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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节

    穿越之公主不傻 作者:公子暖年

    第3节

    一番洗漱以后,还未到早膳时间,方瑶带着白茗蹲在梧桐树下看蚂蚁搬食,白茗倒是小小年纪十分稳妥没表现的十分惊讶,而方瑶却不停的扔点糕点屑来逗,时不时的还吹上一口,把蚂蚁都吹散。

    “我总觉得不对劲儿。”方瑶看向白茗,白茗看看她,问了句为什么。

    方瑶叹气的摇头,她也不知道啊。

    一直到傍晚都相安无事,就在赵嬷嬷刚使唤了樱桃出去拿膳食后不久,一群人蜂拥而至,不由分说的将方瑶拖出去,而庭院中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架了条凳子,几个力气大的宫女把她往上一摁,旁边的板子已经打下来了。

    这些事发生在一瞬间,毫无还手之力。

    白茗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另几个宫女按住了,赵嬷嬷也是。

    就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一大板打下来都未必好受,何况是十大板子。一转眼的功夫就打完了,快的让人连话都说不上两句,那边大宫女笑眯眯的跟赵嬷嬷说:“这十大板子是皇上赏赐的,还是看在二公主傻了的份上,不计较,否则……”她哼了声,意味很明确。

    赵嬷嬷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这厢人打了以后,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两人这才赶紧去看夏蘼,这身子板本来就弱,可以说屁股开花满是鲜血,触目惊心的红色一片。

    “吉祥,吉祥,赶紧喊太医去……”赵嬷嬷赶紧吩咐了小太监跑去太医院。

    白茗拽紧了拳头,连指甲掐进肉里都没感觉到。

    赵嬷嬷连连念叨造孽啊造孽,伸手想去抱都不知道该往哪儿下手,急了瞥见旁边的白茗,见她咬紧牙关不语,只当是被吓着了,重重的叹了口气,先将二公主抱回卧室再说。

    如此一折腾以后,赵嬷嬷打来热水要给方瑶换洗,忙的不可开交,烧水的一顿功夫后,发现二公主竟然发起烧来了,原本就没多少气的如今只剩下出的,也不见进了。这可吓坏了赵嬷嬷,不停的张望着外头,可就不见人来。

    脱了裤子,起先不知道,待稍微擦拭干净点,发现两边板子打的轻重不一,宫里打板子讲究对称,一般两个人下手都差不多,也不会真的把人往死里打,当然除了上面特别交代发话,一定得打死,或者板子数多的让人死的地步。

    不然那些挨了板子没两天又活蹦乱跳伺候主子的人,怎么来的?

    可偏偏如此,却对一个六岁孩子下如此狠手,当中肯定还有内情,定然不是皇上发话的,否则另一个人不能如此轻。

    赵嬷嬷看的门儿清,却也奈何不了太医还未来,西格殿内早已没什么药了,只得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不得已,她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白茗,“白茗,你过来。”待人走近,她拉着白茗到二公主跟前,“你看着她,拿凉毛巾换着,热了就换,我去去就来。”

    “嬷嬷,你这是要去求谁?”白茗突然开口。就这短短几日的相处,她自是看得出来,赵嬷嬷对二公主尽心尽力,眼前这等危难关头定是会去求人帮忙的。

    可是……

    白茗想起她那病逝的弟弟来,当日亦是发烧不退,父姨(这里就是对应庶出姨娘的叫法)娘亲不管,走投无路去求了嫡父(对应的是嫡母,女尊世界嘛,称呼都得换换),可是最后招来的救助却是害了弟弟。

    一个后宅都是如此,何况……这深宫?

    赵嬷嬷停住脚步,犹豫了会儿,“如今执掌后宫的也就那位贵君了,之前我多番求助,他亦是出手相助,今儿……我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是生了大公主的那个宋贵君吗?他为什么会同意?”白茗有些急切,拉着赵嬷嬷,一下子又想告诉她自己弟弟的事情,一下子又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位贵君,闹得尴尬不已。赵嬷嬷见此,摸着她的头说:“我知你是为主子着想,眼下……谁能越的过那位?”

