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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节

    逆袭之好孕人生 作者:盈澈逝雪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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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写到最后好煽情来着xddd

    董渣渣算是告一段落,下面开始进入感情线,城哥一定憋坏了23333,不过你家孔雀已经怜取乃这个眼前人了,表捉急,媳妇儿会有的,儿子也会有的,滚床单更是会有!!o(≧▽≦)>ツ

    ☆、38

    过了一个多月,董锋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私藏毒品加上勒索徐新年的罪名成立,最终被判了六个多月的拘役,行刑地点正好在蒙山下的看守所,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至于徐新年过得就比较滋润,徐家的丑闻事件过去之后,徐建国让他重新回了公司,虽然没有再承认他继承人的身份,但是徐新年借着这次的事情好好地炒作了一番,连续帮着徐氏开了三四家星级酒店,一时间风光无限。

    当然这些事情全都在徐辞年的意料之中,他一点儿也不急于收拾徐新年,等着让这家伙自己慢慢作,反而是乐呵呵的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鱼腥草种植上。

    清源的水土好,鱼腥草也长得茂盛,村民听说他要收购没人要的杂草,还请专人来地里采摘,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不仅把鱼腥草白送给了他,甚至还拿了好些小米、稻子当作酬劳感谢他帮忙除草。

    几千斤折耳根到手,徐辞年并不急于马上把他们投入市场,也没有准备把这些东西当做食物来推销,而是烘干之后储存起来,当成药材在网上发广告推销。

    鱼腥草在北方虽然不流行,但是作为药材还是有一定的需求,这不广告一共发了没一个星期,就有一个大型的中药厂主动上门洽谈,一口气把他手里的鱼腥草全都买了,扣除用来收购的微薄成本,徐辞年的第一桶金就净赚了两万多块钱。

    第一笔生意就打了个开门红,徐辞年更加的坚定了搞养殖的决心,除了每天照顾窝窝以外,基本上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地里。

    这天晚上,他忙完地里的活儿,精疲力尽的回家,伸手刚要掏钥匙,结果大门顶的防盗窗上就探出一个小脑袋,笑眯眯的冲他挥手,“爸爸爸爸,你肥来了!”

    这小家伙自己是怎么爬的这么高!?

    徐辞年吓了一跳,一想今天罗小茂又上夜班,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慌忙的开门,结果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瞿城托着骑在他脖子上的窝窝,对着他勾起嘴角,“哟,陛下今儿早朝退的可真‘早’啊。”

    徐辞年愣了一下,连包都忘了放下,“你是怎么进来的?”

    “是我我我,城城在外面教我怎么开门,我一下子就学会了!”窝窝两条腿搭在瞿城肩膀上晃啊晃,两只小肉胳膊架在他脑袋上,高兴地两眼发光。

    “……”徐辞年无语,抬手拍他的小屁股,“小兔崽子你还真敢作,万一是坏蛋进来怎么办?到时候把你拐到山里卖掉,看你跟谁再撒娇。”

    “才不会,城城是女盆友,不是外人。”窝窝始终记得瞿城说过,能跟他爸爸亲亲抱抱,还能经常出现在他家的就是女朋友,所以敌我关系分的特别清楚,特别值得表扬。

    “乖仔,亲我一下。”瞿城厚着脸皮也不管徐辞年此刻是什么脸色,凑上去就索吻,窝窝还特别配合,使劲凑上去糊了他一脸鼻涕口水。

    “……”徐辞年无力的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两个人,无奈的抚额,“我说瞿城,你到底大晚上来干什么的?”

    瞿城耸了耸肩膀,装模作样的瞪他一眼,“讨厌,我来面圣嘛,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能为了二亩三分地把我打入冷宫?枉我对你痴心一片。”

    他这德行直接把徐辞年逗笑了,伸脚不轻不重的踹他,“你够了啊,儿子还在这儿呢。”

    他这话说的特别自然,压根没有多想,瞿城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嘴角上翘,“儿子?谁儿子啊,你给我生的吗?”

