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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2节

    燃烧的基情 作者:血吟

    第22节

    “去你妈的。”哈哈,哥真想乐,人生怎么会这么讽刺呢?

    “行了,打也打够了,骂也骂完了,阿海,我其实早就认识江潮。”

    “是啊,也比我早操过江潮吧?怎么着,看着我整天操他,勾的你想和他旧情复燃了是吧?成啊,都哥们,你说一声我把他还你。”我一门心思想痛快痛快,懒得听冠奇和我说啥玩意,尤其他说他早就和江潮认识,去你妈的,哥被这俩厮给玩了,行啊,一个个的,隐藏的够深的。

    我一想到哥傻逼的张开腿要江潮抱,想到我俩喝的交杯酒,照的婚纱照,想着我满心柔情的给他一下下的梳着头发,我就觉得我是这天底下最大一傻逼,我他妈的贱种,竟然心甘情愿要个卖屁眼的破鞋上,真他妈的恶心,恶心的我扣下我这双眼睛,识人不清。

    “不是,阿海你听我把话说完,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冠奇显得很急切。

    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再继续听下去的意义了,尤其他总是强调不是我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管是不是我对币姐都推动信心了,人既然活的这么累,不如哥趁着年轻继续寻欢作乐去吧,也省得一棵树上吊死。

    于是我怒不可歇的打断了他全部的解释,挥舞着双手对他咆哮:“滚,给我滚。”

    不得不说,币姐很会闪亮登场,正当我咆哮的那一瞬间,他推门而入,宛如踏着彩云下凡的谪仙,还是那么美那么抢眼,魄的紧身裤。黑色的长筒皮靴,大v领的黑色针织网衫,脖子上挂着一条装饰感很强的金属链子,手腕上还套着摇滚范的金属圈,没有吊起他的马尾而是披散着,不错啊,挺拉风啊,拉风的大秋天的连外套都没穿,保不准是哪个野汉子开车送他来的呢,这屁眼子卖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 清一色的国际范啊。

    他伤害了,而且是深深的,因为从这一霎那起,江潮改变了我一向的底线,我开始厌恶在风尘中摸爬滚打的男女,我觉得他们肮脏,他们恶心,他们就是厕所里的蛆虫。

    “呵呵呵”我恶劣的止不住的低笑出来,而后我转身面向看到江潮一脸错愕的冠奇,我指着我多年的哥们说:“冠奇,你真高,你高,你真他妈高,两条腿从肚脐眼就开始劈叉,我吸的空气都是你呼的废气,哈哈哈哈。”我在讽刺他,他不是最在意别人说他矮么,我忍了又忍,最终没有那么没德的揭人伤疤,用悲怆的玩笑结束了作为我们哥们间最后一次幽默,我激烈的咆哮着指向他指向江潮:“滚,滚!赶快带着这个破鞋给我滚。”

    “大海。”江潮可怜兮兮的上前拉住我:“对不起对不起大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原谅你?当着奸夫的面原谅你?那哥可真成了傻逼,可是看他哭的那么可怜,又开始用他的眼泪俘虏我,哥知道哥心里还有这蹄子。

    我没能忍住的一把楼住他,下巴颏拄在他的肩头却恶意的开口哀求:“五毛,我现在想操你。”我唤他五毛的时候,他颤抖了,可我这次暗自在心里给了自己我们未来的答案,他若拒绝我,我便与他重修于好,他是卖的,一定早都做惯了在多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事情,可我不是嫖客他现在也不是鸭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就该找到自己的位置,尤其冠奇,我介意的冠奇,可是他温驯的顺从了我,他以为他可算揪住一颗救命稻草,以为只要下贱的当着冠奇的面敞开腿撅起屁股要我操,我便会感到满足和所谓的成就感,哈哈哈,他不知道他押错了宝,此举已然将我彻底的从他身边推离,我不介意他去卖,可我介意他当着我朋友的面暴露身体,那种感觉那种滋味像什么呢?你在海边穿着比基尼没人觉得怪异,因为那种场合就该穿三点,可是你上班甚至走在大街上也穿着比基尼,那种感觉你们会懂的,那不是该在那种地方穿出来的。

    他不愧是天生的骚货,在我身下叫的那么骚,淫荡的扭着屁股,完全不顾一旁的冠奇的存在,甚至把我的东西吸吮的咻咻作响,讨好的咽下我射出的东西,我也不拘谨,卖力的操弄着他,要他摆出各种无耻的姿势,要他按照我的意思说着那些下流的话,甚至要他管我叫爸爸,要他说爸爸操我。