    吉祥却是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了,带着磕破的头进来。喘着气说:“皇上……皇上下旨,不许太医院来给主子治病,说是让主子好生反省着。”后面的事也不用说了,必定是他跪地磕头求太医,只是无济于事。

    赵嬷嬷脸色铁青,“这,这倒是怎么回事?”

    “还有,长春宫那边,小的听说也被禁足三日。”吉祥补充道。

    长春宫主殿居住是正是赵嬷嬷刚欲去求之人——宋贵君。这到底是什么事,需得惩治了二公主,又要罚宋贵君?

    人人百思不得其解。

    一夜间,轮流着三个人都未合眼,不停地给二公主换凉毛巾来降温。同时,樱桃一夜未归。

    临近天亮时,白茗让年纪大些的赵嬷嬷休息会儿,她来照顾。

    刚换了条毛巾,听见夏蘼迷迷糊糊的嘴里念叨着什么,白茗凑近听了听……

    核桃酪,芸豆卷,马蹄糕……

    好嘛,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吃。

    “主子可是醒了?”赵嬷嬷虽说是休息,却也只是坐在桌边打个盹儿而已,看见白茗凑过去以为是二公主醒了有吩咐,赶紧过来。

    白茗一脸茫然的看着赵嬷嬷,“她念叨吃食呢。”

    可是,西格殿里哪有那么多糕点?

    赵嬷嬷心疼了好一会儿,换了毛巾,说:“我去看看小灶那边有什么东西,左右做点什么出来,等着主子醒了也好吃点东西垫垫。”

    “那还是我去吧,嬷嬷守着她。”白茗也不等她同意,三两下跑没影儿了。赵嬷嬷转头看向吉祥,自打那日训斥过他们后,两人都安分许多,可是今日吉祥是尽力了,可那樱桃人呢?

    莫不是去谁那儿得好处了?不然,为什么皇上突然怪罪责罚二公主。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担忧的神色都被吉祥看在眼里了,马上表忠心:“赵嬷嬷,您可得信小的,如今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儿,奴才也不敢糊弄主子啊。荣辱一体的道理,奴才还是知道的。”

    “谁说不是这个理儿呢,统共三个人,就盼你们长点心呢。”赵嬷嬷不欲多说,又转头守着二公主。

    另一头,白茗仗着当日进宫时的记忆,摸索到了养心殿!

    轻车熟路的翻上墙,如同刚才翻墙出来般,谁知刚进了养心殿墙内,就遇见巡逻的士兵,白茗快速飞身钻进廊前的屋檐间,小小的身子缩在角落里,顿时就被阴影覆盖了。有两个士兵觉得不对劲,往这边看过来。

    听见孱弱的喵叫声,也就没理会。

    巡逻离开好一会儿后,白茗才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就被眼前的黑影遮住了,一抬眼她本能的往后一跃,却被那人甩出的鞭子勒个正着。吓得她一身冷汗,那人眼里冷光一片,那是一双极其冷漠的眼睛。

    “跟我走。”连声音也是冰冷的。

    没等白茗反应过来,就被拖进去了。

    穿过偌大的宫殿到了西边,正中间高挂着一个牌匾写着:勤政亲贤。边上小榻上侧躺着女帝,两个宫女跪在榻尾替她按摩,榻头处亦是站着两个宫女。

    白茗只是偷看了一眼便垂头跪下,整个殿内悄无声息。

    末了,女帝睁开眼,长叹口气,“朕记得你是老二身边的人,来这儿作甚?”即便声音听上去平缓,却带着一种帝王震慑之感,让白茗深感不安。

    “我……臣女,是来……”白茗曾无意间听家母提起过,说是当今圣上喜怒无常,玩的一手好帝王术。往往越是聪明的人越是不容易被信任,索性不如平常心。想到这里,白茗深吸一口气,一脸大义凛然的模样。

    “我是来偷糕点的,这儿是九五之尊您常来的地方,糕点肯定是最好最多的。”白茗很快的说完,又说:“太医院不肯来,二公主高烧不退,念叨的都是吃食,所以我斗胆来这里偷点给她。”

    “怨恨朕没给她么?”女帝轻描淡写的问。

    白茗猛地抬头,看见高处女帝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在发颤,谁人敢说怨恨天子?她咬了咬嘴唇,又低下头。

