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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1节

    逆袭之好孕人生 作者:盈澈逝雪

    第21节

    “小兔崽子,别胡说八道。”徐辞年捏他的脸蛋,心里咬牙切齿。

    窝窝这小混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每一次傻乎乎的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却偏偏次次都戳到要点!

    窝窝搓搓脸蛋对他吐舌头,徐辞年爬过去伸手要把他拎起来,瞿城却在这时突然拦住他,“哎,你别总是做这种大幅度的动作,伤口好了没多久,又想再住一次医院啊?”

    徐辞年疑惑的瞧他一眼,“线都拆了,伤口也结痂了怎么可能再扯开?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老妈子,现在就知道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瞿城笑了笑,“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怎么着我关心我媳妇儿还有错了?”

    “滚,谁是你媳妇。”

    徐辞年笑着踹他,被瞿城一下子攥住脚腕,“辞年,我都替你安排好了,明天阿四会来照顾窝窝,你跟我去做一下检查。”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这几天熬夜熬的?”徐辞年一下子坐起来,神色紧张的扳着瞿城的脑袋来回的瞧。

    瞿城失笑一声,按住他的手,“不是我去检查,是你。”

    “现在你虽然拆线了,身上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车祸这种事情可大可小,你之前为了照顾窝窝,都没做一次全身检查就急着出院了,要是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怎么办?我替你联系了孙院长,他会给你做一次详细的体检,明天我们就一起去。”

    徐辞年一听到“体检”两个字,心里顿时一紧。

    他从小到大从没有在公立医院参加过一次体检,当时爷爷和母亲为了保住他身体的秘密连学校组织的集体体检都帮他推掉了,一直以来他都是由徐家的家庭医生来检查身体,所以也被瞒在鼓里将近三十年,如今要是跟着瞿城去体检,不就等于什么秘密都暴露了?

    “瞿城,你别闹了,你看看我现在活蹦乱跳的哪像是有后遗症的样子?你有这闲钱还不如留着给窝窝买零嘴儿吃。”

    徐辞年一脸笑意的在瞿城面前转了一圈,示意他自己很好,使劲上翘的嘴角却僵硬的连笑意都挂不住了。

    “不过就是照个x光,做个b超什么的,着重看一下脑袋、胸腔还有小腹有没有瘀血肿块,花不了多少钱,更何况有些事情不用x光看一下,谁能隔着你的肚皮看清楚?”

    瞿城的这话说的颇为意味深长,但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坦然,好像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其他什么心思,但是徐辞年却又一次有了刚才那种后背发凉的感觉。

    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怀疑我和窝窝的来历了?

    不不……不可能,这件事情只要他自己不说出去,瞿城由怎么可能会想到他一个大男人能生下一个孩子?

    徐辞年的心里此时已经掀起了巨浪,但是脸上仍然云淡风轻的打趣道,“你没听说过x光有辐射吗?你把我的脑袋肚子,胳膊腿儿的都照一个遍,是想让我早点被辐射了之后,再去找一个是吧?”

    瞿城被他的歪曲理论逗笑了,“医院里每天有这么多病人去照x光都没事儿,就你一个会被辐射吗?辞年,你到底是不想去,还是不敢去啊?”

    徐辞年嗤笑一声,“你让我去我就得去吗?咱俩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他含糊了瞿城的问题,端起桌子上盛鸡蛋羹的小碗站起来,“我先去把碗筷洗了,你在这里陪着窝窝,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他没有回头看瞿城一眼,径直拉开病房大门走了出去。

    瞿城盯着门口看了很久,半响才长叹一口气,低头看着坐在他怀里自己玩得正欢的窝窝说,“团子,你以后记得改口了知不知道,当着你爸的面叫他爸爸,背后记住他是你妈妈,听到没?”

    “?”窝窝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歪着脑袋问,“城城,什么是妈妈呀?”

    “就是你爸那样的。”

    “可是那是爸爸啊……为什么会变成妈妈?”