    徐辞年愣了一下,接着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窝窝贴心的用小手帮他拍着后背,瞿城抱着小家伙凑过来,玩味的继续逗他,“你干嘛这么激动,被我说中了?”

    “你让我cao一场,生个儿子给我瞧瞧。”

    徐辞年面无表情掩饰着心里的尴尬,结果瞿城竟然真的不要脸的点头,“陛下一举得男,龙马精神,臣妾自叹不如,以后一定向您虚心讨教。”

    他本来就是故意逗着徐辞年玩,看着他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因为自己一阵红一阵白,他就在心里暗爽,厚着脸皮完全顾不上节操和脸面。

    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徐辞年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么听他一说就更加的心虚,“滚滚滚,别教坏小朋友,要发|骚滚去外面,别在我这里腻歪。”

    说着他钻进厨房,想要给自己弄点吃的,瞿城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笑嘻嘻的说,“明明是你不正经,什么cao来cao去的,还怪我教坏窝窝,有没有良心?我这么正经的人,都不知道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就为了来跟我磨嘴皮子的?”

    任何问题徐辞年都能牙尖嘴利的顶回去,就是窝窝的问题不行,特别是在瞿城面前,所以他聪明的在这时候转移了话题。

    瞿城也没再逗他,凑到他耳边大喇喇的笑,“喂,生气了?”

    “……”徐辞年不搭理他,心里哭笑不得,他哪儿这么容易生气,就是心虚罢了。

    拿出一把挂面,他动手准备煮夜宵,瞿城却在身后按住他的手腕,从旁边的台子上拿出一个还热乎着的饭盒递过来,“吃这个,我给你留的。”

    打开盒子,里面是炒的黑乎乎的蛋炒粉,鸡蛋都糊了,葱花和火腿更是切的惨不忍睹,不过闻起来味道还凑合。

    “这是你做的?”徐辞年忍笑问他。

    “咳……跟你做的是比不了,但是窝窝说还能吃的。”瞿城难得尴尬,低咳几声。

    徐辞年笑着看他,就是不说话,也不动手去接饭盒。

    瞿城抓了抓黑茬似的头发,眼睛一瞪,硬塞到他手里,“我可是特意来给你送饭的,不准不吃!吃了也不许说难吃,虽然窝窝吐了一半,但是你这个做爹的要起到表率带头作用,吃!”

    看着他吃瘪又努力要维护脸面的样子,徐辞年心里舒爽了很多,让你再跟我嘚瑟,让你再抖|骚似的去勾搭徐新年,憋屈不死你。

    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瞿城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徐辞年绷住上翘的嘴角,面无表情,“真难吃。”

    瞿城脸色一黑,肩膀垮了下来,“我明明按照菜谱上一点一点做的啊……算了,难吃就别吃了,咱们出去吃。”

    说着他伸手就拿徐辞年手里的饭盒,另一只手拉着他就往外走。

    徐辞年一闪身子,躲开他的手,“喂,我在地里干了一天活儿,累都累死了,你还让我去哪儿啊。”

    说着他又拿起勺子吃了两口蛋炒饭,一边挑剔这个糊了,那个没炒熟,盐放多了,葱没有煸锅……一边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吃。

    “好啊,你这只家雀欠收拾了吧?敢耍你城哥!”瞿城这会儿可算是明白徐辞年在故意耍他,当即伸手去捏他的痒痒肉,专门对着后腰、锁骨、大腿、腋窝使劲。

    徐辞年后腰非常敏感,平时戳一下都痒得厉害,这会儿被他的大手使劲捏,当即笑出了声,手里的饭盒都快掀翻了,“喂!你够了啊……行了行了……喂好痒啊别抓了……”

    瞿城抓着捏着就变了味道,右臂箍住徐辞年,把他锁在灶台跟自己之间,上下其手,手掌揉着身后两团屁|股,手掌顺势就往徐辞年的衬衫扣缝里钻。

    火热的温度窜上来,这孔雀笑的脸颊绯红,一双狭长的眼睛上挑着,陡然让他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徐辞年也被他摸得头皮发麻,两腿发软,伸手把他往一边推,“妈的,你摸哪儿呢!我吃着饭呢,别闹了!”