    “罢了,将桌上的糕点都打包给她带走。”女帝吩咐着,“去叫孙太医走一趟西格殿吧。”

    白茗欣喜若狂,对着女帝连连磕了好几个头。

    女帝扑哧的笑了,“这才想起来磕头叻,可见之前不待见朕。”见白茗又僵在那儿了,笑意更深了。

    待白茗退出去后,女帝挥退了所有人,只剩下那个将白茗带进来的男人。

    “阿辰,日后你便跟着老二吧。”

    男人听后,单膝跪地领命。

    女帝想了想,“哪怕倒戈相向,你也只能听命于她。”

    阿辰应了声‘是’后,女帝让他出去了。

    偌大的西暖阁间,只剩下女帝一人,她下榻踱步至窗前,皓月星辰。她纤细的手指叩在窗机边,叹口气,喃喃道:“无双,是朕对不起你。”

    正文 第六章

    第六章

    过了几日,方瑶稍微能下点床了,老远就闻见一股中药味,不一会儿看见白茗端着药进来了,她整个人顿觉不好了。

    看见皱着一张脸的二公主,白茗笑了,哄到:“太医说要喝满七天,今儿才第四天呢。”见她那苦脸还特意看了看屋外,确定赵嬷嬷不在,才偷偷的拿着糖罐子,“喝完了就给你吃糖,压压苦味儿。”

    这才把二公主哄喝药。

    “那皇帝真没把你怎么样?”方瑶又问了一遍。关于她迷糊间为何会来了太医,又为何多了那么些糕点,白茗统统都说了。

    白茗摇摇头,又说一遍:“真没有。”

    “再给我一块糖。”方瑶说着伸手去拿,被白茗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然后冲她一笑,“晚上喝药时再吃。”

    方瑶干瞪了两眼,没辙了。

    “宋贵君驾到~”随着小太监捏着嗓子的喊叫声,方瑶赶紧趴在床上装睡了。

    一行人走进来,边上还跟着赵嬷嬷。宋贵君看见屋内就两个小孩子,眉头一皱,“怎么就这么个半大的丫头?”

    赵嬷嬷连忙告罪,“老奴在庭院里洗衣服,心想主子喝过药还再休息,留个丫头能倒倒茶水就成了,本来西格殿人就这么几个……”人手不够,还能怎么干活啊?

    宋贵君站在那儿,连他手下擦干净的凳子也没坐,“本贵君也是事忙,宫里大大小小什么事不得靠本贵君一人,有时候恨不得一天多出几个时辰才好,难免有所疏忽。”转过头看向赵嬷嬷,“主子病着,做奴才的自然得多上点心,芍药,玫瑰,你们二人以后就服侍二公主了,别再有任何闪失。”

    跟在身后的两个宫女应道,而后站出到一边去了。

    宋贵君又环视了四周一眼,“还有个宫女呢?”

    一般除了主子跟前的红人外,贵人们未必记得别人家那边有几个人,可是西格殿不同啊,统共就一个宫女一个太监,再加个老嬷嬷,唔,最近还加个小丫头。想不记得也不容易,故此一问。

    “贵君见谅,樱桃自打四日前去御膳房,就再也没回来过,老奴也实在不知,这不老奴才在外面洗衣服呢。”

    他朝床上趴着的人看了眼,心想宫里的人要消失很容易,可谁会先对不起眼的老二下手?“把那些赏赐的都放下吧,本贵君还得回去处理事情了,等她醒了告知声便可。”反正也没指望傻子来谢恩。

    宋贵君走后,赵嬷嬷让吉祥收拾了赏赐,自己又带着芍药和玫瑰去分配活计和房间。一忙完,就到了午膳时候。

    等人一走,方瑶扭头叫白茗,“你之前说他也给禁足了?”

    白茗点点头。

    这顿打挨得太冤了,连理由都不知道。方瑶趴在枕头上,心里琢磨着如今宫里的形式。她想自己不过是被董美人喊去吃了点东西,接着就被打了,事情难不成和董美人有关系?