    窝窝的小脑袋此刻被瞿城搞得一团乱,觉得这个问题简直比让他分清小兔豆沙包和糯米团子哪个更好吃还要复杂。

    “呃……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瞿城揉了揉眉角,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自从孙院长告诉他亲子鉴定的结果之后,他就处在这种震惊又狂喜,惊吓又疑惑的状态之中,这几天没来医院看徐辞年和小家伙就是因为他还没想清楚怎么面对这件事情,心里急切的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天他到处查资料找案例,可是仍然一无所获,男人生小孩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是医学更为发达的欧美国家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瞿城一点也不怀疑窝窝就是他的孩子,亲子鉴定也白纸黑字明摆着徐辞年就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算一下窝窝的年龄,他就猜到这个孩子应该是他跟徐辞年在监狱里的时候弄出来的,但是孩子究竟是怎么结合出来,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这个问题就像个雪球一样在他心里越滚越大,逼得他不得不来医院亲自寻找答案。

    “城城你好笨哦……问你什么你都不知道。”

    窝窝一脸嫌弃的看他一眼,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子,让瞿城一下子回过神来。

    他低咳一声,低头跟窝窝大眼瞪小眼,怎么看这个娃怎么顺眼,以前不知道真相的时候就喜欢,现在知道了真相虽然有点震惊,但是好像……更喜欢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你喜欢上别人家的一样宝贝,怎么看都顺眼,但是你知道那是别人家的东西,所以不会想着占为己有,可是一旦有一天有人告诉你这个宝贝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现在要物归原主,这种感觉和心情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喂,团子,我们打个商量,叔叔告诉你一个秘密,但是作为交换,你必须也答应我一件事情。”

    窝窝一听这个眼睛就亮了,压根没想过为什么城城主动告诉他秘密还得要报酬,根本就是亏本买卖,小耳朵里只捕捉到了两个字,“什么咪咪?大咪咪还是小咪咪。”

    “……”

    瞿城默默地抚额,低咳几声就开始糊弄小孩说,“当然是大秘密,叔叔很喜欢你才告诉你,你看你爸爸,我都没有告诉他。”

    哇,连爸爸都不能告诉,看来是很大很大的咪咪哦……

    窝窝歪着头一脸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好像很腻害,使劲点了点头说,“拉钩钩,我要听。”

    瞿城挑眉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像诱拐未成年小朋友的怪蜀黍。

    他装作为难的皱起眉头,摸着下巴不说话,窝窝一脸期待的仰头看他,大眼睛睁得溜圆,腮帮子鼓着,配上他“酷毙”的新发型,让瞿城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

    “告诉你可以,不过嘛……你得叫我一声爸爸,然后亲我一下。”

    窝窝二话没说凑上去就亲,还故意发出“ua”的声音,直接糊了瞿城一脸鼻涕,“快点说,快点说。”

    瞿城忍笑,一脸严肃,“还有呢?你还没叫爸爸呢。”

    “可是窝窝已经有爸爸了,爸爸知道窝窝叫别人爸爸了,爸爸心里一定不开心。”

    窝窝连续说了好几个“爸爸”,自己也把自己绕晕了,瞿城捏他的脸蛋,小声说,“傻小子,你不说我不说,你爸爸怎么会知道?快点叫,否则我反悔了哦。”

    小家伙犹豫了好久,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这么做,小心翼翼的往门口看了一眼,发现爸爸不在之后才小声叫了一句“爸爸”。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挺着小肚皮,小脸蛋通红。

    “嗯。”瞿城的心被他这一声都叫酥了,脸上却仍然不显山露水,死死地绷住不断上翘的嘴角,“还有呢?”

    “窝窝最喜欢城城了。”小家伙嘴巴甜不死人,凑上来又亲了瞿城一口,四爪都扒在他身上,黏糊的像个狗皮膏药。

    “爸爸也最喜欢你,当然还有你爸。”

    瞿城笑出了声,一把抱起小家伙,拿下巴上的胡茬蹭他的小脖子,窝窝痒的咯咯地笑,一边笑一边缩脖子,结果被绊倒一下子趴在瞿城胸口,乐得打了个滚。

    这时候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徐辞年拿着滴水的碗筷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搂成团的一大一小,诧异的问道,“你俩这是干什么呢?”