    “这儿滑溜。”手掌钻进后腰线。

    “操……你个傻逼除了这档子事儿还能惦记点别的吧?我今儿可出了一身臭汗,身上都馊了了,你丫也不嫌恶心。”

    “就稀罕这味儿不行吗?”瞿城低笑,伸出舌头舔他的后脖颈,入口微微发咸,是汗水的味道,但是并不臭还带着徐辞年经常用的肥皂味。

    徐辞年被他逗乐了,后踢腿踹他,“看不出你还是个抖,专门跑我家来给我洗澡。”

    “这可是你说的,今儿不把你全身舔干净,可就不算完。”瞿城抓住他的语病,推开之前特意准备的饭盒,把徐辞年压在水池边上,低头就啃。

    徐辞年其实也被他摸得有点心猿意马,一边薅他的耳朵,一边张嘴就咬,“你他妈等我吃饱了再说!我忙活了一整天,没力气应付你。”

    “忙忙忙,你哪天不忙?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那块破地再重要也不能这么个忙活儿法,听我的,明儿不去了,我把你喂饱了你就有力气了。”

    瞿城一边笑一边啄他的脖子,被徐辞年笑着一巴掌推开,“滚!这叫事业懂不懂?跟你似的没个正经。”

    “不管,反正明儿你要跟我去南方,机票都买好了,就算再忙你都得给我放下,咱俩就当是去旅行了。”

    徐辞年愣了一下,这会儿才明白过来,“敢情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事儿是吧?”

    瞿城低笑,伸手解他的腰带,“这只是目的之一,明天把你成功捆上飞机才是最终目的。”

    “你脑袋被门挤了?不过年不过节的去什么外地,我明儿地里还一堆事儿要办呢,没工夫跟你发疯。”徐辞年勒住自己的裤子不让他往下扯。

    “哎呀……孔雀~”瞿城恶恶心心的黏糊上来,脸上一副委屈,可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像个大力怪似的,四下五除二就扯开徐辞年半边衣服,膝盖一顶分开他的两条腿,在中间蹭啊蹭,“咱俩都好几个礼拜没见面了,自从在一块儿也没好好约过会,你忍心吗?明天就当是给自己休假不行么,去吧去吧。”

    “少恶心,正经说话!”徐辞年实在受不了他这副故作娇羞的德行,被雷的七荤八素。

    “必须去,没得商量,否则别怪明天我把你捆上飞机,说到做到。”瞿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使劲往自己肩膀上抬。

    “你他妈……!”徐辞年骂了一声,伸脚踹他,倔脾气也上来了,“明天鱼腥草要收第二茬!晚了就得被冻死,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你去,你再劝也没用!”

    “妈的!我诅咒明天一定下冰雹!砸死你那些烂草儿!”

    瞿城呲牙,一肚子怨气,又不敢动手打徐辞年,只能把力气发泄在衣服上,刺啦一声撕开他衬衫,使劲凑上去咬他的嘴唇。

    徐辞年被他堵的严严实实,一口气上不来差点憋死,身体又被扭成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开,只能“唔唔”的伸手薅这无赖的耳朵。

    这时候房门“咔嚓”一声响了,两个人顿时一僵,窝窝探进脑袋,一看这架势就跑进来拽瞿城的裤脚,“表打架!爸爸说打人不打脸的,城城你坏!脱爸爸裤子肯定是要他的屁屁!我不跟你好了!”

    瞿城:“……”

    徐辞年:“!!!”