    “你要吃芸豆卷么?”白茗问。

    方瑶嗯了声,还在继续理思绪,她要想的太多了。她觉得以前认为穿越都是有金手指,金大腿,可是她没啊,还不了解历史走向,连个未卜先知的外挂都开不了,现在还被打的差点去了大半条命。

    前途太凶险了。

    等着白茗拿来松软的芸豆卷时,喂给她,两口一个,吃的正欢,突然跳起来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痛的龇牙咧嘴。白茗连忙放下糕点,扶着她,“怎么了?”

    方瑶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心想还是别吓着她了,“有点想如厕。”

    白茗松了口一气,“那我扶你去。”

    坐在恭桶上的方瑶,想到她见到那个太监时,冒出来的……就跟打游戏时看见的人物血槽值似地东西,而且只有一个太监有。那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自己的外挂?

    等在外面许久的白茗,不见人出来,轻轻叩了叩门,“公主?你掉下去了吗?”

    ……没人回应。

    白茗推开门,见二公主正扭着腰看自己的屁股,见白茗进来,朝她招招手,“你快过来,看看我的屁股。”

    “这……”白茗勉为其难的走过去,在一片奇异味道中,看了眼二公主的屁股,“公主,没东西。”

    “什么东西?”方瑶反问。

    白茗摇摇头,总不能说我以为你掉进坑里了吧。“公主,是要看什么?”

    “不觉得我两边屁股,不一样吗?”方瑶说着,转过身对着她,好让她看的明白,扭头道:“你看看,两边挨打的情况不一样的,一边重,一边相对轻点。”

    方瑶想不起那个奇怪的太监是打的哪边了,只记得当时那太监来的时候就看见血槽值,现在想想估计那是狠心程度也说不定,卧槽,那玩意儿有什么用呢?难不成是给自己一个暗示?

    白茗没眼看了,替她整理好裙摆,扶着她说:“公主,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方瑶看看她,再看看屏风后的恭桶,“好。”

    当天傍晚,晚饭明显改善了,之前都是两个菜一个汤,现在是四菜一汤,还是两荤两素,虽然味道不敢恭维,却也是宋贵君来了以后的面子工程,她一口一个饭就着菜,吃的很香。

    “主子……主子不好了。”吉祥慌忙的跑进来。

    赵嬷嬷呵斥他,“你才不好了呢,瞎说什么呢。”

    吉祥打了自己两嘴巴子,这才说:“六皇子夭折了。”

    “哦,好像还没满月呢。”方瑶不在意的说。

    “可不是,到今儿才十七天呢,”吉祥跟着说,又说了两句承乾宫那边如何如何伤心,据说董美人都哭晕过去好几回了等等,赵嬷嬷打断他的话:“那跟主子有关系么?”

    到这个时候,吉祥才想起来,拍着大腿又是喊了声不好了,“奴才有个老乡是那边的,听那边说,都是咱主子那日在殿内大哭大叫这才惊着六皇子了。太医说是六皇子身子虚弱,受了惊,这才没的。可不就是说咱主子害的么?”

    “这……”赵嬷嬷放下碗,脸色不好了。

    方瑶拿过她手里的碗,自己吃起饭来了,虽然还是继续趴在床上,她吃了一大口才说:“这么说,我挨打也是因为所谓的惊着六皇子了?”

    吉祥想了想,“八成是这个理。”

    “那宋贵君又是为了什么被禁足的?”方瑶问。

    吉祥摇摇头,“这个奴才就不知了。”

    “那你去打探打探。”方瑶指使着他,他应了声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赵嬷嬷和白茗,一时间大家都没说话。

    一停下来后,方瑶就连连打哈欠,赵嬷嬷一看天色,也差不多该休息了,撵了白茗让二公主休息。

    房间里寂静的毫无声息,方瑶迷迷糊糊都快入睡时,一个人影落在跟前,她陡然清醒遍体生凉,还没开始呼叫,那人已经捂着自己嘴,说:“主子别叫,皇上派属下来的。”确定她不会叫以后,才缓缓地松开手。

    “属下阿辰参加主子。”他稍微退开点,单膝跪地隆重的说。

    按他话的意思,明显是没把自己当傻子看,方瑶想到这里,又想到他刚说是皇帝派来的,指尖发凉,长长地呼一口气,她问:“你都知道什么?”