    我想我们都疯了,一定是这样的,我射在了他漂亮的脸蛋上,可是我还没够,我们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对他情动的笑着说:“呃~~啊啊~~五毛五毛不行了,我要尿了,唔呃。”那种抖动的状态,那种低吟倒喘的声音,任谁都看出我就要冲上快乐的巅峰。

    江潮他自然不例外,跪坐在冰冷的地板我的跨间,仰着头对我媚眼如丝的道:“给我,给我大海,‘尿’到我脸上,唔嗯~”

    我如他所愿,真的尿到了他的脸上,那旁的冠奇傻了,真的被我尿了一脸骚尿的江潮也愣了,我开心的扶着我的jb对着江潮那张妖孽一般的脸蛋放肆的撒着,我把我焦黄的尿液次到了他的嘴巴、鼻孔和眼睛上,我一边用尿尿他一面哈哈大笑。

    我以为他会发飙,起码会对我挥拳,可他只是愣了数秒便像正在吃舔我精液一般的蹭了过来。姿态仍旧撩人,说不出的诱惑,更是令我厌恶的裹住我还在滴淌尿液的家伙舔弄起来。

    轮到我懵了,我忽然觉得江潮他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是不是我每晚都要亲吻的嘴巴喝过无数男人的尿液给无数的男人舔过?

    我下意识的抬脚一脚踢上他漂亮的脸蛋,直接把淫乱的他踢翻在地,鼻血瞬间窜了出来,眼睛当时就蜂肿起来。

    这时他才醒悟过来,满目惊诧和心伤的看着我,伤心吗?很疼吗?可是你有什么伤心和疼痛?你舔过多少男人的jb喝过多少男人的尿?而我曹海不是与众不同的那一个,我对你江潮来说就不是特殊的一个,我对你干的事情一百个男人都对你干过,可你对我曹海来说却是特殊的,我的干净的屁股就只给你这么一个贱货上过。

    他怔怔的看着我,我大步朝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肮脏淫乱不堪的他,呸!我将口中的吐沫吐到了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上,然后我对他说了这世间最残忍无情的话:“贱货,你的屁眼真松。”我与他擦身而过。我吊儿郎当的补充了一句:“有点自知之明,别他妈再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祈祷这章江小骚不会看到,哇咔咔~~

    燃烧的基情第97章:哈尔滨的冬天

    曾经以为,我真的会和江潮就这么完了,结束了我们这段荒唐又堕落的日子,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不是失恋是假的,我连续暴躁了两个多月,真到迎来了哈尔滨的第一场冬雪,才稍微把我的始终积在体内的怒火浇熄一些。

    推开三叔游戏厅的大门往出走,背后响起了辉辉的声音:“海哥走啊?”

    我没言语,只是潇洒的朝身后摆摆手,抽出嘴巴里叼着的烟卷丢进脚下的雪地中,咣当一声,背后拴着弹簧的大门已然关上。

    呼呼,真他娘的冷啊~靠,像老子这个岁数的都爱耍漂,穿的极少,牛仔裤里顶头穿条线裤,谁他妈的穿大棉裤啊?上身一件毛衫敞杯儿穿个皮夹克而已。

    我条件反射的搓着双手,跺跺脚往家里的那条胡同拐去,冷风呼啸,哈尔滨的冬天一派冰天雪地的景象,老头老太太捂的那叫一个严实。

    也不知道怎么了,哥看着马路对面那对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痴迷的停下脚步,他们已经白发苍苍了仍旧相依相偎,我看着那位老爷爷紧紧地拉扯着戴着棉手套的老奶奶的手,头上围着围巾的老姐姐笑的那叫一个慈祥,白胡子老爷爷的脸上也洋溢着喜悦,操他妈的,真要人眼馋,看的我心闹腾,连回家的欲望都没了。

    其实我也俩月没回那家了,整天泡在三叔的游艺厅里,有时候白天窝在沙发上搂一觉,有时候晚上窝哪眯一会,反正就是迷糊度日。

    在么就是在网给货,找人出来419,时始终宾馆一待,把爱一做,然后在来上一觉,小日子那叫一个仙,而我却说啥都对辉辉提不起兴致来,因为啥?我一看见他就会想起在币姐那次的事,后来我琢磨来琢磨去,在加上辉辉总是有意无意的在我这打听币姐,我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辉辉这崽子敢情是在迷恋江潮,不是滋味,我也就不说了,就想着过一天是一天,找一切可以麻痹自己的事情来做,不停的玩游戏,不停的磕药,不停的上网找人419,一直玩到老子膀胱发了炎,鸡巴疼,哥这才消停了几天,这不琢磨着回家去?