    窝窝刚要张嘴说话,瞿城却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嘘……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小家伙点了点头,鼓起包子脸,学着瞿城的样子竖起食指,笑的像个小弥勒佛,“嘘……大咪咪。”

    夜深人静,窝窝玩了一晚上,累得趴在瞿城的胸口睡着了。

    瞿城悄悄地抱起他塞进被子里,掩好被角,又把旁边的小黄鸡塞进他怀里之后,才慢慢的起身从床上下来。

    这时,徐辞年已经躺在对面的床上睡着了,身上的被子滑下来,露出一截后背和大半片锁骨。瞿城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他的被窝,倚在床头低头看徐辞年睡着的样子。

    兴许是这几天担心窝窝,又加上身体刚刚复原,他睡的很沉,就连瞿城爬上来都没感觉到,一动不动的阖着眼睛,一排整齐的睫毛随着呼吸轻微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是平时少见的稚气和迷糊。

    因为脑袋上缝了针,他把头发全都剪掉了,只剩下一层又短又扎手的毛刺,头顶不起眼的地方有一道疤痕,颜色很淡可是仍旧明显。

    瞿城伸手抚摸那道伤疤,入手的头发硬邦邦的,就像是徐辞年这个人一样,总是被一层硬邦邦的东西保护着,其实内里的东西很柔软,一旦谁能突破这道防护,就能轻易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疤痕。

    如果这只孔雀平时的脾气有睡着时一半听话就好了,这样他也不用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下手了。

    瞿城在心里叹了口气,慢慢的解开他的衣服,把他身上的背心卷起来,身上的睡裤用脚一点点的蹭下来,露出一片光滑平坦的腹部,两道人鱼线从两肋经过腰线滑进裤缝,遮住了大片春光。

    瞿城把手放在他结实的腹肌上面,用掌心去感受徐辞年皮肤的温度,随着他的呼吸,小腹上下起伏,圆圆的肚脐在眼前时隐时现,他心里发热,忍不住低头舔了舔他的肚子,用食指戳他的肚脐。

    徐辞年睡的很沉,这样被折腾都没醒过来,只是下意识的觉得不舒服,轻微的挪了挪身子,反而把自己的肚子更贴近瞿城的脸。

    这个傻孔雀,平时精明的要命,睡着了怎么就这么老实。

    瞿城忍住笑意,凑上去一点点的亲吻他的胸口,从卷起的背心下的两粒ru、头到平坦的胸膛,又从两肋的中线再次滑到圆圆的肚脐。

    徐辞年的胸口留下一大片水光,红色的ru、头在深夜瞧上去比平时颜色重了几分,这时候水光淋淋,显得格外奢靡。

    他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瞿城把舌尖伸进他的肚脐里,不重不轻的绕了一个圈,徐辞年无意识的闷哼一声,轻浅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孔雀,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怀的窝窝的,嗯?肚子这么平,真的能装下一个孩子吗?”

    瞿城沉着嗓子问他,明知道徐辞年不会给他回应,还是忍不住用手掌去抚、摸他的小腹,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一眼就看到掌心下的身体构造。

    “你说,我们上过这么多次床,你该不会是个女的吧?那我真是亏大了。”

    瞿城一边调笑,一边撩开他的内、裤,手指探进去慢慢的顺着腹部探进两腿之间,中间的耻、毛刮蹭着他的手心,让瞿城想起当时两人在y城的老头家的柜子里,他就是这样托着徐辞年,把他抵在墙上顶、弄,徐辞年受不了往他身上倚靠,彼此的耻毛就会厮磨在一起,惊起一片战栗。

    他的手指一路往里伸,越过半翘的前端,来到身后的两、股之间,紧、致的入口整齐的缩成一团,随着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似乎没有感觉到任何危机。