    忍无可忍,徐辞年一脚踹开某个无赖,捂住儿子的眼睛走出了厨房,瞿城捂住大鸟,欲哭无泪。

    小兔崽子我白疼你了!你进来的真是时候!

    事实证明,好的不灵坏的灵,鉴于瞿城的乌鸦嘴,第二天s市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没过多久就开始下冰雹。

    气温骤降,农田里的庄稼被砸死了大半,就连清源这个一向潮湿温暖的小山沟都没能幸免,一夜的时间徐辞年的鱼腥草几乎全军覆没。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遭遇天气灾害的准备,为此还特意提前几天架起了大棚,但是狂风把大棚都吹倒了,鱼腥草这种南方植物根本不耐寒,从幼苗到根系全都冻死,再也没有任何发芽生根的可能性了。

    眼看着养殖初具规模,刚要上正轨就遇到这种天灾,这可把徐辞年给愁坏了,冒着风雨去地里查看情况,结果一切比他想象的更糟。

    如果只是普通的植物,冻一下也不会全军覆没,只要后期把大棚造结实点,注意保温肯定能缓过劲儿来,但是鱼腥草不一样,这种东西只要根还留着,就能每年采摘到新苗,一旦根死了就得重新买种子,从零开始。

    可问题是清源的鱼腥草基本上一夜之间都冻死了,也没有人刻意去收集过种子,要想重头再来必须去外地买种子,而这个外地无疑就是温暖湿润的南方,跟瞿城那无赖的打算不谋而合。

    徐辞年无比的郁促,在心里叹了口气,兜兜转转最终还是上了瞿城的贼船。

    为了尽快挽回损失,他只能当天就出发,得到消息的瞿城早就买好车票在火车站等他,老远看他提着箱子走过来,笑的一脸玩味,“你看,早就让你跟我一起走了,你偏不听,非要等到今天,结果怎么样?不还是一样要跟我去嘛。”

    “瞿城你丫就是个乌鸦嘴!”

    瞿城给他提着箱子,笑眯眯的点头。

    “我是出门买种子,可没功夫跟你游山玩水。”

    “好好好。”瞿城笑着迎合着,候车大厅的广播响起的时候,他光明正大摸了孔雀的屁股,“蜜月之旅开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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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大概有二更,我努努力使劲撸粗来,不过更新的时间可能要挺晚,你们要想早点看到就要记得给大王我回血啊qaq

    今明这几天如果估计没有错误的话就会上肉,大家记得跟紧一点,看到更新就进来,否则没准写完还没看就被管理员蜀黍锁了……【我对这个接个吻都要发黄牌的涩会绝望了!!!!o( ̄ヘ ̄o#)】

    ps:谢谢hehe扔了一个地雷,么么(づ ̄ 3 ̄)づ

    ☆、39

    原本按照瞿城的意思,他想带徐辞年去三亚旅行,连飞机票都准备好了,结果一场冰雹袭来,飞机也不能坐了,徐辞年又急着去买种子,所以两个人一合计就买了去y城的火车票。

    y城是个边陲小镇,依山傍水四季如春,再加上各民族聚居,具有异域特色,所以即便是两人坐了整整一天火车,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天都黑了,也没有丝毫影响游玩的兴致,随便找了家村民的小居住下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出来遛弯。

    “我妈的老家离这里很近,我小时候跟她住的时候就经常听她提起这里,说这儿的辣子和野菜特别好吃。”

    徐辞年难得放松心情,抄着口袋慢慢悠悠的往前走,连平日里严肃的表情都少了很多。

    瞿城不远不近的跟着,脚上又换成了以前在监狱里喜欢穿的人字拖,整个人带着一股懒散的痞劲儿,笑着问他,“我很好奇为什么你妈妈知道的这么多,她怎么说也算是你们徐家的主母了,难不成还有心思来体验生活?”

