的床榻,温言软语地要与楚云欢好,而且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动手动脚。

    楚云本想拒绝,奈何身体却不争气,楚涵阳一番摸索揉搓,他便腿软根硬,进而回想起了上一次的种种滋味,于是半推半就地被楚涵阳扒光了衣服,滚在了一起。

    这一次楚涵阳没再用那个加了料的香膏,使得楚云在开始的时候很是辛苦了一阵儿,甚至一度想把楚涵阳踹下床去,只是被楚涵阳死死地辖制住,这才没能得逞。好在这种折磨并未持续太久,当楚涵阳总算把自己的那个物件送入楚云体内之后,辛苦便很快转成了甘甜。

    云雨中,楚云倒是有点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修沉湎于色|欲,荒废了修为。

    那种滋味确实是美妙舒爽,引人入胜,一旦食髓知味,就很容易忘乎所以,沉沦其中。而且人类在床笫之事上似乎也像妖兽一样可以通过血脉进行传承,才第二次,楚涵阳便已经知道如何在床上掌握主动,找出楚云身体上的弱点和喜好,让他在这场欢愉中欲|仙欲死,不能自已。

    事毕之后,楚云伏在楚涵阳的胸口,郁闷地说道:“我要闭关!”

    “为什么?”楚涵阳微微一怔。他们才刚刚结束了一场云雨,楚云正跨坐在他的腿上,他的那根禸杵还留在楚云体内,怎么忽然间就说起了闭关这种再正经不过的话题?

    “必须闭关!”楚云板着脸说道,“再这么下去,我的伤势永远都好转不了!”

    “你的伤不是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是暂且不能妄动灵力而已吗?”楚涵阳疑惑地抓起楚云的手腕,用灵力在他体内游走了一遍,很快就更加疑惑地说道,“确实没什么问题啊,难道你自己感觉有什么不妥?”

    “不妥,大大地不妥!”楚云瞪眼道,“你若是天天这么折腾我,我哪还有时间修炼,哪还有心情修炼啊!”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楚涵阳不由失笑,探身在楚云唇上亲了一口,“放心,爹爹不是那种不懂节制的人,不会需索无度,碍了你的修行的。”

    “说的好听,那现在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啊?”楚云哼了一声,同时后廷用力一缩,将楚涵阳那根已经缩水的物件从菊径里“撵”了出去。

    “你现在说的也算是马后炮吧?”楚涵阳无奈地抬手,在楚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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