    瞿城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抵在入口,这里他已经很熟悉了,可是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去探究,这只孔雀的身体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把整条内、裤彻底的扯下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睡的香甜的窝窝,慢慢的举起了徐辞年的两条长腿。

    病房里静的落针可闻,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神秘的入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眼前,浅色的,只有瞿城的小手指甲盖这么大,褶皱整齐,周围光滑干净。

    或许是因为陡然暴、露在空气中,入口微微颤抖,在瞿城眼前不自觉地缩了缩,似乎已经感觉到了羞耻。

    “这也没有第二张小嘴儿啊,孩子到底怎么来了。”

    瞿城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喉咙干痒的厉害,情不自禁凑上去亲他的大腿内侧,中指和食指在缝隙中徘徊揉捏,像是恨不得在器官和入口之间找到那张隐藏起来的缝隙。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就像徐辞年外表看上去一样,十足的男人味,甚至连男人在乎的腹肌和人鱼线都有,男性器官也一样不少,任何跟“女”这个字沾边的东西在他身上都找不到。

    这些瞿城其实比谁都清楚,他又不是瞎子,跟这只孔雀上了这么多次床,要是男女都分不清干脆也不用混了,但他就是不死心,像是钻了牛角尖一样,徐辞年不肯说窝窝的来历,他只能自己找,可是他自己找又什么也找不到,反而把自己惹出一身火。

    看着眼前细致的入口,他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热的厉害,下面的器官也不受控制的胀大、隆起,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进徐辞年的身体里,整个把这只孔雀吃干抹净,拆骨剥皮,完完整整的看个清楚,彻底将他的人、心和秘密全都攥在手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瞿城的脑袋里突然窜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当初在y城的大山里,徐辞年拼了命不准他身寸进去,如果他现在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捅进去,狠狠地将他占有,用热液将他一次又一次灌满,灌得再也吞不下去,就用东西给他堵上,这样会不会就能有第二个孩子?是不是所有的秘密也会真相大白?

    想到这里,瞿城的手心里全是汗,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叫嚣着让他把所有想法付诸实践。

    鬼使神差,他再也受不住诱惑,凑上去舔了舔徐辞年的入口,用指尖抵住,一点一点的捅进去……

    隔着厚厚的被子,一根手指已经送进去半截,滚烫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他的指尖,像是还在害羞带骚的推拒着他这个“老熟人”一般,欲拒还迎的阻拦住他的去路。

    瞿城满头大汗,呼吸粗重的像是刚跑完一万米,他沉了口气,把指尖又往前送了送,徐辞年这时突然“唔”的闷哼一声,身体跟着颤了一下,接着竟然睁开了眼睛。

    此时此刻,徐辞年几乎半、o,瞿城还趴在他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还捅在他的身体里,灼热的呼吸喷在小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

    四目相对,两个人一下子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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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瞿城严肃状合上一本《好小攻养成手册之育儿篇》,森森的赶脚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233333

    ps:谢谢寒武纪年的三叶虫、小方、芒果红豆、沐小九、grace扔的地雷,么么(づ ̄ 3 ̄)

    ☆、46

    瞿城看着徐辞年睁眼,半天都没敢动,就维持着半压在他身上的姿势,手指还捅在里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熟睡中被弄醒的徐辞年还有点迷糊,蹙着眉头半睁着眼睛,盯着身前一团黑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一直在做梦,梦见自己带着窝窝去动物园,结果在路过黑熊馆的时候,突然被一只熊瞎子扑倒,按着他就是一通又舔又啃,庞大的身体压的他没法呼吸,一着急他就醒了,没想到一睁眼还真的看到一大坨黑影跟他脸对脸。

    瞿城之前害怕被窝窝发现,就披上一条被子,把自己和徐辞年都包在里面,这会儿弓着后背,被子覆盖在肩膀上,在深夜里黑漆漆一团,压根看不清是人是鬼。

    徐辞年就看了他一眼,心里当即抖了一下,身体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扯到了股间的神经,一下子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物。