    “你个无赖肯定是看脑残电视剧看多了,以为所有富人家的老婆都得穿金戴银,以后变成挑剔媳妇儿的恶婆婆吗?”徐辞年挑着眉看他一眼,眉眼带笑。

    瞿城噗嗤笑出了声,“这难说,你妈要知道你没给他找媳妇,找了个老公,她估计会直接变成挑剔丈母娘。”

    “去你的。”徐辞年捯他一拳,眉眼上挑着说,“咱俩谁上谁下还不一定呢,你倒是往脸上贴金。”

    “对对对,你是上面总行吧?我记得当初在监狱那会儿,你的确骑在我身上叫的我骨头都软了。”

    瞿城欠抽似的露出一副销魂蚀骨的表情,引得徐辞年又忍不住薅他的耳朵,“瞧你这张贱|嘴,我真该给你扯下来做成道名菜——凉拌猪口条。”

    “哎哟喂,你是多想吃我的舌头啊,还特意剁下来啃,真是重口味。”

    瞿城的嘴巴利索起来一点也不比徐辞年差,特别是在耍流氓这方面简直是业界翘楚,徐辞年被他这副德行给气笑了,伸手又去薅他耳朵。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都可以领老年证了,这会儿却像小孩儿似的斗嘴斗的不亦乐乎,甚至瞿城还喜滋滋的品出一股子甜味,伸手抓住徐辞年的手塞进口袋里,“这里没人认识咱们,让我攥一会儿。”

    徐辞年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把手往外抽,“松手松手,周围都是人,你不要脸我可还要呢。”

    “都说了没人认识了,你怕什么?平时你不是在算计徐新年就是在应付董锋,好不容易歇会儿又去鼓捣你那些草儿叶儿的,你算算有多少时间给我?我他妈都怪成怨妇了。好不容易出来度蜜月,你得听我的。”

    “谁……谁跟你度蜜月了?我是出来买种子的。”徐辞年耳根红了,不过脸上仍然硬气的很。

    “行,那你是出来买种子的,我是出来度蜜月的,我不干涉你买什么,你也别干涉我牵着媳妇儿的手。”

    说着瞿城强硬的按住他的手,漆黑的眼睛一眯,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横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这家伙还能更无赖一点吗?

    徐辞年翻了个白眼,这次倒是没有把手再抽回去,扬了扬下巴说,“行,你愿意握着就握着吧,记得回去给我洗手,两面都得打肥皂,嫌弃你一手臭汗知不知道?”

    瞿城就稀罕这孔雀这股矫情的傲劲儿,完全不顾周围还有人看着,揽住徐辞年的头,在脑门上亲了一下,“成,连指甲缝也给您洗了,要还是不满意我再给您添干净行吧?”

    徐辞年不说话,嘴角上翘,“凑合着吧。”

    两个人嘻嘻哈哈逛了两个多小时,徐辞年按照当地村名指引,终于在一处山坡找到了专门种鱼腥草的养殖户。因为y城的气候非常适合种鱼腥草生长,所以这里的幼苗长得比清源要旺盛很多,价格也非常便宜,徐辞年挑了半天,最后定下了几万株幼苗和几百斤种子,敲定价钱之后就准备去银行转账。

    养殖基地离县城很远,加上天已经彻底黑了,瞿城就找了个农户租了一辆二手小汽车,载着徐辞年原路返回,一路上他的心口都在莫名的乱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徐辞年说,所以一直不发一言,跟之前两人上山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

    徐辞年以为他是累了,也不再多说,等到了银行门口的时候,他起身就要跳下车,“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把钱转过去,咱们就回旅馆。”

    瞿城的心越跳越快,眯着眼睛环顾四周,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对危险的预感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他仔细的盯着小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嘴角紧紧绷起。

    不对,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

    虽然这条街仍然人流如织,但是刚才银行门口一定没有这么多人,这都晚上八点了,除了at机还能用根本不该有这么多人聚在这里,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的心口陡然一跳,在徐辞年下车的一瞬间几乎是本能的一把拉回他,“别去,我们换一家。”

    徐辞年不明所以,“为什么?这里一共就这一家银行,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瞿城不知道该怎么跟徐辞年解释,他的预感一向很准,这种本能的反应告诉他徐辞年一定不能下车!