    只是,当我看着眼前那对年过半百的老爷爷老奶奶,我忽然生出一种不想在这么飘着的感觉来,也想踏踏实实的找个人陪伴我,那不是爱,只是一种需要,一种自私的需要,而且我像是孩子般的赌气,我他妈的再也不碰红尘中人,老子一定要找个干净的处儿来玩玩,操他妈的。

    我低着头靠在墙壁上,任由冬天刺骨的寒风吹袭着我,我其实他妈的闹腾,更多的是失落,因为币姐在也没来找过我,每个孤独的夜晚,每个当我想起他的夜晚,我便将我的堕落与无耻无限的放大,不在蛰伏,而是掉进醉生梦死之中,每一次我玩的都很猛,似乎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在乎的了,甚至期盼我可以因为心脏猝停的死过去,死了吧,就这么死了吧,多少次我都是如此期盼的,可他妈的老子命硬,一直都没死。

    冠奇也消失了,随着币姐一块消失的两个月,虎子和阿坤也不知道听了什么,怕我发怒似的在我面前绝口不提冠奇。

    我暴躁,我抓狂,于是我从上周开始又开始重操旧业,开始打架劫钱,然后把所得到的钱全部拿出来请那帮驴马烂子挥霍,我故意去高档的夜场去消费,冥冥中期盼着也许会在那里遇见可以解开我心结的一个人。

    难受,好像犯瘾了似的,我哆哆嗦嗦的从裤兜里掏出烟盒,然后像小儿麻痹似的抽出一颗烟来,拽出烟盒里的打光机,挡着风低头点燃了嘴巴里的香烟。

    我想玩货,可是那东西没了,陶陶兜,半毛钱没有,很渴望,就像鱼儿渴望水分一样的渴望,我不愿去找我姐,因为我闹心,我闹心是因为江潮,把心一横,狠狠的吸了两口烟,我决定在去杨楚珊中学溜达一圈去。

    很戏剧性,呵呵,写在这里我忽然笑了,十四岁的小白缘于哥哥我那天抽风了,明明是去劫钱的,最后却成了护花全都的好人。

    那天的事情是这样的,话说我到了杨楚珊中学后就开始望风,寻找着可以下手的目标,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人出来的小白,那小子有点眼熟,我当时也没想起来,然后我跟着他走,他又是专挑那胡同走,结果没等我出手,他就被几个高年级的学生给劫住了。

    我看这架势就没动手躲了起来,看着三个小崽子对小白推推搡搡的,听了半天我才听明白,挺狗血个事,貌似小白他妈是个妓女,没爹的孩子,说他妈不要脸整天陪男人睡觉,好像还陪他们其中一个的父亲的朋友啥玩意的,反正挺乱的。

    我压根也没想出手,还想着等他们揍完小白哥再去劫钱,虽然不地道点,话说哪个劫匪地道啊?

    结果小白一句话成功的吸引了我,他很弱势却很倔强,长得清清秀秀的,倒是挺漂亮,穿的也普通,衬衫裤子,极为简单,那三个学生打他他也不哭,用兔子似的眼睛不服气的瞪着他们大喊:“我不许你们侮辱我妈妈,妓女怎么了?在我心里她们是最高尚的。”

    也许这个孩子的倔强对旁人来说是一种狗血俗套的泡沫剧,可听在哥的耳朵里却有着别样的意义,于是我啥也没说,丢下嘴里的烟头,深吸几口气,觉得瘾头子还能控制住,活动着筋骨就出了去,快刀斩乱麻,先问他们能走不?不能是吧?好吧,哥动粗了,然后就是三拳两脚几个点炮的事,打的那三个小鬼头满地找牙。

    哥心情好,扯起那孩子的手笑着说:“你家在哪?哥我今儿心情好,送你回去。”