    “!”他倏地瞪大了眼睛。

    瞿城满头大汗,实在是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丢脸,赶忙捂住他的眼睛,闷声说,“别害怕,你这是做梦呢,闭上眼睛继续睡,一会儿就好了。”

    “……”

    徐辞年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之后脑袋彻底的清醒了,接着毫不犹豫的抬手……

    “啪!”一记耳光,干脆利索。

    瞿城躲得急,只蹭到一点边,但这一巴掌的力度也还是把他的脸打红了半边。

    “都说是做梦了,你别激动啊……千万别激动。”

    “瞿城你他妈糊弄鬼呢!”徐辞年这时候已经完全醒了,伸脚对着瞿城腿间的大鸟,毫不犹豫的踹过去。

    瞿城自知理亏,护住大鸟堪堪躲过一击,徐辞年的第二脚又毫不犹豫的踹过来,他被一下子踹倒在床上,差一点就滚下去,床板发出“嘎吱”一声刺耳的巨响,窝窝被吵的皱起眉头,不高兴的撅了撅嘴巴。

    “嘘!”瞿城起身一个反手把徐辞年按住,“你想把小兔崽子给吵醒啊?”

    徐辞年狠狠地蹬他,腿被摁住使不上力,两只手继续往他脸上打,“你也怕把窝窝吵醒?刚才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管着干什么去了?瞿城你还真能耐了,连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也干得出来!”

    他压低声音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瞿城连续挨了好几巴掌,伸手扭住他的手腕,低咳两声,理直气壮的开口,“我这不是替你检查身体么,你又不去医院做检查,我只能亲自来了。”

    “放屁,少替你的流氓勾当找借口!”徐辞年被他反着压在床上,气的牙根痒痒,“你要真有这本事还要医院干什么?没听说过检查身体还能往人身体里捅的。”

    瞿城被抓了个现行,这会儿也不着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耍起了无赖,“怎么没有?我刚才是帮你检查前。列。腺,你没听说过很多老头遭遇车祸之后就有了心理阴影,经常尿频尿痛尿不尽,我帮你检查一下也是为你好,健康的身体是保证性|魅力的诀窍,我们应该一起与爱人分享。”

    他这一通高风亮节的狡辩,瞬间把自己耍流氓的行为上升了一个精神高度,直接把徐辞年给气笑了,“行啊,那你也趴下让我捅一捅,让我也分享一下你有没有尿频尿痛尿不尽。”

    说着他突然出手,卡住瞿城的右臂,肩膀用力一顶,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起身膝盖顶在他肚子上,居高临下的开始扯瞿城的裤子。

    瞿城被他偷袭成功,平躺在床上拿脚尖勾他的后背,不慌不忙的笑着说,“我前。列、腺有没有毛病你不是最清楚吗,要不窝窝是怎么来的?”

    徐辞年手指一僵,抬手戳他的脑门,嗤笑道,“你就是头种马,全天下小孩都是你亲生的行了吧?脸皮这么厚,也不怕闪着舌头。”

    他不愿意在窝窝这个问题上透露一点风声,所以没给瞿城任何回嘴的机会,直接从床头摸出两条捆绑带,绕过瞿城的脖子缠在他的两只手上。

    瞿城吓了一跳,一时都忘了回击,盯着手上的带子睁大了眼睛,“你从哪儿弄出来的这玩意儿?”

    “你才在医院里待了几天?当然不知道病床上还藏着这个好东西。”

    徐辞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脸,充分发泄他被吵醒之后的坏脾气,“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吗?医院里专门用这种带子绑着你这种半夜发疯,摸上别人床的神经病,一旦逮住就会捆成一个粽子,接着给你打一针镇定剂,嘴巴也给你塞住,让你想疯也疯不起来。”

    说着他一把扯下瞿城的裤子,冷笑着掂了掂他月夸下沉甸甸的大鸟,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提起来,伸手就往他的后门上摸。

    瞿城的脸当即就绿了,“孔雀,你他妈别作死!”