    “别问这么多,我们先离开这里,看到对面那些人了吗,他们不太对,我们得走了。”

    说着他根本不给徐辞年反映的时间,把他摔在后车厢,一打方向盘使劲踩下油门,车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如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也就是这个时候,原本混在人群里的十几个人突然冲了出来,骑着摩托车和汽车就追了上来。

    徐辞年的脑袋一下子就懵了,盯着后面穷追不舍的一帮人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不知道,总之肯定是冲着我们来的,你趴下别害怕,我来甩掉他们。”瞿城的油门踩到底,二手小破车一路颠簸的往前狂奔,小镇夜晚的人不多,路上冷冷清清,显得气氛更加的凝重。

    徐辞年还是没有缓过神来,刚才他们还有说有笑的一起逛街买鱼腥草,怎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紧紧地抓着车顶的把手,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看得出他们是什么来头吗?会不会是徐新年知道我还活着这才下了狠手?”

    话应刚落,一辆摩托车迅速飞驰过来,拿出铁棍砸向车窗,瞿城猛打方向盘,车子陡然转了一百八十度,钻入小巷,一下子甩掉身后不少人。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眯起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熠熠生光,像是热血沸腾起来的豹子,“他们是道上的,看身手就知道不是你们徐家那些不顶用的保镖,你坐稳了,别一会儿甩出去,被人家绑走当老婆。”

    “你他妈现在还有空胡说八道!”

    徐辞年吼他一嗓子,身后的汽车猛地包抄上来,他想都没想抡起车里的方向盘锁就扔了出去,直接正中后车的挡风玻璃,那车子猛地方向错乱撞到了旁边的柱子上,后面好几辆摩托车躲闪不及,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干得漂亮!”瞿城吹了个口哨,猛踩油门,“不管他们是哪儿来的杂碎,先甩掉再说,影响老子度蜜月,都他妈欠打!”

    他猛地钻入一条山路,把后面穷追不舍的车子带上山坡,接着猛地急转弯拐入小道,顺着石头崖壁越到柏油马路上,直接远远地甩到了后面的人。

    徐辞年被颠的头晕目眩,紧紧地攥住把手稳住身体,“操,这叫什么事儿,出来旅个游都能碰上这种事儿,又他妈不是拍警匪片!”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没准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瞿城被他逗乐了,转过头跟他耍嘴皮子。

    这时候正前方突然窜出来一辆黑轿子,冲着他们就开了过来,后车窗打开探出一个人影,徐辞年一辈子都忘不了,“刀疤脸!三区的刀疤脸!”

    瞿城猛地回过头,也看到了那个明晃晃的大光头,这时候真的确定这件事就是冲着他来的。

    当初刀疤脸差点强x了孔雀,他可是下狠手废了这家伙的一条腿,如今这跛子出狱了,是故意等在这里准备报当年的仇?

    “操,当初我就该直接弄死他!”

    瞿城大骂了一声,反手拿起放在后车型的铁锨就准备砸过去,徐辞年却在这时一把按住他,“别动!他有枪!”

    对面的车子愈来愈近,刀疤脸的样子也越老越清晰,他手里攥着枪,瞄准瞿城的车子就打,嘴上还嚣张的叫嚣着,“瞿城你他妈也有今天!你不是得瑟么,不是出门不带保镖吗!我看你今儿落在我手里是怎么死的!”