    那一刻,哥老有成就感了,我低着头看他,他仰着头看我,给我的感觉就是哥被这娃娃仰慕了哈哈哈哈。

    人生就是戏剧性,有谁会想到一个曾经企图抢劫并且给了一拳的混蛋,会在几个月后出现在同样的位置救了你呢?呵呵。

    我救了他,送他回了家,他道了谢,我走了,那天晚上我劫了三百多块钱,然后我买了一眼加了料的香烟,在三叔的游艺厅里一边玩游戏一边美美的抽了起来。

    第二天、第三天日子照旧,只是我一直没回我和江潮从前的那个家,第四天的时候,我没能忍住的,算是鬼使神差的去了欧洲新城,蹲在8层与顶楼中间的缓台上不知道在等什么,鬼鬼祟祟的一会把耳朵贴在他家门上听,一会在跑上去藏匿起来,整整守了一天,晚上七点来钟女王传唤我去今夜有缘,完全不给我拒绝的机会,要我务必得去,否则就要和哥割袍断义,我一想算了,哥也不能为了江潮始终自我折磨,我和他就这么算了吧散了吧,最后看一眼他家的门我转身跑了下去,很2比,又忘坐电梯了,上来的时候就忘了,下去的时候又忘了。

    猿粪啊~一切都是这该死的猿粪,长臂猿不小心踩到大猩猩的粪便后滑倒受伤住院,大猩猩精心伺候!后来他们相爱了~当有人问起他们相爱的原因时,大猩猩眼里闪着泪花回答:猿粪啊,都是猿粪!

    我和小白的猿粪缘于他老娘是我家女王的同事,卧槽,用同事这个词实在太过严肃了点,不过哥一时半伙还真不知道该用啥词汇来表达我们之间这从综复杂的关系。

    当我一眼在众白骨精间一眼望见小白的时候,哥的脑袋里一闪而过的是被白骨精抓到洞穴里的唐僧,太特么的嫩超了。

    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哥就直奔主题说得了,哥当晚把小白领回哥和江潮的那个家去了,为啥?我家女王让的呗,又和她的姐妹花(小白他娘)吹牛皮说她有个好弟弟怎样怎样的,要小白他妈放心大胆的和我家女王去澳门接客,把她儿子交给我照顾绝对一百万个放心,别说只是地个月就是半个世纪都没问题,于是哥无语了……

    就这么,哥领着小白回家了,其实哥也有点私心,似乎不领个人和我回去,我就没胆子一个人住进满是江小骚身影的家。

    小白挺乖的,当然,他乖我也不会欺负他,反正大家啥情况都知道,我和他也没什么必要隐瞒,我就真自我的在他面前展现,嗑药、手淫啥的从来都不回避他,反正都男的怕啥啊?

    他来和我住唯一的好处是哥的饭菜有着落了,后来哥的起食饮居都有着落了,收拾屋子全都归他,我也没逼他都他自己自愿的。

    他没上几天学,学校就放寒假了,更好,省着哥跟哥保姆似的整天接送他,就他跟个豆芽菜似的,哥不去接他能成么,既然他现在在哥家住,又免费给哥承担家务,哥当然也不能差事。

    燃烧的基情第98章:小白14岁!

    对于我家墙壁上币姐的照片,这孩子挺聪明的,从来没多嘴问过我,衣柜里币姐的衣服仍旧挂在那里,好像等它主人穿它们似的,我没有故意去丢掉,而小白也没有特意触碰我的逆鳞,我俩就像达成了某种协议,对于江潮这个人谁也不问不提。

    有一天我整大了,竟然把419的家伙领家里来磕,当时感觉一上来脑子里空空的,除了性就是爱,跟发情期的公狗没两样,我不要脸那厮比我还无耻,淫荡的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对他说不许问我我不想回答的问题,起初他还答应的好好的,后来上劲了,那厮非要和照片里的币姐比高低,去你妈的,他和币姐比是个jb啊,他连币姐穿的裤衩带都比不上,我不搭理他,他还死气摆列的缠着我问,然后我就受刺激了,抓着他给他一顿干,往死里整他。

    我不知道小白看了多久,甚至连他是否回来过我都不敢确定,我能确定的是我那天真的搞大了,搞的我差点没死过去,幸亏小白救了我,和我鬼混那厮啥时候滚的我也不知道,迷迷糊糊中就觉得有一双嫩超的小手给我往脑门子上敷毛巾,我下意识的抓住那只手放在脸上磨蹭起来,嘴巴里嚷嚷的啥我不知道,现在想想,估摸着就是一些思念币姐的话呗,狗血的什么别离开我,我想你,你回来,哎呜,真恶心,老子写到这要吐了。(不过江潮那厮上来看见了会高兴,哈哈)