    “皇上命属下日后护着主子,哪怕倒戈相向也要护着主子。”

    哦,这么说皇帝是知道她装疯卖傻了?那别人呢?

    “那需要怎么安顿你?”方瑶看他明显不是太监,而宫里的男人都归女帝所有,这可不是什么好吃的山芋,而是烫手的。

    “属下是暗卫,不必主子操心,若是主子有吩咐,只管喊一声便是。”

    “好。”方瑶想了想,突然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如厕,洗澡的时候,你便不用跟着了。”

    阿辰:……

    等人走后,方瑶躺回去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屋外月色皎洁,清风徐徐,顿时脑子也清醒了些。

    她摸了摸屁股,还有些疼,连孙太医都说她福大命大如此重的伤竟然都没事。

    从现在起,我就是夏蘼!大沧国不受宠的二公主!方瑶在心里暗暗地念叨!双手紧握成拳,她告诉自己,要努力活下去!自己就是夏蘼,就是公主!

    正文 第七章

    第七章:酥油饼

    日子一下子到了三月底。

    吃过午膳,夏蘼躺在廊前的摇椅上,手里拿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白茗就坐在旁边的廊沿边,静静地看着庭院中的梧桐树。

    夏蘼使坏时不时的拿扇子去戳白茗的后脑勺,等人转过头来时,她又假装没看见继续扇风,等白茗回过头去,她再继续戳,周而复始。夏蘼笑的特别欢,白茗也跟着笑了。

    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时,外面打探小道消息的吉祥跑进来,见夏蘼就在廊檐下,抹了把脸上的汗就过来了,“参加主子。”

    “免了。”夏蘼说。

    然后吉祥把大致上打听来的情况说了下。

    自打六皇子夭折以后,听说董美人得到皇上不少赏赐以示安慰,一个月里去的最多的就说承乾宫了。宋贵君似乎都没什么露面,似乎还传清明祭祖时让董美人主持云云。

    听了半天后妃们的事情,夏蘼突然问:“赵嬷嬷呢?”

    吉祥和白茗两人都是摇头,夏蘼想着最近两日都不太见到她,忙什么去了?于是问吉祥:“赵嬷嬷干的活很多么?宋贵君不是送来俩丫头帮忙叻?”

    “这个小的不知,不如喊她们来问问?”吉祥回道,可是夏蘼摇头了,手里捏着扇子把玩着,扇面上画着几根竹子,还有点小山,总之很风雅的那种。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夏蘼把扇子扔到一边,稍微坐起来,感觉屁股上还有点疼,“我进去午休会儿。”

    刚要走人的时候,看见赵嬷嬷急匆匆的走过回廊,瞥眼见这边的二公主,又绕了路走过来,还没到就念叨了:“主子怎么出来了?这三月天乍暖还寒的,稍不注意就会着凉,你们俩也不知道劝着点?”最后一句话是看向吉祥说的。

    这赵嬷嬷一开口念,夏蘼就能跟着把大致上的意思说出来,所以赵嬷嬷在前面跟着他们俩说,夏蘼就在她旁边对嘴型,白茗每每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想笑,嘴角勾了勾又被赵嬷嬷瞪了眼,硬是憋着。

    赵嬷嬷又转头看向夏蘼,夏蘼赶紧说:“我去午睡了。”说完立马从摇椅上跳下去,蹦蹦哒哒的进屋了。

    “主子没上心,你也得记着点。”赵嬷嬷看了看白茗,说道。

    白茗嗯了声,然后她也回屋休息了,她的房间就在二公主边上,这是夏蘼吩咐的。冬日里的时候,赵嬷嬷守夜都是睡在屏风隔出来的外间,没睡门外,所以当时安排时除了白茗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外,其他人都习惯了。

    要说二公主对自己人,那可真的很宽容。

    一转眼,夏蘼被白茗喊醒了。她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白茗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脸,她就茫然的仍白茗擦,让她抬手就抬手。擦干净后,牵着她到梳妆台,要给她梳头。

    夏蘼还打着哈欠没睡饱。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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