    当年瞿城打断他的腿没几天就出狱了,他却一辈子成了瘸子,好不容易混出狱,瞿城的势力又太强,他不得不偏安一隅跑到这边陲小镇上跟了新的大哥,如今他得到消息,瞿城没带任何兄弟孤身来了这里,这对他刀疤脸来说简直是复仇的天赐良机!

    砰砰几声巨响,子弹擦着瞿城的车轮扫过。

    车里的两人颠簸的差点被甩出去,瞿城的脸色这时候才彻底阴沉了下来,他此时没有武器,阿四和一帮兄弟全都不在身边,如果是单打独斗,十个刀疤脸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现在前有追兵后有豺狼,车上还有徐辞年,简直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时候了。

    “瞿城,他冲你来的,我一会儿开车把他引开,你往旁边的山林里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徐辞年也意识到了两个人是被人算计了,能够如此精准的知道他们离开了s市来了这里,根本就是早有预谋。他们两个人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只能先让瞿城离开这里再说。

    “辞年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家伙当年对你什么意思,你他妈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还能轻饶了你!?”瞿城愤恨的骂了一句,在心里已经把泄露他行踪的人弄死了几百遍。

    “这么耗下去我们就是等死!”

    “我要是被一个小喽啰弄死岂不是不用混了?”瞿城嚣张的勾起嘴角,回身按住徐辞年的脑袋,脚下油门一踩直接冲着刀疤脸的车子冲了过去。

    刀疤脸车上的司机被他这么不要命的做法吓到了,下意识的就调转方向,后面的刀疤脸一心想要活捉瞿城,从没想过要跟他同归于尽,砰砰砰的胡乱开了几枪,冲着司机喊,“赶紧退后!这家伙是个亡命徒!你他妈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子弹擦着车轮和车门而过,徐辞年好几次要挣扎着起来,都被瞿城死死地按住,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感觉车子以疯狂的速度往前冲,在刀疤脸的一声大叫之中,车子陡然一转,直接跃起冲到对面的崖子上。

    瞿城的开车技术当年在青龙帮里是顶尖的,就算是自称玩车好手的龙哥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他趁着刀疤脸惊魂未定的时候,毫不恋战,直接冲进不远处的山林里。

    “妈的!你们都愣着干什么!给我追!”

    刀疤脸回过神来的时候,拿着手枪又是砰砰的一通乱打,可是没有一颗正中目标,瞿城就这么眼睁睁的迅速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一转眼就没了影子。

    惊魂未定的两个人头也不回的冲进树林,速度一点也不敢减慢,无头苍蝇一般跑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身后已经没有人的时候,瞿城才狠狠地一脚踩下刹车。

    徐辞年不停地喘着粗气,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任谁也不会想到太平盛世会遇到黑帮仇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一定觉得自己在做梦。

    “瞿城,我们不能再开车了,那个刀疤脸既然冲着你来的,肯定没这么容易放弃,咱们得赶快走。”

    瞿城咧开嘴角一下,捧住徐辞年的脑袋亲了几口,“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连我怎么想的都知道,走吧,咱们的蜜月之旅估计要变成丛林探险了。”

    这话倒是把徐辞年给逗乐了,他习惯性的薅他的耳朵,“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非要出来旅游,咱们也碰不上这些事儿。”

    瞿城跳下车,拉着徐辞年的手往山上跑,一边跑一边笑着问他,“你知道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怎么不生气?跟我这个黑道的扯上关系,没准以后还得碰上这种事儿。”

    “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们敢碰一下试试。”

    徐辞年毫不犹豫的卡开口,态度极其傲慢嚣张,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容,不仅没有因为瞿城惹来的仇杀而生气,反而处处袒护。

    瞿城乐不可支,“行,回去随便你打,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打。”

    两个人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脑袋里仍然嗡嗡作响,山林里又不认得路,无头苍蝇似的乱转,没一会儿就迷了路。

    比这更糟的是天气彻底黑了下来,山上一片漆黑,就算两人紧紧牵着手,还是看不到对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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