    似乎光是抓着他的小手在我脸上磨蹭已经远远不够,于是我迷迷糊糊的抓下脑袋上的毛巾丢到一旁,然后一个翻身把小白压在了身下,之后就发情了,对他上下其手,又亲又啃的。

    小白没怎么反抗,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是这么觉得的,没多大一会我就把他扒光了,呃,是下体扒光,他上面的衣服被我扯起来塞在他的锁骨处,我很亢奋,至于他啥感觉我不知道,然后我就本能的去找他身下的洞,我当时把他当成了江潮,他那皮肤很细发,和江潮有一拼,我不顾他的羞涩还是什么的就趴在他双腿间给他舔下面,然后他就开始抖,不停的抖不停的抖,估计是舒服的,不一会,我就觉得什么东西喷在了我脸上,我淫邪一笑,把他的两条腿并拢叠起压在他自己的胸前,将他折成一个c型就要提枪上阵,谁知道他太特么紧了,任我咋往里捅都捅不进去,后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插了进去,然后美美的操弄起来,一直到精光失守,祸根与孽缘就此埋下。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忽然发现满身痕迹的小白躺在我身边,我他妈的吓了好大一跳,罪恶感忽的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我竟然把小白上了?这孩子才十几岁啊????再说,哥一直秉承着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在玩。

    我看着他愣神,毛毯横在他腰胯处,将他隐秘的地方遮盖住,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他一双小脚和布满痕迹的肩头,毯子上面粘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酸奶。

    我伸出手,悬在他身上的毯子上顿住,有些犹豫,心里很乱,是,是我说过要找个处怎么怎么样的,可真的只是说说,我知道那是气话,而且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找,那个人也不会是小白,就在我烦躁间,小白睁开了眼睛,有些羞有些怯,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和江潮有些像,很清澈却不是湛蓝的,他慌忙的垂下眼,似乎很难为情,然后我看见他在毯子下夹紧双腿。

    我想对他说抱歉,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怎么知道小白羞答答的小声说:“海、海哥,我、我是心甘情愿的。”就这么几个字要他的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然后就害羞的抓起毯子把自己蒙住。

    看着他这种小儿科的举止,我心里只觉得幼稚,我要的不是这种天真与纯情,我要的是……币姐,虽然我心里不愿意承认,我想我中毒已深,喜欢屁眼,而且只喜欢卖屁眼的币姐,我他妈的真贱。

    乱七八糟的事太多,要我身心疲惫,我起身,小白吓得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怯生生的问我:“海哥?你去哪?”

    怎么办?我咋觉得他好像粘上我了,其实处并不吃香,别说在异性恋里处不受游走花丛的男人欢迎,就是我们这糟烂的g圈里也是,谁碰谁沾手,才不做那开荒第一人,管他是几手货,大家都成年人,好就在一起不好就散伙,你情我愿,玩的潇洒。

    看他那样我有点一忍心:“我去买早餐,你自己清理出来吧,省着到时候发烧。”没有耐心,对小白我完全没有耐心,我知道我畜生,我嗨大了搞了他,竟然畜生的连给那孩子清理下体的意识都没有,是的,我不想,除了币姐我从来没给谁清理过,除了币姐外我却舔了小白的屁眼???哈哈,所以我对这孩子已经仁至义尽了,多的就不要勉强我了。

    下一刻,小白两眼重新闪闪发光,一副开心的模样:“嗯,那,那我可以要油条和豆奶吗?”

    “行,等着吧。”我说完转身就出了去,烦,十分烦躁,一出门我就从怀里掏出香烟来抽,为什么男人喜欢抽烟?因为抽烟可以要人得到舒缓,抽烟的时候能要你冷静下来思考问题。

    一份早餐我买了三个小时,拎着热腾腾的早餐跑到三叔的游艺厅去打拳皇,结果一打就忘了时间,中午与辉辉去吃烧烤,不知咋了,我不知我是不是着魔了,我忽然很想和辉辉在一起,因为他和我一样也喜欢币姐,我莫名的想要把喜欢币姐的人凑到一块来,我对辉辉不是那种色情的感觉,说不好我咋回事,也许心理医生能回答个四五六来吧。

    辉辉一打岔,我忽然想起小白来,然后我拎着凉掉的油条回家去了,走时候嘱咐辉辉晚上下班来我家陪我喝点。

    我在我家门外愣了半个小时,看着那扇曾经被我被币姐踹碎过的小气窗,我幸福的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好半天我才从以前那些我要心跳的回忆中挣脱出来,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我走了进去。

    然后我愣住了,我看见小白屈膝靠着床尾缩着,像是睡着了,我走近看,他脸上有泪痕,我猜他可能是哭了,电话在他脚旁边,也许他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给我打电话问问。