    “放心,我也只是想跟你分享性|魅力的诀窍,省得你前、列、腺肥大,老了再兜不住尿。”

    徐辞年笑的一脸体贴,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准备掏鸟,“不过就是个你‘打一针’,你别紧张,一针下去你的精神病保准就好了。”

    “操,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胡闹,看我以后c不死你!”

    瞿城哑巴吃黄连,本来想偷偷地看看徐辞年的身体构造,结果弄巧成拙,自己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徐辞年三番五次被瞿城压制,上次在y城,这无赖更是打着自己生病的借口把他按在柜子里死命折腾,今天还敢大半夜的对他动手动脚,再不收拾这家伙简直就没天理了!

    他看了一眼旁边仍旧打着小呼噜的窝窝,笑得越发温柔,拿起放在桌上的窝窝的小黄鸡内裤,就往瞿城嘴巴里塞,“第一次嘛,肯定会有点疼,我知道你也不怕这些,但是万一叫出声把窝窝吵醒就不好了,对不对?这个给你含着,你要乖一点。”

    说着他攫住瞿城的下巴,就要把内裤往他嘴里塞,瞿城双手被缚,又不敢大力反抗弄伤他,这会儿直接被气笑了,“孔雀,你别后悔,你真敢塞进来,以后有你的苦头吃,我说到做到!”

    徐辞年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谁怕你”的表情,没有丝毫犹豫,真的把窝窝的小裤裤塞进了瞿城嘴里……

    卧槽尼玛——!瞿城气的险些吐血。

    徐辞年你等着,下次c不死你我就不姓瞿!

    徐辞年给他塞上嘴巴之后,又拿衣服蒙上他的眼睛,看着瞿城躺在床上,双手被缚无法动弹的样子,心里终于舒坦了,刚才睁开眼就发现被人捅了屁股的操|蛋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他把病床上的餐桌抽出来,架在床尾,确定窝窝没有醒之后,搬着瞿城的两条腿分开架在上面,忍着笑说,“你别紧张啊,就疼一下,缓缓就过去了。”

    “!!”瞿城看不见也动不了,而且还不能说话,只能在床上奋力扑腾几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

    “人生自古谁无死嘛,我真进去了喽。”

    徐辞年看着瞿城那副全身戒备却无法动弹的样子,忍住大笑,悄悄地溜进了旁边的厕所。

    他其实就是吓唬瞿城,还真对他的后门没什么兴趣,现在一口恶气出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睡醒后的尿意也跟着上来了,顺手拉开裤带,掏家伙准备放水。

    这时候原本躺在床上应该“一动都没法动”的瞿城,胳膊一使劲,直接挣脱了捆绑带,扯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盯着厕所的方向眯起了眼睛。

    他一向惯着徐辞年,任凭他胡闹自己也愿意配合,明知道这些绳子带子根本捆不住他,刚才也没有真的反抗,可是这只死家雀竟然敢蹬鼻子上脸,不仅把窝窝那小兔崽子的内裤塞进他嘴里,还打起他后门的主意,简直就是在作死!

    原本他不过就是想偷偷地摸清楚徐辞年的身体情况,没想真的做点什么,现在这只孔雀既然已经骑到了他脑袋上,那他也没必要客气了。

    徐辞年尿到一半,身后的厕所门就被打开了。

    他愣了一下还没等回过头看一眼,背后就突然压上来一个人,严丝合缝的堵住他的去路,月夸下一紧,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小兄弟。

    尿到一半突然被截住的滋味太糟糕了,徐辞年头皮一麻,两条腿都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猛地回过头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背后的瞿城。

    “你……你他妈怎么进来的?!”

    那捆绑单可是好几百股尼龙编起来的,韧劲大的连刀子都很难割开,这家伙是野兽吗,被绑成个粽子也能逃得出来!?

    瞿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巴搁在徐辞年的肩膀上,声音沉稳有力,“孔雀,下次绑人的时候记得别留活扣,我五岁的时候就能从封死的箱子里逃出来,更何况是你这点破手段?”