    人生真是好戏剧,每分每秒都是现场直播,根本不由得你说重来和ng,我轻轻的打横抱起他,把他抱上床,替他盖上被子,然后我把那早餐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我忽然后悔,后悔答应女王要小白来这里住,这里只属于我和币姐,不该有第三人来破坏,哪怕币姐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在他床边坐了下来,闷头吸着烟,一根接着一根,一个小时后,我将最后一个烟屁碾灭在犹如乱坟岗的烟缸里,起身掏出电话给我姐拨了过去。

    “姐,是我,你们啥时候回来啊?”我直奔主题。

    “操,我忙着呢,怎么了?是小白有什么需要吗?”女王一副不耐烦的口吻。

    “这都一个多月了,你不回来那他妈也不回来啊?”我也不耐烦起来,真是不想在和小白一个屋檐下,会要我觉得不舒服,我搞419我一点也没觉得我对不起币姐,我俩反正都是半斤对八两,他堕落我变态,可小白他不一样,他太单纯太干净了,我怕我和他呆时间长了会被同化,我不要,我不想改邪归正,我就想这么一直醉生梦死下去,就算我和币姐真的完蛋了,起码我们还是一个世界的人。

    “回去自然就给你打电话了,好好带小白,行了,挂了。”女王快刀斩乱麻,这通电话基本打的毫无意义。

    可我一转头时,我看见从被窝里坐起来的小白,眼泪汪汪的望着我,两只小手死死的抓着被头,捏的指节都泛白了。

    啪嗒啪嗒的,眼泪一颗颗落下来,我烦躁,我暴躁,我想骂人我想打人,可我知道他不是币姐,他受不住我的狂躁。

    我火急火燎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床边来回转悠着,把五指插进我的发间揪扯,心气极其不顺,最后我停下来对他说:“别他妈再哭了,我不啥好东西。”

    “对不起,对不起……”小白抽噎着向我道歉,这他妈的,人都咋的了?全都精神不正常了吗?明明王八蛋的是我,这孩子竟然对我道歉。

    抹抹眼泪,他小声说:“我不想走,别赶我走好不好?我想跟着你海哥。”

    “跟我干啥啊?”我咆哮:“跟我只能是堕落!”然后他不吱声了,强忍着不哭出来,窝在床上抽抽噎噎的。

    自这之后这孩子处处刻意讨好我,越发的乖起来,按时按点给我做饭收拾屋子洗衣服,很多时候,在我喝完酒之后,我都有种错觉生出来,我的币姐回来了,我风华绝代、万世妖娆的江小骚回来了,可是当我看清楚眼前这张白纸时,我只是在这夜把自己的寂寥又增加了些。

    当天晚上我了辉辉把酒言欢到天亮,更是盖着一床被子睡的,小白僵硬着身子贴在我背后猫似的睡觉,我为了要他知难而退,自辉辉走了后,我一连七天都往家带人,当着小白的面调笑做爱,夜半也不老实,我压着那人死劲干,小白就缩在旁边的被子里也不出声,清丽的月光打透窗帘,我看见扑簌簌的眼泪水晶般的在小白的眼睑下璀璨着。

    燃烧的基情生如夏花099:又见我的币姐!

    我心软了,我在这瞎折腾个什么劲啊,惹得小白伤心自己也不痛快,算了,就这么着吧,自己一人也省着孤单寂寞,有个孩子陪也不错,只是我自那一晚糊涂时碰过小白之后我再也没碰过他,我不喜欢他青涩的身子,最多就是搂着他时爱不释手的抚摸他光滑的皮肤,那种触觉好像一个人……

    我在没住家随便领过打炮的人回来,对此小白竟然感激涕零,把我当明星般的崇拜,孩子是好孩子,可就是太傻了点,社会这么乱,装纯给谁看?不往家带是不想他不开心,可哥该玩还是玩,不过就是把战场搬到网吧厕所了,酒吧厕所了,嘎拉胡同啊,反正很方便,脱了裤子在哪都能整一炮。

    我是天天玩夜夜玩,终于玩出了膀胱炎,在家吊了两天吊瓶算是消停下来,我眯眼靠在床头,外面的阳光还挺足,晒得我迷迷糊糊好像一只打盹的老猫,耳边时不时的能听见小白在屋子里忙来忙去的脚步声。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静静的看着小白忙碌的身影,曾几何时,江小骚也是这般出入这个家,我叹息着扬起脑袋,看着装着液体的瓶子发呆,情侣瓶,情侣瓶,我想到了我和江小骚手挽手肩并肩依偎在床上一块打吊针的那一幕,我想起了我俩虎逼朝天的在厕所里拥吻,饥渴的连手里抓着的吊瓶都给摔破了.呵呵~好怀念……

    鬼使神差的,绝对是连样,我竟然在打吊瓶的拉下裤子伸手摸了进去,然后我抓起自己怒涨起来的‘朋友’撸一弄起来,很疼,可也很有感觉,也许我就是想作死,喜欢这种在想着江潮时病并快乐的感觉。

    我完全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空间中,就连小表什么时候站在我床前都不知道,他呆呆的看着我说

    “海哥,你不是膀胱炎吗?你、你怎么还……”他欲言又止,表情复杂,是啊,哥哥鸡巴头疼的要见死,可哥哥饥渴的也要死啊。

    我没鸟他,继续撸着哥的有十七八厘米的大家伙哄它玩,等我在朝小白看去时,这孩子竟然把自己给脱光了,然后怯生生的往床上爬,我懒得搭理他,不耐烦的道:“去去去,边玩去。”

    他执拗,跪坐在我身边不肯走,我抬眼瞄瞄他说:“哥膀胱炎了,怎么着?你想膀胱眼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成?”小白期期艾艾的问着我:“我,我都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瞎胡搞。”小孩子的拳头紧紧攥起来:“可却从来不睡我,为什么?为什么?”

    “喊毛喊?啊?你丫的活好吗?床技一流吗?咱俩在一起就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我他妈的不是啥好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丫的被人甩了,我寂寞我孤独,所以找你来安慰我懂不懂?要么你老老实实等着你老娘回来,要么我现在就出去给你安排个地儿。”我他妈的心气不顺,算小白今儿倒霉自己往枪口上撞。

    拔掉扎在手背里的针头.我就翻身下床,抓起棉服套上就往出走,烦,真他妈的烦,我到底还要烦到啥时候啊????

    我没理会小白,除了币姐,我哪他妈还有心思和心情去哄他们开心啊老子连自己的快乐都不知道怎么制造呢,操。

    一出门清冽的风夹杂着雪花就朝着哥的脑门吹袭袅而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裹紧衣服朝着三叔的游艺厅而去。

    我一进去辉辉先向我打了招呼,接着我往里走,我去,大坤和虎子竟然也在,见我来了招手和我打招呼,我靠上去说:“俩龟孙子,来了也不说给哥至个电。”

    “致毛电啊致电?万一咋破坏了你的好事,操。”大坤一面往机器里塞游戏币,一面觊觎着我。

    我没鸟他,歪脖子对虎子说:“你的阿春呢?咋没来呢?”我不提还好,这一提虎子急了。

    “我操他俩妈的,阿海你丫的说对了,老子真是眼拙了,那小贱货整了半天和东东是对亡命鸳鸯,麻痹的。”虎子愤愤不平。

    我这一听来神了,我秉承着幸灾乐祸的心态对虎子挤眼睛:“嘿嘿,快,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给哥开心开心。”

    “阿海,你丫就缺德吧,操。”虎子朝我瞪眼。

    我咧嘴坏笑,又扭头问那边赌币赌得正happy的大坤:“嘿,咋回事儿啊?给点小道消息。

    “就字面上的意思呗,他那阿春和那个被干折腿的东东是一对,这俩人专门出来干这些拿不到台面上的勾当,骗点小钱生活作乐呗。”大坤说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抬一下。

    “咋的?你被那贱人骗钱了?”我又扭头问虎子,虎子那厮黑着脸点点头,我当即眯起眼睛给他一顿埋汰。

    “哈哈哈,该,你丫活该,瞧瞧,瞧瞧多好的例子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可终于阴沟里翻船了哈哈。”真的,哥可高兴了,估计现在哥就是那种小肚鸡肠,根本见不得人好的小人一枚。

    “阿海你就损吧你,操。”虎子那厮还挺斯文的,没对哥动粗,真要我意外啊。

    “嘿嘿嘿,别玩了你老人家,咱这有位失意人,走吧,喝点去吧?”我拍拍大坤的肩膀唤着。

    “急毛啊,这不是等冠奇电话么,大白天喝毛啊在说。”大坤俩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机器看,完全一着魔样,只是冠奇两个字要我笑容顿时结冰。

    虎子似乎看出来我的不适,他拍上我的肩膀说:“咋了阿海,都哥们,去不去,给个痛快。”

    “去,干啥不去啊?我亲自去问问这厮哪去了,难不成去非州挖金去了?哈哈哈。”我强颜欢笑,心脏猛跳个不停。

    所以一下午的时间都在紧张和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冬天天黑的早,下午四点多钟就都黑了下来,我和大坤、虎子走出游艺厅直奔以前我们哥几个经常去小白脸烧烤。