    他伸手捏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越发玩味,下面那只手一用力,攥的前面的蘑菇头都涨红了,“刚才我是不是说过你别落在我手上,否则cao不死你,现在咱们是不是该算算总账了?”

    “……操,别掐了!让我尿完再说!”

    徐辞年的头皮都快炸开了,憋得一张脸通红,千算万算没想到瞿城就他妈是个怪物,不能用对付普通人的手段对付他,连捆疯子的绳子都制不住他,这尼玛果断是头黑瞎子!

    “别介啊,你刚才不是拿着我的鸟玩的很开心的吗,现在互相帮忙,我给你扶着,你尿吧,让我也观察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前。列。腺有问题。”

    “用不着!你给我滚!”

    命根子被别人捏在手里,刚才占尽风头的徐辞年这会儿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狭小的厕所的里面勉强能塞进两个人,他一动,瞿城的手就使劲,往前就是马桶,往后就是瞿城那石头似的胸膛,根本进退无门!

    一气之下,徐辞年拿起马桶上的卫生纸就往瞿城脸上糊。

    瞿城一偏头,手上用力撸了几下,徐辞年扛不住“唔”的闷哼一声,前段控制不住淌出几滴黏液。

    “你可别乱动啊,我手上可没轻重,万一把你这宝贝拧下来,你可就真的只能用后面了。”

    “操……你到底想怎么样?有事就不能等我尿完再说?”

    徐辞年连气都倒不匀和了,下面挺的笔直,红彤彤的一根,精气十足,这会儿尿意上来更是顶开了前端的肉皮,露出小小的一个口。

    “你自便就是了,我看着你尿。”瞿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还啧啧两声,“说起来你下面这根也不小嘛,得有个十七八吧?嗯,还真是个纯爷们。”

    这话直接把徐辞年给气的吐血了,什么叫“纯爷们”?和着以前他在瞿城心里难不成是个娘们!?

    “滚滚滚!我跟你没话说,你赶紧给我松手!”

    “我说了,今天咱俩得好好算总账。你这倔驴脾气我太清楚了,要是不掐着你的短处,你这嘴巴是说不出一句真话,就知道欺负我,今天说什么你得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咱俩就这么耗着。”

    瞿城一副“我是老实人”的样子,手上却又收紧了几分,还恶劣的吹起了口哨。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徐辞年欲哭无泪,这会儿后悔的肝都疼了,强烈的尿意让他再也扛不住,凶神恶煞的回头蹬他,“你他妈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把你给绑了么,大不了老子尿完再让你绑回来,你满意了没有!能不能放手了?”

    他不敢大声说话,怕把厕所外头的熟睡的窝窝给吵起来,只能压着声音,憋的一张脸通红,脑袋上都是汗珠,浸透了身上的跨栏背心,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得活色生香。

    瞿城最喜欢他这种倔的不行却不得不屈服的表情,这会儿神情也缓和了几分,手上托着徐辞年的宝贝,堵着前端,手指在上面轻柔的抚弄揉捏。

    “我要的可不是这个,就是想要你几句实话,这个不难吧?”

    徐辞年现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马桶上,难受的抓心脑干,两腿都软了,站都站不住只能半靠在瞿城身上,压根没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大喘了几口气说,“……你……赶紧的,别废话,要问就问!”

    瞿城等的就是这句话,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折腾徐辞年,可是心里却冰火两重天,既觉得这样的孔雀特别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会儿,又觉得有点心疼,不想真的把这种招数用在他身上。

    不过……就凭徐辞年这倔驴脾气,想从他嘴里听到句实话,除了这种手段他还有的选择吗?

    瞿城在心里苦笑一声,手上放松了几分,凑过去用极低的声音问道,“辞年,你跟我说句准话,窝窝到底是不是你和我的孩子,你点头我就放过你。”

    这句话一落,徐辞年的眼睛陡然瞪大了,全身一凉,像把一桶冰块灌进领子里,下面那根受了刺激直接跳了几下,涨成了紫红色,前端不停地一张一合,眼看着就忍到了极致。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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