    拉开门走进去,远远的我就看见了坐在冠奇身边的江潮,我心噔瞪一下子,他们果然在一起了,果然是这样的,哈哈,我觉得自己可怜可笑,硬着头皮我走了进去,后反劲的想到,没准大坤和虎子都知道他俩的事,就是从来没和我说起来。

    江潮坐在那里很安静,他那张容颜离我也越来越近,他还是那么帅气漂亮,穿着时尚抢眼,他好像剪了头发,披散着才刚刚在肩膀下面,呵呵,怎么个意思?重新开始了呗?

    直到我们三人落座,江潮自始至终都没看我们这面一眼,他很精致,精致的像个娃娃,完全可以勾起只要是喜欢男人的人的欲望来,哥现在看着他,连脚指头都蠢蠢欲动了。

    看着这样的他,我下意识的伸手捂住我的胸口,那里还残留着江潮两个字,我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我任由那两个字刻进我的心底,不光光是在肌肤上这么简单。

    我笑着放肆,完全不避讳冠奇,直勾勾的盯着江潮看,眼里流淌着我想操他的赤裸欲望。

    气氛莫名的焦灼起来,其实大家都觉得很尴尬,不知道谁说了什么,而后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之后就是很生疏的寒暄起来,我机械的举着杯子,冠奇说了什么我没有听进去,我仍是赤裸的盯着坐在他身边的江潮看。

    后来我不看了,我开始频频举杯和冠奇死磕,虎子和大坤也如此,便不显得我有多么的突兀。

    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几个人开始陆续起身去厕所,我始终没有动地方,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一口酒没喝的江潮起身去了厕所,桌子上就剩下我和冠奇两个人。

    冠奇刚要和我说什么,大坤就扯个嗓子回来了,而后正巧冠奇有电话,他接起电话起身往出走,我也起身,不理大坤直奔卫声间。

    烧烤店的卫生间都很简单,其实就是不怎么卫生,一共就三间,男女都可以用,我走进厕所,第一个里面有个老爷们喝大了在那吐,第二个是个帅哥,站着撒尿没锁门,于是我停在了第三个门前。

    没一会,门开了,江潮从里面往出来,我二话没说,迈上台阶推着他进了厕所,味道很差劲,可我也管不得那么多,我回手把门锁死,他看着我并未惊慌。

    我痞痞一笑讥讽他:“怎么着?是不是可想哥哥了?”我鸡巴头可疼了,可我还是硬了,越硬一越疼,越疼越硬。

    他不说话,冷漠的看着我,那眼神要我觉得他已经离我很远了,我们已不再是亲密无间的情侣而是天涯陌路人。

    我讪讪的笑着,说不出的轻蔑,我伸手一推他,他就靠在了身后满是涂鸦的墙壁上,然后我二话不说就开始往下扒他裤子说:“我他妈想操你,给我老实的。”

    我想我这话是白说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反抗的心思,狭窄的空间里进入他一样很顺利,我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厕所的味道很臭,几乎快要掩埋掉江潮身上的香味。

    他一言不发,我操的脸红脖子粗,扯着他开始嘲讽起来:“你送了,干起来没以前爽了,是不是整天不停的挨干啊?女的可以修复处女膜,你这腚眼子能不能也花钱紧紧?嗯?”我极其的恶劣,不顾一切的想要羞辱他。

    现在想想我当时是多么的可笑,如果不爽,我怎么会干的那么疯枉?似乎灵魂都快飞出了窍,如果他不紧致,怎会要我如此铕魂?我想要在进去一些,我想要把哥的家伙扎入他的灵魂深处。

    久违的快感瞬间湮天了我,原来从来都是只有他才能将哥显得笨拙和羞涩,我想要的更多,差一点我就在他身上服软,差一点我就对他说我想你。

    然后这一切全都在我操完他后,江潮朝我伸出手,他一字一句对我说:“给钱!”

    那个血色的黄昏,我疯了似的冲进他的病房问他:“我操你要钱吗?”

    他想也不想的回答我:“不要。”

    我又问:“别人操你要钱吗?”

    他和刚才一样,想也没想的回答“要!”

    我怔怔的低头看着他朝我伸过来的这只手,终于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piao~~~客……

    燃烧的基情生如夏花100:伤疤上的刺青海浪!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疯枉的砸门,是冠奇的嘶吼声:“曹海我操你妈,开门,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来。”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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